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天晚上公车结算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钱箱,在一堆硬币里,混着两个饱满的干板栗。
涂几站在原地,有点发愣。
他不明白为什么夏子飞家里会走出两个陌生人来。是夏子飞的朋友?
“你有什么事?”安千站在门口,问。
“我找子飞。”涂几老实回答。
“……进来吧。”安千侧身。
涂几站着不动。
这里是夏子飞的家,他不认识安千也不认识廖其。在涂几的认知里,要进门应该是要先得到主人同意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明明可以穿墙而过,却仍旧老实蹲在门外等夏子飞的原因。
即使是住在山里的野兔子,也是很懂礼貌和规矩的。
不过在安千和廖其看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廖其在心里暗叫糟。
夏子飞这人看着随和,其实独得很,也排外得很,住的地方除了亲人和廖其几个朋友以外,谁都不透露的,更别说招待人了。
眼下冒出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是他廖其没见过的,廖其有点拿不准涂几的身份。
生意往来——夏子飞不可能会告诉他住所。
情人——如果同居了,不会没有钥匙,而且现在里面还有个安千。
难道是这男孩是个跟踪狂?不经过子飞同意擅自摸过来的?
“子飞不会这么快回来,他今天有事。”安千说。“你自己愿意蹲门口,我可不想让子飞责备我把客人挡在门外。”
一句话就把成分划清了,涂几是门外的客人,安千和夏子飞是门里的。
廖其眼皮跳了几下。
安千显然是觉得涂几和夏子飞有关系了,这句话说得可不怎么客气。
涂几有点为难,这么一说,好像再继续蹲门口也不太对,那他究竟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廖其打圆场:“我觉得子飞也快回来了,先进去再说,都挤门口没意思。”
涂几想了想,同意了。
廖其把涂几让进门,刚迈步要出去,安千的声音就跟过来了:“进来把门带上。”
廖其收回脚——还有摸手机的手,摸摸鼻子关上门。
这个时候已经中午了,夏子飞怎么还不回来?
他可不是没尽力,安千不听劝,又冒出个男孩儿,廖其在心里叹气,觉得有点兜不住了。
“你是谁?”安千坐到沙发上。“子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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