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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让我去一趟...”
两人已经滚到了床上,高天扬的衣服早被男人扒得一件都不剩。面对面挨操的姿势,乳头被啃咬过又摩擦着男人的胸膛,看着熟透了。
伸手抓了把男生的头发,剧烈运动中早被汗水染得潮。眉眼间是尽属于这个年龄男生的性感,还透着丝媚。
“不行。”
身体经历了三次高潮,就像一片落叶,经历来自男人的狂风暴雨,唯有双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躯体,在地动山摇间维持最后的平衡。
饶是如此,他还是尽量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和男人争道,
“...带着人...不对嗯哼...我就走...”
陆吟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下夹杂着温柔,动作却越发凶狠。抬起上半身将人翻了下,握着左腿脚腕抬起,从侧面直接进入,噗嗤的水声和极致的贴合,激的人儿脚趾都蜷了下。
“嗯啊啊...”鸡巴从侧入的姿势,刚好顶在软肉,让每一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
陆吟发着狠耸动,一想到这人因为一纸威胁跑了过来,一想到还有其他人惦记着,那种全部占有的欲望就开始作祟。
床抖得太厉害了,双腿被那人张开到极限,甚至每次进出都能感觉到飞溅到大腿内侧的水滴。
快呼吸不上来了,双手只能拉扯着床单,试图稳住被不断顶撞的身体。
“哥唔...操你...轻..轻点!”
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掐住脖颈,将跟着身体一起耸动的喉结握在掌心,随着身体的律动掐着人往下撞,啪啪的声音清脆密集。
“嗯呃!”
“不准去。”
近乎崩溃的理智告诉高天扬,他哥是认真的。前身已经挺立在床单上磨蹭,他又快射了。
拼命控制着喘息,床单被紧紧攥在指尖抓出了一截,
“他那里...会有嗯啊..线索哼...”
眼尾在上下晃动间扫到陆吟冷峻的脸,压了下牙,说出了或许能让男人同意的条件,
“像上次一样嗯...把我灌满。”
男人登时操得更凶了,每一下都狠狠钉在穴心。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抵死收缩,吸得男人低哼了声。
被冷落的性器开始跳动,濒临高潮前,用尽全力说出最后一句话,
“会让他知道....我是你的...”
喷射的精液将早就污秽的床单染得更加淫靡。
陆吟低头,稳住了高潮中微张颤抖的唇。
他忍不住了,无论是被极近绞吸的性器,还是被那句话刺激的内心。
现在想做的,只有狠狠吻他,将他灌满,让他全身都彻底打上自己的记号。
陆吟射的时候,高天扬已经彻底失神。紧绷的那一根理智也断了线。浑身都在抖,小穴就好像吃不饱一样,将滚烫的浓精吃的一滴不落。
隐约间,他听到陆吟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好像是...答应了?
男人一遍遍吻着他的眼睛、鼻梁、脸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如果去了你会好受点,那就去吧。”
放下男生的脚腕,找到依旧攥着床单的双手,扯开,握住。拇指蹭了下被咬得有些短的指甲。
阿扬太焦虑了,他见不得。
后面黏腻得难受,能感觉到到液体在体内流动。
高天扬皱了下眉,他今天没穿西裤,黑色休闲裤稍微宽松点,能舒服点。
那晚上他快被陆吟操烂了,操。
调整了下身上的夹克,监听器就在夹克最里面的夹层。旁边高大的男人一直注视着自己,这架势简直就跟押送犯人一样。
电梯越升越高,直到顶层的数字。
“高少请。”
电梯门应声而开,窗外的阳光映射着大理石地板,点点金光闪耀,惹得高天扬眯了下眼睛。
这里有五十多层,窗外的人就和蚂蚁一样,连陆吟的车都只是一个小方块儿。
“高少,这边。”
男人领着他停在了宽大的木门前。
轻点了下头,示意开门。
汪深凯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得看着新闻,门声响起,回过头,入眼的便是那双带着凌厉的桃花眼。
“来了?”
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让高天扬不舒服。
“棕色的头发很适合你。”
没理他,甚至不想离近。靠着进门的玄关,抬眼,“有事说事。”
“坐过来。”
男生没动。
汪深凯笑了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凑在鼻尖闻了闻,“坐过来。不然我就当你没来过。”
“操。”
高天扬烦的厉害,走到沙发旁,和男人隔了两个人的位置。
坐下的时候不可避免挤压到了肛塞,眉头皱得更深了。
汪深凯伸手整理了下男生夹克的衣领,手指蹭到脖颈的
', ' ')('皮肤,微凉的触感让高天扬恶心地偏过头,
“我他妈不是女人,也不是M。别他妈在这儿扒拉操。”
汪深凯笑了声,收回手,“脾气这么冲干嘛。”
“汪深凯,我来都来了,回答我个问题。”
“你说。不过你也要回答我。”
高天扬不想再掰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控制苏胜安的?”
“哦?我以为你会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兄弟两的。”
“这个重要吗?你都把你的破画儿寄过来了。”
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睛笑了,却一点不让人觉得温和,
“除了陆吟,只有他见过你被手指操射的样子...”
“你他妈回答!”
“天扬,你玩不过我的。你捡这个问题问,是想我说说什么官商勾结,皮肉交易?我做都没做过,怎么说。”
桃花眼看着凶,没关系,至少他能确定是小闲卖的他们。不算特别亏。
男人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雪茄,弹了下,“不过为表诚意,我能告诉你,他自愿被我操坏的。”
...
“该我咯?屁眼里灌的是精吗?”
高天扬怒极,作势起身就要走。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你他妈有病吧!哎,就是精,我哥的精,我自愿的,不碍事儿吧?老子自愿的!”
汪深凯手握的紧,面上却是真心实意笑了。这人儿发起脾气来讽刺自己自愿呢,话却听得他心痒痒,
“天扬,监听器取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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