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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洄的眼中隐隐有些不快。
商阙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的脸色,感到整个屁股都凉了起来。
周星辰看着商阙这小媳妇一般的神态,多少也明白了点什么事。他回头看了看夏洄锅底一般阴沉的脸,挠了挠头,憋出一句:“少主,你可还好吧?”
“好好好,好得能干十头大肥猪!”商阙面色尴尬地咳了声,“就是现在我还有些困,你要不等我休息好了再找你?”
夏洄在这里,他们能说什么啊!
他们又不敢真把夏洄赶走啊!谁知道他爹怎么就把夏洄留下了啊!没办法,只好让周星辰躲出去避避风头,反正回都回来了,在冥渊教主眼皮底子下,夏洄应该干不来把人家少主劫走的事。
周星辰麻溜地滚出了商阙寝殿。
他的右脚还没完全踏在门外坚实的地板上,身后的门就已经“砰”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
周星辰全身一怵,若有所思地把耳朵贴在门上。房中静悄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不到,当然商阙也不会有针这种东西便是了。
他听了好一会儿,终于放下心来,踏踏实实地走了。
而屋内的情景恰好相反——
商阙上衣的带子早已被解开,松垮垮的裤子褪到脚跟,双腿被夏洄死死地抵住,无法合拢,双手则被按在两边,动弹不得。
“这里是冥渊!”商阙一点做的心思都没有,而且他也摸不清两人究竟什么关系,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子,凭什么要一直被夏洄摁着干?
夏洄对商阙的反抗置若罔闻,在那褐色的乳尖逡巡许久,直到商阙的呼吸越来越重,小兄弟也立起来,才面无表情地捞起他的双腿,没给商阙任何准备的时间,猛地挤了进去。
“啊!操!”回到自家的地盘,商阙多少有了些脾气,他真的没想到夏洄胆子有那么大,他爹随时会进来!
而且!夏洄他娘的没给他上润滑!
商阙整张脸都疼得扭曲,每根颤颤巍巍的眉毛都在诉说着抗拒。
“这可是你自己讨的。”夏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说出的话又冷又硬,就像一块冰川里没人要的臭石头。
商阙的后穴不自觉地瑟缩着,他咬紧了嘴唇,承受着那暴虐的冲击,良久才吐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啊……你……轻!轻点……”
真的好痛啊!商阙已经想不起有多久没被这么残暴地干过了。虽然之前夏洄会拿他的小兄弟和大菊来撒气,但那种撒气更像情趣,商阙叫那么大声,也不过是心里恐惧和抵触更甚,真正弄进去也并非疼得多么厉害。
到这次真的疼狠了,商阙反而叫不出声来了,还未恢复清明的头脑混沌一团,万念俱灭,只剩一个念头——让夏洄出去,出去……
夏洄看着商阙试图逃跑的动作,眸光一冷,力道更加毫无保留,怒火尽数施加在了商阙堪堪逐渐湿润的菊穴上。
“啊!啊!”商阙疯狂地扭动着腰,“不要了!痛死了,真的很痛!真痛!”
“不要了!啊!”
“夏洄……求你了……”
不管商阙怒骂还是哀求,夏洄都仿佛入了魔障一般,机械而又凶狠地抽插着那细致的甬道。
本就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却被他折磨到狼狈不堪。
他喜欢商阙被他折磨到不堪,哀哀求饶的模样。
只是商阙的体力跟不上,哭求了许久之后,还是被弄晕了过去。
夏洄不想把东西弄出来,他随便在袋子中掏了个塞子,将商阙双腿一提,就手快塞落地把那白浊尽数封印在商阙身体中了。
所幸商阙已经失去了意识,否则这么粗鲁地来一下,即便他主观上不想哭,眼泪都会被疼出来。
夏洄给两人整理好衣服,打开了寝殿大门。
门外立着一道墨黑色的身影,冰刀般的视线就像是要把夏洄切割,四分五裂。
冥渊教主撞开夏洄,径直走向商阙的床榻。
“小阙,小阙。”
商阙晕得迷迷糊糊,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冥渊教主捧起商阙放在外侧的右手,发现手腕处尽是勒痕,更是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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