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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插干了百余下后,鹤怜又一次调转位置,重新把我抱坐在了身上,两手托住我臀瓣,自下而上继续狠狠抽插。
这个姿势将我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脐下几乎被他顶出了一个圆弧,那处脆弱的敏感被彻底攻占,全身的知觉都被它剥夺得一干二净。我大脑空白,连坐都坐不住,只能瘫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颠伏,像浪涛里一叶孤舟,不知何时就要彻底倾覆。
脸贴着他渗出了薄汗的胸膛,鼻尖萦绕着那股冷冷清清的草木幽香,平日只觉清雅,此时却觉得无比的催情。视线微动,他粉色的乳首就在我唇边,我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竟一口含入,用力吸吮起来,片刻便将它咬得又硬又肿。
鹤怜闷哼了声,紧紧压住我的腰,下身的顶撞愈发用力,几乎是要将我钉死在他身上。
我被他肏得神志不清,松开咬着他的牙齿哭叫了起来:“……停下,别、别再弄了……啊!……哥哥,饶了我罢哥哥……!”
泪水顺着眼角汩汩淌下,他听到我的哭喊,呼吸滞了滞,随后无动于衷地继续插干,力道甚至比之前更大了几分,稠密又淫乱的水声几乎充斥在整座寝殿。
“鹤怜……呜,哥哥……别弄了……别再肏了,我要被、被你肏死了……”
“……唔!要、要到了……哥哥……啊!”
肚子几乎要被他撞烂了,汹涌的快感如洪潮一样连绵不绝,我在近乎濒死的极乐中泄出了身,一股股射在二人交叠的腹间,留下一片黏着。
我累得起不了身,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气,高潮后的身体愈发敏感,他只是稍微动了动我便难耐地呜咽起来。后穴在余韵中一阵阵蠕缩,鹤怜吸了口气,将分身退出了半截,等我稍稍缓过神后,又扶着我跪坐了起来。
“你、你还要怎样……”我累得说不动话。
他将我转了个身,从背后将我抱住,硬硕的性器破开又红又湿的臀肉再次挤进了来,我“唔”了一声,被迫把他吃进了最深处。
这个姿势……是我年幼时缠着他教我写字画画、摆弄玩具时的姿势,他此刻竟然……竟然……!
“别这样,换个……啊……!”
我正欲挣脱,不料前头被他用手握住,拇指指腹来回刮擦顶端铃口,我身体一下就软了。
“鹤怜……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弄我,你还要不要脸……!”
我嘴上这样骂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着前后挺动,刚射过的分身在他细致地抚慰下很快又立了起来。
“隐华,我不要脸……我只要你……”说着,又挺腰狠狠撞了进来。
他埋头在我颈侧,湿热黏腻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又酥又痒,我想扭头躲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下巴,深深吻住。
嘴巴被他的湿软的舌缠住,后穴又被他粗硬的阳物犁弄不休,过度的愉悦让我整个人像浸在了琼浆玉液当中,醉得没了骨头,只能歪头倒在他胸口,任他将我颠来倒去、为所欲为。穴内的汁水顺着他进出的柱身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将铺设在下的床褥洇湿了一滩又一滩……
他在我体内出了精,抵着我的敏感大股大股地射出,像是恨不得把要用阳精把我灌满。射完后却迟迟不肯退出,过量的精水被他堵在深处,黏腻得让人无法忽视。
“隐华……”
微微颤抖的手指撩开我散乱的长发,我累得不行,两手撑在他腿上,只动了一动眼珠。
他仍旧紧拥着我,然后吻上我挂上了泪痕的面颊和嘴角,将那些咸涩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许久后,喘息渐止,有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娓娓低诉:“隐华,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天是你的生辰,我从南荒回去看你,发现赵筹在天衍宗外鬼鬼祟祟,我将他打走,可那晚你还是中了他的药。我赶到的时候迟了,你死都不要我碰你,叫我滚,却把湛云江拉进了洞府……”
是五百岁生辰那一晚么……那晚我喝得实在太多,许多细节都不记得了,原来鹤怜他曾回来过。
“我杀了赵筹泄愤,在你洞府外等了一夜,可是第二天,只有湛云江一个人走出来。后来我才知道……他竟然……不要你……!”
抱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我感到他在发抖,咬牙切齿。
“隐华,隐华……!你那么好,我用尽了手段也只能隔山遥望,他有你一整颗心,却居然那么对你!”
有灼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肩上,我没有动,他哑着声继续说下去:“后来,你走了,他很后悔,开始想你,于是我在凡界和四荒到处寻找和你肖似的人。他起初是不要的,但或许是因为太想你了,他终于开始接纳他们。呵……他从那些人身上寻找慰藉,寻找你的影子,结果自然是徒劳,他只能一遍遍认清你已经离开了的事实。那些人不是你,他们给予湛云江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慰藉,只能是更沉痛、更残酷的现实。”
“隐华,你说得对,这些年我一直在一旁欣赏他的失落、愤怒、懊悔,他求而不得的样子让我觉得痛快
', ' ')('!可是——”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双臂将我拥得更紧,“可是对不起……隐华,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他们,居然是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烫的液体一颗接一颗滴下来,几乎灼伤了我的皮肤,我慢慢转过头,见到了一个双目通红、满脸是泪的鹤怜。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场漫长曲折劫难里,我们谁都逃不开命运的戏弄,绝望和痛苦均摊在每个人头上,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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