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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书真的做到了他说的,把张怀清操得合不拢腿。
肉棒拔出后蜜穴还是大咧咧的张着,一边张合吮吸着宫腔里装不下淌出来的精液,一边随着主人一抽一抽的哭泣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满是指痕与水渍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看得陈亦书呼吸又重了起来。
中间张怀清被操得口齿不清,但他为了逃避越来越强烈的抽插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错了,下次不会再逃了。
陈亦书耸动着腰部,狠狠撞击着宫腔,将里面灌满自己的东西。
这次他没信。
张怀清被肏得昏死过去,陈亦书坐在一旁看着他糊满眼泪的脸,视线又移向锁住他手腕的手铐,因为剧烈运动,上面被勒得红紫。
陈亦书面无表情拿起一旁的注射枪,另一只手扶着张怀清的耳朵对准。
“咔嗒!”
穿刺带来的细微疼痛没有让张怀清醒来,他还是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自己被打入了追踪器。
这是陈亦书找来的,专门为张怀清定做的追踪器。微小的一块芯片却有着限制活动的各种手段。
里面被设置了活动范围,一旦超过了这些范围,追踪器就会释放出陈亦书的信息素以此来干扰张怀清的活动,让他没有力气再逃。
如果再想跑,那么每迈出的一步步距离都会被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电流直蹿张怀清的腺体。这些当然对他的身体无害,但对他的腺体可有这着致命的刺激。
如果再想跑,那么就会被迫加快发情。
陈亦书捏了捏毛绒绒的耳朵,植入追踪器的一边毫无痕迹。他笑了起来,这才算过真的放心。
当张怀清再次醒来时,陈亦书跟他说一起去学校。
“等过几天一起去学校?”陈亦书坐到他身后搂住他把他往怀里带。
“啊?”张怀清靠在他怀里吃着早点,闻言微微一愣,“我和你?”他伸着手指在自己胸口与陈亦书之间来回比划了几下,“一起去上学?”
“嗯。”
背后的胸膛微微振动,带起张怀清一阵痒意。
“您没搞错吧?现在是您绑架了我这么个形式,要我们一起去学校上课?”
陈亦书俯首咬了口他的鼻尖说道:“对,因为我想让你…”他捏了把张怀清乱动的尾巴,怀里的人一颤,“好、好、学、习。”
张怀清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腹语惊叹到:
我操,这人真的是傻逼。
陈亦书也不管他脸上什么表情,叫了管家拿来了一叠厚厚的A4纸,上面被回形针固定着,看着是一份合同的样子。
管家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张怀清没理,抱着牛奶杯畅饮。
“不看看?”陈亦书看着他,眼里泛起层层笑意。
“这什么?”张怀清可不关心这些。
“Omega归属证书。”陈亦书说的平静如常,但张怀清总感觉他好像很开心。
“不想看也行,反正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也不用操心这些。”
“还和我有关系?”
张怀清终于喝完了牛奶放下杯子,漫不经心地拿起看了起来。
这一看,直接把他看傻了。
“呃…不是……这上面写的【证此,Omega张怀清已归属Alpha陈亦书,为此,二人成为正式伴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现在是我法定上的Omega了。”
张怀清:“…………”
张怀清大脑当机。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心里抓狂的想法都要让他大叫出声…
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陈亦书操你妈的大傻逼!!!!!!!
但他面上除了鼓着脸,没有丝毫反应。
不要吼他,不然惹他生气了被操得要死的还自己。
张怀清,往好处想,你不仅住在大别墅里每天吃好的喝好的,还有个喜欢自己喜欢的变态的Alpha,只要乖一点就围着自己团团转,什么都将就着自己,而且这下还能出去了,有什么不好呢?不就是屁股疼个几天吗?药都不用自己擦,难道自己挺不住吗?
你可以的!
张怀清收拾好情绪,抬起头看着陈亦书。
“那这样我就可以出去了吗?”
“只要你不跑,想去哪里都可以。”陈亦书亲了亲他的额头,目光停留在张怀清抖动的耳朵上。
周一。
陈亦书收拾好东西等着张怀清。
“好了!”
张怀清隔了这么久终于能穿上厚厚的冬服了,之前他一直只穿着衬衫在房子里面到处跑,暖气开得足,但他就是觉得在冬天穿这么少像裸奔。
陈亦书看着他脸蛋都因为激动变得粉红,耳朵也不住的扑动,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 ' ')('张怀清的尾巴拼了命收了回去,但是耳朵,他真的无能为力,怎么收也收不回去,昨晚上还在焦愁该怎么办,现在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关心了。
“帽子。”陈亦书给他戴上,“耳朵别动了,一会儿该掉了”
这是一顶很舒服的针织帽,柔软的面料也不磨耳朵。张怀清乖巧地把耳朵往后压,好让帽子看起来别无二致。
“行了吧?”他的眼睛和头发全都变了回来,淡色的眼眸也同样摄人心魄,这样乖乖地看着陈亦书,杀伤力巨大。
“啾!”陈亦书没忍住,亲了一口。
“行了。”
这人真他妈矫情,出门还要早安吻。
张怀清心想。然后跟着矫情的人一起出了门。
本来就经常旷课不来的张怀清就算连续消失了几个星期也没人注意,倒是陈亦书,三好学生的他就算请了假现在出现在班级里也引起了不晓得轰动。
“班长,你怎么请假请了这么久啊?我们问老师她也不和我们说。”
陈亦书照旧礼貌微笑,答道:“去和我伴侣办Omega归属证明了。”
一旁看笑话的张怀清身子一僵。
我操!?这个逼不会说出来吧?!
前桌和张怀清的反应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比前者更恐惧。
“归…归属证明?”女生结结巴巴,天大的八卦从天而降。
“嗯。”陈亦书没有说下去,吊着胃口任女生遐想。
“是…是谁啊?”她还是太好奇了,非常冒犯就问出了口,随即她连忙摆手,一口一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冒犯到你真的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事。”这时候陈亦书倒是表现的大大方方,张怀清鄙视地撇起了嘴。
“我爱人不让我说,所以抱歉不能告诉你。”
张怀清内心抱头尖叫。
救命啊!来个人堵住他的嘴啊!
上午连着上了三节课,有三节半张怀清都在打瞌睡。加上早自习。
陈亦书不理解他是怎么在这么吵的环境下睡着的,但也没有叫他。
反正自己都会,回家再教他好了。
临近中午,在最后一节课上课前陈亦书被叫去了办公室。等他再回来时,张怀清位子上已经空荡荡的一片了。
几乎是一瞬间,陈亦书内心扭曲的想法驶入脑海,他捏皱了怀里抱着的试卷,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强调追踪器没有提醒他,张怀清还在这里没有走。
片刻,他冷静坐下,等着上课铃响之前门外出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但是直到上课张怀清也没有回来。
陈亦书篡紧手指,强迫自己再等一会儿。
老师注意到了张怀清的空位,自然以为这名学生又旷课了,他拿起试卷讲了起来,问都没问一下张怀清的去向。
学校后门处。
几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双手插在兜里挑衅着张怀清。
约架是他们干的,张怀清当然奉陪到底。
“嘁!上次你打完我兄弟就玩儿消失?今天终于给我回来了,看老子这下不弄死你!”
张怀清嗤笑着,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打架前都要叫几声。他快速冲过去,趁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抓起对方的手臂给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啊啊啊!!”
刚还在挑衅的人现在就躺在地上捂着屁股哀嚎。
“他妈的废话真多,要干就一起上啊?”
旁边的两个小混混相视一眼,齐齐冲了过去。
“报告。”
“讲。”
“上厕所。”
陈亦书举手请假,老师对他印象一向很好,爽快同意了。
“砰!”黄毛混混被甩在墙上,嗷嗷呜呜的抱着肩膀痛叫。
“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张怀清擦了擦鼻血,准备回去。
身后突然袭来巨大的推力将他退出门外。带头的老大突然跟诈尸一样扑在他身上。
张怀清将背上的人扒下来,鼻子却闻到了一股陈亦书的味道。
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周围的混混看他突然卸了力似的,都瞅准时机一拥而上。张怀清被他们弄得连着退了好几步,身上的反应越来越不对劲。
他耳朵好痒…脖子也一阵阵的发热。
混子老大看他帽子一动一动的,挥手扯下了他的帽子,一对雪白毛绒的耳朵出现在眼前,把他们都给弄得懵了半天。
“操,这家伙是个猫!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都变得混沌起来,张怀清动了动身体,遭到了一轮拳打脚踢。
那人说“他还是个Omega!?妈的操起来肯定爽!”
“滚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挣开束缚抖着身子跑了几步,他用最快的速度摸出陈亦书给的手机,对着快关键按了几下。
电话拨出,打给陈亦书的。
', ' ')('“喂?”陈亦书声音冷得不行,“你在后门干什么?”
“哈啊…陈…陈亦书…”电话打通了,张怀清听着他的声音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我没有…额啊!是打架…哈啊…哈啊……你快来…嗯嗯…”
那方混乱一片,杂乱的声音传过来。
“这耳朵,操起来一动一动的肯定带劲儿!”
“哈哈哈哈…”
陈亦书挂断电话咬着牙跑过去。
张怀清头皮被扯得发痛,他大口喘着气,强忍着眼泪,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小猫咪,今天就让你爽一爽~”混子头头淫笑着解着腰带,两个小弟在后面抓着张怀清的手臂和头发。
张怀清哼笑起来,红着眼眶看着他。
“你死定了…陈亦书会揍死你的…呵呵呵……”
张怀清这份淡定与鄙视彻底激怒了混混,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上面火辣辣的疼。
“我管他是谁,今天就操得你爬都爬不起来!”
他捏住张怀清的脸,带着腥臭的阴茎贴近他的脸,张怀清缩着脑袋拼命往后退,紧闭着嘴巴。
“啊!!!!!”
一双手死死地掐在他的阳物上,往上一掰,将这根东西几乎对折过来。
“对着谁发骚呢?”
陈亦书竟然还笑着,对上他的视线,混混如坠冰窖。这双眼睛,简直叫做变态!
他手上还抓着这东西,另一只手扶起张怀清把人靠在怀里。
张怀清直往陈亦书怀里蹭,一边迷糊不清感叹着这人味道真好闻,一边羡慕着他一只狐狸竟然这么牛。
“不如我来帮你怎么样?”
陈亦书受到的刺激好像很大,他耳朵都气出来。
好像跟狐狸的不一样?
张怀清迷茫着眼神望着他。
好像更像…狼?
尖长的指甲刺进对方的阴茎,鲜血因为柱身充血喷射而出。
“很爽吗,射了这么多?”
陈亦书阴笑着刺得更深,狰狞的表情让混混都不敢叫出声。
“陈亦…书…哈额!嗯…”
怀里的人不太舒服,一直在叫他名字。
他懒得再弄他们,打了个电话出去,带着张怀清就走了。
还在上课,学校都很安静,陈亦书轻松收回耳朵抱着张怀清去了一楼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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