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阙睡了一日一夜,从清晨到正午,无论夏洄怎么叫都醒不来,仗着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赖床。到最后夏洄干脆也就让他睡,不过中途见他嘴唇有些干给他喂了点水。
灿烂的霞光从窗子照进布置得当的房屋,商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被染成金色的床帐。他张了张嘴,喉咙还有些疼,想起身来喝点水,四肢却酸软得好像灌了醋似的,更别提小兄弟和后穴的不适了。
“醒了。”夏洄端着水,送到商阙嘴边。
虽然还有点抵触,但商阙还是乖乖地将水喝下,靠在一旁发呆。
现在他脑子里还是浆糊一团,昨日的性事太过激烈,他几乎忘记了他们要来这儿做什么。噢,是那什么洞府来着,不就寻法宝呗。
“师兄,洞府什么时候能进去?”商阙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着实像换了个人似的,简直就是破锣在乒乒乓乓。
夏洄把水具放在床脚,俯下身去啄了口商阙的唇。微微张着,透着健康的红,这是他的小师弟,全天下独一无二最好的小师弟。
但是小师弟不太听话。夏洄轻叹了一口气,说:“再等十日,我提前同你来,就是想带你出来散散心。”
商阙抬起头看着夏洄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希望的光芒:“散心?”
“嗯,”夏洄点头,“想去哪里,婺城内,随你挑。”
“哪里都行?”商阙更是睁大了眼睛。他就不怕自己说“青楼”之类的地方吗?
“嗯。”
看着夏洄波澜不惊的脸色,商阙陷入了沉思:这会不会又是一个试探他想不想逃的陷阱?
他的眼神从被子游移到夏洄的衣摆,又挪到修复如初的烛台和桌面,忽然有了主意:“师兄,你说的那什么……可以变紧的膏是在哪里买的?我想去看看。”
夏洄有些意外商阙的答案,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扶着商阙站起来穿外衣:“有点远,街市上御剑不便,师弟可以吗?”
一个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商阙当即点头如捣蒜:“有何不可?走几步路而已,我又不是深闺里的娇娘子!对了,师兄,那个药膏你是不是已经给我涂过了?”
他依稀记得,昨晚昏睡中惊醒的时候,好像有一根手指在他的穴里穴外灵活地抽抽插插,伴着一股清凉的香味和冰冷的触感,大概就是那个什么膏?
“是,那是塑肌膏,师弟要不要试试有没有紧一点?”夏洄的视线转移到商阙的身下。
商阙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小小一步:“这倒也不必,我出去走走就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他其实还是很想伸手去摸一下有没有紧一些的。之前在温山谷沐浴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把自己前前后后洗得很干净,也会上手去感受它们的状态,可惜如今还没有机会自己沐浴,暂时摸不了。但是提一提菊花还是可以的,商阙试着紧了紧后穴,似乎感觉没什么变化,又仿佛感到它紧了一点。
大概是药效没这么快,商阙安慰自己。
两人戴上斗篷出门。近来的洞府出世吸引了一些有特殊需求的修士,戴着斗篷虽然有点怪异,十个人里面仅约有两三个如此,但还是正常行为。
夜晚的街市总是热热闹闹。有人劳作了一日,吃了晚饭出来散步;有人自远方而来,窝在客栈无心修炼,出来探探民风;也有人睡到现在,抱着特殊的目的往某家店面走去。
街道两旁有不少摊子,正在支楞起来,微凉的晚风与夕阳之暖融为一体,打在身上时而凉爽,时而温暖。
商阙隔着斗篷上的一块布,不能清晰地观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心里从打开始的兴奋到渐渐有些郁闷,脚步也慢了下来。
“累了?”夏洄在他身侧,嗓音如风吹幽谷,轻轻地飘过耳畔。
商阙有些烦躁地敲了敲头上的帽子:“师兄,这玩意儿能不能摘了,看不清楚。”
“你确定?”夏洄的语气似乎有些玩味。
难道这又有什么阴谋?商阙让夏洄给了自己一面不大的铜镜,伸进来照了照。自己出门前也看过了,明明没什么差错,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商阙将铜镜递回去,顺带点了点头:“确定,太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