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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今天有朋友来找你,看你不在就走了。”大爷提了一嘴。
时寻当时正等着电梯,电梯刚刚到,他没太听清楚大爷讲的,便上了电梯。
刚从电梯下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自家对面那邻居开门的声音。
邻居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脚上趿拉着一双棉拖,手里拎着几包垃圾袋,看样子是要去扔垃圾。
“哈喽。”时寻主动打了个招呼。
邻居可能是刚睡醒,睡眼惺忪的,见到时寻便提起来了精神,“哈喽。”
“出去买菜了?”邻居主动搭话道。
时寻点点头,接着打算去开门。
邻居走到了电梯的时候,倏地回头喊了句时寻。
他回头,就看着邻居神秘兮兮地凑了上来。
“今天上午我看着你门口有个人,男的,一直在那里徘徊,我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不过他身上穿的严严实实的,我也看不清他的脸。”邻居压低了讲话声音,脸上带着几分紧张。
时寻闻言蹙了蹙眉,他在a市里没有什么很熟悉的人,秦轻舟去了b国,邝安又呆在精神病医院,那在自己门口的……
“你可要当心点啊,这年头,坏人可忒多了。”邻居看着时寻漂亮的小脸蛋,不放心地叮嘱道。
时寻机械式地点了点头,接着邻居便拎着垃圾袋走了。
他看着那扇门,脊背上升腾起了一股冷意,有些畏惧要不要开门。
钥匙啪嗒进了门锁,门顺势开了,发出了一道响亮的嘎吱声。
时寻站在了门口,里面乌漆麻黑的一片,可在那一片黑暗中,他清晰地看到了中间的那一封信件。
那封信闪着白色的光,在黑暗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明显。
那个变态又来了,不仅来了,还从自己的门缝里塞进来了这封信,时寻麻木地想着。
他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吞了口唾液,刚想抬起脚来往里走,却听到了一道尖锐的、类似于吹口哨的一道声音。
那道声音持续了挺长时间,时寻愣在了原地,不敢往里进。
他在原地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这才敢进去。
进去之后,他先是把客厅的灯打开了,接着又跑到了各个房间里,啪嗒啪嗒地把灯全部打开了,直至整个房间里都亮了起来,时寻才安了点心。
他又回到了客厅,那种类似于吹哨的声音又响起,时寻看向了声音的源头,发现自家的窗户没关好。
时寻边走边回想,他记得自己出门前好像把窗关了的啊。
他又挨个房间去检查了遍,把每一个房间的窗户都关好后,这才有了踏实心安的感觉。
时寻看了眼手里的那封信,思忖了一番还是拿出来看了看。
信件的内容依旧那么直白恶心,他主题明确地翻到了信封的背面,竟是看到了一张照片。
而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错愕与讶异。
那照片上是一只白色的狗狗,被养的很好,毛发顺滑漂亮,很像……隔壁家的萨摩耶。
这个想法在时寻的脑袋里浮现了出来,他越想越觉得很对,眉眼间染上了惧意。
他在原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后,便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现在正往身上涂着沐浴乳呢,手都腾不出来,寻思着应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人来找自己,便忽视了那通电话。
可是那一通电话响完后,又紧接着响了起来,活跟那个催命的一样。
时寻被那铃声响的心烦,抓紧把身上的沐浴乳给冲掉。
就在那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一只半湿不干的手抓住了手机,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接通键。
“秦轻舟你干嘛?”时寻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给你打电话。”磁性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进来,显得更为动听。
“我在洗澡呢,别烦我。”说着时寻便想挂掉这一通电话。
“别挂,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秦轻舟难得加快了语气。
时寻叹了口气,把免提打开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你说,我洗澡。”
他也是存了点私心,刚刚洗澡的时候,一直觉得房间里有些太安静了,他有些害怕。
闻言,那边的秦轻舟微微愣了愣,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就是前不久你让我看的邝家的家产去向,我找到了。”
手机那边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你说,我在听。”青年此时的声音如同隔了一层薄薄的膜传了进来,听起来有些不一样。
秦轻舟舒了一口气,颇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了那一幕。
青年的身子被雾气蒸的粉嫩嫩的,蓓蕾更为娇艳欲滴,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娇气。
“邝家的家产的确是捐给了公益活动,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半,剩下的一半依旧留在了邝安的手里。”秦轻舟讲着,声音与同时并无两样
', ' ')(',可如果仔细听的话,就能够听到一丝隐忍与抑制。
“那也就是说,邝安还是为自己留了一手,是吗?”时寻冲着身子,分心讲话。
“对,他回邝家那么多年,不可能一点后路都不留给自己。”秦轻舟分析道。
时寻嗯了声,关掉了浴头。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今天我回家的时候,邻居说我家门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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