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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还没有进入难捱的梅雨季节,她们已经要在这种气氛里大闹一场。
“姐姐的水够的吧?裙子喝走了这么多,留给我的还有吗?”
俞童的气息一路向下,在蓬莱回答之前先吻住了湿热的泉眼。
“看来还是很够的。”俞童笑着抬头,接着又用舌头逗弄起蓬莱的阴蒂,舌尖奋力找寻最关键的那一点,蓬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逃却牵扯到被捆住的脚踝,俞童见状,心想下次绑个铃铛吧。
因为逃脱不了,蓬莱只好求她照顾照顾里面。
俞童明了,手指插进去后,嘴巴依旧没停,甚至愈演愈烈,直到自己嘴巴酸了才肯罢休。
极致的快感没有立刻落下,就算俞童已经住嘴,蓬莱还在那段感受里无法立刻抽离。
她手指发麻,听着水声也不真切,反倒是俞童提醒她了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淌了这么多水。
俞童轻轻一勾,就能惹得蓬莱喘气,手指再悄悄进一根也不会被发现,俞童认为,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蓬莱除了说了一句“好舒服”,便只有抓着俞童的手紧贴着自己湿漉漉的地方。俞童会意。
手掌心覆盖住的地方,被来回快速的抽插拍打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但这个不是关键。
蓬莱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撞得愈发爽,再联想到声音,小穴忍不住又缠住俞童的手指几分,让她不能动弹。
内壁一拥而上,反倒方便了俞童,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和敏感点亲密接触,最初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还不觉得舒爽,可一旦清楚自己的某个点在被挤压,快感蜂拥而至,此时再逃已经难了。
蓬莱享受了一会儿,实在支撑不住,便又松开,方便俞童进出。
夹腿的欲望不会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消失,大腿是急促的海浪,留下白沫,吞噬白沫,然后交给俞童研磨成情欲,喂给急需安慰的蓬莱。
俞童的手指进地愈发深,蓬莱发不出声音,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声。
“抱着我。”蓬莱双手缠住俞童,俞童则垫起蓬莱的腰,将人抱起。
现在蓬莱整个人都腾空了,她只有靠在俞童的手臂上。
“抱紧我。”俞童贴近蓬莱的肩颈,小声说着,“你在我的怀里,要在我的怀里高潮。”
“好,我一切交予你。”
蓬莱的背部蜷缩,能发力的只有腿部,这个姿势让她更能感知下面流的水,以及隐隐有种不安和期待,她好像要控制不住尿意了。
抚慰汲取足够,蓬莱被放了下来,腿也得到了解放,她松了口气,但还没庆幸几秒,腿被高抬起至她的肩头,下面被打开到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又因为自己靠坐着,俞童的手指如何进出,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了吗?”俞童故意放慢动作,“我是这样做的哦,上面的水都是你给我的。”
蓬莱虚合了眼,其实将俞童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速度,她的心情,都被她所知晓。
只是闭眼再睁眼的功夫,俞童埋头钻进进蓬莱湿漉漉的雨林,蓬莱看不见手指的动作,却隐约看清了那灵巧的舌头是如何愉悦她的。
阴蒂被含在嘴里,手指在抽插,蓬莱学着俞童的样子挺起腰肢尽力迎合,但总是因为失了神而忘记动作,只能由俞童来带着她奔向日出那一刻。
蓬莱的语气慌不择乱,屁股扭动着索取更多,俞童知道她要到了,手指进出愈发快速,对着那一点不客气的顶弄。
“要到了!”
', ' ')('话音刚落,蓬莱腰肢猛地一弹,又落下,身体化掉了,这让她想起她第一次轻飘飘地出现在俞童面前的场景,被子灵没什么重量。
两人交叠在一起,花田里的重瓣芍药亦是如此。
俞童额头的汗被蓬莱的胸蹭走,俞童顺势含住,舌头时不时地舔几下,这让蓬莱再次起了反应。
两腿开始不规矩地蹭俞童的手臂,俞童的大拇指按住蓬莱的阴蒂,慢悠悠地打着圈。
里面被摩擦太过,蓬莱只想靠外面来一次,俞童自然也听她的话,但在蓬莱自己玩自己的胸玩得很起劲时进了一根。
蓬莱收缩着,连带着俞童的手指,俞童双指在外面画圈,将敏感点从豆豆扩散到小阴唇,蓬莱直觉耳热想要更多。
俞童不再客气,她想起去年的暴雨,她的秧苗是如何被暴雨淹死的,暴雨来得快,还是她的手指快,俞童分不清,因为蓬莱的反应总是挑战着她的感官,这让她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甚至直觉也被干扰。
第二次高潮漫长绵密,蓬莱想要俞童一直抱着她,仿佛这样能将感受传递给她。
不过到底有没有流尿,蓬莱不记得了,俞童也不清楚,两人不管身下事,不管是否能出去,做完后直接沉沉睡去。
下面依旧会有被手指进入过的感觉,蓬莱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这个,她左边是沉睡的俞童,右边是能看到的是透着日光的窗格,她放下心来。
“蓬莱,你醒好早。”
“嗯,我们再睡会儿。”
“好。”
这是和日常性爱没什么区别的一次,像每一次日出一样,就是有这一刻才算完整。
2050年,物价飞涨,工资稳定保持在人均6000,各有各的活法。然而一天24小时因为地球运转缩短成23个小时,在这里,时间才是金钱。
俞童和蓬莱在夜晚十二点灯火通明的地方相遇。
蓬莱满脸疲态,手里拿着电脑包,手腕早已僵硬,白衬衫也皱巴巴的,她看着俞童明亮的瞳孔,觉得刺眼。
她们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白光衬得她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更加极端——今年新出的明文规定,酒吧入口不准用七红八绿的彩灯,需用白灯标识。
那是一件普通的背心,材质也一般,但衣服,将就穿穿就够了,蓬莱的目光却没有说着这回事,俞童不自在起来,可惜她没有一件外套遮蔽。
俞童不清楚这个上班族怎么了,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你需要帮忙吗?”俞童鼓起勇气。
就等这句话一般,蓬莱下巴轻点,眼神却不去看俞童,只身往前走,俞童赶紧跟上。
酒吧一条街是远古称呼了,这边的正式名字是现存人类精神寄存地,一小时200起步。
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房间,几乎每一家都是这样装修的,房间大同小异。
俞童只在网络上看过,有新店宣传自己整洁干净的,有网友爆料谁家打扫敷衍的,她不知道被蓬莱带到了哪一家,但房间里看起来很整洁,香薰也不错,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能在这自由行走。
“你常来吗?”俞童小声问,故作轻松的语气反倒让蓬莱神经松懈,紧绷的嘴角如同被风吹起的树叶,抖动不停。
“偶尔来喝酒,压力有些大。”蓬莱翻着酒水单,漫不经心说着,喝酒与压力大联系在一起,已经是她程序化的语言了。
“压力大也可以试试跑步,我今天就是在跑步。”
“你喜欢跑步这项运动吗?”
“还行吧。”俞童看向窗外,在灯红酒绿里试图找一颗星星,“跑步是免费的运动,其他不太便宜。”
蓬莱被俞童的坦诚震惊,她会想起几分钟前两人在入口,俞童一身普通大打扮,跑鞋有些旧,人的精神气却是和春天新生的竹子一样。
“那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机会我也试试。”蓬莱操作着手机,下单成功。
“我知道有个绿道跑步特别舒服,有机会一起啊。”
蓬莱关闭手机,抬头看向俞童,她的眼睛把疑问说得太明白,以至于俞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还未道歉,蓬莱就先说了对不起。
“我习惯性先点好了,没有问你想喝什么,你再看看,我请。”
俞童摇摇头:“没事,开盲盒也很不错。”
凌晨两点,另一个白天开始了。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蓬莱才选了这里。
酒水已经摆在床头,深蓝色的水波倒影杯中,蓬莱希望自己是个金鱼睡在里面,但现实是她需要和同为人类的俞童做一些让人暂时忘记时间的事情。
如果事事都要询问,整个过程会失去兴致,蓬莱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指望俞童知道自己的想法,但俞童脱完衣服前都很安静,这让她很舒服。
“我觉得我先洗个澡比较好。”俞童在闻自己的衣服,有些潮。
“没事,待会儿一起洗,”蓬莱靠在床
', ' ')('头,“过来吧。”
俞童没做过几次这事,有些紧张,就算跪在蓬莱两腿之间,先做出的行动也是拆指套。
“不用这么快,你可以先做些别的事情。”
蓬莱平静地拉过俞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像这样揉,”蓬莱带了几个来回俞童就会了,她松开手,闭上眼只管享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注意的!”俞童正经道。
蓬莱藏在枕头里偷笑,她微笑着端起床头的酒,几口喝完。
俞童确信自己把她逗笑了,因为蓬莱的眼睛都是弯弯的,把疲惫都折叠了,她上前吻住蓬莱的嘴角,酒香混着蓬莱的气息在俞童嘴里飞舞。
衬衫是真丝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精致,俞童担心刮破,解扣子甚是小心翼翼。
每解开一颗扣子,俞童便要亲吻一次,蓬莱红着脸嫌慢,自行解开扣子又脱了内衣。
“刚才那样不行吗?”
“可以,但麻烦快一些,时间很宝贵。”蓬莱不舍地说出最后五个字。
时间是很宝贵,可是做爱也要考虑时间,实在可怜,俞童理解。
如果要加快,只有最直接的刺激了,俞童含住蓬莱已经软了的乳头,舌头拿出努力够到酸奶底部时的力气。
“好舒服,好喜欢”
蓬莱抱住俞童的头,头发被她抓得乱如杂草,热烘烘的体温在侵占她的领地。
只要被鼓励,俞童就可以做得更好,蓬莱的双腿紧紧缠住俞童的腰,两腿之间早已主动往上迎合。
俞童的腮帮子已经酸了,但身体动弹不得,莫名的胜负心让她继续吃下去,直到有个人受不了暂停。
舌尖绕着乳头一周又一周,蜻蜓点水一样给予微妙的暧昧,趁着人松懈时用舌面碾过,最大程度调动起这片会让人流水的区域。
最后是蓬莱松开手,俞童得以解脱,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她开始检查前戏的成果。
湿热,俞童跑完步后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蓬莱现在更像是在等一场暴雨。
裤袜褪去,俞童打开双腿,露出黏糊糊的小穴。
俞童拆戴指套很迅速,喘着气在入口处试探,进了一个指节时便觉得被阻碍了,俞童观察着蓬莱的反应,稍微退出来一些再进去,手指安抚好内壁,才能为她的主人提供不错的服务。
“可以再进深一点。”蓬莱小声道。
确实还有一点没有进去,俞童拍拍蓬莱的屁股:“放松一些。”
俞童摆弄着蓬莱的腿,臀部被微微抬起,这样更好进,而且更美。
“你好漂亮,”俞童亲吻蓬莱的大腿,“把我的手指全部吞进去吧。”
阴道收缩,蓬莱真的在努力吞,俞童顺势插入全部,她顶到了某个点,她确信。
只要对着这个点轻轻抖动,就可以让蓬莱身体发抖,声音也会跑出来,不光是上面的,还有下面的。
“很好,就是这样。”俞童接住蓬莱的一条腿,往前压去,双唇正好能吻住需要刺激的乳晕。
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这么舒服了吗?蓬莱抱住俞童,如果再猛烈一些呢。
“再快一些吧,不用太温柔。”
俞童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很乖哦,插得快也没有咬紧我,”俞童靠在蓬莱的胸前,“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抱着我,不用吻我。”
“好。”
多亏俞童平时不懈怠运动,将人抱起很是轻松。
蓬莱本意并非如此,但发现坐着被人抱着,下面的感觉会更加强烈。
“一直这样”
“我可以再快一些。”
俞童的手指已经进出成残影,呼吸声也愈发重,和蓬莱的交织在一起。
外面下起了急雨,窗户上被划了几道痕,喝完酒的客人聚在酒吧门口聊天,不介意被雨淋湿,但都护着自己的酒。
有人离开,有人进场。
“太快了!”蓬莱终于受不住了,然而俞童仿若没听见,或者她想要忽视这句话,变得不听话。
下面被插得很软很热,蓬莱已经不知道如何把腿合拢,因为豆豆也被撞地酥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只能一味地把腿张开。
“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俞童放在里面的手指上挑,刺激地蓬莱想逃,俞童抱紧对方,不让人动弹。
“这里不行,把我放开”
俞童咬着蓬莱的肩膀,速度愈发快,蓬莱的那里软得让人捉不住。
即使是在昏暗的房间里,蓬莱也感觉自己的脸很红,因为她的双眼已经发热发红,被进入的感受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酸胀,心神一松懈,她已经流了俞童一手的水。
“你流了好多水。”俞童看着右手掌心残留的小湖,忍不住凑近闻起来。
野生动物遇到水源也会兴奋上前。
“你变态吗?”蓬莱急得打掉她的手,
', ' ')('唰唰地抽了几张纸往俞童手里放,然后忍不住又说,“变态。”
俞童边擦手边说:“往旁边睡点吧,这里湿了。”
蓬莱呼之欲出的脏话被素质挡下,沉默地往旁边挪。
俞童尽心尽力地收拾残局,包括蓬莱湿滑的泉眼。
“麻烦腿张开一些,”俞童一手拿着湿巾,一手扶着蓬莱的膝盖,“我帮你清理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
俞童在这方面有些强硬,但蓬莱似乎不愿意再暴露自己,抢先一步把自己擦干了。
身体表面的水分要蒸发干了,外面的潮气渗进来,让人不适。
俞童拍了拍手臂,起身问:“一起去洗澡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俞童伸出手将人拉起。
浴室明亮温暖,在水雾淹没身体前,两人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不比做爱时会有的缱绻,现在不带情欲的审视更让人难捱。
淋浴的地方不到一平方米,两个成年人站在里面肌肤总是难免触碰。
俞童总是悄悄瞥一眼对方,然后看一眼自己,像是在玩找不同。
“看够了吗?”水热了,蓬莱径直走到花洒下。
好在花洒够大,两人可以挤在一起洗,只是这样乳头会与乳头擦碰,脚会自己跳起踩人的舞蹈。
身体被热水包裹了,俞童积极地挤了沐浴露为蓬莱服务。
沐浴露太滑,手的走向是不受控制的,蓬莱面对这种小把戏装作视而不见,但在俞童想要大胆起来时,她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了乳尖。
“你!”
“怎么,很正常吧。”
泡沫堆在俞童的胸口,好像大了一个罩杯似的,足以遮挡住俞童的视线——也可能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看,毕竟蓬莱抬眼看她时眉眼太锐利,她陡然生出一种在和化学老师做的错觉,蓬莱的手带着泡沫滑到俞童的两腿之间,她顶进膝盖,迫使她两腿分开,好让她的手进出自由。
阴毛被打湿,顺从地贴在皮肤上,与蓬莱这天吃的黑森林蛋糕有些像,但表面顺滑程度更像她的咖啡。
“腿再分开点,我帮你洗。”
俞童双手搂着蓬莱的脖子,以一种奇怪滑稽的姿势打开了腿,后面自己嫌丑,索性将一条腿靠在墙上。
“这样好洗吗?”俞童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洗,”蓬莱蹲下,“也好吃。”
“呜!”
温热的水和滚烫的唇舌一起来了,俞童差点没站稳,手下意识按在蓬莱头上,反倒像是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带:“怎么就”
舌尖快速拨动脆弱的红色豆豆,势必要将人融化,蓬莱的鼻尖蹭到体液,味道是清新和淫靡的混合,她觉得今晚喝的酒都不如这个。
掌握了快乐的方法,俞童便学会自己迎上去,又或者抓着蓬莱的头往自己的阴蒂上送。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会有些羞耻,俞童闭着眼思索,但这份刺激把她的欲望激发到一个新的高度,她想直接坐在这个女人脸上,这样就看不到她疲惫的神情,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吃爽就行。
水花四溅,热气把女人闷地喘不过气,泡沫知趣地流进下水道,留下干净的皮肤。
俞童此时很庆幸自己是短发,也庆幸蓬莱也是短发,不知道她为什么剪短发,待会儿要不问一下吧,俞童心里念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身体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已经把人推倒在床,坐了上去。
“像刚才那样吃,舌头快一些,”俞童轻抚蓬莱的湿法,抚过她的眉毛,“闭上眼睛。”
蓬莱闭了三秒,随后睁眼便看见俞童动情的样子,腰肢前后摇摆,嘴巴微张,双手撑在腿上,腿肉都被挤了出来。
舌头灵活是件好事,不管是和客户辩论,还是此时。
又把豆豆吃大了,蓬莱狠狠吮吸了一口,然后又疯狂舔舐起来,她的手指穿过俞童的大腿,试探起洞口。
一个指节明显无法满足俞童,蓬莱动了动身子,舌头钻了进去。
“太刺激了!”俞童深吸了一口气,她好想逃,但被握住了大腿根,她“被迫”承受这种快感。
“比起你刚刚对我做的,这算什么,”蓬莱退出来说完话,又钻了进去,模拟手指进进出出,“喜欢的话就叫出来。”
“喜欢,这个比手指还舒服再快一点,把我舔高潮好不好”
俞童爽地弯腰,下面一片都被蓬莱吃着,手脚要乏力了。
蓬莱无法开口,用行动证明着。
手指在外面玩弄挺立的豆豆和充血的阴唇,舌尖在里面探索,蓬莱满脑子都是想要这女人流出水来,手指和舌头的动作愈发过分。
“我不行了求求你”俞童身体颤抖,夹紧了腿,“身体好热,快点让我到,求你了”
蓬莱往上伸手,握住俞童的胸,大拇指绕着乳头打转,这一重刺激在下面的对比之下效果甚微,但让俞童连喘息的余地都没了,就算蓬莱的舌
', ' ')('头稍微慢下,乳尖的刺激也能弥补。
俞童被楔在蓬莱的舌头上,豆豆也被牢牢困住,交代一次跳动和收缩才能有一回休息,但很快,蓬莱又会再次教育起这两处,并把挑逗玩弄时间延长。
俞童确实感受不到时间了,脑袋昏昏的,她已经承受不住身下的刺激,只有分散注意力才能获得喘息的空间,窗外的天气和明天中午吃什么在此时显得无比重要。
当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俞童想知道正在口她的女人的名字。
如果知道名字,或许做爱时就能有话说。
“不专心,是我吃得不够快吗?”
蓬莱睁着红彤彤的双眼低头:“太爽了,你技术很好。”
“那就高潮给我看。”
“嗯”
又开始了,几秒钟的休息都是无比珍贵,然而这次进的是手指,可比舌头能到的地方多,俞童更深的地方早就在等待了。
跪着被插腿很无力,俞童深感自己跑步白跑了。
“插得好深再快点外面也要”
蓬莱把人掀翻在床,手指和舌头都更好用力,里面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越缠越紧,手指和阴道密不可分,舌头还在把豆豆往外带,将她暴露出来,将她的欲望一并袒露。
“到了!到了!”失控的声音伴随着缩紧的阴道,两人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一个月后。
俞童去到了一家新公司面试,离开时遇见了买完咖啡回来的蓬莱。
俞童很想打声招呼,却发现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晚上不知做了多久,俞童第二天迟到了,因为这次迟到她被公司辞退,在家休息了一个月才出来。
两人停住脚步,蓬莱捏紧了咖啡,主动打招呼:“巧,你在这上班,之前没见过你。”
本来只想说一个字,却说了这么多。
“我来面试,”俞童道,“我叫俞童。”
“我叫蓬莱,在16楼。”
“好巧,我也是去16楼面试,”俞童靠近了对方,“那里好像就一家公司。”
“是,看来你是我们部门新招的,不过我要辞职了,”蓬莱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我先走了。”
俞童急忙拉住蓬莱的手:“你辞职后我们一起去跑步吧。”
一、情趣扮演:爱刁难的客人和扮猪吃虎的掌柜
啪——
蓬莱把一根雕刻精细的木头拍在柜台上。
“你们家卖得什么东西,质量太差了。”蓬莱皱眉倚着,手指轻拂无礼地拨弄着掌柜雕刻的木头铃铛,声音温润,倒也听不出客人心情有多差。
“这位客人,我这就来检查。”俞童拿起木头,自己端详起来。
“客人已经使用过了吧,”俞童笑笑,“上面的水渍还没擦干,客人真的不满意我们的货吗?”
蓬莱哼了一声:“不就是用了才来说不好用。”
“这种一经售卖便不能退货,我有个补偿方法,不知道客人是否愿意。”
“说说看,不中听的话我让你这生意做不下去。”
“这说的什么话。”
俞童绕过柜台,笑眯眯地拉起蓬莱的手。
“这位客人怎么称呼。”
“蓬莱。”
“好名字。”
蓬莱嘴角微翘,和那小河上的拱桥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刚才的刻薄神情:“要带我去哪。”
“最近我新做了几样东西,正巧可以给你试试。”
不大的庭院里另有乾坤,一扇平平无奇的门后放着足以让普通人羞红脸的玩意儿。
“坐,我准备一下。”
“坐哪,待客之道很一般啊。”蓬莱挑刺道。
她说得不无道理,这哪是人能坐的凳子:中间开了洞的、一坐上去会触发机关困住双脚的、像匹马似的
俞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两端都有带子的圆球,说:“既然挑选不好,那就我来挑选吧。”
蓬莱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你要做什么。”
“客人的嘴巴需要休息片刻。”
“呜!”圆球压住了蓬莱的舌头,把她的嘴巴撑得圆圆的,没一点刚才的刁钻,反倒显得可爱起来。
轻巧结实的带子在俞童手里翻飞,不一会儿融入了蓬莱的发饰,好想天生就是这样装扮的。
“不喜欢坐下,那就站着吧。”
俞童牵着人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一处架子前,说话间,俞童已经动手操作。
一位身量高挑的女子,被迫高举双手,如果俞童此时做些什么,蓬莱都无处可躲。
“你安静了许多,”俞童替蓬莱宽衣解带,“这样会顺利许多。”
蓬莱半阖双眼,齐整的外衣散落,剩下的松垮地披在身上,只消挣扎一下,就能达到俞童的目的。
然而不动也是达到了俞童的目的,她喜欢看这位客人坚持最后的
', ' ')('自尊。
“蓬莱,你是第一个使用这些东西的人,”俞童双手捧住蓬莱的脸,亲吻她流口水的嘴角,“结束后要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
“我做这些东西可花了不少工夫,你可别辜负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木夹隔着衣服夹住了蓬莱的乳尖,尾端缀着蓬莱把玩过的铃铛,此时也在适时地发出轻响。
“你的乳头会有些痛,但还请你忍一忍,”俞童看似礼貌,手早已抚摸起对方的大腿根部,“夹腿了?看来是喜欢的。”
俞童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纸张上添了一笔。
蓬莱瞄到一眼,迅速收回。
“这张纸上会详细记下你的每一个反应,”俞童放下毛笔,双手轻轻扶着蓬莱的手,“胸,腰,耳朵,还有最关键的地方。”
俞童蹲下,脸埋到蓬莱的腿心,鼻尖蹭开衣裳,寻着湿热钻了进去。
“客人很大胆啊,”俞童双手握住蓬莱的屁股抖了抖,“光天化日之下,里裤都不穿,倒是方便了我。”
俞童双眼放光,激动不已,难耐地拍打起蓬莱的屁股,蓬莱也不觉得痛,反倒是内里流了些淫液出来。
“光是这样都能流水,看来我做的东西确实不适合你,”俞童起身,凑近蓬莱的耳朵,“你更需要热乎乎的女人。”
水不会被浪费,俞童会含着这些水反复嚼弄,毕竟那块宝地湖水泛滥,只能由俞童的舌头堵住。
木球堵住了嘴,阻拦了清晰的话语,但呜咽声依旧不断,时而痛苦,时而欢欣,时而羞怯,口水没有情绪,狼狈地蜿蜒流淌,比起被抓着屁股啃,她更忍受不了口水流出来这种事情,然而一多想脸就熟透,反倒叫俞童误会,让她的舌头愈加燥热。
两片小阴唇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渍,中间的豆豆颤颤巍巍,外面的包皮已经包不住了,整颗暴露在外,俞童每每嘴巴收圆用力吮吸,蓬莱的嗓子就会发出婉转的声音,那两颗木质铃铛原本温润,此时一听,却也淫靡起来了。
俞童掀开自己的下裙,两腿分开跪着,左手往中间湿热的地方探去,左右打圈揉出水来。而她的右手已经插进了蓬莱的阴道,指腹和现在十分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勾引着里头流出更多的水来。
“这位客人很厉害,把我都弄湿了。”俞童跪地双腿发软,可实在是舒爽,一面插别人,一面摸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忘记你还不能说话,被堵住嘴的感觉怎么样,”蓬莱的右手快速进出着,声音都有些发抖,“手也被吊着,腿心还在流水,你现在这副样子,和刚才的高高在上完全不搭边。”
蓬莱扬起头,想躲开俞童刺激她的点,可俞童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的屁股,硬生生地让蓬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脑子想不起来别的事情,只能全神贯注地感受自己的身体被人操控。
“我知道,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样。”
俞童的手指快速进入,快速拔出,把蓬莱折磨地快昏过去,好几次就要到了,偏偏被打断,在俞童快速舔舐豆豆后,蓬莱颤抖着高潮了,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俞童起身,捞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左手还有自己的体液,俞童随意地抹在了蓬莱的脸上,和她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喘气声都变粗了,嗓子有些发干,蓬莱无力的垂着头,顾不上被俞童这么亵玩。
好在俞童发现她的声音不太对了,才将木球拿下,牵扯出的银丝被俞童吻住,蓬莱得到安抚。
“这下声音可以放出来了。”
“不要”蓬莱虚弱应道。
“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太可惜了,就算不叫,我也有办法让你叫。”俞童笑着拿过一个玩意儿——看上去像是细长的蒲瓜,但它身上又长了一个小小的拇指大小般的凸起。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甚是敏感,里头还在一阵阵收缩,俞童小心地挤进去,把里头填满,那点凸起正好与豆豆吻合。
俞童轻轻动了动,腰上的腿把她缠地更紧了。
“果然没错。”
“不要现在不要”
俞童不理会,保持着刚刚的幅度轻轻抽动,试图将蓬莱激烈的高潮抚平,然后再激起一层层浪。
“嗯”蓬莱以为自己会不舒服,可没想到自己又主动迎合起来,胸前的铃铛又响起了。
俞童闻声,咬走其中一个铃铛,换成自己的口舌,温热的口腔灼烧起夹子的痛,刺激一点点浮现,一点点覆盖疼,接着,将蓬莱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可以再快点了”蓬莱红着脸说。
“好,”俞童亲吻她的胸,暂做告别,抬起头目光凝聚在蓬莱含泪的双眼,“今天很乖哦,值得奖励。”
“低头看。”
蓬莱乖巧低头,看着俞童的手进进出出,进去的部分因为被水渍浸染颜色更深,留在外面的部分还保持着干爽。
俞童故意要她看清楚,所以很慢,蓬莱却还是要快一些,俞童只好应下她的要求,快起来后蓬莱再也没
', ' ')('看清过是哪里将她的豆豆磨地敏感不断,也看不清颜色的分界线了。
俞童倚靠在蓬莱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打在蓬莱的耳朵,耳朵被染成红色,声音也带了落日时才有的红。
“好喜欢,好喜欢”蓬莱喃喃自语道。
“喜欢什么,喜欢我肏你,吃你,还是就喜欢我?”
“都喜欢”蓬莱全身酥麻,背部猛地弓起,又伸直,俞童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吻住蓬莱微张的唇,在二次高潮时抱紧了她。
那玩意儿因为阴道痉挛生生被挤了出来,饶是这样,蓬莱依旧觉得下面又热又满。
俞童替蓬莱松绑,将人抱到塌上,温柔地亲吻起腿心。
“现在这里的温度比我的嘴巴还要高。”
蓬莱还未缓过来,并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俞童观赏。
“要是现在再来一次会怎么样,”俞童窸窸窣窣脱了衣物,打开腿露出同样湿热的下面,她调整姿势,将那同样的两处对在一起,“这样更热了,好软。”
俞童和蓬莱双双红了脸,俞童小幅度的摩擦不仅自己舒服了,蓬莱更加难耐。
水分不清是谁的,豆豆和豆豆贴在一起时产生的心跳加速犹如下一秒就会高潮,俞童伸出双手,将自己的阴部扒地更开,内在的细腻软肉得以暴露,更为敏感的位置在一次次摩擦下升温发烫,叫人忍不住为之发出惊叹。
由于腿压着腿,两人都不好并腿,在欲望驱使下,腿贴地更紧,心,也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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