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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洄手持回雪,将商阙挡在自己身后,神识却遍布方圆,不让商阙有受伤的机会。
商阙心里“咯噔”一声:不是个药修的洞府吗?哪来的凶险,竟让夏洄也认起真来!思想间,一道剑风鬼魅般闪至两人近身,所幸早有防备,那道剑风在碰上回雪剑的一刹那化作了虚无。
“呆子,别闹。”又是那道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两人都有所预感,这怕是洞府主人的遗音。
“他们想偷你药。”另一道显然冷峻得多的声音也飘入两人耳中,隐隐中似乎有些委屈。
“嗤……”原来那人笑了,“那药我又带不走,我爱给谁给谁,你看着,我不让你出手,你别……”
遗音的对话不长,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渐渐便听不清了。
商阙对于来此寻宝向来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耸了耸肩,对回过头查看自己安全的夏洄咧出一个不怎么由衷的笑。
“师兄,你也听见了,我们拿人家东西,是不好的。”
“你如何知道我们不是天选之人?”夏洄扫了他一眼,虽然没什么威力,但商阙忽然感到菊花一凉。
是真的菊花一凉。他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不了了,被水草缠在水中似的,越挣越紧。夏洄一步跨过来,将商阙的下裳一撩,两人都是怔了片刻——裤子上不知何时爬满了青绿色的树藤,分泌出的粘液有麻醉和腐蚀布料之效,商阙的裤子早就变成了一块破布。
不对,已经不是一整块了,而是只有零星的几根布条可怜兮兮地吊在腿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被树藤分泌的粘液分解,未曾示外人的白皙双腿在寒风中机械地颤抖着。
商阙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慌忙伸手去扒拉腿上的树藤,谁成想那树藤竟干脆利落地蔓延到他的双臂,完全无视夏洄的法诀,将商阙的双腿和双手分边儿缚在了一处。
那菊花一凉的感觉,就是树藤在那处游走分泌粘液造出来的。
商阙的双腿仍然直立在地面,但腰已经不得不弯了下来,高高翘着的白臀暴露在空气中。夏洄脱下外衣给商阙遮挡,可转眼间树藤又将那布料吞噬殆尽。
“师兄!”商阙无法冷静了,“它……它好像要进我里面!”
夏洄更是怒意盈胸:他本是想带商阙来求恢复记忆的药方,让商阙对他的索欢没那么抗拒,谁知道这洞府竟然有树藤向商阙索欢!
手起剑落,商阙身上的树藤刚被砍掉,又有更多更粗的树藤游上了那白臀附近,挑衅似的在洞口吐着粘液,有些甚至顺着穴口流进了商阙的甬道中。
“师兄……那东西流进来了……”商阙颤颤巍巍,竟有些口齿不大清晰了。
夏洄红了眼,任他如何用法诀、用回雪,甚至徒手去拔那缠人玩意儿,那树藤都始终对他不理不睬,反而兴奋地围在商阙下身最隐秘的地方,粘液已经多得顺着商阙的大腿流到了脚后跟下的土地上,更有甚者,直接沿着小兄弟或者在下身隔空滴落地面。
感到一根粗硬抵在自己的洞口,商阙慌了,拼命地抬起头叫夏洄:“夏洄!它真的要进来了!不,不要让他进来!”
那粘液在体内冰冰凉凉的,受着体温的烘焙,已经温热起来,随着商阙的肌肉运动吐出穴口。
“那你求他进去啊。”那一到似笑非笑的声音又传来了,只是没有了开始时的清越,而是多了些模模糊糊的哼哼。
两人闻言皆是沉默。商阙本不想出声的,但是他分明感觉到后穴上的那条树藤想往里顶了,连忙喊到:“师兄,进来,快!”
夏洄也不再犹豫,立马拨开树藤,撩起碍事的衣裳,挺身入内。这次树藤竟然乖巧得可怕,任由夏洄丢在地上,没有生命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啊——”商阙的惨叫响彻云霄。
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被夏洄按着做的时候,被撕裂的肌肉产生痛感,让他的双手握了拳。
夏洄也是诧异:这段时间他给商阙涂药,明明就感到紧致度没有任何变化,难不成刚刚那些树藤是在满足商阙的心愿、为他紧致通道?
“痛痛痛……师兄先停一停!”商阙艰难地从喘气声中挤出这句话。
不远处,被树丛挡住视线、但听到声音的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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