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克因为伤口在马车上躺了几天,待到身体逐渐好转,被踢下车跟着大部队徒步行走。
他闻到过海水的味道,途经沼泽湖泊,翻阅过高山,皮靴早在初始的时候就丢了一只,为了防止受伤用里衬裹着脚掌。
要说尤克这二十多年,只不过是剑术对练打到手腕都能大呼小叫,喊着要将剑士砍头的人。
如今风餐露宿,一旦停下脚步,随行的检察官就像是嗅到了肉味的鬣狗毫不留情地施以棍刑。
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尤克浑浑噩噩,开始还会算着日子准备一有机会就逃走,时间长了不知黑夜白天,早就将尊严抛到脑后。
拉屎拉尿怎么方便怎么来,头发油成了一缕一缕,还有跳蚤,身上更是发酸发臭得好像刚从粪堆里爬出来。
“长官,这次的货色怎么卖?”
“年纪大的50金币,小的150金币,缺胳膊少腿看情况便宜20金币。”
“贵了些吧……”
“你不要有的向我讨。”
“我要我要,之前队里那几个不经肏,跑了死了大半,再不补充些进去队里那些家伙又要开始闹事。”
铁链解锁丁零当啷,尤克被人牵着踉跄往前跑,除了他还有其他三个人一起被买走。
“臭烘烘,我的屎都比你们香。”
兜头一泼冷水倒下,尽管天气炎热,依旧刺激地尤克打了个冷战。
“赶紧洗干净,我待会儿过来检查。”
尤克食指皮开肉绽,只是取下眼罩的动作就让他结痂的细密伤口渗出血丝。
许久不见灯光让他的双目不由得流泪发酸,他摸索着爬到墙角,抱紧头部,用指尖掐脚踝伤口令自己清醒。
这里是军营。
仅从领队嘴里的只言片语尤克就可断定,他们是卖来做军妓性奴的。
加林城小,养不起那么多骑士自然也不会供着军妓这个行当,城里贵点的高级妓院几乎专供贵族,骑士这么些薪水自然承担不起。
在城外开着许多小旅馆到了夜里就有袒胸露乳的放荡男人女人开始揽客。
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领主对此可以说是睁只眼闭只眼。
尤克早些年为了刺激也去寻过几次,尽是些歪瓜裂枣没有好货便失了兴头。
加林附近不会有需要军妓供以骑兵营泄欲的体量,尤克神经质地咬指甲,他这一路走来愈发炎热,只有临近边境才会是这种酷暑天气。
国家的最东部毗邻绵延千里的火山,因为领图纠纷导致这里足有百年一直处在战争的状态。
每五年全国就会在十八以上的壮丁中挑选适合人选送去边境,加林城人少爷是尽职每次来选都会挑出能力出众的青壮年远征。
边境的战况激烈,死亡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为了缓解这里高死亡率带来的压力,男性泄欲的军妓在这里必不可少。
完了完了完了。
尤克无法控制他发散的思维,大脑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着那成千上万的男人会用肮脏的下体插入内射在自己的体内。
恶心。
呕——
尤克胃里泛酸,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只有黄色的胃液吐落在地。
要跑。
对。
不能留在这里。
不顾身上伤口流血,尤克满屋子找寻可以逃离的地方。
不能走门口。
带他们来屋子洗刷的矮个男子,正蹲在外头吞云吐雾。
看样子便知道他一定是因伤退役的士兵,领着微薄的薪水在营地里讨生活。
年纪大身体也落下病根,而就算如此,尤克长时间饥饿得不到营养补充的身体,对方一个指头就能把他掀翻在地。
屋子是石头搭建的,里头漆黑一片,并没有任何窗户。
尤克摸索墙角,企图在石板间敲打找到其他通道。
与他一同买来的同行人早就如行尸走肉,听从安排用板刷用力擦去身上污泥,被尤克撞到只不过发出疼痛的闷哼声,又缓慢捡起毛巾继续搓洗。
这、这里的声音不对。
尤克眼中猛然迸射出希望的火花,发了疯似地把手指用力抠入石缝间将其掰开——
一条黝黑只供一人进入的隧道!
果然,啊哈他就知道。
这条隧道一定是前人留下的逃生路,石板藏得紧,要不是轻微声音不同根本发现不了。
尤克最后深深看了眼身后,无任何留恋头也不回地跳入洞中。
那些徒具形骸人早就失去求生欲望,这个时候自保都来不及,尤克不救那是不给自己增加负担。
可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之路,隧道都是软土不跌落的时候并未让他受伤。
下坠的失重让人有些眩晕,掉落至低尤克扶着洞壁摸索向前。
路途尽头有着炫目的点点亮光,这让手脚发软的尤克登时燃气希望,鼓足劲拖
', ' ')('动沉重的双腿蹒跚前行。
宛如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旅人,他用力连推带撞得顶开出口处挡着的木板。
“终于……我、我逃出来了!”
尤克扑通跪倒在地,把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呜呜哭出声。
“这么慢啊。”
不该出现的男声让尤克脑后阵阵发凉。
椅子移动声响起,紧接着几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尤克来不及找到逃窜方向,被人抓住后脑勺提起。
“啊!”
一左一右有人按住尤克空中挥舞的双手双脚,将其带到灯光之下。
“后头还有人吗?”
“没了,就这一个。”
“啧,脏死了。”
抓住尤克臂膀的男人还要带着些技巧,不然就要被污垢满身的尤克从手里逃脱。
他们这间休息室离暂时收留给军妓用的盥洗房
不到一百米,他们团买军妓的钱不多,上头不愿意拨,每回来的就只有不到十人。
一个骑士团好说百来人,等轮上他们几个兄弟新来的军妓早就被肏熟一点都没意思。
其中的亚瑟提了一个想法,从他们那休息室到盥洗房挖了一条通道,走投无路的军妓看到这条通道,都不会多想。
能活命就活命,管它通向哪里,一头扎进隧道就往外跑。
谁知道这一跑直接跑到他们的床上。
再三确认不会来人后,他们当着尤克的面将木板封堵住。
五个男人四下相望,他们褪去外套,露出遒劲的肌肉。
喷头的水柱调节压力,强而有力地打在尤克身上,将他身上的尘土冲刷洗净。
露出尚为完好的皮肤白皙而又娇嫩,更是引得浴火缠身男人的气喘如牛。
他们起哄般像是发现什么黄金宝藏,扒下尤克最后一点遮蔽物,将水管用力插入尤克下体。
“好疼好疼!”
尤克尖叫着踢打双脚,可是后穴被人狠狠堵住,腹部鼓起仿佛怀胎十月的女子,又被不知道谁的手压下,菊穴里随机喷射出黄色的污秽液体。
“哇哦。”
来回几次,尤克酸胀的后穴松弛了一个黑洞,连流出的水也逐渐清澈。
他无力的双手被人拉扯着勾住其中一人脖子,只能任人摆弄丢在床上。
五人围成圈,看着晕眩微睁眼的金发男子,他们的阳具不一形状大小各是不同,此时却不由分说翘起直至中心。
他们拨弄着马眼将液体滴落在男子嘴边,或是用尤克的脚,或是用尤克的手,有的人握住屌身用自己的阳具拍打尤克的脸颊。
“我们……谁先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