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植物人play1片段】
窒息带来的不适,性器被玩弄的刺激,屈从本能地想要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眼球不安地翻滚着,身体也产生了阵阵痉挛,无力的十指尝试着抬起阻止对方,然而脆弱的脖颈和性器都被别人捏在手中,加之之前已经注射了大量迷药,一番努力终究是徒劳无功。
虞归晚欣赏着爱人涨红的脸,在窒息状态下,男人露出了比情动时更加诱人的神色。感受到怀中人急速细微的颤抖,他却没有松卸一丝力道,甚至更加收紧,直至阻断了对方喉中最后一丝气流。屈从就像是自缢的人一样吐出了舌头,口中的津液不断流出,显得整张脸更加淫靡。
然而与主人意愿不同的是,屈从的性器在这般粗暴的玩弄中却达到了高潮,濒死体验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性器喷射出大量的白浊,全部凝结在了虞归晚的手心。与此同时,屈从肠道中也不断分泌出肠液,穴口变得一片泥泞,直接渗透了黑色的睡裤。
【植物人play2片段】
大街上的人能够看到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推着一个女人慢慢散步。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一张毛毯给遮住,但从那没被口罩遮住的小半张脸上依稀得见对方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她大概是困了累了,一路上都没有睁开眼睛。而那被毯子遮盖住的肚子高高隆起,显示对方不多时便要生产。由此可见推着轮椅的男人大概率是她的丈夫。
?
遇见这一幕的人都在内心祝福这对恩爱的夫妻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伴随着轮椅的前进,被众人羡慕祝福的妻子体内的阳具正在高速地运转,臀缝中也渗出了点点甘油,那对大奶正微弱地跳动试图逃脱束胸的压制,尿液正源源不断地输送至塞满男人内裤的嘴中。
【植物人play3片段】
虞归晚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从爱人腋下穿过,一手从腿弯穿过,有力的臂膀只需微微用力就将爱人抱了起来。屈从的脖颈没有任何倚靠,顺从地向后仰着,嘴唇也没办法完全闭合,仿佛在引诱着觊觎他的人前来采颉,硕大的奶子也紧紧的贴在男人胸前。失去了阳具堵塞的后穴大开着,肚中的甘油淅淅淋淋地顺着臀缝滑下,打湿了虞归晚原本干净的长裤,也有些滴在了地板上,发出暧昧的水声。
?
虞归晚感受着腿间的湿润,看着仿若失禁却毫无察觉的爱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早该知道爱人离了阳具是合不拢骚穴的。待会儿再给堵上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爱人去洗个澡,顺带清洗一下后庭,如果没记错的话,爱人肠道深处还有之前用来堵住精液和甘油的内裤和棉布。
【植物人play4片段】
为了保持其上半身的稳定,医生将人儿的双臂举过头顶,呈投降状落在耳边,然后又用产床上的扣带固定住。紧接着,医生一手将他无力的手指团成一个拳头,一手拿过医用胶带缠绕了起来,唯有如此对方才能在生产时保持双拳紧握的用力姿势。
?
之后便是量体温的环节了,鉴于对方被胶带紧封的嘴内还含着被用于咬合的毛巾,瘫痪的人也实在无力夹紧胳膊,体贴的医生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测量肛温。
?
为了方便取出后庭的束具以测量肛温,医生在产夫的双腿上各安装了一个类似于护膝的金属结构,然后从产床两侧上方分别扯下一根带子套进该器具上的环扣。
?
随着两侧带子的收紧,对方无力的双腿在被分开的同时也被逐渐抬高,最终近乎呈一百八十度地停留在半空,原本隐秘的臀缝也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只有被贞操带所附的后庭塞紧紧堵住的菊穴还害羞地躲藏着不肯见人。
【植物人play5片段】
此时此刻的屈从呈现出一种圣洁又淫靡的体态。他胸前的一边乳房上贴着一个小婴儿,看起来是一位母亲正在哺乳的模样;但他身后却是一个男人在无情地开发着他的后穴,随着男人性器的用力抽送,那鼓鼓囊囊的阴囊也重重地打在他的股间,而他无力的身体也随之而前后耸动。值得一提的是,从中午开始就被贴在屈从嘴上的胶带依旧没有被撕开,那黑色的胶带又给这场性事添加了些许强制的意味。
【植物人play6片段】
为了避免待会儿使用检测仪的时候爱人从深眠状态中醒过来并挣脱开这个仪器,虞归晚将屈从的双手交叉后用长绳捆于胸前,将那对大奶狠狠地压着,依旧用那双定制手套剥夺了他使用五指的权利,随后又用宽厚的束缚带将爱人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避免了对方翻身的任何可能。
?
紧接着他又在爱人双臀下垫了一个枕头以抬高对方的屁股,复又在腿间安装了一个分腿器,将那笔直白皙的两条玉腿分开呈一百五十度以露出待会儿将佩戴检测仪的性器。当然,为了双重保险,虞归晚也将爱人的大腿、小腿、脚踝一一扣在了空中垂下的锁扣中。
?
做好一切准备后,虞归晚将爱人的阴茎拾在手心,仔细地为其铃口消着
', ' ')('毒。复又把那勃起硬度检测仪的杯身打开,给里面的金属管做好消毒并涂上一层配套的药液。
?
隔着乳胶手套捻玩了一会儿爱人的龟头,待马眼儿怒张时男人便一举将略粗的管口送入了爱人的性器中。紧接着就是顺着尿道把这金属管一寸寸地推入对方体内。
【植物人play终结章片段】
屈从确实是一条好狗。但这种服从是建立在爱意和信任之上的。他深深地爱着虞归晚,愿意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与此同时,他也坚信着这个将自己视为生命的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
所以他在那根可怕的鼻饲管一寸寸地送入自己的身体时,也能忍着身体的本能不抬手拍开始作俑者作恶的手,也能在对方没有固定自己头部的情况下没有丝毫闪躲。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那是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排斥,和几乎与生俱来的恐惧。
?
屈从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想来之前自己昏迷的情况下也是用的鼻饲管吧。只是不知为何在自己清醒后能够正常进食的情况下,主人依旧选择了这种令人难受的方式,大抵……还是因为主人异于常人的掌控欲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