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深情款款,只可惜楚清音从被当众抱起来开始就处于当机状态,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顿时哭笑不得地道:“哪有你这样的不负责任的新郎官!”
秦景阳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这一套成婚的仪式,咱们上次在京城不是都已已经做过了么?原本我想补偿给你的,也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那片风光罢了。现在屋子里就剩了我们两个,还要这些虚礼做给谁看?”顿了顿,又话锋一转,“不过,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说罢,便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了桌前,又拿来了交杯酒。递给楚清音一杯,秦景阳在她身旁紧挨着坐下,与她臂膀交缠,另一只手也紧紧地十指相扣。
“与子偕老,此生不渝。”凝视着楚清音的双眼,秦景阳宣誓般地一字字道。
“此生不渝。”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楚清音也随着他重复道。两人相视一笑,共饮杯中酒。
喝过酒,杯子便被毫不留恋地丢在了一边。望着爱人被酒液沾湿的水润双唇,襄王的目光开始变得热切起来。“清音。”他小声在她耳边道,“我忍了好久了。”
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耳朵直痒,楚清音笑着躲开,拿脚作势要踢他:“那还不赶快去洗澡!”
秦景阳满意地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份爽快!”说着便站起身,将身上的红袍三两下扒了下来,也不再如往常那边细细地整理好,只胡乱地搭在旁边的架子上便罢。
襄王殿下,您那冷静理智又沉稳的人设,在今晚可是全崩了啊!看着秦景阳那恨不得去浴桶里沾一下水就出来的猴急架势,楚清音默默想。而在此时,已经走到屏风后面的男人却突然又探出半个身子,朝她挑了挑眉毛:“要不要来洗鸳鸯浴?”
“滚!”
等楚清音也去洗了出来,秦景阳已经将屋内的红烛全部熄灭了。余下的光源,除了屏风后浴桶旁的那盏小油灯之外,便只剩下门口挂着的红灯笼与天上高悬的圆月,将光亮自门缝窗棂间透进屋内。
他倒是自觉!在心中腹诽了一句,楚清音摸索着到了床边。刚掀开被子,冷不防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不管三下五除二,便捞住她的腰,将她强行拖上了床。
“你……”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出声,便迎来了秦景阳铺天盖地的吻。
这一次可不再是浅尝辄止了。二十六年的高武力值处男,虽然技术生疏得不行,但是动力和耐力却堪称超一流。舌尖被吸吮得发麻,胸腔中几乎不剩下半点氧气,楚清音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一边觉得自己仿佛要烧了起来,一边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大周史上第一位被亲吻至死的王妃的时候,秦景阳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你要憋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楚清音惊魂未定地道。
“我只是太高兴了。”秦景阳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楚清音笑他。
“孩子?”男人的尾音上扬,故意用腰顶了她一下,“你见过这样的‘孩子’么!”
“……”感觉到了某个二两君强烈的存在感,楚清音顿时不说话了。此时秦景阳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探进她的领口,将她的中衣自肩头剥|落,又伸手到后面去解开肚兜的系带。
矜持点你还得寸进尺了,身为一个阅历丰富的现代人,难道我还能输给你不成!不甘示弱之下,楚清音也伸出手,去脱秦景阳的衣裳。
沉默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两具火|热的躯|体便再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楚清音正摸索着秦景阳背上凹凸不平的伤疤,忽然听见男人开口道:“你可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楚清音笑:“你肯定在想,还好就算是熟悉对方的身体,现在摸上去还是能燃起激情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你专心点行不行?太破坏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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