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宿唯不说话了,他听懂了段绥话里的意思,怎么回答呢!总不能说昨天晚上吧!
段绥见简宿唯不说话,非得逼他说话,“怎么哑巴了?说话?”语气故意说的没有温度,带着压迫感。
“我不知道,”简宿唯饶了下自己的头发,实话实说道,“大概昨天晚上吧!”
这下到段绥疑惑了,昨天……他和简宿唯拍了吻戏……
简宿唯见段绥没说话,像是在想什么,又想溜了,可接着段绥就说,“早知道吻你能让你开窍的话,我早吻你了。”
简宿唯不知道段绥这个“早”有多早,他的脸被说的通红。
段绥怕简宿唯冷,把房间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给他递过了一个药膏。
“这是什么?”简宿唯边接过药膏,边问。
“药膏,你嘴不是被我啃破了吗?早晚涂一次,这样好的快。”段绥给他解释。
“谢谢,”简宿唯鼻头酸了一下,段绥总是这样,总是能想到他注意不到的细节,例如现在,虽然嘴唇是被段绥咬破的,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
“有什么好谢的?我咬破的,疼吗?”段绥扫视了一眼简宿唯的唇,好像口子更大了。
事实上简宿唯嘴上的伤口确是变大了,他现在都觉得有些微疼,尽管只有一点点疼,但伤口在嘴唇上就变的格外敏感,时刻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舔了一下唇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至少这几天,不能亲了,他想。
“不疼。”简宿唯这样回答段绥。
段绥一阵没什么表情的脸化开笑容,对他笑的真心诚意,还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回自己房间吧!早点睡,去补觉。”
“简宿唯点了点头,起身就准备走,可段绥又拉住他的手。
段绥你究竟是想我走还是不走啊?简宿唯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段绥,“还有什么事吗?”
“给你上完药你再走,”段绥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新的药膏,还拿出一袋棉签。
因为简宿唯刚洗漱完,牙也刚刷过,段绥取出一根棉签,沾了点酒精,轻轻碰在了简宿唯嘴唇上的伤口上。
简宿唯感到一阵凉意,而他的脸更红了。
酒精给嘴巴消完炎之后,段绥打开药膏,挤出一点,又取一根棉签,用棉签沾走挤出的药膏,很轻地给他轻轻涂抹。
段绥涂的很慢,不知道过了多久,段绥抹过他嘴角,把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说,“药也涂好了,走吧!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别把头捂进被子里,容易把药膏蹭走。”
简宿唯这回可以确定,段绥是真的肯放他回去了。
段绥捏了捏简宿唯的耳垂,低声说,“还不走,你知道吗?我刚给你上药的时候,就想再亲你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