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什么的是很正常,但是听他们在她面前说这个,还是她听不懂的说法,她真的有种蜜汁尴尬,果然还是脸皮不够厚吗?
也不知道药研藤四郎是怎么说的,膝丸听完就皱眉放下手机凑了过来,“主人?”
赵钰林抬头看了看膝丸和药研藤四郎,总觉得两人的目光都围着那杯冰水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的人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
在那里不是了半天,又卡不住解释来,赵钰林又重新抓起手机,开始漫长的解释过程,“我其实没什么的,就只有一点不舒服,”她痛经不算很严重的,她有朋友痛到冷汗直流脸色煞白的,“然后我们中医的理论和你们的认知可能有点不同,这个时候一般而言我们是要讲究注意保暖,不要累着,喝热的红糖水……”
输入完准备翻译的时候,赵钰林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加了句,“不能吃生的和冷的东西。”
所以其实不是她不想拒绝药研这份关心,而是这件事和她的认知背道而驰啊!
她之前年纪小的时候也是不怎么忌口,什么也不懂还敢吃冰淇淋什么的,结果搞到后来真的是自己吃到苦头才知道厉害。到了现在她可不敢再乱来了,还是按照老祖宗的方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看完赵钰林的解释,药研藤四郎想了想就是点头,“我知道了。”然后转头和膝丸说了几句什么。
他们没写给赵钰林看,赵钰林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他们大概是在说什么了。
因为就只是片刻的功夫,她就开始享受到了超一流的待遇,每样都是按照她刚说的来的。
在药研藤四郎询问过赵钰林她要不要去床上躺着,被她摇头拒绝之后。
两人很快腾出空间,让赵钰林在榻榻米上靠坐了下来,药研藤四郎还给她背后塞了个垫子,顺便找出了薄毯给她搭着。
桌上的冰水也被膝丸倒掉换上了热水,按照赵钰林说的放了红糖,递到她手边的时候还冒着热气。
赵钰林从来没被人这么照顾过,就算和朋友一起的时候突然生理痛,朋友也是帮她倒点热水,或者更好点帮她买点药。
现在她捧着手里的杯子,靠着松软的垫子,还被询问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他们去做的时候,怎么都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在心底摇了摇头,把这样的想法压下去之后,赵钰林重新露出笑容来,“谢谢你,药研,谢谢你,膝丸。”
这句已经完全熟悉的日语,已经不需要借助外力,就能说得流畅,哪怕仍旧不是什么标准的发音,但仍旧出自真心实意。
“这个就够了,”赵钰林举了举杯子,“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