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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虞归晚就醒了过来。屈从和他平时都很忙,夫夫二人只能玩一些比较日常的无甚影响的小游戏。
比如把屈从全身上下都捆绑上红绳,顺着胸肌和腹肌的纹路收紧,勒出精致可爱的乳头,最后从股缝穿过,绳结正好堵在后庭。这样的绑缚下,屈从每走一步路都能感受到粗糙的绳结在秘处摩擦,逼迫着他耗费全部心神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等他来到画室坐下画画后,那绳结更是恰巧紧堵在后庭出口,一部分陷入内里,一部分露出在外。没人学生知道他们敬爱的屈老师包裹在长款风衣下的身体是何等淫靡之景。
对于屈从早已熟悉了调教和束缚的身子来说,这种捆绑并不折磨人,随时可能暴露出自身淫态的担忧和恐惧才是他倍感折磨的主要原因,但他的身体也能在这种违反公序良俗的背德感中得到快乐。要不虞归晚总是说他是个天生的m呢。当然,这种游戏对于在圈内游走多年的虞归晚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二人平时鲜少有机会彻底放开了玩,对于这难得的可以任凭自己想法肆意玩弄爱人的三天“假期”,虞归晚自是珍而重之,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时间。
考虑到昨天屈从已经经历了怀孕和生产这两个环节,接下来自然就是产后护理和修复了。不过由于屈从的男性身份,他的产后护理修复内容自然是不同于普通人的,主要是集中于膀胱,性器,后穴和乳头。
对于一般人而言,帮助产后的人做护理修复一定是件极为困难而艰辛的工作。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刚经历过生产的人膀胱是麻木的,失去了对下身控制力之后稍有不慎便会失禁。有的母亲甚至在生产四五个月后都还不能正常排泄,打个喷嚏略微咳嗽都会漏尿,因此只能穿着纸尿裤以避免意外发生。
可惜有很多男人在妻子生产后不但不体贴她们的辛苦,还对这样“肮脏”的妻子产生了反感和厌恶。很明显,这世上从不缺乏爱慕你年轻漂亮的容颜的人,却鲜少有人能接受你大小便失禁后坐在一堆秽物中的样子。
但是虞归晚显然是个例外。他爱着屈从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爱着屈从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排泄,他爱着对方控制不住尿意打湿下体的样子,也爱极了对方浸染了羞耻和性奋的潮红的脸,还有细浅绒毛上挑着的似乎马上就要滚落的汗珠。
他先是拆开了屈从腿间的纸尿裤,拔掉了卡在后庭的药栓,修长的手指探入对方被药液滋养了一整夜的肠道,确认其恢复得十分不错后,又换了个体积更小的药栓,将其全部没入爱人的后庭。而后又用剪刀剪开了紧贴在爱人一侧腿根的绷带,将那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因屈从很少自慰,被虞归晚带回家后又被管教得极严,轻易不得泄精,他的阴茎显示出难得的白净颜色,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秀挺的性器静静伏卧在腿间丛林中的时候,好似一块水头极好的璞玉。
然此时此刻,被压抑许久的玉根早已涨成了紫红色,离了绷带后还在虞归晚的手心弹跳了几下。再看那性器顶端,即使有尿道棒的堵塞,依旧有零零星星的白浊涌撒出来,
虞归晚看着爱人下体的狼狈,轻轻地笑出了声。他本以为经过那么多次释放,爱人的精华早就被掏空了,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自家骚宝贝的淫荡程度啊。
不过那性器虽然得到了些许释放,但它终究是被弯曲的金属尿道棒填充着,努力了好几次也始终未能抬起头,只好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屈从身上,这不忍的画面落入虞归晚眼中,却是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亲爱的,你知道,能否正常勃起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勃起功能障碍将会损害你的身心健康,让你抑郁,焦虑,缺乏自信,也会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性生活质量。作为你的爱人,我自然不能任随这种事情发生。”
“鉴于你最多一天后就会醒来,我将摒弃治疗周期漫长的器质性ED治疗方法,转而为你植入阴茎假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用勃起硬度检测系统来全面动态监测你的阴茎的勃起活动,包括勃起次数、持续时间、勃起硬度和膨胀直径,这样才能更好地判断你的病情,进而为你选择大小匹配功能适用的假体。所以我希望待会儿你的身体能够给予我最真实的反馈。”
虞归晚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飞机杯的东西,不过从杯口看进去,就会发现底部有一根长长的金属导管,光滑细长的管身在灯光下泛出冷厉的光泽。
这个勃起硬度检测仪将利用体外低能量冲击波刺激佩戴者的身体,并实时检测佩戴者的反应,进而对勃起功能障碍患者的ED类型做出有效判断,做出预先评估。不过这个冲击波也会刺激到佩戴者的大脑。
为了避免待会儿使用检测仪的时候爱人从深眠状态中醒过来并挣脱开这个仪器,虞归晚将屈从的双手交叉后用长绳捆于胸前,将那对大奶狠狠地压着,依旧用那双定制手套剥夺了他使用五指的权利,随后又用宽厚的束缚带将爱人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避免了对方翻身的任何可能。
紧接
', ' ')('着他又在爱人双臀下垫了一个枕头以抬高对方的屁股,复又在腿间安装了一个分腿器,将那笔直白皙的两条玉腿分开呈一百五十度以露出待会儿将佩戴检测仪的性器。当然,为了双重保险,虞归晚也将爱人的大腿、小腿、脚踝一一扣在了空中垂下的锁扣中。
做好一切准备后,虞归晚将爱人的阴茎拾在手心,仔细地为其铃口消着毒。复又把那勃起硬度检测仪的杯身打开,给里面的金属管做好消毒并涂上一层配套的药液。
隔着乳胶手套捻玩了一些爱人的龟头,待马眼儿怒张时男人便一举将略粗的管口送入了爱人的性器中。紧接着就是顺着尿道把这金属管一寸寸地推入对方体内。
好在二人对于尿道的调教经验十分丰富,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把那长达二十厘米的金属管送入了体中。再把那杯身合上,这检测仪便紧紧地贴在了屈从的阴茎上。为了防止仪器滑落,虞归晚还为爱人穿戴了一条改良后的极为宽松的贞操裤。
虞归晚打开检测仪的开关后,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那跟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阴茎。随着冲击波的释放,虞归晚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掌心的玉茎在轻轻跳动。
因为勃起硬度检测仪是监测佩戴者的整个勃起活动,进而判断其勃起次数,时间,硬度和直径,所以整个过程将持续至少两个小时之久。趁着这个时间,我们的虞医生也要起身为自己和这位ED病人做早饭了。当然,他也要为待会儿的阴茎假体植入手术提前做好准备。
屈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以为游戏已经结束了,毕竟俱乐部说大概三天左右自己才会醒来,但是眼下自己的处境却并非如此。静谧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机器轻微的嗡鸣声,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经过长时间毫无知觉的昏迷后,他的大脑和身体似乎都被锈住了,废好大力气才判断出那声音来自于自己不断抖动的下体。好在看那天花板的颜色,自己仍在家中卧室,这让他的担忧瞬间去了大半。
神志逐渐回笼,屈从想呼唤一下自己的爱人,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口中的异样。试探着动了动舌头,毛巾略有些粗糙的质感摩擦着给酥麻的舌头带来一阵颤栗。原来是被堵住了啊。
屈从垂下漂亮的眼睛,不再尝试说话,而是静静地等待身体恢复知觉,并感受着爱人给予自己的束缚和管教。
他依稀能够感觉到后庭处有些胀痛感,待他用力收缩臀部时,这种异样就更明显了。但他也没多想,毕竟在以往的调教中,自家爱人最钟爱的就是那朵漂亮的小菊花。在屈从的想象中,爱人不过是操弄了自己几次,大概也使用了按摩棒和肛塞,哪儿能想到自己的肠道中在爱人的一手操纵下曾“孕育”过一个孩子呢。
因为屁股被高高垫起,屈从不怎么费劲儿就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双腿吊缚在空中,被一个金属分腿器撑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而一个类似于飞机杯的仪器正在腿间不住抖动,屈从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这是在——榨精吗?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绝对是胸前被双手盖住却依旧体量庞大的巨乳。他知道自家爱人有些时候会把他打扮成女人带出门,但戴上这种义乳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那和皮肤紧贴的感觉,就好像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似的。屈从在心里小声念着。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准备了轮椅,说不定爱人就带着佩戴巨乳的他出了门,他的脸上就慢慢爬上了一抹红晕。那些路人,一定会把自己当做归晚的妻子吧。
虞归晚端着早饭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爱人鸦羽低垂,小脸微红的样子。看来那检测仪真的会刺激到大脑啊。俱乐部的产品一向好用,这次却因这仪器让爱人足足早醒了一天。不过醒着也有醒着的乐趣,不是么?
屈从听到开门的声音,微侧过头,看着虞归晚温柔地笑着向他走来,不自觉地咧开嘴,却给嘴唇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忍住了,但是经过了一场不知长短的昏迷,爱人又恰巧在身边,屈从那双鹿眼里很快就浅浅地蓄上了泪。
“从从,是身体不舒服了吗?”虞归晚将餐盘放在一旁,俯下身为屈从抚去了泪。
屈从感受着爱人的怜惜,轻轻点了点头,但又怕他担心,又猛地摇了摇。
“从从,我现在把你嘴上的胶带和毛巾拿下来,待会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说话好不好?”
屈从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为什么不能说话呢。游戏不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吗?但他的爱人很快就为他解答了疑惑。
“你知道吗,你提前醒了一天。按照我们事前的约定,还有一天的游戏时间,对吗?”虞归晚的嗓音向来冷淡,但他对着屈从却有数不尽的温柔,一字一句都带着安哄的意味。见屈从点了点头后他才拿来了毛巾为爱人热敷,还安慰着,“从从,待会儿扯下胶带的时候会有些疼,你能忍住的吧。我的好孩子。”
岂止是有些疼。当那胶带被撕下时,屈从感觉自己的脸皮也要一并被扯了去。但他谨记着爱人的教诲,他一定能忍住的,因为他
', ' ')('是归晚的好孩子,他不会让归晚失望的。
虞归晚自然知道自家爱人是在为自己忍耐,把那浸满了口水的毛巾拿出后,忍不住俯下身亲吻爱人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滑进对方僵硬的口腔,如风卷残云般掠食着。如此乖觉的宝贝,怎能叫他不倾心呢。直到他感觉身下的人儿快要窒息时,他才松了口。
看着对方尚不满足的眼神,虞归晚轻笑一声,“宝贝,虽然我很想和你一直缠绵下去,但我们还要吃饭呐。不过幼犬是不会自己吃饭的,就让主人来投喂你吧。待会儿你可不要挑食噢。”
屈从被一句“幼犬”羞红了脸。可是他现在全身上下都被紧紧捆绑住,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可不就是主人口中说的毫无自理能力的“幼犬”嘛,反正自己也很喜欢主人照顾自己的感觉,就姑且享受着吧。但等到屈从看到自家主人手上拿着的液体袋和鼻饲管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主人……”微不可闻的声音好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细软,“我……”害怕。
虞归晚粗暴地打断了屈从的话,脸色再不复温和,“刚刚主人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说话吗?还是说你是一只成了精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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