“明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看透弥漫在明家上下的黑雾了。”
“不知道,每一个人心中各怀鬼胎,谁知道他们想要干嘛,不过无论是明二爷还是明施沅以及那个管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逸心可以肯定这一点,明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也不知道咱们那个明哲师兄死哪去了,信中至少也要写明白啊。”
姜逸心埋怨的念叨着明哲,夹了一块肉放在了云云碗里面。
“逸心,你打算一直带着云云么?”
“自然不会,咱们身边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危险,昨儿我在明城第一城和第二城转悠了许久,也没发现适合收养云云的人家。”
姜逸心吐出一块骨头,说着昨儿发生的事情。
富人贵族人在看到云云的时候,那眼神都异常的恶心,第三城的百姓们一听说收养云云有很多钱拿的时候,眼中的神情亦是让人不耻。
所以,选来选去,姜逸心都没有找到一户合适的人家来看照顾云云。
砰地一声,客栈雅间的被被人推开,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明施沅吊儿郎当的踹开了房门,酒气熏天的指着姜逸心。
“男人婆,这一回让小爷抓住了吧,你们都给小爷退下,小爷要好好地和男人婆玩一玩!”
明施沅随手关上了雅间的房门,示意侍卫们有多远滚多远。
看着一点点靠近的明施沅,姜逸心一转身,一脚揣在了明施沅的是神,闪身之间,玉手紧紧地掐住了明施沅的脖子。
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遏制住脖子,并且将其按在墙上举止半空,要么是明施沅太废,要么就是姜逸心太迁就强大。
当然,已经到了玄皇境界的明施沅自然不是废物,那就只有后者了。
“明公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一双凤眸冷冽的寒意遍布,只要姜逸心微微一用力,便可在顷刻间杀了明施沅。
“你的修为果然如小爷先想象中的一样,不,甚至更高!”
被卡住脖子举止半空的明施沅非但没有恐惧,反之那眼中的笑意让人甚是不解,都死到临头了还能笑得出来,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明公子,你应该知道欺骗我们丙等末班的下场。”
“欺骗?”
当听到姜逸心口中说到欺骗两个字的时候,明施沅一改方才顽劣不堪的模样,剑眉紧缩在一起。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们昨天前往明山身处的时候不但没有发现明哲师兄的影子,还被出现的黑衣人拦住。”
李寒晃悠了被缠着绷带的左手。
“若不是我们平日里面刻苦修行,怕是早就被黑衣人给杀了。”
“不可能!”
明施沅当即反驳。
“那一封信和地图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除了我之外绝对不会有人再知道地图中的事情。”
明施沅十分肯定,即便被姜逸心威胁着生命。
看着明施沅目光中的神色,砰地一声,姜逸心松开手。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你今天便别想完好无损的离开这个房间。”
他人的生死与姜逸心无关,但是,若是伤害丙等末班的任何一个人,那就准备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姜逸心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解释关乎到了明施沅的生死。
一个玄皇境界的人,怕他作甚。
“绝对不可能!”
明施沅也蒙了,一时间找不到说话的点,片刻之后,这才问着李寒三人,确确实实是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进入了明山身处的小木屋么。
“你是当我们不识字还是瞎子?”
李寒白了明施沅一眼,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开始,他便十分厌恶此人,甚至是明家的每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接受了药爷爷和师父委托寻找明哲师兄的任务,他们是绝对不会在明家停留一刻钟的时间。
本以为北方霸主的明家是让人敬仰的存在,没想到,现实却打破了李寒所有的想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明思源一直重复着不可能的话语。
无论是地图还是信,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他是按照吩咐将信给了云宗的几个人。
否则,今日又怎么会来到客栈寻求几个人从祖宗口中闻到的答案。
“二叔……一定是二叔!”
明施沅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地握着双拳,眼中瞬间浮现出了浓烈的杀气。
感受着从明施沅眼底翻涌而上的杀意,姜逸心看了看李寒秦玉阳等人,这货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