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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嗯嗯嗯老婆你最帅】
【这徐回是什么品种傻|逼?】
【可能这就是小学鸡|吧,明明就是觊觎老婆的身体,还嘴硬】
【不可不可!我不可!我吃的是秦苏!我不要吃回苏】
【我吃all苏~~~只要选择全都要,刀就追不上我!】
徐回嗤笑一声,伸手揪住南苏脸颊,“没想到你还挺自信的啊。”
南苏“啪”的一巴掌拍开徐回的手,反正都是要死,南苏索性问了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们?”
徐回挑眉看了看被扇红的手背,两只手一左一右捏上了南苏脸颊,南苏挣扎了几下,就随他去了。
“那是因为我本名叫魏子平呀。”
“什么?”南苏被捏的口齿不清的问道。
“傻不傻?”徐回无奈了,“你没看报道吗?那个开发商姓魏。”
南苏瞪大了眼,这么说,徐回是死掉的开发商的子女?
“可是,可是他不是自|杀的吗?”
徐回冷笑一声,“媒体报道是自|杀就真的是自|杀吗?我父亲死掉后集团可是被你们的父亲联合打压瓜分掉了呢~”
南苏不说话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着上一代的仇恨只是上一代的?然后用来祈求苟活?南苏觉得自己做不到这种事,作为敌人的子女他也没有立场来这么劝说徐回。
白炽灯冷色的光源从头顶直直的射了下来,在梁川颇为立体的脸庞轮廓映照出一层漂亮的阴影。
梁川紧抿嘴角,只差一点,他再次向下伸手尽力勾动绳结,这一次,那条该死的绳子终于被他解开了,零零散散的掉落在椅子周围。
梁川活动了一下四肢,开始试着开门,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门是锁死的。
房间是他原本的房间,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果然,藏在背包里的一把匕首被收走了。
但梁川不是很在意,他伸手在背包最底部细细摸索了一遍,终于在最里面的缝隙里找到一根铁丝。
作为家族继承人,某些特殊的技能他也是学过的,幸好他从来没有像任何人提起过这个看似上不得台面但却极为有用的小技能。
对着门锁捣鼓了一会后,随着“咔嗒”一声,门开了。
梁川观察了一番外面,见没人后,迅速拆了一条凳子腿,紧握在手中。
梁川拿好凳子腿后直接向南苏房间跑去,离南苏房间还剩几米时,他的内心“咯噔”了一下。
门是开着的,梁川毫不费力的就可以看到门内的场景,椅子是倒下的,绳索四散而开,地面有挣扎的痕迹。
梁川心脏几乎停跳,但没有看到南苏的身影倒是给了他一线希望。
要尽快找到南苏!梁川此刻内心只有这股信念在支撑着他,那个胆小鬼应该会很害怕吧?这般想着,梁川的动作更加急迫起来。
南苏沉默了一会,徐回倒也没逼他讲话,只是似乎很困惑的打量着他。
“你……”南苏刚刚开口,就看到一道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影,随着“砰”的一声,徐回无力的栽倒在地下。
愣住的南苏见梁川还准备对徐回下手,连忙拦住了他,“等等!”
“还是不要杀人吧……”南苏只能用这样的理由来劝说,“绑起来就算了吧。”
南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护着徐回,也许是内疚?或者,混着几丝同情?
“好。”梁川同意了,他让南苏先出去,自己拿了床单准备将徐回捆起来。
“小心!”眼尖的南苏用力扯了梁川一把,一颗子弹擦着梁川肩膀笔直的射入背后的墙壁。
“走!”梁川一把拽住南苏手腕,拖着他往门外跑去。
徐回一手举着枪,一手慢慢撑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暗红的血液顺着发丝流淌到徐回垂下的睫毛上,再由着睫毛的弧度,慢慢滴落在地。
南苏被握着手腕,跟着梁川一路向上奔逃着,徐回似乎被那一下敲的很严重,倒是没有及时追上来。
梁川带着他直接来到了一楼餐厅,餐厅是仿中世纪的古典餐厅,在挂着油画的墙下面,是个橱柜,梁川打开后示意南苏进去。
“那你呢?”南苏问道,这个橱柜不像之前那个柜子能塞得下两人,这个狭小的橱柜,即使是一个人也很困难,幸而南苏体型纤细,柔韧性也不错,才能躲得进去,只是那样梁川就无法躲进来。
梁川冲南苏笑笑,“别担心。”又把他往里推,“我会找地方躲的。”
南苏沉默了一下,伸手抓住梁川的袖子,“那你小心点……”
梁川缓缓呼口气,本想关上柜门,然而现在他却有种冲动,就好象有什么即将改变,不可知的未来像火焰一样灼烤着他的内心。
放纵一次吧。
他听从了内心的低语,上半身探进橱柜里,借着漏进来的灯光,找到南苏润泽的唇部,狠狠的吻了下去。
', ' ')('南苏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推了推身上覆着的梁川,而男人却纹丝不动,相接触的柔嫩唇瓣被狠狠吮吸,又被轻轻啃噬。
男人像个犬科动物一样兴奋用牙齿摩擦南苏娇嫩的嘴唇,从上唇唇珠轻轻啃咬到下唇唇瓣,南苏紧紧合紧牙关,企图挡住男人的进攻。
待到一吻结束,南苏的嘴唇已经肿起来了,微微嘟着,像是在撒娇一样,梁川眯着眼盯着那块红肿的地方,用手摩擦了几下,说道:
“等我。”
说着,就关上橱柜门,向着反方向跑去。
黑暗的橱柜里,南苏蜷缩在一角,愤愤的擦着嘴角遗留的口水,向着弹幕抱怨,‘这都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都不耽误么么鸭~】
【干的漂亮(不是),我也想亲亲老婆~】
【唉可惜时机不对!不然就能看到老婆被酱酱酿酿了~】
等待的时间极为难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耳边始终是寂静一片,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浅流,一下下像潮水慢慢涌上岸边。
困意似乎一点一点也涌了上了,虽然不知道时间,但南苏估计大约凌晨了?
默默掐了自己一下,南苏开始强迫自己去想最近几天发生的事的各种细节,以度过这段时间。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南苏用力攥紧了衣角,希望是梁川……
即便再想知道外面人的身份,南苏也不敢莽撞的打开柜门观察,他似乎永远只能等待。
等待命运的审判。
脚步声停在了柜门外。
在这一刻,南苏忽然走神想到,对于无用的人而言,等待是最残忍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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