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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军也不知道这小孩到底在想什么,糊里糊涂之间,他的手指便被带着陷入了湿润柔软的穴肉内,无知无觉的少年眯起眼,娇哼着撒娇,“爹爹、爹爹,唔,云云里面都是水……伸进去,洗、洗得干净,哈……”
少年一副舒坦的模样,也不知到底是想男人的手洗得彻底点,还是要那手指头伸到深处止止骚穴的痒。
男人刚刚的乱已经平复下来,任着小孩扯着他的手指往里胡乱的捅着,也不动,倒引得小孩急了起来,用的力更大了几分。
直到脚下的水都已经凉得彻底,吴大军才抽出手,用指甲掐上那鼓出的小豆子,将吴云送上高潮。
他将爽得头脑已经不大清醒的少年抱上床,又洗了洗手,还未坐上床,少年便主动缠了上来,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语气有几分得意,“爹爹,云云给你洗干净了……”
他撅起嘴,俨然一副讨奖的模样,见男人无动于衷,又急得嘟囔道,“爹爹,亲亲云云,爹爹、爹爹……”
吴大军捂住他的嘴,“云云之前不是说,只会和相公……?”
他挑了挑眉,将话的另一半留给小孩。
“可是……爹爹不就是云云的相公吗?”
少年皱起眉,满脸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的,他扒开男人的手,将嘴凑得更近,急切道,“是相公!相公、相公亲亲云云,云云最喜欢相公了……”
这样的积极,好似真是全心喜欢他这爹爹一般,吴大军在心里冷笑,陡然生出一股恶念,这傻子左右不过是喜欢一个“相公”的身份罢了,从那晚到现在惹了自己这么多不快,贴了几次冷脸,现在做他的“假相公”倒又享受到他之前的热切劲,想来真是好笑。
吴大军咬牙看着这张秀气纯良的小脸,那不如就骗他做个“假相公”,白白操烂那张淫贱的小逼,再将一切揭穿,把他卖了看场好戏,高低也算是结了这些天的郁气。
这么想着,男人恶狠狠地亲上少年的嘴,将他压倒在床上,一边将他的手举上头顶,手掌又拢住他胸前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着。
“唔、哈……”
少年被压得动弹不得,胸口的气都要被挤了出来,偏偏吴大军又追着他的舌头不肯放过,一时憋红了脸,将将窒息。
好在吴大军不一会就放开了他,翻了个面,躺倒在一边。
少年借机吐出舌头喘气,这才感到胸口被揉得涨涨的,又爬到男人身上。
“爹爹、相公,云云这里……好奇怪……”
他摸着自己的乳头,那里已经不似以前一般平坦,反像是被揉出了几分幅度,要发育了一般,吴云不懂这些,就是单纯的想要告诉男人一声,两条腿反倒有预谋地缠上男人的腰,偷偷蹭着流水的小逼。
吴大军将他拉的近了,忽的笑了起来,“云云说过要给爹爹生儿子对不对?云云被爹爹操多了,这里……云云的奶子就会变大……”
“等到云云怀孕了,这里就可以流出奶来……给云云的小孩吃,也给爹爹吃……”
“爹爹,喜欢云云的奶子吗?”少年歪着头,好奇地问道,殊不知自己吐出的话有多么淫邪。
吴大军舔了舔嘴唇,将他的屁股压向自己早已硬挺的胯部,“嗯,爹爹很喜欢。”
“以后爹爹每天帮云云揉一揉,好不好?”似是蛊惑一般。
吴云看着男人眼神,虽不知为什么,却也红起脸来,点点头。
男人见他这幅娇羞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撩开衣服便将他往那翘起的肉棒上按,只是少年的花穴流了太多水,滑溜溜的,从顶端又滑到他的下腹,软嫩的穴肉扎入男人茂密的耻毛。
吴云痒得要逃,手撑在男人腹部结实的肌肉往后坐,哪想又滑了下来,几番下来,倒是用穴肉给男人的肉棒上了一层水淋淋的膜。
吴大军不堪这折磨,刚想动作,却见少年终于知道该干什么,一手抓住那硕大的龟头,弓着背抵在腿心。
略带凉意的骚水淋在柱身,丝毫没有减弱它的热意。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口狭窄火热的小缝吸着,股股热流攒聚在顶端,却怎么也没法再进一步。
“好、好大……爹爹,进不去……”
少年前后摇了摇屁股,怎么也坐不下去,只能含着那阴茎的顶端,任着骚水从摇开的缝隙中浇下,他喘着气,语气有些委屈,两腿因为支撑得久甚至抖了起来。
“呼、呼……”他又向下了些,一瞬间传来的撕裂感直接疼得他鼻尖一酸,涌出大滴的泪,“疼,爹爹,云云好疼……”
少年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挥舞,想扑到男人怀里讨安慰。
吴大军也被夹得难受,心下火起,一把抓住他乱晃的手,向前一带,少年便在惊呼中完全落了下去。
“呜呜——啊、哈……爹爹,爹爹……”少年痛得将头抵在男人的胸口,屁股动也不敢动,“云云好痛……会不会,会不会那里裂开了……”
“放松,放松,云云……”吴大军摸上他的头,像
', ' ')('是在安抚讨娇的小土狗,一下一下地顺着毛。
“云云的小逼出了那么多水,吃的进的……云云,动一动,爹爹也难受。”
吴大军这倒不骗人,那里咬得属实太紧,像是初初破开的处子,再深一点都极其艰难。
“可是,可是……”
“云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吧?”
少年咬唇,手摸上连接处,那穴肉早被挤得压在腿间,可怜得很,他呜咽两声,最终在吴大军的注视下一点点动了起来。
他先是起身,却感觉花穴深处蓦地涌出一股淫液来,之前破到里面还没有感觉,彼时才留出一点空间,便汹涌地涌了出来。
吴云吓得一跌,又坐了回去,身体顿时如过电流一般软了下去。
此时吴大军可再受不得他这慢悠悠的动作,两只手直接握住少年的耻骨,上下动了起来。
起初还很艰涩,可随着动作的幅度大了起来,那淫水溢得越发多,出入便顺畅了起来,少年原本弯曲的身子也逐渐舒展开,两只手抓在男人的手腕上,像只被抓住后逃脱不得只得承受的雌兽,身体后仰,发出难耐的呻吟。
“慢、慢一点……啊——爹爹,爹爹!”
……
月的位置倾了些,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降温冻到了,在略过的薄云中哆嗦着收了些光亮,不远处,一团更大更浓厚的云在缓缓飘来。
屋内的烛焰轻摇,将两人的影子更清晰地投在墙上。
第二天醒来,屋外雨声滴答,凉意丝缕飘入屋内。
吴大军掀起被子,只觉得身上黏腻的很,再一看倒清楚了。
他记着之前的教训,昨晚射的浅,经过一晚那留在穴口处的精液大多被挤到外面,糊满了小逼和腿缝,少年的睡相太过于不老实,蹭来蹭去,一来二去,这满腿的白浊便都落到了他身上。
小孩昨晚太累,睡着不肯起,吴大军哄了半天仍是迷迷糊糊,只得先去洗澡,然后再给他烧水擦身体,忙活来去,又到了正午。
天还下着雨,雾蒙蒙的,也不便出门。
吴大军正要热了昨天的鸡汤,突然瞧到阶下被自己晾了一晚的萝卜,便准备切了一起放进。
“云云,来吃饭了。”
男人推开门,见小孩还是缩在被窝里,只得将他抱到怀里。
记着这只有自己一人,吴大军也没那么讲究,就给小孩套了件外衫,一坐到桌前,虚虚拢上的下摆便散了开来。
吴云坐在他怀里还迷迷瞪瞪,被摆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也不害臊,将雪白的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给男人看。
吴大军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幸好这雨下的大,他们住的偏,只有他这不安好心的野爹能瞧见这一切
男人低问道,“云云,你说我是谁?”
许是太冷,少年瑟缩了一下,才别过脸来,徒睁着眼睛辨认道,“爹爹……不,是、是相公……云云好困……”
对。
吴大军满意起来。
刚刚做饭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这小孩昨晚的怪异举动到底是为什么,他去林子里摘的蘑菇有轻微毒性,能致幻,只是寻常人吃了没事,他便没在意,哪想这小孩之前被烧傻了,神经比别人要敏感几分,昨天又猛吃,一时下便发生那样的情况了。
他这样故意询问是在确定小孩到底恢没恢复。
许是心虚?不,不对,不该,他吴大军可从来不孬。
吴大军甩甩头,将这念头甩了出去,可自己一时又没法解答为什么要故意去问的举动,只是得到了这傻子那样的回答,听到了那声“相公”,他就莫名的舒心。
他索性不再去想,反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胡萝卜送到小孩脸前,“云云,看爹爹给你留了什么?”
这萝卜长得短粗钝圆,红艳艳的身子,翠绿细长的叶子,倒是好看得紧,这一压在少年的脸上,更显出他皮肉的雪白。
“云云乖乖把他吃下好不好?”
吴云迷迷糊糊就要拿去脸上的萝卜,这东西实在是浸着凉意,却听男人一声话,便握着他抓住萝卜的手,将这冰冷的萝卜抵在了下面的穴肉上。
昨晚操得太狠,下面的穴肉还红肿着挤成一团,肥嘟嘟,热乎乎,彼时被碰到,少年下意识地叫了起来,语气有些许委屈,“疼、疼,好凉……爹爹,云云不喜欢……”
男人用那萝卜的头怼开肥厚的阴唇,只见那好似吸满汁的贝肉,顺势便流下一丝晶亮的淫液,只是这位置有些不好,任他怎么挤也难得再进。
吴大军把他的腿加上桌子,这样一来,吴云几乎是整个后背滑到了他的腿上,将饱满软嫩的腿心对到几乎与桌子齐平。
虽然那被操得软烂好进,可少年还是受不住这冰冷的硬物侵犯,握着萝卜的手又推脱不得,好似是自己主动要用萝卜去满足下面的小洞一般,扭着屁股便要拒绝。
哪想他早被操出了反应,穴肉从开始的抗拒到这会早就殷切地蠕动,想要
', ' ')('完全吃进萝卜,好让这截然不同的冰冷来止一止里面泛起的热意和痒意,一时反倒是方便了吴大军,几下便把这萝卜捅到了深处,只留下一长截细软翠绿的叶子在外面,看上去漂亮的很。
吴大军听着他小猫一般地呻吟,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肉臀。
“云云好好吃着,爹爹看云云太骚了,小逼里的水流也流不止,得好好堵着才行……”
话音未落,他见那吃了萝卜的小逼涌出一股热流,清楚这骚逼已经适应了,甚至从里面得了味。
真是个骚货。
吴大军在心里骂道,两只手又揉上少年胸前柔软小巧的奶子,听他愈加大声的呻吟,浑身轻颤,心中难以言说地畅快了起来。
不知羞耻的骚货,怎么还敢想着要别的野男人,碰一碰就流水,到别人手里恐怕连逼都被操烂了还不肯下床吧。
吃过饭后,吴大军在屋里左右翻出一根黑绳,将昨天捡到的银饰串了起来,挂在小孩的脖子上。
这是小孩变傻前戴的宝贝,做工精良,虽有损坏,但是本是庇佑消灾的东西,倒也没什么嫌弃的,只是这会他没机会去买个好的给小孩换上,先将就着。
吴大军亲了亲他的脸,一抬头便见他摸着这小玩意,满脸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爹爹,这是你送给云云的礼物吗?”
算,也不算。
在小孩的注视下,男人勉强点点头,哪想小孩一把扑上他,声音雀跃,“爹爹,爹爹!云云好开心!这是爹爹送云云的第一个礼物!”
吴大军一怔,想到这玩意的出处,一时走了神,却见吴云抬起头,认认真真地说,“爹爹,以后云云一定也会给爹爹送礼物的。”
就这样的傻子,有什么能力给他送?
吴大军回过神来,有些想笑,心中不免阴暗起来。
他只想卖了这小孩,或者,把他困在屋子里操得他下也下不来床,生一屋子的孩子。
男人有些恶劣地笑了起来,多让自己揉一揉他的骚屁股和骚奶子,倒是能买个好价钱,或者说,操得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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