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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的俊男已经抱在了一起,嘴里念念叨叨,让其他人帮忙,自己正忙着呢!
随后是黏腻的水啧声,架子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平日里最好说话的舍友李岗呆愣愣的,是最听话的那个人,着手捡起地上随意乱丢的衣服,便放在了凳子上。
几个训练回来的舍友身上都带着灼热的气息,身上还有汗臭,那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此刻也化作点燃欲望的钥匙。
最为暴躁的一个俊男勾住了另一个在他身边的男人,他们的身材和体型都差不多,连练出来的肌肉都鼓鼓囊囊的格外相同。
“忍不住了,一起爽爽。”
有人发出了欲望的请求。
被勾住的男人并没有拒绝,两人很快便滚到了一起,好似是被这样的气氛感染,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凑成了队。
很快,只剩下开始为令芜收拾烂摊子的李岗闲置下来,被周围暧昧的声音弄得满脸通红,收拾的动作也越来越慢,磨蹭着矫健的双腿,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令芜自然注意到男人的肉棒顶起的弧度,他对这个人有印象,记忆里,李岗便是宿舍里最勤快的人。
他长得白净,也特别爱干净,每次下训都是他在打扫宿舍卫生,明明宿舍已经很干净了,但他好似有洁癖,又好像停不下来,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李岗的手很大,带着温暖的感觉,头发剪得很短,不是那种很标准的国字脸,但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老实人的憨厚感。
令芜的笑容不由扩大了一下,他拉住浑身滚烫,好似要烧起来的李岗。
“作为报答,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李岗毫无防备的被拉到床上,而周围已经响起男人浑厚的低喘,和身体肉搏的啪啪声。
技不如人的往往被压在下面,为比较强的那一方疏解欲望,很快架子床再次响起了肉体碰撞,以及吱呀吱呀的声音。
反倒是事情的始作俑者这边,倒是慢了很多,因为习惯了争分夺秒,他们的衣服很快被脱了下来,裸体相看。
李岗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让人惊讶的是,李岗的胸肌练得很饱满,鼓鼓囊囊的泛着水光,让人牙痒痒,想要一口咬下,看看能不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想着,令芜便也张开了嘴,在跳动着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滚烫的,带着汗水的咸味。
味道并不好,令芜只咬了一口尝尝味道,便只用手揉捏着弹性极佳的胸肌,漂亮的胸肌上,既有旖旎的牙印又有手指不知轻重留下的青紫。
在略白的肌肤上波光粼粼,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只想要这胸肌变得更加淫乱不堪才行,茱萸一般艳丽色泽的乳头已经鼓胀起来。
好似一颗半熟的草莓,不知是被汗水还是体液浸湿了,亮晶晶的格外的诱人,令芜一只大手便揉捏过去,将那颗茱萸玩得更加红艳起来。
李岗是个老实的性格,哪怕被玩得全身颤抖,也依旧是隐忍的,本来干燥的唇瓣不知不觉染上了水润。
眼尾也莹润了一抹红,眼睛湿润得好似大狗狗一般,眸子里倒映着令芜带着玩味的笑容。
令芜轻笑一声,语调轻佻。
“大狗狗想要了吗?”
被唤作狗的李岗没有丝毫的羞耻心,他好似也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炙热的大手抓住了令芜的手腕。
两只手碰在一起,看起来也是差不多的色泽,李岗的手虽大,却显得略白一点。
“唔,令芜,令芜……我,我……”
李岗焦急地叫着令芜的名字,羞耻让他的脸更红了,好似下一秒就会烧起来,在周围炮火连天的啪啪声下。
他们的动静几乎略等于无。
李岗犹犹豫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令芜倒是不在意地用修长的手指按住李岗已经硬得冒水的龟头。
指腹压着让肥大却显得短小的肉棒左右摇晃起来。
“是想要了吗?”
身下人高马大的男人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一双湿润的眸子不敢与令芜对视,侧头便看到了昔日战友被压在架子床上猛操的狼狈神情。
“嗯嗯操死我啊啊……大鸡巴哥哥操死我啊啊啊……还要干死我哈啊啊……嗯嗯好爽啊好大……”
此起彼伏的呻吟喊叫让李岗不知所措地闭上眼,惊得睫毛乱颤,李岗长得浓眉大眼老实的样子。
可睫毛却生得又浓又密,闭上眼时睫毛留下弯曲的阴影,让面前的汉子显得有几分的脆弱。
乍一看,真是一顶一的让人想要蹂躏,见到李岗如此可爱的模样,令芜便也少了些逗弄他的心。
炙热的大手扶住男人的一条腿推到上面,男人的腿显得有力,又充满力量感,因为常年被裤子遮住,略白于身体的其他地方。
令芜的手抚摸上去时便能感受到,李岗身体敏感地轻颤,显然大腿部位是他的敏感处。
那暴露眼前的粉嫩菊穴也泛滥出点点水光,明明还没有被插入,但身
', ' ')('下这具强悍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插入,被侵犯,被占有。
令芜的眸子染上愉悦,他格外喜欢这种容易动情的人,他们的欲望最是甜美,让他欢喜不已。
都不需要手指去试探,令芜便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欲望承载体,粗犷的肉棒抵在了那小心吐着骚水的入口。
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硕大的肉柱将细小的褶皱都撑开,完全紧窄的入口打开。
承受着肉棒的粗大,身下的身子抖了抖,好似有些无法忍受一般,肉臀也跟着颤了颤。
紧致的处男屁股贪婪地锁紧了令芜的肉棒,后穴也跟着流出更多的蜜液,缩着穴将进入深处的肉棒往更里面吸去。
这可以说是令芜这个世界操过的最棒的屁股了,又白又大又紧,他的眸子都染上了一丝星光,腰胯一顶便操干到了最深处。
“嗯啊……轻轻些嗯嗯……到底了嗯嗯……”
直接将害羞的李岗操得受不住发出了惊喘,艳丽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令芜,羞涩的睫毛乱颤。
两两对视,让李岗的身体更加的敏感,蠕动着屁眼将令芜的肉棒贪婪地吮吸,随着身体被顶干抽插,带出更多透明黏糊的液体。
令芜也很喜欢这个不断蠕动着,渴求他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两颗卵蛋全部拍打在李岗的大腿根。
发出肉体碰撞的清脆声。
令芜的一双漂亮眼眸看着李岗,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入眼中,男人潮红的脸庞带着别样的风情。
肉棒变着法地钻进那个已经被操干的地方,带出亮晶晶的水花,咕唧咕唧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根紫红色的雄伟肉棒很快便被夹得染上更深的红,每一次抽出来都是亮晶晶的,带出大股的淫水。
将李岗健康白嫩的屁股都打湿,淋漓的汁水溅满了整个臀部,将原本干燥的床铺打湿了。
“嗯嗯……啊操得嗯嗯……好舒服啊哈……不不行了呜呜太爽了啊啊……”
李岗摇着头,好似无法忍受一般,那双又乖又湿的眼睛里满是情欲,令芜只是大力地一捅,便让身下这具颤抖着的身体直接射了出来。
同时,刚刚被破处的嫩屁眼也痉挛地达到了高潮,双重高潮的快感让李岗很快崩溃,吐着舌头便沉沦进欲望深处。
淫液乱喷着,黏腻的骚水被拍打成沫,度在肉棒上成膜,青筋抽出又带出菊穴媚肉的嫣红。
漂亮的,又淫荡的色泽,淫秽的靡靡之音奏响。
令芜很喜欢李岗,看着这个吐着舌头一脸淫乱的男人,他抽出了肉棒,汁水淋漓的肉棒上满是男人的高潮时裹上的肠液。
别看令芜头上裹着绷带,一副病弱患者的模样,但被改造过的身体比谁都强悍。
他的手臂有力,托起一个一米八的高大男人也轻轻松松。
沉沦高潮,又因为肉棒退出而哼哼唧唧表达不满的李岗,轻易被他改变了姿势,跪趴在了架子床上,双腿大大分开,满是淫液的屁股对着令芜的肉棒。
令芜大力一顶,便再次贯穿了这个刚刚破开的处男屁股。
更多的淫液被顶干出来,刚刚开苞的处男屁股,竟然比破处几年的熟妇穴还有汁水充盈。
分分钟顶撞出雪白的淫荡泡沫,粗红的性器大力鞭策着已经被操开了的处男屁股。
啪啪的肉体不断碰撞在一起,令芜的大手放在李岗饱满的屁股上,放肆地揉捏着,感受着大手陷入肉里的触感。
“唔,水好多啊!”
令芜发出一声感慨,大手揉捏着李岗饱满的肉臀,一边顶干,一边将手里的软肉捏得变形。
“嗯嗯……不要嗯嗯不要揉……哈好爽嗯嗯顶到了啊啊……好深啊啊呜呜……”
李岗跪在架子床上,一张被快感逼得通红的脸埋在了手腕上,不断进入的肉棒带给他极高的快感。
沉沦进欲望的身体格外敏感,不过是数十下深顶,便让这具敏感的身体再次喷精射满了床单。
令芜感受着卖力夹紧他肉棒的骚屁股,也爽得情不自禁发出了喘息,肉棒鼓鼓囊囊终于忍不住,在这口已经操开操熟的湿润甬道里射了出来。
“呼,要射了,接好了哦。”
性感的喉结滑动着,令芜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水光,红唇微张着,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
性感的腰臀轻轻动作着,肉棒轻跳着,在菊穴的挽留下,将一簇又一簇浓精全部留在了男人粉红的菊穴里。
被动承受精液滚烫的李岗,发出了低哑的,不明的沙哑的低吼,僵硬着身体,胸肌和脖子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着,迎着射进来的滚烫,一同达到了顶点。
身下就好似发了大水,将传单都打湿,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地上,发出声音,蜜穴里的丰腴水花冲出,将白嫩的臀部一起打湿。
愉快达到高潮的令芜,轻轻喘息着平复上头的欲望,扭头看到旁边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粗大的手拍打上他操干对象的大屁股。
巴掌扇在饱
', ' ')('满又白嫩的臀部上,让那丰腴的软肉微摇着,发出有别于肉棒顶干的声音,那雪白屁股上的手印也显得格外的淫荡不堪。
像一朵鲜艳的茶靡之花,很难想象在一群肌肉汉子里,会有这样一个熟妇一般白皙弹性又肥大的屁股。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爽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受不住了,好爽好爽……”
男人淫荡地尖叫出声,雪臀却扭动得更加欢快,令芜感受到了浓烈的欲望气息,目光停留得更久。
“哈哈,老子早就想玩你这骚浪的屁股了,天天就扭着白屁股勾引我呼……就是欠操……哈老子打得你爽不爽……”
“哦呜哥啊啊……操死我嗯嗯,干我好棒,呜呜再深一点……哈还要,尔给我嗯嗯屁股啊啊要被操开了……”
淫荡的话语仿若打开了某种开关,瞬间压抑着本性只拼命操穴的兵痞们纷纷开启了脏话模式。
“骚狗,好会吸鸡巴操,爽死了,再紧一点,抖得这么厉害,呼哈,爽翻了吧。”
“操,骚婊子这么多水,平日里装得累吧,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干你啊?”
“小骚穴这么会吸,吸得老公爽死了,嗯屁股再夹紧点,呼老公操死你的骚逼。”
“操,骚婊子,一晚上不被大鸡巴肏逼就痒得不行吧,哈欠操的骚货,这么淫荡,还晃奶子,老子这就干死你!”
“破了破了!要破了……慢,慢一点……慢一点啊!奶子呃呃!”
“不行了……要死了……老公啊啊射出来嗬嗬……我受不了了……吃不下了啊啊啊……”
“啊……大鸡巴……插得好深……撑得好满的……好烫……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呜,好快,好舒服!”
“嗯哈……小穴被爸爸操得好厉害!两个啊啊一起,太沉了嗬嗬……”
“呜呜混蛋别说了……啊不,不要说……不要这样说……嗯啊……”
好似点燃了什么狂欢盛宴,周围的每一句尖叫和带着战栗的低吼,以及肉体的碰撞声,都是最盛大的音乐鼓点。
将全场的气氛通通点燃,令芜的眸子亮晶晶的,他明明一身黝黑,看起来很不好欺负,但此刻又单纯地好似稚子。
但在这样狂乱淫荡的气氛中也无人注意令芜身上那不合适的气质,快要捅破天的淫叫回荡在宿舍里荡漾。
肉体的碰撞声仿若竞争一般此起彼伏。
“嗯嗯啊啊……操死我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射进来啊啊啊……烫好烫啊啊,被灌满了呜呜呜……”
男人低喘着喊叫,让周围的气氛更加的旖旎,而此刻还在训练的部队们也更加的热血沸腾。
他们的脸颊通红,气氛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但铁一般的纪律掌管着他们,甩着邦邦硬的肉屌,一步不停地跑着。
为首的队长发出了加量五公里的命令,整齐划一的口令更加的响亮,好似要和屋内的人叫比赛一般,几乎要将天给叫破。
肉欲交织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都是甜腻的腥臊味道。
已经将锚点播种成功的令芜,享受着肉穴的裹吸感,时不时顶动着腰间,品尝湿润窄穴的服务。
身下的李岗已经爽得翻起了白眼,红舌吐出半截,唾液将嫩舌一并打湿,时不时随着令芜顶入深处而小小高潮一波。
淫乱的床单棉垫一并被打湿,这具强壮有力的身躯,也被操得软趴趴的,布满了玩弄揉捏出来的青紫淫痕。
门外似乎有沉重且整齐的脚步声,是其他人下训回来了,令芜眉头一挑,上扬着愉悦,知道不能再继续的他加快了顶弄的力道。
伴随着集合哨的吹响,身下的李岗在一下接着一下的操干中,再次沉沦于欲望的高潮,后穴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淫液,潮吹的蜜液打在令芜进得极深的龟肉上。
令芜舒服地喘息一声,心有所感也加快了射精的速度,肉棒在不断痉挛的后穴里不断冲刺,周围接二连三地传来低吼声。
刚刚还沉沦于欲望的汉子们快速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人才,被操得腿都软了的男人们,慢上几拍也反应过来。
哪怕大腿上还有精液往下滑落,也依旧潮红着身子,呼吸急促的往身上套着衣服,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
为了不耽误事,令芜也只能加快了冲刺,滚烫的精液在痉挛着服务肉棒的肉穴里射了出来。
几乎是顷刻间,便让已经习惯高潮的身体,攀岩是更高的山顶,到达了极致的快感。
仿若窒息一般,李岗的身体通红,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
蜷缩着身体,抵抗着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不出所料地,李岗是迟到了,沉沦于欲望的他,哪怕是听到了集合的口哨。
一时之间也无法从欲望中脱离,只能抖着身体,在队友的床上,将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射出。
身体被完全掏空,往日里精神的睾丸也憋了下来,然后用一种保护的姿态,蜷缩在一起,脑子昏昏沉沉,分不清时间年轮。
', ' ')('爽完的令芜倒是一身清爽,但下身黏糊糊的让他并不是特别舒服,他抓起被整理好放在桌上的干净衣服。
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身体往浴室走去,路上的训练声此起彼伏,那一刻直面他身体的人都面红耳赤,报数的声音更加大声。
等令芜到公共澡堂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有了不少人,花洒的水声淅淅沥沥,盖住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令芜站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身姿笔挺的男人,张开红唇含住另一个男人硬起的性器,舔得痴迷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令芜的目光刺激到了男人,原本还算平静享受的男人,目光一下凶狠起来,一把按住了给他口交男人的头。
不顾男人窒息的挣扎,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往男人炙热的口腔顶去,两颗睾丸撞在男人的下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细微的闷哼挣扎都被水声掩盖,窒息的快感让男人的眼角发红,呼吸困难,额头的青筋也暴起。
可令芜瞧得清楚,哪怕是被如此对待,连呼吸都被剥夺,像只狗一样,被按着头操着嘴巴,那人胯下的性器依旧挺拔。
令芜眼睁睁地看着上位的男人锁住男人的头,腹部弯曲着,极致的欲望传来,滚烫的浓精全部射满了身下男人的口腔。
吃不下的液体从嘴角,从鼻腔流出来,狼狈的男人泪水不断掉落,可光溜溜的下体,却射出了更多的精液表达着快感。
令芜很喜欢这两个欲望的承载体,决定再找个锚点好好玩玩,在淫乱的澡堂扫视一圈,便看到了在花洒下淋水的强壮男人。
男人带着一身的野性,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危险二字,哪怕在这样荒淫无道的地方,他也依旧站得笔直。
似乎清高的,不为周围的淫乱所动,是没有看上的猎物,还是……
令芜若有所思,迈着长腿朝着身高挺长,肌肉饱满有力的强大男人走去。
在令芜想要抓住他时,一个肘击便袭击过来,如果令芜在观察地仔细一下,就会发现男人周围的几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打击伤痕。
被反击的令芜感到有趣,察觉到男人的厌恶,让他更加欢喜,还有人能抵抗他的力量呢!
已经是当世最强的身体,也和男人打得有来有往,从最初的生疏,逐渐学习,已经有了压制男人的本领。
而和令芜对打的沈炎越打越觉得心惊,部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而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此刻的沈炎,心里的震撼并不亚于刚刚队友发情想搞他,被他含怒打趴下时的不屑,他心里的胜负欲熊熊燃烧,身体里的胜负欲强得可怕。
此刻的沈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打斗中勃起了,一双剑眉星目,燃烧着战意,牢牢锁定着这个不知名的强者,誓要和令芜一决高下。
令芜却已经感觉到了无聊,用着刚从沈炎身上学到的擒拿手,一把便将沈炎锁住压在了冰冷的墙上。
彻骨的寒意让火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心神回归,此刻的沈炎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多么的离谱。
他怎么会在这样的奇怪范围中还想洗澡,周围淫荡的喊叫,肉体的碰撞,以及掩盖一切荒唐行为的水声。
此刻,全部烙印在了沈炎的心里,沈炎自然是强的,他所在的部队没一个答应他的,这也造就了他的目中无人。
此刻,被令芜压制着,连手都动弹不得,感叹令芜力气大的同时,心里也很是不服,若是用杀人的绝招,这个男人还不够他动真格的呢!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你难道没有发现周围不对劲吗?”
“我是沈炎,快放开我,我们一起去找司令,现在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
“疑似有新型的病毒传入……嗯……混蛋……你这个混蛋……”
沈炎的一连串大吼大叫并没有影响令芜的动作,他抓住了这个人,便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脊背一路往下。
而情绪激烈的沈炎并没有发现令芜在干什么,还在想要说服他,一起去找司令解决不知不觉便影响人认知的诡异力量。
令芜已经大手揉上了沈炎的屁股,沈炎的身上每一处都锻炼得很好,连普通人都会忽视的臀部都充满力量感。
火热,滚烫,充满力量感。
令芜揉了一会,见沈炎身体绷得太紧,便没有了兴趣,黝黑的大手强势地掰开了沈炎略白的臀部,手指直接便通了进去。
再硬朗的男人,屁眼都是软的,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因为这个屁股并没有那么湿润,反而显得干燥。
因此令芜花了一点时间来扩张,而反应过来自己被捅开屁眼的沈炎,顿时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忍耐着身体奇怪的感觉,摇晃着身子,想要从令芜手里挣脱出来,他气得几乎要昏厥,还要忍着被侵犯的怒气,想和这个被洗脑的男人好好交流。
“混蛋,你给我出来,你是直男,根本不爱男人,你忘记了吗?你喜欢的是女人,你不恶心
', ' ')('吗?”
“你现在只是被催眠了,或者洗脑了,快放开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你别碰我,快滚开,你这是以下犯上……”
沈炎嘴里一刻不停地说着,可身体的反抗却感觉越来越弱,不知不觉连挣扎都停止了。
他的嘴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似缺氧了一般,一张本就涨红的脸更加红了。
而本来被强行突破,还有些刺痛,仿佛撕裂了一般的后穴,竟然有了感觉。
在令芜坚持不懈地玩弄抠挖下,这口干燥的热穴终于湿润起来,就像刚刚挖到的井水,丰富的地下水顺着被捅开的地方冒了出来。
令芜的手指被温热的肠液包裹,知道沈炎已经准备好了,令芜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
而此刻,沈炎好似是中了春药,一直试图劝说他的话也停住了,胯下的性器几乎要顶在墙上摩擦,所有抗拒的话语,全部转换为浓重的呼吸。
沈炎紧绷着身子,感觉没了手指碰触的后穴居然有些痒,想要男人的手指在进来,在碰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沈炎,整个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不不,他不喜欢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他一定也是被影响了,沈炎看着自己身边搂在一起疯狂交配的男人们。
崩溃地闭上了眼睛,好似这样就能让一切都回归正轨,可身体里的饥渴快要击垮他,沈炎颤抖了一下唇瓣,半晌没有说话,额头眼睛被冷汗打湿。
令芜并不在意沈炎的态度,是挣扎还是配合他都不在乎,重要的是打上锚点。
面前的肉体火热且强悍,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一位锚点,令芜的性器自然地硬了起来,性器黝黑且笔直,顶端的龟头溢出前列腺液。
当沈炎准备好了的时候,令芜自然也准备好了,粗大的肉棒刚准备捅进被他玩出水的嫩穴里。
沈炎便抓住机会,想要最后再挣扎一次,他沈炎,绝不认输。
在令芜泄力的那一刻沈炎挣脱出来,想要将令芜打晕,他想要解救这些被洗脑的伙伴,包括令芜,因此并不是要将令芜杀死。
沈炎不愧是兵王一般的存在,招招带着劲风,普通人接这一招不死也残。
但他面对的是已经被改造过的令芜,被打扰了兴致的令芜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强硬的压制住了沈炎。
被压在冰冷的地板,沈炎不甘心地挣扎,额头的青筋不断跳动,他真的不甘心,这个怪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没有听到过名声。
以沈炎打遍半个连队的混世魔王名声来说,这样厉害的家伙他早该找上门去,打一架分个高低才对。
如今这家伙显然看上了他的屁股,而他还打不赢令芜,这是要菊花不保啊!
“混蛋,快放开我,你有这功夫不去为祖国争光,就想着这些下流事,你还是一个军人吗?”
男人的怒呵好似要问到令芜的心里,任哪一个有爱国情怀的男人一听,都要羞愧不已。
但令芜却理所当然地无视了这些话,若身体原本的主人听到了这话,怕已经羞愧地落泪了。
但带着“尊父”任务来这里的新生神只,只知道要好好完成“尊父”的命令才行。
对沈炎的话语视而不见,看着被压在地上结实性感,充满野性美的躯体,粗大的肉棒直接对准了那个已经湿润的穴口。
被捅开的那一瞬间,沈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哪怕心里无比的愤怒,但身体还是出卖了他的主人,淫荡的肉棒只是更加精神地跳动,好似在渴望着更多。
之前被手指玩弄,有了感觉的敏感肉穴在那炙热龟头抵上来的那一刻,便软软地分泌出了肠液,迎接粗大性器的进入。
“该死!”
沈炎怒骂一声,随后仿若认了命,不发一言,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可菊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又软水又多。
令芜感受到蜜穴的湿润,感到满意,他的肉棒又粗又长,黑紫色的表皮上青筋明显,每一根鼓起的青筋划过敏感的肉穴,都会带来更大的快感。
此刻的沈炎还没有认识到这根铁一般硬朗性器的威力,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等这家伙完事了,便去找司令,军队内部一定是被敌人入侵了,可笑敌人已经发明出了新型武器,他们还一无所知。
忍忍,等一切结束了,非把这家伙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叫自己爸爸。
“嗯啊……怎么会……不不要进来了啊啊……”
沈炎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令芜的进入,身体,好似变了一个样子,明明这是不对的。
他无比确定,他是清醒的,周围的队友都是被下了暗示才叫得那么淫荡,但他明明已经摆脱了暗示,意识到了有问题,怎么还会感觉到快感。
明明是很恶心的一件事,身体却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率先感受到了快感,意识到这一点的沈炎无法接受。
“混蛋,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嗯啊快停下来……”
', ' ')('男人低哑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好似在抵抗着什么,痛苦中却又夹杂着另类的快感,在挣扎,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又欢愉。
令芜好奇的看着在抵抗欲望的男人,眸子里多了一丝笑意,他喜欢这种在欲望中挣扎的人。
毕竟,品尝起来,是一种别样的味道,新奇又刺激。
为了让他的大餐显得更加美味,令芜也卖力起来,肉棒每一次都艹得极其的深,剐蹭到其中一点时,令芜能够感觉到沈炎身体的颤抖。
不知是出于恶趣味还是别的,年轻的神邸大发慈悲的询问道:“喜欢吗?这个力道。”
眼神迷离的沈炎,咬住了下唇才不让呻吟脱口而出,身体被顶得微微发抖,只是口是心非的怒骂道。
“喜欢你个头,谁嗯会喜欢一个强奸犯,你最好啊……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牙都给你打掉嗯嗯……别顶那里哈……”
沈炎的大腿绷紧了一瞬间,那根往日里被忽视的肉棒第一时间背叛了他,黏腻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冰冷的地板。
又被花洒淋下来的温水冲口,沈炎双眼迷离,挣扎的俊脸染上潮红,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带笑的话语。
“射了。”
令芜在陈述事实,可听到沈炎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沈炎只感觉大脑被锤了一下,脑瓜子嗡嗡的,根本不想面对现实。
看着沈炎落寞的好似被雨打湿的小狗一般可怜,令芜还是发了一点慈悲心,他抽出还硬朗的肉棒,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沈炎翻了个身。
然后在沈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沈炎的大腿便操了进去,一下便顶到了沈炎的前列腺。
敏感的前列腺被击中,刚刚发现换了体位的沈炎,瞬间便没了反击的心,抖着身体爽得发出尖叫。
“嗯嗯不……哈嗯……”
极致的快感从口中藏不住的溢出低喘,意识到不对的沈炎并不想落了面子,只能咬着牙低喘。
性感沙哑的声音,就像歌手低哑的情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令芜推着沈炎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让面前野性的男人形成一个v字,屁股被迫微微上翘,令芜粗长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重重插过敏感的前列腺。
黏腻的白沫被连续的拍打出来,沈炎只感觉脸肠子都要被捅穿了,那根驴屌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点软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每一次捅进来都是又急又快,恨不得将他的五脏六腑一起捅穿。
又酥又麻的感觉几乎要将沈炎击溃,他的眼角染上一抹嫣红,饱满的红唇眼睛被咬破,带出点点血渍。
性感的大腿在轻轻的颤抖,连被擒住的手腕都挣扎出明显的青筋。
令芜的姿势完美,他的身体在降临时就得到改造,这样一手压制着沈炎,动着劲腰操干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难度。
但令芜很快注意到有新的人进来,外面的集合哨声快速且急促,令芜还记得他的人设,并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与原本的他又太大的不同。
不然,他会被排斥出这个世界,虽然他的力量有一点迷惑性,但第一次得到“尊父”的重用,令芜还是决定小心一点。
令芜的漂亮的眸子注意着沈炎已经渐渐迷离的双眼,染上一丝可惜,肉棒继续大力的鞭策着沈炎刚刚开苞的紧致肉穴。
加快的顶干又让沈炎爽得直接泄了出来,肉棒射出一股浓精,沈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性感喘叫。
令芜的肉棒鼓鼓囊囊,似乎也快要忍不住,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而周围的队友,目露遗憾和可惜的站了起来。
有些没有力气的搀扶着彼此,贪婪的锁紧了屁股,一起往外面走去,没一会口哨的声音尖锐的催促,一连串的人涌了进来。
令芜的呼吸微微加快,而沈炎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他强大的感知力,仿佛已经知道即将迎来什么。
不知是在期待还是抗拒。
“呼,哈……别嗯别射进来,唔……射外面哈呃呃……”
可一个神邸又怎么会听一个人类的话,任性的神明完全无视了身下沈炎的抗拒。
硕大的龟头便按在沈炎敏感的前列腺上,沈炎的肉棒很大,同时前列腺也不小,男人的前列腺最是敏感,轻轻喷出都会感觉到爽。
此刻,要射精的滚烫肉棒摩擦而过,随着肉棒的颤抖,抵在肥大的前列腺上,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全部射进了沈炎刚刚破开的处男屁股里。
“啊嗯嗯……混蛋,都说了呃呃……不要啊啊射进来嗯……好烫呃呃太烫了啊……”
沈炎眼神迷离,红唇终于被打开,一句句吐出淫乱的情动,连野性矫健的身体,都被那股热意冲击的不断扭动起来。
腰肢好似蛇一般摆动,好似这样就能摆脱掉那仿若印记一般的滚烫,红润的唇瓣溢出更多的涎水。
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两颗蜜色的结实大奶子也跟着鼓动的肉棒跳动着,尖尖的乳头漂亮又高挑
', ' ')('。
“嗯嗯,哈……好爽嗯嗯射了啊啊……”
沈炎弓着腰肢,射了好几次依旧精神的肉棒又喷出一股精液,若换个女人被他这样一次次射精,怕是早就爽翻天了。
可有着傲人性器的沈炎,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着屁眼,爽得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令芜轻喘着爽完,才从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微微留恋的从沈炎紧窄的屁股里抽离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依旧坚挺,令芜在花洒的水流下将肉棒上粘连的淫水冲洗干净,半点没有留恋的擦干身体便走了出去。
而缓了一步才清醒过来的沈炎,扶着墙壁,让自己忽略眼前淫乱的浴室,倔强的抿紧了唇瓣。
看向已经走远的身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男人离开的身影那么果断,硬生生让沈炎有一种被渣了,还不被负责的错觉。
沈炎甩甩头,将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开,这都是他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等他揪出幕后黑手,非得报打他一顿不可,解自己的心头恨。
作为唯一一个将他打败,并让他惨败的男人,沈炎想知道令芜的一切信息,他抬高声音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料的,那个身影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好似那样听到他的提问,虽然换作是他,也不会理会弱者的提问。
但还是不甘心啊!那个男人!那个自大的男人……
沈炎咬牙,抖着双腿任由那温热的精液划过腿间,带起黏腻不舒服的触感,他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带走浑身的污秽。
沈炎对着自己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输给他,他一定要将那混蛋采在脚下,让他也尝尝今天的耻辱。
沈炎冷着一张脸,一把推开过来求欢的男人,让自己无视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步往司令部走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情况,偷偷发生了,作为唯一还清醒的人,他不能坐以待毙。
令芜懒散地坐在火车上,现在并不是节假日,因此火车上的人出奇地少,一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因此令芜并没有想要下定锚点的想法,他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让这具坚韧不拔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光彩,他这次是休假回去的,听从老家回来的陈霖说。
他的女儿在家里被虐待,他去他家时,他孩子住在狗窝里,吃得狗饭,虽然他离开时,他的家人已经承诺不会这样对孩子。
但陈霖觉得,令芜还是亲自回去确定一遍才好,毕竟他一个陌生战友说的话,还是不如令芜本人来得好使。
如果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也可以打申请,让孩子住在军部的亲属宿舍,这样方便他集训完就去照顾孩子,平日里嫂子们也能帮衬一把。
令芜自然听取了陈霖的建议,申请了假期,这里的锚点已经稳固,等他去外面多放几个,再回到军部加深一下这里的锚点。
那就万无一失了,令芜想着,周身冷峻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而在另一节车厢和战友聊得好好的,却因为查票不得不回到自己车厢的沈炎,一眼便看到了车窗中间坐着的令芜。
那一刻,沈炎的拳头都硬了,立马扔下手里提着的行军袋,就大步流星地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似有所感,错开了沈炎的拳头,歪头疑惑地看他。
“又见面了,这次再让我们来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王。”
男人的话说完,也不等令芜回答,拳风就直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自然接招,看着男人的眸子定了一秒,终于想起,这是上次没有完全标记的那个漏网之鱼。
他的眸子上染上一丝兴趣,跑掉的鱼儿又回来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沈炎不是令芜的对手,他只是此世最强,但令芜已经超脱了,两人的世界观都不一样,根本无法比拟。
你来我往间,令芜已经学会了沈炎的技法,将沈炎压在座椅上,没有犹豫,令芜黝黑的大手已经顺着沈炎的劲腰摸了进去。
沈炎的身体因为打架而滚烫,呼吸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急促,此刻被沈炎压在座位上,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放开我继续打,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打一架……”
沈炎的叫嚣令芜并不在意,他的手也是和原主的手一比一还原的,带着些茧子,摸在沈炎古铜色的皮肤还是有些硬。
但沈炎也是个糙汉,根本不在意这样的抚摸,但很快沈炎的脸就红了起来,这样亲昵的带着酥麻的抚摸,显然让他想到了那天被侵犯的回忆。
而令芜已经解开了沈炎的皮带扣子,顺着裤子往沈炎的下体抚摸过去,滚烫的手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沈炎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
沈炎显然已经有了感觉,手还在沈炎下体的令芜第一时间发现了沈炎的情动,而意识到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沈炎,难得有了些羞耻,这可不是在浴室,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横道。
', ' ')('沈炎顿时急了,屁股摇晃着,想要避开令芜的抚摸,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沈炎强颜欢笑想挣扎。
“哎,你不会吧,这可是外面,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等到了酒店再做也不迟……”
“我沈炎一马当先,绝对不会实验,等到了酒店我们在做,保证让你做个爽,你先放开我……”
沈炎苦口婆心,此刻不是做不做的事情,而是怎么可以在这里做的问题,他沈炎可丢不起这个人,大白天管不住下面二两肉。
令芜充耳不闻,扒着沈炎的裤腰就一把拉到了裤腿,沈炎遮遮掩掩,想要避免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
在部队里他可是巴不得展露自己的身体,让众位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胸肌大腿,鸡巴他也是最大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露出来。
可这是火车上,虽然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在这节车厢的,要是有人想上个厕所,站起来什么的,不是都被看光了。
回头找乘务员不会被送警察局吧!
沈炎就像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逃离,急得汗都出来了,却只是被令芜利用巧劲,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屁股被迫翘了起来跪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还是整洁端正的,可下半身已经大大咧咧地露出了相对其他地方的肌肤来说,雪白的屁股。
“你这个混蛋,你来真的,你当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啊,都说了下车给你操,小爷我说话算话……”
许是因为羞耻,沈炎的声音小得可怜,可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有鬼的样子,他虽然看到面前没什么人,可他还是警惕后面,是不是有人看到他露屁股的样子了。
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羞耻的模样,令芜只顾着看已经出水的菊穴,手指插进去动了动,似乎是不用再扩张的样子。
专注面前这口穴能不能操的令芜,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炎一副羞愧愤恨得要死的模样,眼睛都因为急切地想要脱离这种状态而泛起了血丝。
他想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
', ' ')('起来,肉棒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带起奇怪的感觉。
令芜还不忘打趣一下落泪的柔弱壮汉。
“怎么了,哭了,很难受吗?还是太舒服了呢!”
令芜的问话平淡中又带着好奇,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着抛出的问题十分认真。
“嗯,你……嗯嗯闭嘴……”
有被羞辱到的沈炎,气得眼眶更红了,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都透着几分可怜又无助,红唇被牙齿咬出一个缺口,只有零星几声破碎的呻吟传出来。
青筋盘绕的肉棒插入汁水淋漓的密穴里,很快也被染得亮晶晶的,带出一抹水色,衬托着紫红色的肉棒更加的狰狞。
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活过来似的,因为被挤压而鼓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便被插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干涩,沈炎的后穴好似认了主,快速地反应过来,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侵犯占有。
沈炎没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动情,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哪怕被顶到了敏感又刺激的前列腺,依旧不发一言。
只是眼眶越发的湿润起来,吸着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崩溃,泪水在湿润的眼睛里打转,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落了下来。
蜜色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被操弄得身体时不时因为顶到敏感的软肉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沈炎的腰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却接近于完美,肉棒顶入的时候,小腹微微隆起一点,连带着腰线完美地轻颤着,晃出性感的弧度。
“嗯嗯……别嗯……”
似乎注意到了沈炎的弱点在哪里,令芜欣赏着男人性感的身体线条,顿时便来了兴致,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在沈炎脆弱的前列腺上。
沈炎的呼吸一窒,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脖子上因为隐忍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野性的,被压制的美感。
就像野狼被打碎牙齿,嘴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刻不停地发出凶恶的警告,好似在说,哪怕有一丁点机会,我的爪子,我的牙齿,也会撕碎你。
这样的沈炎,无疑让令芜多看了一眼,然后更加凶狠地将性器插入已经分外敏感的肉穴里。
他感到兴奋起来。
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肿大的前列腺,青筋摩擦着,便让沈炎喘息着抬高了下巴。
“轻轻些……唔嗯……要被嗯顶坏了哦嗬……”
性感的下颚线条明显,喉结滚动带来性与力的美,沈炎无疑是美的,有一种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爆发的美。
此刻,又因为隐忍欲望而多了一丝压抑的性感,在龟头摩擦着刺激前列腺时,沈炎的身体也越发的滚烫,发酸,腰肢越发的无力。
他的腰肢轻轻摇晃,已经在空气中暴露很久的灼热性器,因为令芜顶干的动作蹭在了座椅套上凹凸不平的花纹上。
肉冠碾压上带着纹路的花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一遍遍刺激,沈炎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嘶吼。
“不啊啊……射了嗯嗯……”
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闭上,鼻息滚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座位上,身体也在因为快感而轻轻摇晃。
沈炎爽得射了,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心跳的律动一股一股喷出,而身后的令芜,还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的男人最敏感的弱点,前列腺猛烈地被攻击着。
还未褪去高潮,让被刺激的身体格外敏感,让沈炎忍不住求饶起来,他的眼尾嫣红,喘息不止。
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外面,他的行为会不会丢脸,他此刻只想从那无边的欲望中逃出来。
“求你……唔等一下哈……我才刚射……”
“嗯啊……太刺激了,要不行了……混蛋,你给我……啊适可而止嗯嗯……”
沈炎被顶得身体一阵无力,软着腰趴在了座椅垫子上,身体也越发柔软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收撑在了窗户上。
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更加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被压在火车上侵犯,菊穴不断地收紧,好似要将身体里的肉棒夹断。
换作普通人,早就忍不住在这极致的裹吸中射出来了,但令芜并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占用了普通人的身体,依旧改变不了神性。
令芜被夹得舒服极了,作为欲望的神明,他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射精的时间。
但他还想继续,要看看面前这具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精液有他力量的残留,为了避免太过依恋他的权柄,他已经尽力克制权柄的传播了。
不过,这也不算作弊吧,只是一些力量的溢散罢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思绪在脑海里一转,令芜便不甚在意了。
享受着被包裹的极限舒服,肉棒也插得更深,沈炎的眼尾殷红,显然已经忍受不住,灵魂欲仙欲死,身体也越陷越深。
每一次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入最深处,碰撞声传来,都会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间,接着肉棒抽离。
那短短
', ' ')('的一瞬,便让他抛上又落下,整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片落叶,被漩涡吸进去又卷出来。
“呜呜嗯……轻些哦啊……太深了呃呃……”
沈炎下意识地呢喃,眼眸已经接近于失神,下腹乱晃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射精。
原本干净整洁的垫子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抽插出来的淫水打湿,连垫子下的海绵都吸饱了水。
这时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传来,乘务员带着些许隐忍和急躁的声音传来。
车轱辘的声音越来越快,熟悉的叫卖声回荡在耳边。
“啤酒花生矿泉水,走过的路口的都来看一看啊……”
“唔哈……被嗯嗯……”
直面这个声音的沈炎,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欲望将他冲刷,颅内高潮的那一刻,沈炎只有一个念头。
被看到了……
身体不断地抽搐战栗,精液随着令芜的顶干乱射,连灰色的地面都染上了白浆。
而被不断冲撞,堆砌快感的嫩穴,也好似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不断有淫水冲洗出来,被肉棒大力顶撞。
撞得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淫荡声音,如果沈炎还清醒着,都要羞愤死了。
可此刻,沈炎已经沉沦欲望当中,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整个人好似一个不断漏电的机器,机油漏个不停。
大脑只剩下那根不断带来快感的肉棒,咣当咣当的声音,叫卖声,车轮声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远去了。
天上地下,好似只有他一个,和身后永远不会停止插入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会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龟头划过前列腺的那一刻,肌肤喷出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唇瓣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战栗着到达高潮。
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动,那根肉棒顶入的节奏似乎也是一样的,世界,只剩下肉棒插入的声音。
滚烫,火热。
唔,也太会夹了吧。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
', ' ')('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来。
加上上次被陈霖一吓,怕毁了名声,倒也让孙女跟着他们俩一起住了。
令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在乎,但令大哥显然并不想让令芜进他的屋,他家婆娘还在里面呢!
“小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嫂子怀孕了,月份大了睡觉浅,你闺女在爸妈屋里呢,你敲那屋去……”
令大哥说完便想关门,一通话说完,他也算是给令芜一个交代了,真是半点心虚也没有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单手便抵住了门,语气十分平淡。
“大哥,你还是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令大哥看着令芜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打鼓,他下意识地看了父母屋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里进来吧,里屋就别去了,你嫂子在睡觉呢!”
发黄的灯光下,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令大哥也是个庄稼人,平日里养鱼种田,比令芜大个五岁,到二十九才娶妻。
今年三十一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自然也是有些没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婆娘说一说,便做出将八岁大的侄女送去和狗住一窝的事。
但或许是过于无知了,他还半点没觉得对不起令芜的想法,哪怕令芜找上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从小就听爹娘的,将侄女送去狗屋也是爹娘的主意,要怨也是怨爹娘。
令大哥想着咳嗽一声,口吐一口老痰,随后他拧了拧鼻涕,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抖着腿,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事,但大哥也没办法啊!主意都是爹娘出的,有事你去找爹和娘吧!”
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令芜倒是不在意令大哥的态度,但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
看令大哥这么脏乱,也不想用手去碰,沉寂已久的触手直接压制住了令大哥。
忽然被压在了桌子上,并且周围空无一人,唯一的人,令芜,也离他几步外。
瞬间什么恐怖的想法都涌现在脑海里,令大哥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小弟救我,有鬼啊啊啊……”
男人惊恐的表情让令芜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样聒噪的声音,触手顺应主人的心情,强势地塞进了口腔,堵住了一切的噪音。
“呜呜……”
其他的精神触手也各司其职,拉开了令大哥宽松的裤子,没有一丝的怜惜,连本该有的前戏,也因为被败了兴趣,而变得粗暴,纤细的一头插进林大哥的菊穴里。
触手强势地破开了男人的后穴,令大哥感受到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哇哇大叫起来,泪水也流了满脸。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嘴里还含糊着挣扎着,叫着让令芜救他,喊着爹娘来救他。
哪怕感受到了疼痛,但很快地,那种痛变成了快感,令大哥这样心智较弱的,抵不过一个回合,便已经自主地沉沦进欲
', ' ')('望里。
令芜走进里屋,新买的席梦思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盖着薄被,扶着已经隆起一大圈的肚子,单手玩着手机。
似乎是发现有人进来了,她抬起了头,女人长得微胖,一头染过的长发,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显得丰满。
自带一股熟妇的气息的美貌女人,自然能将令大哥勾得神魂颠倒。
此刻女人忽然进来她房间的令芜,顿时眉头一皱,身上带着一股子骄纵,不悦地瞅他。
“你大哥呢,你怎么进来的,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就进来了……”
女人半点面子也不给这个忽然进来的小叔子留,对着他就是一顿骂,她不是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令大哥起来时自然和她说了一声,小叔子回来了。
她老公对令芜有三分忌惮,她李月花可不怕这个当兵的小叔子,他一个军人还敢殴打人民群众。
况且,她还是一个孕妇,李月花想着,下身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瘙痒,她穿得单薄,下意识摩擦大腿的动作被令芜收入眼中。
感觉那股欲望来得猛烈,李月花更是表现得烦躁,将身上的薄被拉到胸口,遮住了那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同时屈起小腿。
李月花的手就隔着内裤往会阴抹去,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子不耐烦,自以为不会被发现,还因为令芜的到来,让他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而快。
不高兴令芜打断她的好事,顿时对着令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阴阳怪气道。
“杵着这干什么,把你哥叫过来,你咋的还想住我这里吗。”
李月花的手里已经染上了水渍,本来孕妇的欲望就较强烈,此刻被令芜一勾引,更加想要了。
李月花嘴里说着叫大哥,一双狐媚的眸子却死盯着令芜锻炼出来腱子肉,目光在令芜的下三路流连。
“嗯啊……”
似乎是摸到了舒服的地方,李月花蹭了蹭双腿,发出一声娇喘,一双含媚的眼睛,仿若拉了丝一般缠着令芜。
令芜自然嗅到了李月花身上欲望的味道,他的眸子上下打量她一番,一直在玩男人,还没有碰过孕妇的令芜眼中多了几分趣味。
他大步向前,一把便将李月花虚拉着的薄被扯开了,似乎也没想到令芜这样大胆,李月花一双水眸都瞪大了。
摸着阴户的小手湿漉漉的,不知道碰到哪里,就哆嗦着,在令芜的目光下喷潮了。
“嗯哈,好哥哥……快来艹艹嫂子……嗯嫂子都湿了啊哦,快进来……”
被看穿又爽到高潮,李月花第一时间不是大喊大叫,反而是一脸期待地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扒拉到一边。
露出被玩得湿哒哒的肉花,那淫穴亮晶晶的一片,满是黏腻的液体,李月花的手指插进入,抽拉出一丝黏液。
手指分开又拉出暧昧的淫丝,一双媚眼勾勾搭搭地看向令芜,显然是想来一出嫂子勾引小叔子的戏码。
虽然李月花已经结婚怀了孩子,但她生得貌美,没结婚前也有不少人喜欢她,她自然是品过不少男人的,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叔子,那健壮的身材,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有了感觉。
她自然来者不拒,白嫩的脚丫摩擦着大腿,媚眼迷离地看着令芜。
“小叔子,你哥哥应该不会太快回来吧!嗯!”
尽管已经情动,但李月花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顾忌着她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死鬼老公会回来,免不了要多问一句。
“大哥一时半会,可回不来。”
令芜轻笑一声也不拒绝,这样的欲望气息让他食指大动,胯下泥彩服的裆部已经鼓鼓囊囊起来。
听到令芜的回答,李月花顿时更加大胆地爬了过来,娇媚的身躯靠到令芜鼓鼓囊囊的胯下,细嗅着男人腥臊的味道,身体更加的敏感,小穴湿得厉害。
皮带被一双纤纤玉手拉扯解开,令芜那根熟黑色的肉棒便暴露出来,似乎好奇面前的女人会怎么做,令芜并没有主动,反而就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地看着满脸痴迷的李月花。
李月花双目放光地看着那硕大黝黑的肉棒,雄伟的性器让李月花更加口干舌燥,双腿间的熟红肉穴馋得又吐出了一股淫水,更加渴望被面前这根大肉棒贯穿的快感。
见令芜不主动,李月花湿润的眸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仿若在调情一般,挪动着身子,用泛着春意的脸颊蹭了蹭粗大的柱身。
喘息声愈发的浓重,显然身下的女人十分贪婪地想要将面前男人的性器品尝。
一双圆润白皙的手便抓住了令芜的肉棒,泛着水光的红唇试探性地含住一个龟头,仿佛品味到了熟悉的精液气味,李月花张开湿软的红唇,又将肉棒吞下一大半。
然后便开始细心地伺候起了令芜的性器,李月花的口活很好,令芜已经感受到了舒服的感觉。
李月花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感觉,但是口腔却是炙热的,带着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令芜享受着,将手放到了李月花的头上,看着那张贪
', ' ')('婪的脸,肉棒顶弄进喉咙里,让李月花有些反胃地将肉棒吐了出来。
李月花轻咳两声,眼里都飘出了泪花,显得有些可怜的样子,但很快,面前楚楚可怜的嫂子,很快便恢复了淫荡的本性。
她张开双腿,两指分开熟红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贝肉,湿润的小穴贪婪地缩着,似乎感觉到了令芜的注视,又喷出一片水花。
“小叔子,快来疼疼嫂子,嫂子生病了,要小叔子的大肉棒打针……”
不得不说李月花也是会玩的,那口穴不知道吃了多少肉棒,才能如此熟练地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令芜向来是个听话的,李月花如此说,他便也如此做了。
黝黑的大手放到女人洁白的大腿上,显得如同黑炭一般,这只大手推开李月花丰腴的美腿,肉棒便直直插入了那完全暴露的软肉当中。
“嗯啊,插得好深啊啊……小叔子好会操啊……嗯嗯顶到嫂子的骚点了呃呃……”
女人叫得入迷,令芜听得也很快活,他醒来后操得几个人,都是硬邦邦的男人。
闷骚得厉害,哪怕爽到了,也是隐忍的,哪像面前这个女人,面对欲望如此的直率。
“哈嗯嗯……好爽啊,小叔的肉棒好大……嗯嗯比我老公操得还要深嗯嗯……”
李月花在令芜身下放肆地扭动着,连屋外令大哥沙哑的叫喊都盖过了,显然这是个厉害的女人。
令芜对李月花生出了一丝满意,要不是这是他大哥的老婆,他都想带着回去天天玩了。
想着,令芜挺腰的动作也更快了,肉棒顶得极其的深,好似要撞到李月花的耻骨里,将这口嫩穴捣烂。
“啊啊啊,好棒好深啊啊……捅到肠子了好爽啊啊啊……要被小叔子捅穿了哈嗯嗯,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李月花扭动着腰肢,眼睛里已经冒出了泪花,她似乎清醒了一点,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白皙饱满的胸脯摇晃得厉害。
“不,不要啊啊……孩子呃呃,我的孩子……不要了呜呜……”
女人泪如雨下,本来还在高潮的身子更加抖得厉害,一双手抓住令芜,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挽留。
见李月花却是担忧,令芜的肉棒插入最深处,插出浓郁的汁水,这才开口。
“放心吧,没事的,你的孩子好好地。”
只一句话,便安了李月花的心,被插到子宫的快感顿时让她崩溃,一股股淫液放肆地喷出,将整个床单都打湿了,连大腿都亮晶晶的一片。
显然,李月花爽得厉害,娇躯乱颤着,喷潮了,熟红的甬道也在拼命地吸吮着令芜的性器。
好似要将里面饱满的汁液全部吸出来,将本已经怀上孩子的子宫再次沾满。
“啊啊啊好爽呃呃……射进来操大我嗯嗯肚子哈嗬……太深了嗯嗯……”
淫荡的妇人抱在肚子,身上满是淫荡的水痕,淫荡又圣洁,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奇异的魅力。
令芜眸子定定地看了她一瞬,便如了她的意,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撒进了她的宫苞里。
炙热的温度将李月花烫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子,护住了腹部,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哈啊啊……不,嗯嗯孩子啊啊……”
下体的湿润蜜穴被刺激得再次喷潮,将床单的污染面积扩大,粉嫩丰腴的娇躯时不时地抽搐着,喷出一股水花。
显然已经沉沦在无边的欲望当中,令芜还硬着的性器从女人天生便是承受欲望的窑洞里抽离出来。
看着那个一指宽的小洞缓慢闭合,将大量的精液锁在体内,肉棒的离开似乎让李月花很是不甘心。
闭着眼睛,眼角闪过泪花,发出一丝被欺负的哭腔,红唇泛着诱人的水光,呼吸急促,脸颊饱满红润。
张开殷红的唇瓣,一截细嫩的红舌便耷拉到了唇瓣上,那处黏腻的透明丝线,显然,这是一个尤物一般的女人,轻易便能够得人想要死在她的身上。
今夜的村子里注定喧嚣,连狗叫都比平时要凶猛,有不少户人家已经点起了灯。
但更多拮据的老人舍不得点灯,欲望的靡靡之音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播开来。
令芜走出大哥房间时,令大哥已经在触手的玩弄下虚脱了,下半身满是精液和尿液。
对这样污秽的环境不喜,令芜收回触手便来到了院子外面,任由已经爽晕过去的令大哥瘫软在地上,被玩弄过度的身子还在时不时颤抖。
令芜轻轻敲响爹娘的房间,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闷哼的轻叫。
“大丫头,去开门……”
中气十足的了老头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不满,对着睡在地上的女孩吩咐道。
丫头本来也没睡安稳,踩着坏掉的拖鞋吧嗒吧嗒走到门口,将插栓拉开,然后便看到了被一身月华覆盖的男人。
房间里没有点灯,老人家讲究节俭,不舍得,因此令芜高大恐怖的身影吓到了
', ' ')('胆小的丫头。
她下意识地冲着亲近的人求救。
“爷,奶!!”
丫头惊恐的声音吓得令父都要萎了,急忙从婆娘松垮的肉穴里抽出已经射精的肉棒。
“叫叫,叫魂啊!”
他抄起棍子,甚至都来不及看清门口是谁,就要对丫头打去,因为怒极了,他的力道也是很大,这一棍子下去,怕是要伤了几天。
人都到面前了,令芜怎么可能让令父动手,一把擒住了令父手里的棍子。
棍子被抓住了,令父才看向令芜,等看清人的那一刻,平日里傲气的老头都有些拘谨,显然没想到来人是他的小儿子。
如今当着小儿子面,不明不白地打他女儿,令父在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当下呼叫外援。
“孩他娘,小儿回来了,快去厨房下碗面去,孩子肚子饿了。”
在床上穿衣的令母,声音听着都高兴了几分,立马就从床上下来了,穿着大花短袖,来到令芜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带着皱纹的黝黑婆娘眼神慈爱,眼里冒着泪花,显然喜极而泣,毕竟小儿子自从儿媳妇跑了之后,便三年两年的不着家,她这个做娘的,也是思念的紧。
“瘦了,孩,你等着,娘这就给你做饭。”
令母红红火火就往厨房去,令芜叫都没叫住。
很快,令芜便吃完了面,将一直亮晶晶看着他的便宜女儿拉回了屋子里,丫头舔着还带着咸甜味道的嘴角。
对这个久不回来的父亲多了一丝好感,爹回来有鸡蛋吃,还有床睡,真希望爹多回来几次。
躺着柔软的大床上,丫头抓着令芜的衣角,含着笑,便睡了过去。
等令芜醒来,便感觉到了腿边依偎了一个温热的身影,令芜动了动腿,丫头便醒了过来,对着他甜甜叫了一声。
“爹。”
令芜应了一声,拎着丫头和他一起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还没等令芜想好要干什么,丫头小小的身子已经将衣服抱出来清洗起来。
丫头虽然已经快九岁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长得并不如同龄的孩子高大,但身体素质方面没得说。
毕竟从小便开始做家务了,对这一点令芜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的记忆里,“他”也是从小务农。
神的脑海里是没有喜恶的,哪怕对于普通人来说,丫头身上发生的一切已经可以算虐待了,令芜也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想法。
于令芜来说,丫头是他的责任,可他的父母和兄长,也是责任的一部分。
见丫头提水辛苦,令芜便帮忙,很快小小的水缸便打满了。
路口的同村人见了一连好几句夸奖。
“令小子回来了,令小子就是孝顺,你不在家啊,你爹妈可辛苦了……”
那老人似乎也是寂寞惯了,对着令芜一连串的输出,根本就不管令芜回不回话。
等人走了,令芜才从脑海里扒拉出“他”之前想要尽孝的打算,首先是房子,然后是钱。
似乎没什么难度的样子。
令芜一把抓起丫头身上的衣服,带着人就走,路口村口还不忘记让村里的老人给带句话,他出去一趟。
路上拦了辆车,令芜便去了县里,买好了东西请好了工人,在装货的功夫,还不忘记带着丫头买了一身新衣服,吃了一顿好吃的。
又点了几盘小炒带走,坐上车带着人就去风风火火地回去了,这一次花了不少钱,可以说存款去了一大半。
但令芜一点也不担心,带着人红红火火干了大半个月,中途玩玩嫂子,也乐得快活。
又是在火车上,令芜侧头看着窗外,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他坐得笔直,而旁边两个小家伙已经成为了朋友。
没错,这一次令芜和沈炎又买得同一班火车,沈炎都不得不感叹一下,这狗屎一样的缘分。
这次的沈炎本来是想回家好好见见家人的,没想到回家就发现他女儿住在狗笼里,和狗同吃同住。
他这个暴脾气,直接动手将父母打骨折了,将连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弟弟打进了医院,他弟媳妇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所以没动手。
带着女儿在城里玩了半个月,等假期到了,才带着人准备回去,冤家路窄,又遇到了令芜。
这次沈炎学聪明了没动手。
回去的火车依旧没什么人,但因为是假期的原因,比他们回来时人多了不少,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时不时又暧昧的呻吟,和玩穴的声音传来,显然这样淫荡的场景沈炎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现在已经能很好免疫了,这忽然的世界变化,让沈炎宗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变化。
他看了两小女孩玩得很好,并且对周围发生一切接受良好,一点都不觉得不对的样子,无奈叹息一声凑到了令芜的身边。
略感无聊的沈炎主动开启话题。
“这是你女儿。
', ' ')('”
令芜不知道这家伙想什么,但这的确是这具身体的女儿,姑且也算他的,于是他轻轻点点头。
沈炎在令芜的注视下莫名感觉到心跳加快,连胯下都硬朗了起来,将胯部顶起一块明显的凸起,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连忙咳嗽一声掩盖失态。
“这也是我女儿。”
见令芜无动于衷,沈炎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脸有些红红的样子,没话找话了起来。
“她是我战友的孩子,她爸牺牲了。”
沈炎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干什么,脸颊热得厉害,好似在分享什么秘密一般,拉扯了一下令芜的衣袖。
“你呢,怎么没有带着孩他妈一起回去啊!”
令芜又看了这个奇奇怪怪的锚点,眨眨眼睛,简单回了一声。
“孩子他妈跟人跑了。”
沈炎明白了,目露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说什么戳他伤口的事,抓住他的手拍了拍,鼓励他道。
“哥们你这么厉害,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然后他又说。
“我叫沈炎,认识一下吧,我们这么有缘,又是一个部队一个地方的老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沈炎的小算盘打得响亮,令芜这么厉害,将来可以托孤,也可以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能成为朋友最好不过的了。
令芜对这没所谓,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算是认了沈炎做朋友的话。
等两人带着孩子下火车时已经是深夜了,于是便就近找了个双人间,一起凑合着住。
刚刚洗完澡的沈炎,看向已经搂在一起睡着的两个小女孩,看见令芜坐在雪白的单人床上。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气氛不对稀有或者是夜太过寂静,沈炎莫名有些紧张。
令芜抬眸,漂亮的眸子看向沈炎,只见面前清爽的大男人脸忽然就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往床边走来。
动了动鼻子,令芜嗅到了欲望的气息,余光一扫,陈霖的身子有些遮遮掩掩的,好似怕他看清一般,避开着他的视线。
但地方就这么大,令芜一眼便看到了沈炎胯部隆起的一团。
令芜的身体微微发烫,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能够引动他欲望的男人,明明并没有想要标记锚点的念头。
薄唇微微上扬,大手抓住了沈炎的手,手心里的臂膀滚烫,带着灼热的气息,让他也有些难受起来。
“你干嘛?!”
沈炎小心地挣扎了一下,或许是怕将孩子吵醒,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上床。”
令芜语气平淡,好似只是拉着他睡了,沈炎也以为是让他睡了,毕竟令芜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暧昧的意思。
但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令芜便抓着他的手将他压在了床上,呼吸急促,沈炎的整张脸都红了。
原来真的是那个“上床”。
面前的男人看着老实又好欺负,浓眉大眼,但一肚子坏水,沈炎想着,注视着那双漂亮又清澈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清楚地倒映着他的模样,此刻的沈炎,脸颊通红,好似吃了春药,迫切地想要被占有。
沈炎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自己,闭上眼睛便亲了上去,好似这样就能将一切的欲色掩盖。
令芜被亲得一愣,他并不是多么喜爱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但人类好似十分喜欢这样的举动。
可以说,这是交配繁衍的开始。
于是,令芜便也配合的张开了嘴,任由那贪婪的舌头扫荡着他口中的唾液,时不时勾着嘴里的舌头,让沈炎更加的激动。
一边玩弄口中热烈的舌头,令芜抚摸过沈炎带着滚烫热意的躯体,大手划过沈炎的大腿根。
便让身下强壮的男人微微颤抖,令芜轻松分开了男人合拢的大腿,在男人热情地配合下,衣服裤子都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很快便赤裸,而沈炎一边亲吻,吮吸着令芜的舌头,一边拼命扒拉着令芜身上本来整齐的衣服。
令芜任由他动作,手指已经插入沈炎的后穴,后穴紧致,又软嫩,手指只是插入便被贪婪地裹住。
腻滑的肠液染上手指,被媚肉带入更深处,手指抽插间带出啧啧的水声,显然这是一口已经准备好了的熟穴。
令芜抽出手指,大手放在男人肌肤白嫩的大腿内侧,让身下的男人大腿分开,粗大的已经硬起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使命。
硕大的肉棒上马眼微张,露出一点粉意,抵在了那口湿润的,翕张着的粉嫩穴眼上。
只需轻轻那么一送,便能轻松进入那口熟透了的嫩穴里,但令芜似乎起了玩心,动着腰肢,只在入口打转。
引得本就已经情动的沈炎饥渴不已,恨不得抬着屁股将那根粗大的,能带给他无尽快乐的肉棒吞下。
“令芜,给我……进来吧!”
沈炎轻抬着臀部,追着那根调皮的肉棒,呼吸越发的急促,连眸子都染上了一抹红艳。
', ' ')('令芜笑了一起,略坏地看他,抬着下巴闹他。
“你求我呀!我就进去了。”
令芜也不过随便一说,想起火车上淫乱的画面,便学了一句,他还记得那时那人身下,那个女人贪婪的样子,倒也有趣。
“嗯……你真是……太坏了……”
沈炎灼热的眸子看着面前调皮戏弄他的人,明明想和他上床的人是他,还想他求他,真是过分。
沈炎咬着牙,瞪着令芜,抬着屁股,带着温度的大手便扣住了他的腰肢,一送一迎合间,两人的胯部便完美地深入在一起。
沈炎闷哼一声,感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与爽,勾着唇瓣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
“想让我求饶,下辈子吧!现在,你还不动吗?是不是不行啊!”
沈炎挑衅的话语让令芜抿了抿唇,眸子里的兴趣更浓,好像和看到的不一样呢!真是有趣呢!
锚点的一点小小要求,令芜自然不会拒绝,粗大的肉棒抽出一截,便快速插入,顶撞在最深处,撞在沈炎的敏感点上。
“嗯啊……轻些嗯……太深了嗯……”
沈炎一双深邃的眸子染上了浓烈的欲色,恨不得能将身上的男人吞下一般。
快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通过血管蔓延,因为害怕吵醒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沈炎连呻吟都是压抑着的。
带着点勾人的尾调,令芜的肉棒粗大,能轻易地剐蹭到他的前列腺,带给他更多的快乐,本来已经熟透湿润的粉穴,经过反复的摩擦,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熟红色。
只是被轻轻地插入便淌出了不少的绵密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最深处,顶得沈炎结实的腹部都顶起一块来,好似要隔着那一层皮肉,将肚皮捅破一般。
“嗯嗯呢…太深了哈慢些……要嗯捅破了啊嗯……”
男人低哑地喘叫,结实的手臂移过来,抚摸到被顶起成凸起的小腹,眼神迷离,灵魂欲仙欲死。
大腿根部溅射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炎也到了极致,那根狰狞带着青筋的肉棒直上直下的捅入。
凸起的青筋划过敏感的前列腺,带来巨大的刺激,沈炎挺着腰肢,直接便被插射了,大脑一片空白。
而身上的男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打种,滚烫的肉棒顶得又快又急,根本不顾刚刚射精的男人身体有多敏感。
“嗯啊哈……不要呃呃不动唔……才射精啊啊……太爽了呃呃,要被操死了嗯嗯……”
沈炎结实的小腹不断收缩起伏,强悍的肉体就像鱼儿在岸上挣扎渴水一般,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令芜就像吸血的水蛭,牢牢地将肉棒顶在他的肉体里,将那敏感的肉穴插得更加汁水淋漓。
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屁眼里被抽插起来,沈炎涨红着一张脸,如同女人一般潮吹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痉挛,又感觉周围一片的空寂静,只有无边无际的白,将他的灵魂也一同淹没在空白里。
令芜感受着那一股接着胜过一股的吮吸,有些控制不住地喘息,肉棒已经要挣脱他的束缚,将滚烫白腻的精液全部挥洒出去,将标记打上。
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又带着满足的,看着身下已经一脸高潮脸的英俊男人,红唇愉悦地勾起。
令芜又是顶插几百下,伴随着沈炎被操得再次射精,一起将浓稠的精液一起灌溉出去。
“呜呜……嗬嗬……太哈太多了呃呃啊……”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块又大又宽厚的胸肌鼓动着,上面颜色梅丽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起伏,吸引着令芜的注意。
就像被红点吸引的猫咪,眸子下意识地追逐,未等反应过来,已经下意识地张嘴将男人引人注意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牙齿轻轻咬住弹性十足的乳头,身体轻轻划过,身体好似过电一般,令芜只感觉牙齿都微微酥麻。
舌头抵住上颚,令芜感觉到了欲望从这具身体心脏处蔓延开来。
还在男人屁眼里的感受韵味的肉屌也再次站了起来,表达着想要打种标记的欲望。
显然,他的这具身体,被面前的瞄点吸引了。
真是神奇,被欲望洗礼出来的身躯,也会被人类所吸引吗?
令芜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炎性感的胸膛,感受到这具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敏感地轻颤。
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类呢!
能够吸引欲望的存在。
令芜勾着唇瓣,重新将被舔咬的肿大一圈,泛着性感光泽的乳头含进嘴里。
沈炎下意识的抱住了令芜的头发,剪短的头发有些扎手,意外的不让他讨厌,沈炎蠕动着唇瓣想要说些什么。
可令芜牙齿轻轻一磨,便让沈炎吐出呻吟。
沙哑的,充满诱惑的低喘嗓音,足够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脸红心跳,配上那双在欲色里沉沦的眸子,足够让人想要将身下的锚点
', ' ')('完全蹂躏顶烂。
喉头上下滚动,带着克制的眸子落在那张性感喘息的俊脸上,视线交织的那一刻,令芜也愿意沉沦进欲望里。
红唇炙热而带着让人心颤的柔软,就那样彼此碰触在一起,低喘被辗转咽下,软舌纠纠缠缠。
唾液也分不清地交织在一起,在唇峰相碰的地方溢出,将破碎不堪的细碎带出来,性感又沙哑。
令芜低垂着眸子,那双清亮不染尘埃的眸子,是这张平凡的脸上,最大的亮点,染上欲望的那一刻。
就像神明被叛逆者拉下神坛,狼狈而俊美,柔弱又性感。
黏腻的呼吸,轻轻地挥洒,令芜弯了弯漂亮的眸子,已经硬得青筋凸起的肉棒,带着湿亮的液体。
从那口已经被操熟成鸡巴套子的屁眼里抽离出来,身体的空虚让沈炎发出不满的闷哼,粗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结实的手臂拉住令芜的手,好似在挽留一般,沙哑的,性感的声音带着未褪去的欲望。
“还硬着,干什么出去,插进来。”
沈炎问得理所当然,好似那根东西就该插在他的身体,插在本不该容忍异物的屁眼里。
令芜听着男人的话,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大手拍打在男人白皙又性感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艳丽熟穴,好似被刺激一般缩合着,在渴求着什么,渴求身上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入。
沈炎眼神更加深邃,半垂着眸子,直直地看着令芜胯部水光滑亮的粗大肉棒,有了淫水的滋润,肉棒上的青筋都显得异常明显。
“换个姿势玩,嗯。”
令芜的声音带着点哑,却也格外勾人,沈炎只感觉连耳根都红透了,知道令芜不是不操他,只是想换个姿势的沈炎,果断地换了个姿势。
他软着双腿,将性感的臀部翘起,腰肢下压着,将两瓣臀部送到令芜面前,这是一个异常好进入的姿势。
俗称,老汉推车。
不是面对面的传统姿势,有些羞辱人的味道,沈炎一张俊脸更加红润,好似喝醉了,他也知道这样的母狗姿势格外让人羞耻。
让脑子里一时之间,竟然也只有这个姿势,心里想入非非,身体也愈发的燥热。
那刚刚还吞吃了男人性器的屁眼,此刻已经贪婪地收缩着试图吞吃进什么,将微微红肿的肉穴操烂玩坏。
“进来。”
异常沙哑克制的声音催促起来,好似想立马被操干,将身体送给另一个人掌握一般,贪婪地想要被玩射,玩到高潮,将屁眼都给玩烂。
欲望来得汹涌澎湃,让沈炎无法阻挡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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