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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从刚经历完艰难的生产后又被丈夫抓着体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原本就松软的后庭在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更加合不拢了。在虞归晚操弄完他拔出阴茎的那一刻,肠液便混杂着精水汩汩地流出了红肿的穴口,最终消失于幽深的臀缝中。
看着这样靡乱的场景,虞归晚不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早听说过玩过这个play的人在短时间内后穴都将处于难以闭合的状态,早在床上铺了一层防水的无纺布以避免弄脏床单。毕竟如果让自家爱人一直穿戴着肛塞的话,受损于生产的后庭会很难恢复。他向来是个体贴的情人,更何况他的爱人不久前才为他诞下一个女宝宝。
想到这儿,虞归晚便将视线投在了窝在婴儿床中的小人偶身上。漂亮的小家伙脸蛋白净,头上有着一层浅浅的淡色绒毛,小胳膊小腿时不时挥舞着挣脱薄被,眼睛也在咕噜噜地转悠着。当然,令这位新爸爸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之前一口咬住自家爱人乳头的小嘴,和求而不得后爆发出的尖细高亢的哭声。
虞归晚体验了帮自家爱人接生的乐趣后,对着这个从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小东西也多了几分宽容。所以在这人偶不合时宜地大哭并差点把自己惊萎时,他也并没有把她丢出窗外,只是一把将这人偶从屈从胸前扯下并丢进了旁边的婴儿床里。好在人偶远离义乳后,触发装置也失了效用。如果那小东西真要哭上一宿的话,虞归晚可不敢保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
而现在,在配偶身上得到了驰骋的快感后,魇足的雄狮终于想起了被忽视已久的嗷嗷待哺的幼崽。说实话,初为人父的年轻男人对于给幼崽喂奶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考虑到自己也有些饿了,给自家爱人擦拭了一下湿润的下体,只围了一条浴巾在下半身后便下了床。
因为屈从有睡前喝牛奶助眠的习惯,家里一直都有备着奶粉。虞归晚对于这类东西向来不太感冒,但想到这乳白色的液体待会儿将会从爱人胸前的大奶中溢出,他便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不多时他便端了一大杯牛奶回了房间,看那杯子的容量,大概有五六百毫升,而这些液体,都会被倒灌入义乳中。做工极为精细的义乳本就和自家爱人的皮肤贴合得严丝无缝,看起来就如同长在他身上一样,把这牛奶看作是从屈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也不为过。
虞归晚把牛奶杯放在床头柜上后,一把把爱人捞进怀里,大手细细碾磨着爱人大奶上的每一寸皮肤,想要寻一下那进口在哪里。不过他失败了,明明感觉到掌下的奶子内部有被做空的地方,却苦于找不到玄机所在而迟迟没有动作。
想到再找下去后牛奶就该冷了,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从隔壁调教室拿来了一个针头略粗的医用注射器,把牛奶装进注射筒后,尖细的针尖直接刺破了义乳的表层。
随着芯杆一寸寸推动,乳白色的液体逐渐消失,原本就体量可观的奶子肉眼可见地又长大了不少,从挺直转而下垂,在屈从身前颤颤巍巍地打着晃,像是马上就要因承受不住而坠落下来似的。
把牛奶全部推进爱人的大奶中后,虞归晚将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就开始逗弄着爱人的双乳,就像是玩一颗巨大的水晶球一样把它们搓圆捏扁,甚至还俯下身隔着那晃动的奶子听里面牛奶翻滚的声音。
等到虞归晚玩得差不多了,才一口咬住爱人胸前那红润的乳头,像个婴孩儿一样吮吸起来。原本有些腥味儿的牛奶经由爱人的大奶后,仿佛如琼浆玉露般甘甜可口,让虞归晚满足地喟叹起来。把一边乳房里储存的奶喝得只剩一点后,他又转战了另一边,同时还将婴儿床的小人偶捞起放在了爱人胸前。
这种仿佛和自家孩子一起埋在爱人胸口抢奶吃的快感让虞归晚舒服地眯了眼,下体也有些胀痛起来。而小人偶在吮吸乳头时发出的吧唧声,则让虞归晚内心的幻想更向现实贴近了一步。
等到他和小家伙一起把爱人榨干时,他的性器已经高高抬起,不顾着爱人不久前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体,一把将下身的灼热全部没入了爱人体内。
此时此刻的屈从呈现出一种圣洁又淫靡的体态。他胸前的一边乳房上贴着一个小婴儿,看起来是一位母亲正在哺乳的模样;但他身后却是一个男人在无情地开发着他的后穴,随着男人性器的用力抽送,那鼓鼓囊囊的阴囊也重重地打在他的股间,而他无力的身体也随之而前后耸动。值得一提的是,从中午开始就被贴在屈从嘴上的胶带依旧没有被撕开,那黑色的胶带又给这场性事添加了些许强制的意味。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过后,虞归晚将爱人翻过身来搂在怀里细细亲吻着对方的眉眼,像是在向爱人表达喂饱了父女二人的感谢一般。当然,这个喂饱于那小家伙而言只是口腹之欲的满足,于他来说,可还有另一方面的含义。
被喂足了奶水的小家伙正在婴儿床内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笑眯了眼。虞归晚看着那画面,一面感慨俱乐部的开发人员果真有才,一面又有些遗憾自家爱人不能为他生个真正的孩子。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毕竟能够完完整整拥有屈从已经让他的人生很
', ' ')('圆满了,他也无法忍受另一个家伙夺走爱人的注意力。
想到刚刚被爱人温软的肠道紧紧包围的感觉,虞归晚又忍不住在对方的鼻尖上亲吻了几下。不过为了以后二人的性福生活,他还需要做一项工作以帮助爱人的后庭的恢复。
那是一个大概二十厘米长的柱状物,上面深深浅浅的沟壑中慢慢地渗出淡黄色的液体。这是俱乐部特供的温养后庭的药栓。奴隶应该尽心保养身体的每一部分以供主人随时使用。可以说,俱乐部提供的私处洗护液,后庭药栓等产品比市面上的大牌的效果都要好很多。
说来这药栓并不像肛塞或贞操带那样可以固定在在使用者体内,而只是一个单纯的长条状。这是因为很多人也会把塞药栓当成一种情趣,后面用于堵住奴隶后庭的道具当然也得由主人选择。所以虞归晚将这药柱慢慢推进爱人体内,只留了小半截在外面,然后又为爱人穿上了一条纸尿裤防止滑出。毕竟穴口也需要被那药液温养一下才行。
一切都做完后天色已近傍晚,但虞归晚没有给爱人喂食的打算。毕竟对于仍旧处于植物人状态的屈从而言,消化排泄确实是一件十分耗费精力的事。为了减少爱人的负担,体贴的丈夫只是给对方注射了一剂营养针。
药剂全部没入爱人的皮肤后,虞归晚又为对方仔细擦拭了一下身体,随后撤去了床单上的无纺布。随意洗完澡后,他便抱着爱人满足地闭上了眼,在睡梦中等待着明天的到来。而那时候的游戏,只会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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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虞归晚就醒了过来。屈从和他平时都很忙,夫夫二人只能玩一些比较日常的无甚影响的小游戏。
比如把屈从全身上下都捆绑上红绳,顺着胸肌和腹肌的纹路收紧,勒出精致可爱的乳头,最后从股缝穿过,绳结正好堵在后庭。这样的绑缚下,屈从每走一步路都能感受到粗糙的绳结在秘处摩擦,逼迫着他耗费全部心神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等他来到画室坐下画画后,那绳结更是恰巧紧堵在后庭出口,一部分陷入内里,一部分露出在外。没人学生知道他们敬爱的屈老师包裹在长款风衣下的身体是何等淫靡之景。
对于屈从早已熟悉了调教和束缚的身子来说,这种捆绑并不折磨人,随时可能暴露出自身淫态的担忧和恐惧才是他倍感折磨的主要原因,但他的身体也能在这种违反公序良俗的背德感中得到快乐。要不虞归晚总是说他是个天生的m呢。当然,这种游戏对于在圈内游走多年的虞归晚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二人平时鲜少有机会彻底放开了玩,对于这难得的可以任凭自己想法肆意玩弄爱人的三天“假期”,虞归晚自是珍而重之,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时间。
考虑到昨天屈从已经经历了怀孕和生产这两个环节,接下来自然就是产后护理和修复了。不过由于屈从的男性身份,他的产后护理修复内容自然是不同于普通人的,主要是集中于膀胱,性器,后穴和乳头。
对于一般人而言,帮助产后的人做护理修复一定是件极为困难而艰辛的工作。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刚经历过生产的人膀胱是麻木的,失去了对下身控制力之后稍有不慎便会失禁。有的母亲甚至在生产四五个月后都还不能正常排泄,打个喷嚏略微咳嗽都会漏尿,因此只能穿着纸尿裤以避免意外发生。
可惜有很多男人在妻子生产后不但不体贴她们的辛苦,还对这样“肮脏”的妻子产生了反感和厌恶。很明显,这世上从不缺乏爱慕你年轻漂亮的容颜的人,却鲜少有人能接受你大小便失禁后坐在一堆秽物中的样子。
但是虞归晚显然是个例外。他爱着屈从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爱着屈从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排泄,他爱着对方控制不住尿意打湿下体的样子,也爱极了对方浸染了羞耻和性奋的潮红的脸,还有细浅绒毛上挑着的似乎马上就要滚落的汗珠。
他先是拆开了屈从腿间的纸尿裤,拔掉了卡在后庭的药栓,修长的手指探入对方被药液滋养了一整夜的肠道,确认其恢复得十分不错后,又换了个体积更小的药栓,将其全部没入爱人的后庭。而后又用剪刀剪开了紧贴在爱人一侧腿根的绷带,将那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因屈从很少自慰,被虞归晚带回家后又被管教得极严,轻易不得泄精,他的阴茎显示出难得的白净颜色,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秀挺的性器静静伏卧在腿间丛林中的时候,好似一块水头极好的璞玉。
然此时此刻,被压抑许久的玉根早已涨成了紫红色,离了绷带后还在虞归晚的手心弹跳了几下。再看那性器顶端,即使有尿道棒的堵塞,依旧有零零星星的白浊涌撒出来,
虞归晚看着爱人下体的狼狈,轻轻地笑出了声。他本以为经过那么多次释放,爱人的精华早就被掏空了,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自家骚宝贝的淫荡程度啊。
不过那性器虽然得到了些许释放,但它终究是被弯曲的金属尿道棒填充着,努力了好几次也始终未能抬起头,只好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屈从身
', ' ')('上,这不忍的画面落入虞归晚眼中,却是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亲爱的,你知道,能否正常勃起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勃起功能障碍将会损害你的身心健康,让你抑郁,焦虑,缺乏自信,也会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性生活质量。作为你的爱人,我自然不能任随这种事情发生。”
“鉴于你最多一天后就会醒来,我将摒弃治疗周期漫长的器质性ED治疗方法,转而为你植入阴茎假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用勃起硬度检测系统来全面动态监测你的阴茎的勃起活动,包括勃起次数、持续时间、勃起硬度和膨胀直径,这样才能更好地判断你的病情,进而为你选择大小匹配功能适用的假体。所以我希望待会儿你的身体能够给予我最真实的反馈。”
虞归晚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飞机杯的东西,不过从杯口看进去,就会发现底部有一根长长的金属导管,光滑细长的管身在灯光下泛出冷厉的光泽。
这个勃起硬度检测仪将利用体外低能量冲击波刺激佩戴者的身体,并实时检测佩戴者的反应,进而对勃起功能障碍患者的ED类型做出有效判断,做出预先评估。不过这个冲击波也会刺激到佩戴者的大脑。
为了避免待会儿使用检测仪的时候爱人从深眠状态中醒过来并挣脱开这个仪器,虞归晚将屈从的双手交叉后用长绳捆于胸前,将那对大奶狠狠地压着,依旧用那双定制手套剥夺了他使用五指的权利,随后又用宽厚的束缚带将爱人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避免了对方翻身的任何可能。
紧接着他又在爱人双臀下垫了一个枕头以抬高对方的屁股,复又在腿间安装了一个分腿器,将那笔直白皙的两条玉腿分开呈一百五十度以露出待会儿将佩戴检测仪的性器。当然,为了双重保险,虞归晚也将爱人的大腿、小腿、脚踝一一扣在了空中垂下的锁扣中。
做好一切准备后,虞归晚将爱人的阴茎拾在手心,仔细地为其铃口消着毒。复又把那勃起硬度检测仪的杯身打开,给里面的金属管做好消毒并涂上一层配套的药液。
隔着乳胶手套捻玩了一些爱人的龟头,待马眼儿怒张时男人便一举将略粗的管口送入了爱人的性器中。紧接着就是顺着尿道把这金属管一寸寸地推入对方体内。
好在二人对于尿道的调教经验十分丰富,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把那长达二十厘米的金属管送入了体中。再把那杯身合上,这检测仪便紧紧地贴在了屈从的阴茎上。为了防止仪器滑落,虞归晚还为爱人穿戴了一条改良后的极为宽松的贞操裤。
虞归晚打开检测仪的开关后,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那跟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阴茎。随着冲击波的释放,虞归晚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掌心的玉茎在轻轻跳动。
因为勃起硬度检测仪是监测佩戴者的整个勃起活动,进而判断其勃起次数,时间,硬度和直径,所以整个过程将持续至少两个小时之久。趁着这个时间,我们的虞医生也要起身为自己和这位ED病人做早饭了。当然,他也要为待会儿的阴茎假体植入手术提前做好准备。
屈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以为游戏已经结束了,毕竟俱乐部说大概三天左右自己才会醒来,但是眼下自己的处境却并非如此。静谧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机器轻微的嗡鸣声,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经过长时间毫无知觉的昏迷后,他的大脑和身体似乎都被锈住了,废好大力气才判断出那声音来自于自己不断抖动的下体。好在看那天花板的颜色,自己仍在家中卧室,这让他的担忧瞬间去了大半。
神志逐渐回笼,屈从想呼唤一下自己的爱人,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口中的异样。试探着动了动舌头,毛巾略有些粗糙的质感摩擦着给酥麻的舌头带来一阵颤栗。原来是被堵住了啊。
屈从垂下漂亮的眼睛,不再尝试说话,而是静静地等待身体恢复知觉,并感受着爱人给予自己的束缚和管教。
他依稀能够感觉到后庭处有些胀痛感,待他用力收缩臀部时,这种异样就更明显了。但他也没多想,毕竟在以往的调教中,自家爱人最钟爱的就是那朵漂亮的小菊花。在屈从的想象中,爱人不过是操弄了自己几次,大概也使用了按摩棒和肛塞,哪儿能想到自己的肠道中在爱人的一手操纵下曾“孕育”过一个孩子呢。
因为屁股被高高垫起,屈从不怎么费劲儿就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双腿吊缚在空中,被一个金属分腿器撑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而一个类似于飞机杯的仪器正在腿间不住抖动,屈从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这是在——榨精吗?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绝对是胸前被双手盖住却依旧体量庞大的巨乳。他知道自家爱人有些时候会把他打扮成女人带出门,但戴上这种义乳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那和皮肤紧贴的感觉,就好像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似的。屈从在心里小声念着。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准备了轮椅,说不定爱人就带着佩戴巨乳的他出了门,他的脸上就慢慢爬上了一抹红晕。那些路人,一定会把自己当做归晚的妻子吧。
虞归
', ' ')('晚端着早饭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爱人鸦羽低垂,小脸微红的样子。看来那检测仪真的会刺激到大脑啊。俱乐部的产品一向好用,这次却因这仪器让爱人足足早醒了一天。不过醒着也有醒着的乐趣,不是么?
屈从听到开门的声音,微侧过头,看着虞归晚温柔地笑着向他走来,不自觉地咧开嘴,却给嘴唇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忍住了,但是经过了一场不知长短的昏迷,爱人又恰巧在身边,屈从那双鹿眼里很快就浅浅地蓄上了泪。
“从从,是身体不舒服了吗?”虞归晚将餐盘放在一旁,俯下身为屈从抚去了泪。
屈从感受着爱人的怜惜,轻轻点了点头,但又怕他担心,又猛地摇了摇。
“从从,我现在把你嘴上的胶带和毛巾拿下来,待会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说话好不好?”
屈从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为什么不能说话呢。游戏不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吗?但他的爱人很快就为他解答了疑惑。
“你知道吗,你提前醒了一天。按照我们事前的约定,还有一天的游戏时间,对吗?”虞归晚的嗓音向来冷淡,但他对着屈从却有数不尽的温柔,一字一句都带着安哄的意味。见屈从点了点头后他才拿来了毛巾为爱人热敷,还安慰着,“从从,待会儿扯下胶带的时候会有些疼,你能忍住的吧。我的好孩子。”
岂止是有些疼。当那胶带被撕下时,屈从感觉自己的脸皮也要一并被扯了去。但他谨记着爱人的教诲,他一定能忍住的,因为他是归晚的好孩子,他不会让归晚失望的。
虞归晚自然知道自家爱人是在为自己忍耐,把那浸满了口水的毛巾拿出后,忍不住俯下身亲吻爱人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滑进对方僵硬的口腔,如风卷残云般掠食着。如此乖觉的宝贝,怎能叫他不倾心呢。直到他感觉身下的人儿快要窒息时,他才松了口。
看着对方尚不满足的眼神,虞归晚轻笑一声,“宝贝,虽然我很想和你一直缠绵下去,但我们还要吃饭呐。不过幼犬是不会自己吃饭的,就让主人来投喂你吧。待会儿你可不要挑食噢。”
屈从被一句“幼犬”羞红了脸。可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被紧紧捆绑住,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可不就是主人口中说的毫无自理能力的“幼犬”嘛,反正自己也很喜欢主人照顾自己的感觉,就姑且享受着吧。但等到屈从看到自家主人手上拿着的液体袋和鼻饲管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主人……”微不可闻的声音好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细软,“我……”害怕。
虞归晚粗暴地打断了屈从的话,脸色再不复温和,“刚刚主人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说话吗?还是说你是一只成了精的狗?”
屈从见过虞归晚各种各样的神色,或严厉或温柔,或冷峻如冰峰,或炙热如玫瑰,或广博如大海,或幽暗如深渊。经过好几年的相处后,他只一眼便能准确揣测出对方的心思。就如此刻,他从主人微抿的薄唇看出了对方的不悦,心里害怕的同时也升起了一点期待。
为了讨好已经生气的主人,他轻轻地叫了声,“汪……”
果然,虞归晚脸上的寒冰如遇春风暖流般化开,转而伸手摸了摸屈从的头顶,就像在安抚一只因犯错而瑟瑟发抖的小狗,“从从,我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我的宝贝愿意信任我的,对吧?”
虞归晚向来深谙说话之道,明明屈从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却还是将选择权交到对方手上,脸上的柔情几乎以假乱真。只有屈从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给出令对方满意的答复,将会面临怎样严苛的惩罚。
他讨好地拱了拱主人的掌心,略显蓬松的头发倒真和毛茸茸的狗毛有几分相似,许是怕主人没有体会到自己的意思,他又如刚出生不久的奶狗般软糯地哼唧了一声。
虞归晚自是满足自家小狗的回应,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对方柔软的口腔内搅动起来,挑动着那因为害羞而四下躲闪的小舌。等到小狗嘴角不断流出涎液后才堪堪放过了对方,还轻声在对方耳边笑骂了一句“真是一只不知羞的狗狗”,惹得屈从白嫩的双颊上又飘过两朵红云。
虞归晚垂眸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小狗,食指将小狗嘴角的津液往脸上抹去,看到对方漂亮的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渴求才作罢,“好了,不闹你了。过了这么久,咱家小狗狗应该饿坏了吧。嗯?”
说完这句后,他便取下了屈从上半身的束缚带,为了避免待会儿喂食时发生呛咳,还把屈从胸前的长绳也解了开来。屈从没有了任何绑缚的双手随之落在身侧,在被主人拥入怀中后因着惯性而来回摇晃。
当然,此刻的屈从早已恢复了些许力气,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但就如虞归晚清楚地知晓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一样,他也知道怎样的身体反应最能博得主人的欢心。他悄悄抬起头,果然看见主人炽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皓白的手腕上。
等到那藕臂停止摆动后,虞归晚又捉住小狗的手细细亲吻了起来。不过好在他还没有忘记现在最紧要的事,将小狗的手松开,
', ' ')('他拿起了那个令屈从抗拒不已的鼻饲管。
屈从确实是一条好狗。但这种服从是建立在爱意和信任之上的。他深深地爱着虞归晚,愿意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与此同时,他也坚信着这个将自己视为生命的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他在那根可怕的鼻饲管一寸寸地送入自己的身体时,也能忍着身体的本能不抬手拍开始作俑者作恶的手,也能在对方没有固定自己头部的情况下没有丝毫闪躲。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那是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排斥,和几乎与生俱来的恐惧。
屈从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想来之前自己昏迷的情况下也是用的鼻饲管吧。只是不知为何在自己清醒后能够正常进食的情况下,主人依旧选择了这种令人难受的方式,大抵……还是因为主人异于常人的掌控欲吧。
在屈从终于要因为紧张而忍不住绷紧身体的时候,虞归晚出了声,“宝贝,你做一下吞咽动作,马上就要成功了。”这句话仿佛天籁,将屈从从害怕的情绪中瞬间解救了出来,是啊,自己为什么要害怕呢,这是他最深爱也最信任的人啊。
屈从依照主人的指令吞咽了一下,虞归晚也趁着这个机会将胃管送进了食管深处,伴随着胃管的寸寸深入,屈从的不适也更加明显,但他却不再担忧了,甚至还在主人投来关心的视线时,送上了一个安慰的笑。
虞归晚知道屈从的服从性向来很高,但是在对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插鼻饲管却是第一次,好在自家小狗没有让他失望。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他也不该吝于表达自己对小狗的喜爱和肯定,于是他伸手点了一下屈从的鼻子,笑道,“从从,我喜欢你为我忍耐的样子。”
听到这句肯定,屈从原本就漂亮的眼睛更亮了,眼中闪烁的光芒像是从夜空坠落的繁星,他也想开口表达对主人的爱意,但却谨记这对方的教诲,此时的自己只是一只幼犬,而狗狗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他只好仰了仰头,嘴唇精准地触碰到主人的掌心,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舐着。
虞归晚对于这种纯然的依赖很是受用,但他总归是记得要让小狗进食的,只好揉捏了一下对方的脸蛋以作回应,然后便拿过注射器将鼻饲液送入液体袋中。
这次的量不算太多,大概是屈从平时食量的三分之二,所以屈从的饱腹感并不强烈。不过在鼻饲液缓缓流入胃中的时候,主人还用宽厚的手掌轻柔而规律地揉着自己的胃部,引起一片灼热。
虞归晚耐心地等待着,等到屈从进食完后他却没有撤去这折磨屈从已久的鼻饲管,“宝贝,我们的游戏还有一天的时间。在剩下的时间里,你将一直当我的乖狗狗,我也会像这样给你喂食。不过现在,我要为你做手术了。”
面对着小狗瞪大的双眼,虞归晚柔声开口,“许是前两天的游戏太过,从从的阴茎硬不起来了。为了保证狗狗的身心健康,也考虑到治疗时间有限,我将为你手术植入阴茎假体,乖孩子,不会疼的。”
虞归晚先是取下了屈从阴茎上的勃起硬度检测仪,查看了一下测试结果,果不其然,经历了两天毫无节制的高潮和射精,屈从的测试结果并不怎么好,次数,时间和硬度都远低于正常水平,唯有直径略胜一筹。
屈从听到主人面色平静地告诉自己的整个勃起活动,蓦地闭上了眼,好似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可言说的不足而感到羞愧,只好任随对方描摹着自己性器的大小和形状。
虞归晚给自己的双手清洗消毒后,戴上了乳胶手套,然后拿起了托盘中的刀片,“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小狗的耻毛要被处理掉了。”
冰凉的刀片在下体来回刮动,那种滋味绝对令人胆战心惊。屈从此刻真的很感谢自己主人将自己的下身束缚得严严实实,没有留下一丝动弹的余地,不然自己肯定会因为颤抖而受伤的。至于那个什么植入阴茎假体的手术,主人应该也能处理得很好的。
屈从的阴毛不算多,不多时便处理完毕了。虞归晚摸着爱人光滑如婴儿般的下体,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泻出了一丝笑意。而后又将麻醉药注射进了屈从的手术部位。原本这种微创手术使用局部麻醉就够了,但是虞归晚爱极了对方昏睡不醒的样子,在注射麻醉剂后又给予呼吸用药,看着小狗因为无力抵抗药效而再度陷入昏睡。
相比于虞归晚平时所面对的复杂精密的脑部手术,阴茎假体的植入实在算不上什么。这手术的原理也很简单,不过是把阴茎中的海绵体替换为两个带开关的圆管,而开关将被置放在阴囊,装满盐溶液的液囊也将被放入盆腔。手术完成后只需要按压夜泵阀,盐溶液就可以自行流入圆管内使其膨胀,从外观上看即是阴茎勃起。当然,不用时挤压排空按钮,液体就会倒流,阴茎也随之变软。
植入阴茎假体后,自家小狗前端连勃起的权利都会被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想到这里,虞归晚的神情暗了下来,但这并不影响他精准果断的动作。生来就适合握手术刀的手在小狗的阴茎根部切开了一个小切口,尺寸合适的海绵体从切口植入,接上泵或其他组件,泵置于阴囊里,水囊位于耻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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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有序不紊地进行着,很快就到了最后包扎的环节。虞归晚并不打算使用无痕线,而是将一个防水的免缝胶带贴在了屈从的阴茎根部,将其整个创面包裹了起来。而后又拿过一条纸尿裤给屈从穿戴好,虽然这个手术并不会破坏尿道和阴茎上的任何神经,但是被麻醉后的下体并不能很好地控制排泄活动,所以这纸尿裤是极有必要的。
卸去了爱人下身的束缚,虞归晚将爱人抱回了卧室。估算了麻醉剂的作用时间后,设置好闹钟,然后等着美人再次醒来。不过那时候的爱人连勃起都不受自我控制了,就好像一个精致的,为他量身定做的傀儡娃娃,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而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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