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杨广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紧张的看向杨坚,杨坚听到武青婉的问话也暗自惊异。
细细打量了武青婉一番,开口回道:“南天师道可于南方传道,具体事宜定夺交由晋王处理即可。”
得到杨坚的回答武青婉便不再言语,一旁杨广低声道:“青婉,你方才太冒失了。”
武青婉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待到司徒剑之时,杨坚开口道:“如今天下一统,正是用人之机,儒家刚正不阿,司徒剑我便封你为大司徒,监察百官。”
听到杨坚的言语,司徒剑并未答话,杨坚见此微一思量,再次开口道:“日后凡儒家之人可越过举荐之制,由孤王考核,合格者安排到各地。”
听到杨坚的回答,太子杨勇、晋王杨广目光一凝,司徒剑起身向杨坚行了一大礼道:“微臣谨尊圣命。”
杨坚面露微笑,一场宴会宾主尽欢,直至深夜众人离去,那鹤发童颜的老者留在了宫中,与杨坚一同进入了后宫深处。
杨广与武青婉同行,路上杨广再次开口道:“青婉你方才吓死我了,若是惹怒了父皇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如果今日我不出言,他日我南天师道唯有覆灭一途,我也是被逼无奈。”听到武青婉的解释,杨广道:“青婉无需担心,我如今执掌南方,有我在便有南天师道。”
“青婉这里谢过殿下了。”武青婉打了个祈首,便独自出了宫门,杨广看向佳人背影,喃喃低语道:“青婉你和这天下未来都是我的。”
二月初二这一天晴空朗日,天蓝如洗,长安城外人头簇簇,杨林十万大军围住祭天坛,众人只得在外观看祭天之礼,唯有各王公大臣,门阀世家方可放行入内。
杨素坐阵金陵,此时在府中摆了一桌小菜,添了一壶小酒,与亲卫对面而坐,也遥遥看向长安,值此祭天之时,杨坚派杨素坐阵南方可见其对之信任。
“吴兄你的剑道如今可曾突破?”杨素开口问道。
“当日陛下为我治愈暗疾,此番虽未破关,但归元后期之下应该再无敌手。”听到吴姓亲卫回答杨素叹了一声道:“这些年是我累了吴兄,不然以吴兄之能早已建功立业。”
“剑客自有剑客的信念,便如你对打仗执着一般。”
长安城外那祭天坛呈九边形,高九丈九尺九寸,一大早杨广便带着武青婉来到了祭天坛。
杨广身为杨坚次子此番祭天与父同祭,武青婉做为太常更是那祭祀之人。
祭天台上猪牛羊整只的早已放好,台下各大势力到场,无一人出声,皆静静的看着祭坛。
自西晋之后,天下纷争数百年,何时有过此等壮举,各势力凡是能入场者无不兴奋异常。
祭天坛四周尽被近卫军所围,那九百兵士再次被补齐,更甚者已经全部达到二流境界。
杨宇统领九部每个方向居然都有一名归元境武者,有天地人三散人,佛道二门的高僧大能也在场中,如此阵势,便是宗师前来也要掂量一番。
高台下方,一名老者身穿八卦衣,脚踏玄阳履,手持桃木剑,凌空迈步,脚下居然凭空显现台阶直通天坛,其身后武青婉与张万坤,一人手持扶尘,一人手捧经卷,踏着天梯上了高台。
高台之上杨坚坐定,其身后杨勇杨广二人分左右站立,面色肃穆。
场中众势力紧盯台上,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场外不知性的民众见此惊为天人,居然跪伏在地,白雪;袁成二人不知何时也到了场外,此时二人不再是孤身一人。
两人身旁几名青年气宇轩昂,有的甚至隐隐迈入归元之境,二人身边更是有护道之人跟随。
见到祭天的白雪白雪开口道:“上天梯?这是哪个隐世不出的老怪物。杨坚居然请动如此人物?”
“这杨坚不知是何打算,不简单啊!”袁成开口回道。
此时各大隐族并不知道杨坚的野心,道族李家封锁消息,是以众隐族只当杨坚是普通的开国帝皇,如今到场也只是看看新皇气象,顺便为后辈子弟截取一丝气运。
若是知其想要再走人皇路,只怕各大隐族齐至,此时又是另一番光景。
场中晋王府方向,那奇怪少年杨破军看向台上杨坚与武青婉,双目之中闪过思索之色,随即头痛欲裂。
场中众人被高台景象所吸引自无人关注到其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