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被罪犯囚禁的刑警【SM】 > 3医务室里(跳蛋、阴蒂夹、顶弄子宫、跳远)

3医务室里(跳蛋、阴蒂夹、顶弄子宫、跳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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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同学的湿裤裆

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站好了队形,等待着上课铃的打响,他们站的直立,唯独有一个人腰微弓,头低下死死咬着小嘴唇。

“雨淋,不舒服吗?”前排的女生转过头问。杨暮,班级英语课代表加班长,人有时候大大咧咧有时候文静淑女。她一直对派雨淋很上心。

派雨淋摸摸不明原因变粉的鼻头,“还好”

怎么可能好,今天顾铭泽明明知道上午有体育课,他还摁着自己强行拿燕尾夹夹住了女穴上的阴蒂,死死抓紧着将小豆子向下拉长,敏感神经被死死控制,每走一步被拉长的阴蒂都会牵动神经一弹弹的,本就敏感的派雨淋好几次差点喷出来。

更要命的是,他的穴里甚至埋着颗鸡蛋形状的跳蛋,但顾铭泽一直没有开过震动模式,只是挤压着小穴乱动和生理上的无限羞耻让他无地自容。

“需要跟老师请假吗?你看着好难受。”杨暮看他脖子到额头都是粉红色的,还以为是发烧了。

派雨淋摇摇头,“放心吧,还没有那么矫情谢谢。”

而就在旁边的顾铭泽却是撅撅嘴,手轻轻伸入裤中,一按,派雨淋体内的跳蛋便开始跳动了起来,他的腿软下来向前倾去,但被杨暮稳稳接了住。

“嗯!”派雨淋一个刺激,花穴涌出一股清流,滴在白白的内裤上。“谢谢谢。”

他能感受到整个小穴的细小震动,那细细麻麻的感觉要将他逼疯。

“你真的应该请假。”

杨暮将他人挺直起来,而顾铭泽看着她一直“咄咄逼人”,莫名不爽起来,说,“你听不到他一直在说不要么?”

杨暮不敢相信的看向顾铭泽,自己不过是一片好心,并且,关他什么事。

看顾铭泽在班里痞帅痞帅的成绩又好,怎么人品这么烂,她皱眉刚准备反驳,就被派雨淋握住衣角,她看着他乞求般摇摇头,便叹口气,转过了身,这时候正好上课铃打响了。

“今天前二十五分钟训练跳远,后十五分钟自由活动。”老师说着,让他们去到了练习跳远的地方。

“先拉伸。”

听到跳远的派雨淋崩溃不已,内裤已经湿的不行。练什么不好,练跳远。

他不自觉摸摸小腹,还好顾铭泽只开的第一级,只是酥麻酥麻的,而这一个动作被顾铭泽尽收眼底,他不自觉的笑了笑。

“摆臂酝酿,弯曲膝盖,调整呼吸,再腾脚跳,脚在空中要努力让脚前移,让自己落地到较远处。”

别说跳远,光是调整呼吸都难。

派雨淋认命着闭上眼睛,开始摆起臂踮起脚尖,“嗯”衣服上扬,露出纤细的腰肢,再往前一跃,身体猛的一震,跳蛋狠狠往里面一撞,在穴道里面作乱,阴蒂夹也不停摇动,还被腿根按压了一下。

“唔!”突然间,花穴里的跳蛋猛然跳动起来,直接摁压在了子宫上。

是的,最神圣隐秘的子宫,跳蛋直接狠狠略过敏感点,来到了子宫处。

派雨淋差点尖叫出来,无神的张嘴吐出了舌尖,重心不稳的跪撑在了地上,屁股高翘着,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派同学的裤裆中间有那么一小堆水迹,黏腻而又色情。

杨暮站在较远处,说不出的目光直直看着派雨淋的裤子,黏在了他的逼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花瓣的形状,甚至阴蒂上的夹子也突了些出来。

“呜混蛋”他刚小声嘀咕着,身侧突然有人将他挽着臂膀捞了起来。他和“混蛋”对上了视。“顾”

“你刚刚,说谁混蛋?”

顾铭泽把着他肩的手愈发用力,派雨淋痛呼一声,“啊对不起”

顾铭泽环绕一圈周围没有同学,便附身到派雨淋的耳边,“你等我找一个没有同学的地方让你看看老子的真面目。”

二人还在僵持状态时,老师走了来。

“在干嘛在干嘛,还不去练习。”

顾铭泽捏着派雨淋的下巴,让老师看着他那红而羞的脸颊,“他生病了,要去医务室。”

“老师”派雨淋欲言又止,却见老师点点头,罢罢手。

“去吧去吧。”

《然后他把人扛起来了》

令顾某开心的是,这周医务室的医生去外地拿药去了。他一脚踹开门,进了去后又用脚关上,去到了病床,直接将派雨淋扔在了上面。

“嗯啊”不等派雨淋反应过来,顾铭泽就无法控制般上去开始扯他的裤子,他拼命攥着自己的裤子,不想要自己的秘密再一次被窥探。“不要啊”

“松手。”顾铭泽青筋起了一部分,像狼盯着猎物的发红目光直勾勾威胁着他的派小兔。

“不别、我唔”派雨淋仍不停摇着脑袋,却“啪”一巴掌猛的打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人打懵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

“烂货,说了让你,别动。”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主

他好像真的被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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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雨淋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束缚,但是脖子上晃动的铁链还是告诉了他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奸囚禁的事实。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高中时期的侮辱打压历历在目。

不等继续挣扎,男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地上凌乱不堪、光着身子的刑警。

“你”他张开沙哑的嗓音,“到底是谁”

“说了,你以后的主人。”他一巴掌扇在派雨淋的脸庞,“你也配看老子的脸?”

男人蹲下,捏住他的下巴,“你现在,是我的狗。”

“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

他又被一巴掌扇过去,原本红肿的脸更加不堪,男人咬牙切齿着,“无怨无仇?哈哈你跟老子的仇,多着呢,多到数不清。”

派雨淋陷入绝望,他眼神迷离的盯着男人的脸,好熟悉“你是顾——呃啊啊!”

自己的身体被突然一鞭子猛的抽打,派雨淋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他想要躲避,却被扯着头发整个人狠砸在地面上,铁链“沙沙”作响。

“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

派雨淋挣扎着想要往别处爬去,男人不阻止,而是悠闲自在的跟在他的身后,欣赏着他臀缝之间的风光,时不时在他的背部落下一鞭,留下一道残忍红肿的收养。

说实话,这比出任务时被犯人攻击还痛苦。

“不要求求你、啊!不呜呜”

“小狗快爬,爬快点。”他摸摸把柄,又甩下一鞭,这一次,精准的打在派雨淋的两股间,昨天才被强奸的菊花仍然肿胀不已,又被这么一折腾,羞耻的想死。

他再补上一脚踹在地上人的臀部,派雨淋一个踉跄,又狼狈的摔在地上,男人笑哈哈的走近他,扯上他的头发,再一次往前面拽去,派雨淋被拽着,为了不被拖行一路,他只能爬,快速的爬着。

“呜呜呜慢点、慢点”

一直拽到一个沙发面前,男人才停下,他轻松的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晃悠晃悠手中的鞭子,“好了,现在教教你规矩,听好了!”他又是一鞭子抽在派雨淋已经布满伤痕的身躯,让他集中注意力。

“啊!嗯”

“跪好。”

听着,派雨淋连忙爬起来双膝跪地,弯下腰,手放在背后,摆出严守纪律的刑警体态。

“很好。”男人揉揉自己的头发,“以后呢,你就是我的狗了。我是谁我来告诉你,我是你高中的男朋友,顾铭泽。”

派雨淋一顿,果然他不会放过自己的不会放过自己绝对。

顾铭泽顾铭泽讨好他,他很吃软的,只要顺从他,一定不会受太多罪。

他低下头,不敢看他,怕对上他那双炽热的目光,他会愧疚,会崩溃。

“第一,我是准备来报复你的,你为了补偿我,就以后必须当我的狗。第二,当了我顾铭泽的狗,就要听话,我要操你,你就必须撅起屁股给我操。第三,不准逃跑。为了防止你逃,我还是给你个下马威吧?”

说着,顾铭泽起身,随后一脚踩上他的脚踝上方,拿起旁边柜台上的锤子,他摁下他的上身,“忍着点,贱货。”

说着,一锤子残忍的落在派雨淋的脚踝。

“啊啊啊!”他死死咬住下嘴唇,直到咬出鲜血,额头布满冷汗。

痛痛痛痛痛,太痛了,好痛好痛!!

骨头被硬生生敲碎,“啊啊啊啊”

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呜呜呜”

记忆回到高三那年夏天,夜晚的宿舍里,顾铭泽搂着派雨淋,明天就要填写志愿,马上就要高考,他不想和派雨淋分开。

他轻轻在他耳边说着:“你要填什么志愿?我跟你走”

这是顾铭泽能想出来的最浪漫的话。

他不想离开,他反正也没有什么梦想,不如跟着派雨淋走。

但在派雨淋眼里,这是赖上他了。

他活在了他的阴影里一年,一年。好不容易可以逃离他他不想再被任何人威胁他给他做爱。

“我我想”

那就支开顾铭泽吧。

“我想报考医学院,我想当医生。”

顾铭泽亲亲派雨淋的脸,“好,本少爷陪你。”

第二天,他们眼看着对方填上唯一一所大学。

就这样,顾铭泽坐享其成,幻想着以后和派雨淋好好过上幸福的大学生活,一起学习他喜欢的医学,他再和他做做爱。

但没人能想到,志愿卡上交后的夜晚,派雨淋偷偷潜伏在老师的办公室,翻找出自己的志愿卡,将医学院改成了警察大学。

就这样,他可以和顾铭泽永远分开。

高考后他立刻逃避顾铭泽,去到了遥远的地方,顾铭泽因此彻底活在失去爱人的痛苦中,又碰巧那几年,父亲的公司倒闭,自己严重缺钱,只能被迫踏上贩卖病人器官的路。

他觉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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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怪派雨淋。

现在呢,他找到人了,他要报复,狠狠的,往死里报复

派雨淋睁开眼睛,看着仍然黑暗的地方,但身下是柔软的大床。

得了吧,他居然买了床放地下室。

脚步传来剧烈的疼痛,自己的脚踝被人捧着包扎着,技术娴熟稳重,但骨头仍然发着痛。

“啊啊嘶”

“啧,别动。”

顾铭泽还是决定给他包扎一下,不然坏死了没法玩,这样他也跑不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赔罪。”

顾铭泽上床,双腿跨过他的上身,坐在派雨淋的胸脯上,宽实的胸肌性感极了,他再掏出自己的鸡巴。“作为报酬,给我口口。”

派雨淋恐惧的看着他面前丑陋无比又粗壮的阳具,怎么怎么比高中时期的还要长了?!还长那么多!疯了吗!自己的都一直停着没有长过了!

可现在最好别惹怒他,不就是口交吗,他高中经常给他做,没事的顺从、再找个机会,弄死他!

想着,他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巴,“啊”

“很好。”

他扶着鸡巴,慢慢进入了派雨淋的嘴,龟头首先接触。

啊多么温热的口腔,他真想和他再接上一个长久温存的吻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肉棒继续进入着,派雨淋觉得已经到了极限,抵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可眼前仍然有着一大截等待着。想到这里,他止不住的干呕起来,收缩的喉管按摩着嘴里狰狞的肉棒,呼吸不了了

要窒息了,谁来救救我救命好痛、我的喉咙,快出去,快出去啊!谁来救救我,队长,队长!

顾铭泽摸摸他的喉结,已经凸出了一大块,性感极了,他喘息一下,扶开派雨淋眼前的湿发,露出藏在里面的眼睛,迷离扑朔、朦胧禁欲,多年不见了,他变得比以前坚毅,比以前性感,多了一份神圣的工作,和对他无比积攒下来的怨气。

“啊啊呕呕啊!嗯呜呜!~”

他看着身下人要死不活的吞吐着自己的阳具,舌头尝试包裹茎身,嘴间被撑到了极致,可爱极了。

他再摸摸他的脸蛋,“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好好疼爱你,但现在,我只想自己爽。”

说着,顾铭泽摁住派雨淋的双手大张开,随后快速地挺动起腰肢,丑恶的阳具在他的喉咙里抽弄起来,青筋凸起,派雨淋痛苦到翻起白眼,止不住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流出,顾铭泽轻轻抹开。

“现在就哭了?你以后流泪的地方多着呢。”

主人我求您

“你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管我叫铭泽了,就叫主人吧?”

他们躺在床上,顾铭泽撑着脑袋看着面前刚被自己鸡巴狠狠操嘴的刑警。

为了方便这姿势,他还是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派雨淋脖子上的锁链,唯一阻挠他逃跑的,也就只有那被敲断的脚踝骨头了。

他正死死咬住嘴唇,嘴里是刚刚给顾铭泽口交完留下的精液,腥味布满口腔,他不想咽,却也不敢吐,只能含着。

顾铭泽看着人这个样子,手指轻轻抵住派雨淋的喉结,派雨淋知道,这是在警告自己吞下他的精液,他颤抖着,很快“咕咚”一声,精液经过喉咙,喉结鼓出,他满意的笑一声,“好了。现在,叫我一声主人。”

派雨淋轻轻张开嘴,仔细想了想。

还是先不要惹这个疯子。

“主人。”

顾铭泽被取悦到,他笑笑,摸摸人的脑袋,刚准备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袭晔打来的。他接通电话,“喂?”

“我,要买你的,器官。你来外里不是,是家外面,来一下。”周袭晔照着顾铭泽给他的纸条一字一句的念着,但医生的字他根本看不懂啊!“嗯对,我现在需要你外出一段时间,给我送东西。”

顾铭泽感叹一下老大的演技,叹口气,点点头,“好,我马上来。”

顾铭泽下床穿好鞋子,看向派雨淋,“你老实点,我要出去杀个人卖器官养你。”

什么东西啊我需要你养吗!

“嗯”

他看着顾铭泽一步一步走向外面的世界,打开门,出去了。他将门轻轻一关,居然是没有关紧,门留下那么一条小缝,有一条小缝!光从外面渗透进来,是自由在呼唤。

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直到听见了“砰”的一声,大门被彻底关上,派雨淋欣喜若狂。

他真的出去了?!

没有铁链的束缚、没有人守着、门打开着。

不过是脚踝的一点伤,能算得了什么!

但是如果被发现了,会死的很惨吧。

不,他不会发现的。

抱着侥幸的念头,他开始向床边移动,虚弱的身体抵挡不了自由的召唤。

我要彻底摆脱他,我要我要逃到国外,逃到任何没有他的地方!

他脚尖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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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下了床,但很快右脚脚踝骨头交错,一声脆响,他摔在地上,“啊!嘶”脚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来真的只能用爬了

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门的缝隙,我要逃我才不要在这里呆着,永远不要!

他踉踉跄跄的往外面慢慢爬出,心脏“砰砰”直跳,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肌肉开始抽搐,一直到了门前。

他吞口口水,拼了!

他推开门,出现在了顾铭泽的客厅。房间很大,但也很空旷,一直环顾回自己的视野,刚准备继续爬,旁边的男人轻轻咳嗽几声。

“咳咳咳~”

是江猎。

他的瞳孔猛的收缩,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江猎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踹在侧面,他倒在地上横着飞了几米远,一直到撞到一堵墙面,派雨淋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啊咳咳你、”

江猎看他一眼,“呀,这不是那个那个诶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摸摸下巴,“啊~派雨淋!派警官是吧?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他蹲下,拿手指蹭一把地上鲜血,再假装嫌弃的抹在派雨淋的脸上。

他刚准备继续说什么,顾铭泽和周袭晔就从外面进了来。

“喂,你他妈怕不是下手太重了点?”顾铭泽瞪着江猎,“这是老子的狗!”

派雨淋此时眼里充满恐惧,他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衣冠楚楚,而自己光着身子,满是伤痕,狼狈不堪。他现在怕到不敢呼吸。

“你什么时候养了条这么不听话的狗?他还想跑呢,是我帮你留下了他。”江猎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派雨淋。

派雨淋眼神含着泪,摇摇头,“不我”

周袭晔看看他们,去到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我只是龙套。”

江猎看看他,赶忙跑到周袭晔那里“唰”的一下坐到他的腿上搂住周袭晔的脖子,“我也是~~~”

“啧,怎么见到人就贴。”

“我家小企鹅最近去上学了,寂寞啊呜呜呜呜~”江猎哭诉起来。

顾铭泽走向他,揪起派雨淋的脸,抹掉他嘴唇上的血,眼泪全是冷漠,“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不老实。军训是这么教的?”

“不呃啊痛、”

顾铭泽晃悠一下再用力把他的头狠砸在墙上,派雨淋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把他翻个身,戴上手套,插入两根根指到派雨淋的穴里进行扩张,“喂,在茶几抽屉里面拿根棒子。”他看向身后一边看电视一边腻歪的两个攻,“喂!”

“呜呜”

江猎撅撅嘴巴,“没大没小的。”他起身,去抽屉里面拿出根按摩棒,他摇摇头,“啧啧啧,也太大了点吧?”

顾铭泽冷笑一下,“比你的孽根大?”

“说什么?!你当我增茎药白吃的吗!”说着江猎开始着急的脱裤子想要掏出自己二十五厘米的肉棒来跟这不足十五厘米的按摩棒对比,被顾铭泽吼住。

“是不是有病啊喂!快拿来!”

派雨淋颤抖着,头扭向墙边,不敢说话,只是抽泣,他知道自己的菊花要完了。

果真,很快,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布满倒刺的按摩棒,他将它抵住自己的穴,另一只手擒住派雨淋的双手,开始慢慢发力,头部扩开穴口,派雨淋惨叫着,“啊啊——太大了啊~进不去的进不、啊啊啊!!”

顾铭泽却是死死摁着他的上身,按摩棒不断被穴吞入,干涩生硬,但他是医生,还是比往常人的手法专业许多,很快按摩棒就被吞入一半,派雨淋就像菜板上的鱼一样没有力气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后悔,他很后悔,后悔自己赌错了。

如果他不逃走说不定顾铭泽回来会好好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对不起呜呜、不要啊~啊!”一声婉转的叫声传遍房间,后穴的前列腺被倒刺直直戳中,又爽又痛,更多的是刺激的爽。“啊啊呜呜慢点啊~”

一直到按摩棒全部吞入完,顾铭泽给派雨淋穿上三角内裤,内裤抵住按摩棒底座,让它出不来,再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派雨淋崩溃到不行,他哭着摇摇头,“我求您了主人主人啊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

“还知道是主人啊?”顾铭泽拽起他的头发就往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走,派雨淋感觉自己体内的按摩棒一直抵在敏感点不停摁压着,腿软却无法阻止,只能跟在后面爬着,“啊啊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呜呜”

一直到了顾铭泽的房间,他打开地上的一个暗门,里面是一个极小的房间,算一个地窖,只能存放些杂物,他拽着人,直接往里面丢了去,房间又小又窄,顾铭泽看着里面的人,关上了门,“好好反省反省。”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派雨淋蹲坐在里面,黑暗袭来,崩溃到不行,地窖里甚至挤到连活动都不行,他拼命拍打着门,“主人啊啊!主人我错了!主人啊呜呜!啊!~不!”

这时,菊花内的按摩棒又开始震动起来,派雨淋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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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里“嗡嗡”的声音不断,后穴里面强烈的震动感让他想死。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呜啊错了啊啊!”

声音一直传到他们耳朵里,江猎“啧”一声,三个人还是出了去,去喝酒消遣去了。

派雨淋现在后悔到不行,如果不跑,如果不违背命令,他怎么可能被这么对待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啊啊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主人!我再也不跑了啊啊啊!呜呜呜好痛好痛啊

黑暗里,派雨淋被折磨得身体无比敏感,射在了自己的脸上好多次。

我想看你为了欲望求我

高中那时候的派雨淋正在因为自己双性的身份经历霸凌,被混混们商量着锁到了器材室的一个小房间,那里又黑又小,只存放着几个纸箱,派雨淋那时候特别害怕,却怎么哭喊也没用,没有人帮助自己,他就无助的在黑房间过了一夜,顾铭泽也找了他一整天。

一直到听见派雨淋的求救才找到他,两个小年轻就又在器材室干了一炮,派雨淋那时候特别感激顾铭泽,可以说那时候甚至还很主动。

回忆散去,现在这里只剩下黑暗与寂寞的拥挤。

“主人不要、铭泽铭泽主人、呜呜”

顾铭泽从酒吧回来时已经很晚,家里只剩下隐约震动带来的的声音,他走近房间,打开地窖,看见了里面蜷缩成一团正在不停抽搐的家伙。

派雨淋身上淋满了失禁的尿液,还有靠后穴里按摩棒而被操射出来的精液二者混合,再加上汗液。。。

看着真是狼狈极了。

他嘴里还在小声叫嚷着不要不要,眼睛微闭颤抖,长长的眼睫毛沾上精液,让人看着怜爱到不行。

顾铭泽“啧”一声,略带嫌弃的将人从里面抱了出来,干净整洁的白短袖上沾染尿液精液,照他这种有严重洁癖的医生来说,夸张点,本来应该让他先泡在消毒酒精九九八十二天后再戴着手套揪着他的头发把派雨淋揪出来。

但!洁癖顾!没有!这样!做!

“你真脏。”

“呜”派雨淋委屈到说不出话,只是用极小的嗓子呜咽。“对不起”

他把他抱着,派雨淋双腿习惯性的缠绕上顾铭泽的腰,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轻轻颤抖,后穴里的按摩棒垂到半空,要掉不掉的样子,被软刺死死卡住却又因为地心引力和肠液滑落着,一直到软刺支撑不了了,“咚”的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留下一个空虚的大洞,不断向外泛着汁液。

好温暖这是,救赎吗。

“呜呜主人嗝、主人”

他死死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啜泣着,眼眶红到不行,看来他从顾铭泽把他放黑地窖开始就一直哭到现在。

顾铭泽看他不停打着哭嗝的样子笑笑,将人抱到床上,派雨淋却仍然抓着他不放,顾铭泽只好坐在床上,让小狗依偎着自己,“他们都离开你了,你知道谁会永远一辈子爱着你陪着你吗?”

派雨淋颤抖着继续抽泣不说话,顾铭泽知道他现在没缓过来,继续道,“主人顾铭泽会永远爱你,永远陪你。你只有顾铭泽了,知道吗?”

“不能再离开主人。”他轻声道,“因为你离开了主人以后,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吗?

可是我明明已经事业有成,为民服务,家庭幸福,有了未婚妻,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啊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吗?

但是,我现在有些什么

肮脏的身躯,恐惧懦弱的灵魂,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女穴,红肿的眼睛,满身的伤痕,和铭泽。

“主人嗝呜呜”派雨淋又哭起来,“不要不要离开嗝”

“不离开。主人永远不离开。”顾铭泽轻轻拍着他的背,“你也不能离开主人,知道吗?”

“好”

“如果你敢跑,我会杀了你。”

这话一出,他明显察觉到怀里派雨淋猛的一颤。

他笑笑,把人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服,“现在,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

派雨淋睁开眼,亮光过于刺眼,刺痛一下,舒缓后慢慢看着他,“什么”

“今天练习控制射精,嗯?”顾铭泽拿来一个尿道棒,“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先拿这个帮你。”说着,他握住派雨淋软软的小肉棒,让它被迫竖立起来,再给尿道棒淋上润滑液。

“这是”

“让你生不如死的,好东西。”

说着,顾铭泽露出一个近乎变态的笑容,将棒子对准马眼,用力摁了下去,派雨淋猛的一个拱起腰肢,“嗯啊啊!”

他双瞳紧缩,眼眶扩大,惊恐的看着细细的银棒子从马眼进入自己的尿道里,紧窄的马眼含入棒子,压过尿道,派雨淋咬着牙想要挣扎却害怕被弄伤,他惨叫着,“不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不不呜呜。”

到一定的位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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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棒留下一部分,知道派雨淋马上要痛死,顾铭泽笑着看他痛苦却又死死隐忍的表情心情好到极点,摸一摸他紧皱的脸蛋,“怎么样?”

“不想不想、”他的肉棒又一次硬起来,但被尿道里的硬棒时时刻刻告诉他,你硬了有什么用,我不会让你射出来的。

顾铭泽抵住他的嘴,“那选择题,地窖,尿道棒?”

听到地窖,他瞬间激灵起来,太痛苦了,他宁愿射晚一点也不愿意被放进冰冷黑暗的地方,再也不想,他摇摇头,“棒尿道棒呜呜呜”他偏过脑袋,委屈到不行。

“你亲亲我,你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就能让你早点射?”

听到暗示,派雨淋强忍住刺痛,撑起身子慢慢靠近顾铭泽,轻轻亲一下他的嘴唇,就好像高中那一夜在学校天台看烟花一样,轻轻一吻随着烟花盛开,火花四溅。

现在也一样。

顾铭泽一下扑倒他,“我很满意。”

他钻进派雨淋的脖颈蹭蹭,开始在上面留下痕迹,派雨淋不敢迁怒,只能乖乖仰头承受,汗滴滑过额头,诱惑迷人,神秘的纯欲爆棚,顾铭泽脱下裤子,露出已经挺立硬朗的鸡巴,上面布满恐怖的青筋,狰狞的跳动着。

“但我不是特别开心。”

他抹一把后穴滴滴答答的肠液,不想再扩张,将肠液涂在女穴上,派雨淋察觉到他要操自己的花庭,但那里已经多年没有碰过,不可能突然承受那么大一根肉棒

但顾医生经验丰富啊!

他刚要求饶,却不等反应,顾铭泽一个挺腰,肉道被狠狠辟开,被撑大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宽度,小腹出现隐隐约约的凸起,派雨淋像要昏倒一样的翻起白眼,要死了好大、好大

“呃啊啊啊!”

而女穴真的过于紧致,顾铭泽前后难行,他被挤压在肉道,接受媚肉蠕动着讨好的吸允,他被夹得又爽又痛,他揉揉派雨淋的臀部,“快,放松。”他安抚着身下爽到快要窒息的小兔,“深呼吸,快。”

派雨淋赶紧抓回仅剩的意志,努力喘息着,“呜啊啊啊啊~不、呼嗯呜”

他大张着嘴巴,不停摄取着氧气,花穴迅速分泌起水液,顾铭泽感受到滋润,他咧起嘴角,“好样的。”

顾铭泽继续挺起剩下的阴茎,却突然顶到一块儿软软的东西,他还在想是不是子宫,却见派雨淋猛的抽搐一下,“啊啊啊!~啊啊啊、不”

他的肉棒越来越红肿,里面开始积蓄精液,射的欲望近在咫尺,但是有棒子的阻挡,精液回流,流回睾丸,痛苦痛苦痛苦

“呜呜呜想射、想射,主人啊~”

“啊~知道了~”

于是他不再前进,慢慢挺动起腰,前后抽插着,这时候坏心思爆棚,他朝派雨淋肉棒下紫红的睾丸摸去,甚至揉捏,里面的前列腺液多到不行,来来回回的折腾着,派雨淋爽到差点真晕去,他拼命拍打起床。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痛、啊”他哀嚎着,肉棒快要憋坏,子宫被侵犯,睾丸又被如此对待,真是要到崩溃边缘

“你不是想射么?你倒是射啊。”

他也不再惯着他,花穴已经找回曾经的记忆,它开始主动讨好起缠绕上的肉棒,任它在派雨淋的体内肆虐。

派雨淋却欲哭无泪,他的马眼被堵,怎么可能射出来主人,主人就是故意的!

“呃啊~不呜呜让我射让我、”他哭到撕心裂肺,嗓子又哑起来,可怜的桃花眼里面全是乞求的泪水,顾铭泽却看着他的眼神更来了劲,欲望十足,更加快速的挺动起来,囊袋拍打在阴瓣上,与水声交融,整个房间充满色情的声音,但派雨淋大脑混乱到只能听见顾铭泽嗓子发出的声音。

“快点,取悦我,求我快点,快点!”顾铭泽声音低沉,也加入的情感漩涡,他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将派雨淋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疯狂输出,子宫里开始溢出一股股爱液。

派雨淋的肉棒里也已经积蓄了两次没有射出的精液,他快要憋坏了。

“求求求求您、主人啊!~主人主人求求您呜呜呜”

一直到顾铭泽酒醒,他才拔出派雨淋体内的尿道棒,身下几近昏倒的小可怜用着轻微的力气排出了一直堵在阴茎里的精液,还混合着些许尿液一同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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