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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月前一样,所有相关指标都处于最低档。”洛梵秋从私人医生手里接过了检查报告。
他没有再翻开看,一样的结果,不是么?
性激素分泌正常,性器官正常,内分泌系统正常,大脑功能未受损;但不能正常产生性欲,对文字音频影像刺激性要素皆无反应。
标准的性冷淡,心理上的。
还是吃药都吃不好的那种。
私人医生临走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虽然不符合常规治疗方法,但如果您真的想刺激性欲的话,或许可以是一些突破常规道德感的非常手段。比如说bds,主犬这类异常关系……”
他被洛梵秋面无表情的脸看着,顿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安静地退到房门外离开了。
徒留洛梵秋一个人,在房间里思索。
十多年前,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给他留下了应激性的创伤后遗症。
不仅是对那段感情经历的细节及交往对象一概记不清楚,而且似乎彻底失去了对性、爱的感受。从处事冷漠彻底进化为了心理上的冷淡无感。
还有,胸前在那段记忆后莫名其妙地长出了难以启齿的秘密。
一对发育至青春期少女程度的鸽乳,小而精致的两杯,洛梵秋一手就可以包下。
但正经的高管先生每天西装革履地上下班,但实际上却用刚发育少女才用的束胸带将美好的乳丘束缚在从未有人知晓的黑暗中。
直至到家中才敢将其放出透气。
一个性冷淡男人,未注射雌性激素的前提下却有着一看便是被人揉捏大的胸。
怎么说也不会有人信的吧?
之后他尝试过找男女朋友,但从date开始就很无趣,到牵手和打啵就只是压抑着与人肉贴肉口水交换着口水的不适感进行。
直到双双摔在床上,对面暧昧的将手探入洛梵秋的裆部,却在经过细致调情后只摸到到一团软一一
于是乎一脸惊悚地抬头,盯着洛梵秋无辜的漂亮脸看半天,小眼瞪大眼半天,却只能得到他歪头表示询问。
这还能怎么办?最后也只能愤怒加着无奈,无奈并着遗憾,遗憾夹着挫败地提出了分手。
这样搞了几次也没再谈了。
洛梵秋想着无论如何应该是自己的错吧,叹息一声,只保留了两月一次的心理情欲水平检查项目。
但这次私人医生的话似乎给了他一条新的,可尝试的路径?
他摘下工作时才会戴的金丝眼镜翻出手机,在许久未曾发言的交流群中,翻到上周的一条信息:
“fs,聚会ipart,包入场,有意者私。”
fs,邀请制的高级会所。更高的门槛,同时也意味着更低的下限。
有权高者的同时也会出现攀附者,在昏暗的灯光下,糜烂的氛围中,有猎艳者的同时也会出现被猎者。
主动寻求被猎的,或许为了身体的快乐?但更多的是为了金钱。
俗称“捞女”,但不沦男女。
而这种人,最不缺钱。
他将自己向后仰倒,陷在松软的沙发中,微长的黑发投下阴影勾勒出他明净鲜艳、如秋如叶的脸。
找刺激?
包养一个高级会所里条件不差,容易满足,且知趣的是不错的选择。
很关键的一点是,在金主和被包养关系的空隙中,他可以肆无忌惮做很多事,即使是所谓的突破道德底线。
即使是毫无感情的金钱联系的爱情。
但管它呢,这不就是洛梵秋自己想要的吗?
他沉了沉眼,私信了在群里发消息的人,说明了自己要去。
过了一分钟,那边发来一串数字,fs的码。
他登上了fs的专门网站,注册了账号,填上了码后升级成了,之后再进入fs旗下会所的时候便可以畅通无阻。
退到首页,他才发现fs似乎还是家网黄网站。
有点怪。
普通会所会经营这个吗?
他切回到了那人的聊天界面正打算道谢时,疑惑地发现,对方已经撤回了好几条消息,而且现在还保持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状态。
等半天对面才挤牙膏地突出一句:“梵秋,还记得我吗?我是丁若佳呀。”
洛梵秋思考了一会,高中的时候跑到他面前说奇怪话的男同学,可真巧,他也在群里。
高中的事情除了那段模糊的记忆,他还都记得比较清楚。
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个人。
所以把人家拖入黑名单前他虽然稍微有点愧疚感的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决然地点了确定。
他不想要再回忆起那几天课桌里面莫名其妙地被人塞湿透又粘腻的内裤的日子了。
……
fs包厢内,绯红色的灯光打下来,将洛梵秋原来白蛾翅膀似苍白的脸映出桃花般的颜色。
粉红色的,但却并不是很
', ' ')('妖媚,打光无法改变一个人根本的气质——一种时尚杂志中不近人情的高级冷感。
洛梵秋旁边坐着的几个人表面上亲的很火热,实际上都侧着眼悄悄在看他。
另外,没有被洛梵秋拉黑的那个人,作为组织者却没有来了,毕竟被那么直白拒绝了。
人们看他冷淡的格格不入,却又迷恋着他冷淡的格格不入。
但洛梵秋却还是老样子,在直言拒绝过几个人的邀请后,没人再去接触他。
在隐晦的期待的眼神中,洛梵秋只是抿了抿唇,起身离了座位去厕所。
他还是喝了点酒的,但酒精带来的麻痹效应,却根本无法驱使他做另外的事情了。
尽管是在众人肆意交合之处,在最为犬声色马极尽奢靡的地方,他却只是冷眼看着,不作声色。
不是他不想去突破底线。
而是连内驱力都没有,又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洛梵秋走到洗手台前,接了水洗洗。
又捧了水,想洗脸,但又放下。
不体面。
很有氛围感的黄铜镜像来自上个世纪,外镶着花纹,内倒映着他的脸:
瘦削的脸上是红艳的唇,浓密的睫,深青的眼——极致的色差使他富有攻击性的美感,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对着猎物丝丝吐着信子。
卸下了工作时戴的金丝眼镜,被刻意人为添加的疏离感被摘除。余下的只剩鲜明的美,冲击着每一个见到他的人的视网膜。
铜镜自带的金黄色色调使镜中的他宛来自上个世纪老电影里的艳星。
一张看着就不妙的脸,也难怪包厢里的人会频繁看他。
但很好笑,他不是艳星。
他是个,没有“性”的“可怜虫”。
洛梵秋摇了摇头。
正当他想离开时却撞上一个人,那是个青年。
个子不算高,比洛梵秋要矮上快一个头,但由于洛梵秋姿势问题。青年蓬松柔软的脑袋正好怼上洛梵秋的柔软的胸部。
那人晕乎乎的抬头,栗色卷发垂下,中间是张精致的脸,漂亮得像画了妆的女生。眼睛很大,像是森林中的湖水一样荡漾着波纹。
他显然是喝醉了,看到洛梵秋嘴里嘟囔了一句:“嗨,老婆……”没等洛梵秋反应过来他却又无比自然的低下头,将头部埋在洛梵秋丰满的胸部。
这算什么猥琐男行事的手段吗?但这是男厕啊。或者是gay,不然怎么解释他莫名其妙埋陌生人的胸啊?
洛梵秋尴尬呆住。
如果是个正常人会怎么样,他虽然不是特别正常,但也认为是时候推开不礼貌的陌生人了。
可这时,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胸部敏感的触觉感受器上传来,温柔而湿热。
洛梵秋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素未谋面的在初见便埋了他的胸的漂亮青年现在在用舌头舔洛梵秋自己都不曾碰过的乳房。
乳房,因为同生育哺乳相关,要有着滚圆丰美如果实般的形状,被人为赋予了情色的色彩。
作为除腿间性器官外的特别性征,几乎与性直接联系在一起。
在床上,乳房被故意叫做“奶子”,供人淫乐。
以及该出现在女生身上的,而不是他,一个男的。
洛梵秋脑海中飞快闪过一大片有关于“乳”的知识,然后悲哀地发现这对于解决当前的突发状况毫无帮助。
他在发现自己的异常后除了施加物理手段缩小使其不是特别明显外,还勤于锻炼使旁人看去只是练得特别特别好的胸肌。
平时会饱满地挺出,在男人的身上作为其中之一魅力的体现。
而现在它们却可怜得随着洛梵秋身上人的施力被挤得变形,乳头深深的陷进已经变成圆饼状的乳肉中。
随着青年舌尖的用力,洛梵秋被浸湿的衣物在被抵住胸部剧烈的摩擦蹂躏。
被粗暴对待的感觉,陌生的,奇异的,使洛梵秋锻炼良好的腰间泛软。明明不是自己在用力,却只能像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甚至于,腿间的性器官泛起奇异的感受。
他夹了夹腿,是海绵充血的奇异感受。
他硬了。
糟糕的不仅仅是在那人粗暴的动作中品尝出了快感。
更加不妙的是他刚刚毫无廉耻的联想着那男生鲜红的唇是如何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与他的乳肉在狭小的空间中亲密接触着共同颤动。
他无声地默许这个陌生人继续动作。
已经找到自己的实验对象了。
绝对的,完美的,能使自己的感官从迷蒙的雾沼中复苏之人。
等待被打开的“幸运礼物”。
甚至是主动撞上来的,那就别怪洛梵秋把他当成工具使了。
然后便看着对方瞪着亮晶晶的星星眼,翘着红润的嘴,像被主人宠坏的猫扒拉玩具一样,解开了他的衣服。
那对又弹又软的奶子从黑色的
', ' ')('束胸带中跳出来,以不像自家主人的活泼个性同青年打了个招呼。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盯着他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胸乳看了很久。
明显是在疑惑他这胸正不正常。
但只要没有说出来,这一切就还能继续发展。洛梵秋垂眼想着。
他明明已经脱了衣服,在入秋时节的空气里仍觉得很燥热,热得让人心烦意乱。
他僵硬着抬手,将青年毛茸茸的卷毛脑袋往下摁了摁。
青年挑着猫一样灵动眸子,用上目线看了看他,已全然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之前算是默许,现在,可以说是逼奸变合奸了哦。”
话说回来,算是暴露本性了吧?根本就没有喝醉。
但巧了,如果真是天真纯洁孩子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有负罪感。
诱骗纯情男生,吸自己的胸,这听起来可真够糟糕的啊……
但现在,洛梵秋清醒而又放松地想,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青年还没等到洛梵秋的回答,猛得扎入他怀里。
白脂般的皮肉如同甜美的翻糖蛋糕,柔韧厚实而具有力量。玫红色的两颗乳珠因为不常被人玩弄,像两颗蔓越莓果一般点缀在上面。
而红红的舌头,轻巧的覆盖在左边那颗上面,而另一边则被青年纤细的手指捏住。
左边,在唇舌的侍奉中,被极具技巧性地翻搅着滚动着,激动地凸起来。像是草莓牛奶软糖一样,别人含在嘴里细细品鉴。它会灵巧地逃走,但要会在下一秒被漂亮青年的舌无情地捕捉。
而右边,则没有那么温情的待遇了。纤细的手看似精致柔弱实则很有力量。
一会大力揉捏小小的乳丘,使其泛出粉红像草莓牛奶麻薯一般甜美的颜色;
再用手指将乳珠向下摁,让其可怜地深埋在乳现在然后快速抖动,感受到洛梵秋在他的施力下忍耐不了的颤动才收手;
过一会又轻柔的捏弄,用纤细的指甲拔弄敏感的孔眼,直叫其羞涩地张开,露出更为粉嫩细幼的内璧。
他真的好会弄……洛梵秋瞪着迷蒙的眼,由衷想着。
洛梵秋的体温一向很低,对方呼吸,喷洒在他玉白的肌?上,灼热地让他似乎要熔化在这一刻。
两个人,如同天生一对的爱侣,紧贴在一起,比起唇舌间滋滋响起的下流的水声,更大声的似乎是有力的心跳声。
他腿间那多年来如同赘肉一般无知无感的肉棒竟像是通了电一般呼喊着像大脑发送着欢腾的信号,呼告着沉迷其中。
洛梵秋难堪无比的察觉到内裤的粘腻。
有浓稠液体似乎已经渗了出来,在他光滑白净的大腿内侧流淌。
他,就在刚刚,像色情文学的荡妇一样,被人玩弄着秒射了。
新鲜的,绝无仅有的,冲击他预知的,使他在尖锐的射精一刻释放,再到漫长的余韵中空白着大脑,无法运转自己傲人的理智思维去思考任何任何一件事的高潮。
像是带着沉重枷锁的人,在被放逐到空无一人的世界时,短暂地享受了羽毛一般飘在空中轻盈自由的感受。
甚至全凭被玩胸的快感,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他是被医生诊断确定的,性冷淡病症群体。
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终于停止了,青年像是终于舔够了,从洛梵秋僵硬的身上爬起来。
那张水光淋漓嘴笑的很烂漫:“先生,你的奶子好肥好香好好吃哦…”
“……”
洛梵秋喘息着回复了神智。他复而摆出类蛇的端庄,眉脸间的情绪又看不清了,想是重新被笼罩了山中的雾气。
但嘴里吐出的话,又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了:
“……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什么嘛,青年狡黠地笑了一下,还以为要翻脸不认人了呢。
“在你的口袋里哦,就算不问,我也打算给你了。”他歪歪头,自然无比地说出了自认为撩的话。
发动,调情技能!
决定就是你了——“被驯化”宠物の天然无知的讨好!
可是呢,技能命中者洛梵秋,却没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没有摸摸自己的口袋去检查联系方式。
他只是冲着青年点点头,像公事公办的上司在鼓励自己的员工,接着便高贵冷艳如同超模在t台上走秀一般地踏着步点径直离开了。
好似刚刚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绝顶的高潮。
像条蛇一般,阴冷地游走了,一点都没有管猫的想法。
青年被无理冷落了也不恼,咋了咋嘴像是还在回味。
事后这么冷漠,可骗不了他。刚刚被他玩胸就高潮了吧?
美丽不然呢,敏感被摸就射,又淫荡男的胸这么大一看就骚,绝赞滋味奶好次,超合他的胃口。
以及,虽然不想承认的,在抬头的瞬间被可爱的高潮脸蛊惑的瞬间失神。
青年快乐地大笑了起来,刚刚被稍微被藏
', ' ')('在唇瓣后的齿列露出来,闪着珍珠般的光。
你才会发现,甜美如棉花糖的美人竟也有着危险而尖利的虎牙。
蛇,当然也可以作为猎物出现在猫的食谱上的吧。
洛梵秋没有再回包厢,他又找到个卫生间收拾了一下,看着粘白的精液刚刚的快感又返回上来。
有点太超过了,今天。他想着。
沾着精液的手帕被随意地掷入垃圾桶中,又把内裤扔了,湿滑的感觉毕竟粘腻得让人嫌恶。
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保持理智,他才不会沦为恶心的欲望的奴隶。
出了fs的大门,上了车。
车内,是熟悉的松木熏香,他靠在真皮靠垫上,手随意地探入风衣口袋。
被取出的是一张金色的卡片,上面是一段网址,他记性很好,是fs的网址没错。
反面是一个名字——陆森春sprg。
角落还画着一朵金黄的花,生气勃勃的张扬着盛开。
这让他想到那个卷毛男青年,同样的生机勃勃,同样张扬得不讲道理,在初见时便笃定任何人都会被他吸引的花。
同样的,也是用诱惑的声音指引他主动走入爱欲之渊的魔鬼。
青年,或许现在应该叫他陆森春,他的脸在洛梵秋脑海中闪现着。
不论是刻意设计,还是命运的馈赠,亦或是二者皆有。
只要让蛇吃到了血的滋味,接下来的便是绵长而无止境的绞杀环节,让猎物在无法反抗的窒息中死亡。
这个“幸运礼物”,洛梵秋不会再放手了。
如同潘多拉魔盒一般被打开,从秋与春相遇的那一刻起就预示了像是狂风卷拂大地,从前的一切都会如同失控的火车般偏离轨道,驶向未知的未来。
直播间画面在一片漆黑中颤动着,有光亮射进来,直至从模糊的一片开始聚焦。
oversize的大床上,青年任由自己陷在被单里,柔软修长的腿脚曲着微微并腿,他一只手撑着微微后仰,另一只手则,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头上的猫耳铃铛。
过长的t恤衫包住他饱满翘起的小屁股,伸出的腿像棉花填充的布偶玩具一样柔软纯真透着无害的气息。
但丰腴的大腿间隐约露出的情趣蕾丝布料又使得这种纯情变得让人脸红心跳。
像一块精心准备的小糖糕一样,被小糖糕自己撒上诱人的糖霜后送到餐桌上。
弹幕凝涩住了一会儿,紧接着就疯狂滚动了起来。
「老婆玉足踩我!伸舌头」
「怎么在白天播,不想错过老婆sprg,但在外面忍的好难受呃呃呃」
「立了」
「婊子曲腿腿心给我裹裹鸡巴」
「房管呢,叉出去,一会儿老婆又不高兴了,别影响我和老婆的感情」
「sprg一个人吗?」
「自慰吗?骚猫猫」
「老婆又不理人哭哭」
「说不定批里含着什么呢,屁股挪开床单肯定早湿了,别忍了哈哈」
「变态啊,不过我喜欢」
直播间的主角sprg此时却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直播已经开始了。他终于停止了,拔弄那叮铃作响的猫耳铃铛。
他懒懒的撑着身体,把姿势换成了四肢着地的狗爬式。
微微卷着的栗色发明显被青年精心收拾过,卷曲着闪着柔顺的光,并随着sprg的微微侧头,将其脸上的神情遮得模糊不清。
直播间观众只能看到青年红润饱满的嘴唇以及潮红着的小半张脸。
sprg开始动了,镜头中他粉红的脊背随着四肢并行的走动牵动着肌理,流畅而优美地运动着。
美好的腰窝镶嵌在乖乖下塌的腰侧上,等待着被积聚的汗水,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填充。
直播间里一直有人在刷感叹号。
观众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挺翘的屁股向上翘起,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粉一样多汁,在步履的行进间色情地扭着摇曳着几乎让人目眩神移。
像是在诱惑着人用手掌爽快地击打它,使它在波浪中泛起色气的艳红色。
sprg爬到了镜头前几米距离,那具柔软而精致的身体,不过爬了一会,却已经覆上了汗。
他支撑不住似的,手不再撑着,屁股向后坐在大腿上,头歪倒在镜头前的床单上,像小猫毫无保留地把脑袋支在主人的手心上。
sprg用舌头舔了舔唇,在微微抬起头的同时,用手将垂在面前的卷发向后撩去。
那张脸被展示出来:
闪闪发亮的猫猫眼无辜地望向镜头随着sprg勾起的笑上翘着。鼻侧的小痣嵌在玉一般的侧脸上,秀丽得像是会在朦胧的氛围中活生生呼吸着流淌下来。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sprg,未知的色情主播喵~”
弹幕疯狂的在刷礼物,各种礼物特效衬直播间画面衬的珠光宝气。
', ' ')('【无口秋】送出爱情之石x100
【无口秋】送出豪华游轮x10
恭喜【无口秋】成为主播【这里是sprg】订阅用户。
「prrrrrr」
「完美——超绝开场」
「宝宝你是猫猫,我是狗,猫猫配狗,天生一对」
「又给sprg装到了吧?」
「这一段有没有大哥截屏?」
「怎么会有主播切片批都没有露,但是各种开场白就有过万下载啊……原来是我们fs头部sprg亲啊?°3°-?」
「草,截屏都要订阅,每月过千订阅费,晕了,怎么会有人吃相这么难看?」
【管理员】「已踢出直播间处理」
sprg靠近屏幕,伸手翻了翻弹幕,笑着回复道:“当然是因为我就是很贵啊,穷鬼买不起奢侈品就别买。”
说完,他挽着头发偏了偏头,玉玲珑一般的耳垂上挂着的蓝宝石在灯光下闪了闪。
像衔着宝石的贵族猫,会团着尾巴臭美的那种。
「出现了,在别的直播间会被冲烂的极品爆言」
「没事没事,老婆性格再差有我宠,楼上要你多话?」
「明明像是地雷系,但是又完全养不起的娇贵猫猫,流口水了」
「蓝宝石不是s哥送的吗?最近很久没和s哥玩了」
「bitch」
「恶毒又甜美的金苹果是吧?」
「怎么不谢礼物?刚刚就那几秒直播间流水过十万了吧?」
sprg看到直播间的夸夸弹幕,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几乎可以幻视有小花花从他身上飘出来的那种。
显然,爱与恭维,使他十分享受。
“嗯,谢礼物的话,看我心情了,所以……”他顿了顿,然后本来清甜的声音又沙了一个程度,控制在了一个仍旧使人热血上涌,却不至于反感的调上。
“感谢【无口秋】送出的爱情之石和豪华游轮,我很喜欢么,爱你∽”
sprg继续看弹幕。
「啊,不是,只谢一个人,还有别人的送的呢?」
sprg便又挑着眉,脸色一瞬间的从讨人喜欢的可人样变成了或许同样讨人喜欢的bitch样。
“说了看我心情,贱话看多了,我要下播了。”他冷哼了一声。
弹幕狂发亲亲老婆,低声下气的又哄了一阵,sprg才悠悠说道:“最后看一条,马上开始玩了”
“……为什么不和s哥和w哥一起玩了,我把他俩甩了呗。至于我耳垂上的宝石,送了我就归我了,自己的戴着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sprg又慵懒地转身,扭到了镜头距离适中的位置。观感很好,一眼就能纵览sprg的全身。
作为fs的网黄头牌,sprg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是他漂亮的脸,他优秀纯熟的业务能力也起了很大作用。
镜头中的青年几乎处于打光的最佳位置,将他照得像高奢珠宝盒中的钻石一样。
他用煽情的手法褪下了腿间那条几乎只起装饰作用的蕾丝内裤。
高清摄像头下,粉白的肉棒流着贪婪的涎水跳出来。
精美的一根性器官像艺术品一样,却也很有份量,玉柱一般微微上翘着,杏红色的龟头饱满的一颗,诱人去品尝其张开的小孔流出的晶莹的汁液。
青年伸出纤长优美的,合该在钢琴架上弹奏的手,下流地攀附上了自己的肉棒。
有点长的指甲,小心的剥开了龟头处的嫩皮,然后用指尖沾了汁在整个头部环绕着摩擦按摩,熟练地讨好敏感的冠部。
另一只手,则完全握住柱身,就着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抹匀后握紧,给予肉棒紧致的裹挟感,一看自摸的经验就很足。
他快乐的在肉棒上滑上滑下地撸动,丰沛的汁水一点点的渗出来,彰显着快乐的欲望,如何在摩擦中滋长着攀升。
在勃张的肉棒下面,直播间观众分明地看到粉色的半透明柱体在青年的屁眼中微微震动,由于青年自慰而导致的动情夹不住似的探出头来。
“你们看到了吧啊啊……要我去抽插吗?…今天正餐是什么看你们送的礼物够不够咯……唔啊好爽……”
直播间观众在谜底揭开时,尽管有种得偿所愿的窃喜感:
sprg这荡妇果然自己插着按摩棒开播了。
但也由衷的感到愤怒:在这宽大t恤衫遮掩下偷偷高潮的他,sprg这荡妇,却在刚刚摆出一副衿贵样辱骂贬低屏幕前的他们。
这样反差的羞辱痛感,微妙却又恰到好处的戳中了人脑中那有关驯服与被驯服的恶劣分区。
而痛感在转化成快感的瞬间,不论是不是在合适的场合,观众们,可悲的对着屏幕自娱自乐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颅内高潮。
或许有人正捂着裤裆躲去了厕所,或许有人已经随着sprg一起撸动起
', ' ')('来。
但所有人都在sprg婉转张扬的叫床声的刺激下达成了一致目的:要让这欺骗他们感情的婊子好看。
但sprg又欺骗了谁的感情呢,他只是看上了观众还没有瘪下去的钱包而已。
礼物如同流水一般倾泄而下,sprg刚刚开播不过半小时的直播间像是坐了火箭一般直升排名顶端,将第二名拉了好大一段差距。
这便是sprg直播间的又一大杀器:掌管着爱欲的天使,挥舞着淋上了蜜糖的鞭子,用一点点小伎俩便能随心所欲操控着屏幕前人的情欲。
不论是身与心,都为青年俯首称臣,马首是瞻,为他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sprg沉醉在欲望之中,但他不用看屏幕也知道,这段时间刷的礼物应该是够了。
他空出一只手,向臀部下面探过去,用手轻巧地捏住按摩棒的底端,快速地抽插起来。
水声滋滋地响起来,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sprg插的有多大力。
他毫不怜惜的一下一下地插到底,高声呻吟着迎接自己空虚已久急需满足的欲望。
观众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眼神紧盯着那口张开的逼,像是狗对着骨头那样饥渴地看着,想要伸出舌头狠狠舔舔那里。
透过透明的凝胶,似乎可以看到绯红糜烂布满褶皱的内壁,谄媚的吸吮着无情被那双手抽动着摩擦的按摩棒。
真他妈骚。
快乐的飘忽的,他欢喜无比的吐着舌。
水花从他蠕动收缩的嫩穴,与被通红的穴肉一下一下挽留着的按摩棒之间的间隙中汩汩流溅出来,把他因快感而绷紧的大腿肉搞得水淋淋一片,像花浇上蜂蜜般。
高热紧致的穴肉反射性地将按摩棒贪婪的缩进着吞吃。可sprg不知道怎么在高潮时还有力气,无情地捏着按摩棒使劲地将其拽着拉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晶亮的淫水没有了按摩棒的阻挡被缩紧的穴肉,榨着挤出。
青年前端坚硬挺立的肉棒颤抖着张开了马眼,一股浓白的精液从顶端的小孔喷溅,有几滴还溅落到了sprg的下巴上。从力度上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此刻有多激动。
敏感而多情的身体使sprg轻而易举俘获了高潮,也拜倒在了欲望。
其实已经射出精液,他仍旧颤动着,无遮无拦的大声淫叫,沉浸在高潮后漫长的余韵中,完全无视了观众,纵情发挥着自己的美好与浪荡。
被他忽视的人只能恼怒的想着意淫着,这可恶的不值钱的淫娃,随便是谁都可以冲上去用手指把他搞到喷。
过了很久,sprg才缓过神来,他用舌头毫不在意地舔掉了下巴上自己的精液,然后又撩了撩高潮中垂下的发丝,尖而白的犬齿轻巧地咬着唇:
“刚刚,我猜,你们应该也到了吧?看着我撸出来,爽吗?”
裴夏泽坐在八班教室的最后一排,无聊地用手撑着头,普通的黑笔在他手上灵活地转动,像黑蜻蜓在他的指尖上扇动翅膀。
裴夏泽个子挺高的,长手长脚的桌椅都困不住,也难怪他要被排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有挺多人想和他坐一起,但裴夏泽不调位置,文斐中学是单座的,坐教室最后右一角的位置等于能挨他的只剩下两个位置。
坐这两位子是的柴也和黄平洲两个学霸,听说是自告奋勇向老师说明要辅导裴夏泽学习。
正好今天他俩都不在去参加竞赛了。
于是离他最近的是窗户和窗户里面格子玻璃板映照出的的太阳。
灼热的属于夏的空气被隔绝在教室的玻璃窗户外,被太阳加热着升温,似乎风都要被熔化懒洋洋伏在地上。
但教室里开了空调很凉快,老师在讲台前已经讲了三十多分钟的课。
裴夏泽困倦地想,就算人为创造了一个凉爽的环境,夏天还是夏天,伴着绵长的蝉鸣让人发困。
座位旁的窗户发出闷响,从窗户的另一边传到这一边。
裴夏泽抬头,发现是别的班的朋友秦安在敲他的窗,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在玻璃上。
秦安嘴里张张合合的,隔着一层玻璃板,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倒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展示得一清二楚。
裴夏泽知道,下节体育课班级间篮球赛,秦安这是叫他快点去准备呢。
裴夏泽歪头用手指指了指老师,他张嘴说话,没发出声,只做了口型:
还在上课呢。
他表情是淡淡而轻慢的,微微挑着眉,但嘴部的活动却很生动,像是放慢了的镜头一样,让那秦安只顾着看着他嘴了。
秦安回过神来,面上不显,但学着他的方式放慢了调回道:
不是吧夏哥你还管这个?
裴夏泽眨了下眼,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秦安眼看着他轻巧地站起来,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又伸出来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皮筋,细细一圈勒在他的指上,同时腿迈开了
', ' ')('往后绕。
后门紧接着就被小声打开了,裴夏泽出来时头发已经被散散的扎成一个小揪。
秦安在心里想,就几秒开门的时间就把头扎好了,夏哥的手比一些女生还巧……但是夏哥一点也不娘。
容不得多想,裴夏泽靠了过来,他们两个像很平常的好兄弟一样挨在一起,肩搭着肩,比夏天还热的热气通过贴在一起的皮肉在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间传递。
秦安本来在走廊上站了一会,身上是很热的,现在竟也丝毫不在意贴在一起了。
说实话,他还嫌贴得不够近,夏哥身上一点高中男生的汗味也没有。
秦安听到裴夏泽说带路,于是他便晕乎乎地把裴夏泽带到了校内比较阴凉的一块场地,他们看到七班的人已经在了,站在树下的绿荫下再换衣。
七班队长是他们后卫,乔胡月,当然也是校篮球队的成员,剃着圆寸快两米的个子。此时好像听到了七班队员说什么,背对裴夏泽的身体转过来,狗狗眼下拉只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也是他床上的婊子,裴夏泽在心里补充道。
裴夏泽没去七班那凑热闹,把校服脱了下来,换上篮球衣的时候露出精壮的腰,浅蓝色的篮球服在他的腰上勒住一紧然后便被放开又一松将腰身盖的严严实实。
裴夏泽听到秦安在吹口哨,他没回头往身后砸了一拳。
秦安张大了嘴夸张的说话方式好像还在模仿刚刚他们在隔着一层玻璃窗的互动:“哇,夏哥,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裴夏泽笑着收回了手,他垂下头想到,秦安这样也太明显了。
他不喜欢,过于明显的,刻意而做作的,急切希望他投下目光的。
而且他暂时没有在校内发展更多床伴关系的打算,不是不敢,而是太麻烦了。
但随便秦安他了,只要裴夏泽还保持着“直男”对兄弟一样的态度,谁又会主动逾举呢?除非他想挨裴夏泽的拳头了。
这节体育课一起上的班级正好是七班和八班,时候差不多,人群熙熙攘攘的将篮球场围起来等待比赛开始。
裁判他们找的体育老师,阳光健气的,很大一只站在场中央,篮球被他夹在腋下。
裴夏泽看过去,体育老师对他笑了一下,哨子在他手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圆,然后被他吹响,篮球同时被他高高抛起,比赛开始了。
班级间的篮球赛如果氛围好的话,吸引不看篮球的学生的自然不是场上篮球员的英姿,而是场边的尖叫呐喊声,因为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的看也看不清什么情况,
场边的人因场上变幻莫测的局势而发出的尖叫,传到场内其实就听不太清了。就像一条又急又猛的河流透过厚纱布沥出水来,只能滴滴答答的透进打篮球的人的耳朵里。
在场上的人,眼里只有对手,队友,还有篮球,也只有篮球。其余的一切都是模糊且不真实的了。
篮球出了界,七班要求换人的间隙,裴夏泽扯起领子在擦汗。
分打平了,七班难缠的很,半个班底几乎都是篮球队的队员。裴夏泽认为队友变对手的感觉还是有点怪的,尽管球衣的颜色不一样。
而且秦安这小子打到一半梦游一样崴到脚了,现在已经送到医务室了,替他上场的水平也就刚刚凑合。
有点烦。
他打的是中锋,来回折返奔跑,太阳又很毒辣的情况下,身上早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裴夏泽不是容易晒黑的人,但他偏早就进了篮球队,如果扒开他的衣服看,就会看见有衣服和没衣服盖着的地方有明显的色差。
像是的热可可滴进牛奶未散开的状态,看起来很美味。
但此时旁人只能看见他外露的柔韧的麦色皮肤绸一般光滑,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深深浅浅的光影,汗水像是一颗一颗精心织在这上面的,阳光照射下,便此起彼伏地跃动起来。
裴夏泽听到八班的人在呐喊加油,因为正在间歇嘛,便回头对人群笑了笑。
裴夏泽忘记了已经易边了,而且还没怎么聚焦眼神哨子便响了。
所以七班的人只能懵逼的看着八班可恶的中锋冲他们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关键是裴夏泽这脸还笑的很好看…还讲不讲道理呀,校霸。
洛梵秋对篮球赛兴趣一般般,七班篮球他也没上,但奈何他是受人拥戴班长大人于是便被围在七班的中央兴致缺缺地看着,看到七班人进了球便鼓掌,被进了不做表现就好了。
但就算他再发散思维,此刻也意识到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犯规的事,只是稍稍有点膈应罢了。洛梵秋撑了撑头想。
假如洛梵秋没有去fs
在之后的某一天,他偶然发现了痴汉小狗的所作所为。
蛇蛇呆滞,蛇蛇思考,蛇蛇恍然大悟。
和痴汉谈恋爱,何尝不是一种不正常关系呢?
虽然不擅长训狗,但在尝试将纤细的手指插入温暖的口
', ' ')('腔,翻搅着玩弄对方柔软的舌头,看着小狗通红着脸流下涎水。
他想,他还是挺有天赋的嘛。
在开心地保持了主犬恋爱关系一段时间后,某天早上起来,他看到一张漂亮的猫猫脸,瞪着他叫嚣:“就是你抢走了我的狗狗?”
以及在门外,那很熟悉的背影。
第一次直播:
像祭品。献祭的。
陆森春想。
那么他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
他举起刀刃。一一他上翘着眼讨好地笑。
他拿着刀,尖端竖着寒芒凑近皮肤。一一他张开用粉红的舌尖打着旋舔着晶莹的柱身,樱粉色的莹光恶俗地投在他脸上。
他开始切割,像切一块块小方糕,完美的断面里扎着血管凝固了流不出血来。一一他狂放地抽插,喉咙蠕动着被按摩棒给碾平,夹吸着宛如最完美的性器官,咽不下的口水流了出来。
他在摆盘,那些尸块有着他的脸,有着他的身体,有着他纯洁无暇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动。一一他张开嘴展示,殷红的口腔,柔软的让人还想把手伸进去捅。
他说:“献给欲望。”一一他说:“献给第一次观看我直播的观众。”
一切结束后他找了块全身镜,里面的他仍旧有着完美无痕的身体,天使一般的,不见一丝伤疤。
sprg亦或是陆森春困惑地想,那么这个祭品到底是献给了谁呢?
欲望吗?还是观众呢?好恶心他才不喜欢。好冠冕堂皇去死。
想什么?你是婊子。但婊子就是要立牌坊的嘛。
陆森春站立着,他喉咙被自己捅得很痛,似乎被撕破了渗出血来。他很想去休息,但仍旧执着地站立在镜子前,紧盯着自己的身体:
透过皮肤去看伤痕,去看胸腔里那颗心是否还是纯洁的,是否还在跳动。
敬告天地,有神亦或无神,这里有一盘未曾享用又即待享用的祭品。
这本文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宁设番外不设彩蛋。暂停更新了,或许我写的不够好,数据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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