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汤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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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教主唤你去矜池。”侍女立于门外向内里厢房传话。

殷清墟惊醒,在床上呆愣良久,像是想通了什么。起身整理衣物,着急地推门向矜池的方向去,没顾上一旁的侍女。

侍女留在原处,望着殷清墟的背影,若有所思。

左护法今日怎么如此奇怪?莫不是有所察觉,那倒也不算件坏事。看来这场过家家游戏可以早点结束了,每天陪着自家教主和这个蠢货玩扮演游戏也挺累的。

真不知道教主看上他哪一点了。

另一边,殷清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疾步前去矜池,心中被无言的喜悦充满。看来他前世是寻死成功了的,这不就和宋天河再续前缘上了。

之前他在清心派的藏书阁中见过一本禁书,上面记载了一个已经失传的秘术叫重生,和他现在的情况很符合。过去发生的一切太过真实,他无法把这当做这场梦。

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时间段,也不确定宋天河此时有没有爱上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会牢牢抓住宋天河的。

逃不开,躲不掉。

穿过一片浓雾,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泡在一处温泉中。殷清墟开口,声音却哑了。

“教主。”

闻言,宋天河转身,莹白的玉体在雾的包裹下见不真切。

“小殷,过来。”

池中之人向他招手,像是深林里的妖狐,出来祸乱人间了。殷清墟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是在梦中,不然他怎么会见到宋天河这幅模样?

他喉咙有些干,下面也起了反应。一步一顿,慢慢挪到宋天河身旁,在距离池子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幸好此地雾浓,不然被宋天河发现,自己真是恨不得以头抢地尔了。

“小殷,后日要去观音山,你做好准备。”

殷清墟联系上一世的记忆,此刻距离那夜不足两月。观音山,就在清心派附近。上一世,他可是借此机会向师傅传递了不少情报。

但这一世,殷清墟低头,攥紧拳头,他才不会这么做了,宋天河应该活着,应该永远呆在他的身边。

“教主,我不去。”殷清墟底气不足,恹恹地说。若是此刻宋天河不喜欢他,他该怎么办呢?

他不知道答案,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因为这个问题疯了。

“教主。”殷清墟走进几步,填起了那五步的距离。因为距离拉近,所以看到的景色也更为清晰。

热。他蹲下身,抚弄宋天河湿润的长发。

“殷清墟。你在做什么?”宋天河僵在原地,生硬地拍开殷清墟的手。

随着宋天河的动作,殷清墟看见他胸前的两点红樱,身体愈发燥热。

“教主,僭越了。”说罢,殷清墟褪去外衣。向下低头,凑到宋天河耳边。“我心悦于你。”

宋天河双耳通红,愣了许久。方才殷清墟说完话,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教主不喜欢也别推开我。”趁着宋天河愣神的时间,殷清墟褪尽衣物下到池中。

感受到身后炽热的温源,宋天河向池壁贴近。

这是骗自己的计谋吗?明明昨日拦下的书信上还说会找机会与他们接头。是知道自己的心意了,所以故意演这样一出好戏吗?

出卖自己,你就真得要这样做吗?我的心意,你要作践到何时?

宋天河思考着殷清墟如此做的动机,殊不知受伤的眼神被对面一直偷看他的人见在眼中。

殷清墟本就重生不久,记忆在上一世宋天河自尽的痛苦和又可以重见他的喜悦中徘徊,中间时不时还穿插被师傅欺骗的痛苦与背叛宋天河的自责,整个人快被这些情绪四分五裂了,精神正不稳定着呢。又想起那时宋天河的眼神与此时无异,心中偏执更盛。

他逼近已经紧贴玉璧的宋天河,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身后暖玉铺成的池壁温热,身前,陌生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宋天河无地自容,眼神不自觉乱瞟。殷清墟挺立的硬物戳弄着他的腿根,他偷偷看了一眼,吓得差点被口水呛住。

怎会有人的性器生得如此恐怖。菇头与婴儿拳头一般大小,两个圆球垂下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极具分量。

看着宋天河的反应,殷清墟勾起唇角。他贴在宋天河的耳边,低声说:“教主喜欢吗?”

喜欢什么?人还是…?殷清墟故意不说清楚,引得宋天河又好一阵遐想。

听着殷清墟黏腻的声音,宋天河认命地合眼点头,双颊羞红。

殷清墟愣在原地。

是喜欢他吗?

最好是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样疯才好。

端午彩蛋:

宋天河喜欢殷清墟在教里广为人知的程度与殷清墟是卧底差不多,可这两人都以为自己藏得挺好的。看着宋天河长大的长老们见此,也乐意陪他演这样一出戏。至于陪殷清墟演?完全是这小子借了教主的光。

本来一群人各怀鬼胎,相处起来还挺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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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清墟和宋天河互相倾心后,群演们又不开心了。

不是,大家一起演戏多开心啊,你们却搅在一起。于是大家私底下制定了一个计划,名为“阻止白脸以色侍人第一百五十四版最终版”。按着这个计划,开始是能阻止两人亲近,但时间已久,殷清墟也察觉了,干脆以出游散心为由把宋天河拐跑了。

那晚,打算执行第七个小计划的人们发现,他们那么大一个教主不见了!

即使心中有许多怀疑,但殷清墟还是抑制不住欢喜。他伸手紧搂住宋天河,“我很开心,因为我钟意你。”

宋天河见着殷清墟的反应,一面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谎言,是伪装出来的,一面又忍不住欣喜心动。假使是骗他,他也认了。

刀山火海,他欣然前往;苦酒河淤,他甘之如饴。

“那,教主对它是否也满意呢?”殷清墟下面磨蹭着宋天河的阳具与腿根,宋天河被这人的不知羞臊得脸红。

“下流。”

被骂了殷清墟也不恼,磨得更为下流情色。“教主告诉我,到底满不满意。”

宋天河对身前人的不要脸程度有了个新认识,便是不想也只能点头应和。

现在不回答,怕是等会要更叫他难堪。

“满意就好。”殷清墟哑声说。细长的手指摸到宋天河的后穴,抚弄着穴口的褶皱。“教主好好尝尝,好不好?”

宋天河想打掉殷清墟的手,却被扣住双手封住了唇。与下面的细水长流不同,殷清墟的吻很激烈。他探出舌尖舔弄着对方的唇,直到宋天河再也忍不住,微张着唇呼吸,他趁机撬开宋天河紧闭的唇瓣,勾着对方的软舌交换涎水。

殷清墟轻轻啃咬着宋天河的下唇,并不用力的啃咬让此刻异常色情的氛围更上一层楼。宋天河已经羞出了泪水,想推开他却动不了。殷清墟把他扣得好紧。

“好甜。”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宋天河的唇肉红肿,沾了水光。刚放松喘气没多久,殷清墟就又开始亲他了。

松开宋天河的手,殷清墟摸上他挺翘的臀部,不停地揉捏那处嫩滑的皮肉。很软,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掰开臀肉,被掩藏起的穴张开了小口,殷清墟伸出一指,揉弄着小口。没多久,一道温热的水流涌进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宋天河有些难受,殷清墟注意到他的异样,浅浅地啄吻了几下他的额。

“别怕,不会让你疼的。”

指尖进入穴里,宋天河下意识绞紧肠肉,殷清墟卡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伸手拍宋天河的臀肉,“放松点,动不了。”

但两个毫无经验的雏不管如何尝试都卡在这一步,无法继续。没有办法,殷清墟吻住宋天河的唇,想叫怀里的人转移一下注意力。食指也抠挖着肠肉,试图往更深处进。

感受到宋天河放松了些,他便一鼓作气进到里面,上面也吻得投入。

等进了三根手指后,宋天河已被吻得昏沉,半截软舌露在外面,红艳艳的。

“我进来了,教主。”

宋天河还没反应过来,殷清墟就火急火燎地操了进去。即使刚刚做了半天前戏,宋天河也承受得十分难受。他的性器太过粗长了,憋得发紫的一根凶器就这么直直捅进来。要不是两人正在水里,十之八九是得见血的。

“太紧了,教主放松些。”

宋天河在他进入时,清醒了许多,向下看去,发现还有半截在外,当即就要昏过去。

“不能再进去了,会死人的。”

殷清墟却不听他的话,又封住他的唇。下面浅浅地操了几下,初尝情事的嫩穴得了趣,愿意再让闯入者更进一步。于是那闯入者一下子捣进了最深处,捅得汁水四溢。

“嗯,太深了…殷清墟!”

全根进入的瞬间,殷清墟的尾椎也抖了一下。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宋天河的穴很紧,里头的肉嫩,顶狠了就绞得死死的,还流水。

他此时顾不上宋天河的话,只想再用力些,把身下人操坏才好。也不顾身下是个刚开苞的雏,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对着穴心狂捣。

“啊!太快了,额,殷清墟,太快,你,额,慢点。”一句话说不完全就被捣散,耻骨也被撞红。泪水流了一脸,好不可怜。

可面前的人完全不怜惜他,甚至将他抱在怀中,操进更深的地方。宋天河被快感裹挟,像逃离这里,却被殷清墟死死扣在怀中,被迫接受着猛烈地打桩。

前面的性器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软塌塌地趴在腹间。

殷清墟不知又操到了什么地方,宋天河绞紧了肠肉。

“这是敏感点么。”殷清墟问。可宋天河回答不了他,前面在那一刻被操尿了。穴里喷出水,冲到殷清墟的阳具上,两人都被刺激到。见着因高潮翻着白眼的教主,殷清墟顶着那一点猛干,高潮余韵还没过便又被操上新高潮。

眼前一黑,竟是晕过去了。

殷清墟被高潮的肠肉夹得畅意,又磨了几十来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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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穴里射了精。

拔出阳具,看着宋天河流精的穴口,他又兴起了。可惜这穴已完全肿了,嫣红的肠肉翻出,不复最初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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