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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榕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起来,那种黏腻的语调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抗议还是邀请。
他们父子挤在一块,谁也没有办法完全插到深处,只能捅进去一个龟头,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重新插入。
夏榕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虽然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是每个人的龟头只能磨蹭到穴口,里面还是很痒,尤其是不能被好好疼爱的生殖腔深处,早被撩拨到不像话。他的春水越流越多,把两个人的龟头都抹得湿漉漉的,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浅浅的折磨,他想要他们操深一些,狠一些,可又不知道该向哪个求救,只好含糊不清地喘道:「唔……嗯,要……唔……」
韩达平明显听懂了,他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的东西,和韩若起一块缓缓往里插。
韩若起有些不敢用力,犹豫地望向父亲。
韩达平嗤笑道:「他爽着呢,要是受不了,哪会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天生就适合挨操的小东西。」
夏榕听了这话,羞耻感一波波往上涌,恨不得能立刻晕过去,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他的小穴饱涨到不像话,两根性器缓慢又坚定的往里顶,酸涩和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他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神经变得无比亢奋,他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有两根性器正在他体内横衝直撞,每一根都快要取走他的性命。他嘤声急喘,呜呜咽咽地讨饶:「呜!不要一起!呜!」
oga在床上流淌的眼泪,其实更像是一种催情剂。他们谁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操得更深更狠。夏榕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又被打开了,本就狭窄的缝隙正在被毫不留情的撕开,有什么东西闯了进去,粗硬到不像话。
他湿得更加厉害了。
夏榕也不知道现在生殖腔里到底有几根。他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腰上掐着好几隻手,手劲之大都快把他掰断了。后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酥麻的电流在身体乱窜,性器撞得太快,他想要几下轻柔的,于是整个身体无意识地向上挪,他刚有动作,腰上的手掌就猛地发力,把他牢牢地钉死在床上,一下都动弹不得。
「呜!」他挣扎起来,但是很快就被镇压,后穴里的性器变得更加凶悍,他急得两腿乱蹬,语气软糯糯的呻吟:「轻一点!嗯,轻一点……嗯……」
小穴里的性器攻势依旧猛烈,好像还有精液喷射出来,他一下子就被这股快感逼上高潮,大量的淫液从小穴涌出,他浑身都瘫软了,绵长的呻吟也消了音。
不知怎地,韩达平退了出去,韩若起独占着oga,性器捅进生殖腔,龟头死死卡住入口,在里面成结射精。
alpha的射精时间有些长,夏榕已经从高潮的余韵回神,韩若起的性器还在里面肆虐。等到韩若起射完,性器逐渐变软,从生殖腔里滑了出去,夏榕终于长舒一口气。
两个人的操法太要命,他浑身都酸疼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他想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刚要伸手,韩达平就欺身压住了他。他慌乱地看了一眼韩先生的性器——居然还硬挺着。
他刚才没射吗?这个念头一升起,夏榕就明白了什么,羞得满脸通红。alpha如果在oga的体内射精,出于远古的生殖本能,龟头一定会在里面成结,可是生殖腔不可能同时容纳两个结,于是他们便有一个人先退了出去。
难道刚才韩若起射了那么久,韩先生就一直等着吗?他……他就不能射在外面吗,非要在旁边憋着,然后射在他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夏榕羞臊不已,他无力地唤了一句先生,便被韩达平彻底贯穿。
韩达平长驱直入,龟头直接插进生殖腔,迅速在里面成结,射精。
「嗯!」夏榕被突如其来的精液浇得头昏脑涨,那股热烫的精水不停喷射在他的生殖腔深处,渐渐地,他的週身又生出异样的感觉,小巧可爱的性器直直地翘了起来。
隐约间,他好像听见了韩先生的低笑。
他更加羞耻了。韩先生明明可以直接射在外面,或者,他以前听说过……用腿好像也可以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存纳精液的容器,两个人一滴不落的全射了进去。
他的思绪在快感里起伏,越飘越远,很快就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力气。oga的信息素再一次在房间里蔓延,夏榕嘤咛一声,陷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发情。
我写着写着发现韩若起还有一个哥哥……(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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