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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现在相当后悔,相当后悔。
商阙试图转移话题:“师兄,你这药膏哪里买的呀?它味道好香。”
然而夏洄根本不为所动:“做完了再告诉你,选一个。”
……艹。商阙抬眼看了看周围悬浮着的各种道具,不禁有些头晕:“师兄,要不……今天就算了,毕竟你额头伤了,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这句话他自认为说得相当反客为主,好像是他真的关心夏洄一样。
可夏洄似乎变成了一只无情的复读珠:“选一个。”
商阙白着脸看了看那些玩意儿,弱弱地开口问道:“师兄,我选你可以吗?”
比起那些冰冰凉凉的道具,还是真人感觉比较得劲儿。人毕竟是活的,有温度的,比较好把握力道角度这些;若换成那些物什,他怕自己会被捅伤或留下疤痕,那他简直要……生不如死。
夏洄的声音没再传进来,商阙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四周也没有什么动静。他试探地走了两步:“师兄,你还在吗?”
不会是那一敲的杀伤力太过延迟,现在才晕过去吧?
“师兄?你没事吧?”商阙的话语里不免带上了焦急。
傻子才不急!要是夏洄晕过去的话,那他就得被困在乾坤袋里面和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道具共沉沦,谁乐意啊?
忽然一股怪力袭来,捏住了商阙的后颈,将他往外一拖。
“嘶——”脖子脖子,要断了!商阙摔在一片柔软之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血痕交错的脸。
“好。”夏洄一手拥住商阙,大掌握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深沉的目光中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
啊?好什么?商阙先是被这张滴着血的脸吓了一跳,面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不忍的表情,这让夏洄周身的低气压缓解了一些,他也才想起来夏洄说“好”应该是指自己选了他的事。
这是什么恐怖话本?商阙定了定神,又吞了一口口水,才别了视线说道:“师兄,我们要不先处理一下伤口?你这样……我可能进入不了状态。”
真的,想想对面是一张鬼故事般的流着血的苍白的脸,这谁能硬得起来?哦,夏洄不是正常人,可能还真能硬起来。但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啊!他做错了什么?
夏洄盯了商阙一会,突然松了手。幸好商阙一直也在用自己的手撑着,才没蓦地仰倒。
只见夏洄念了几个诀,榻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不知哪来的木藤在不快不慢地延长,伸向商阙。
商阙面露惊恐,看了一眼夏洄冷淡的面色,最终还是没敢挣扎。
这人,真的太狠了。
那些木藤表面粗糙,它们缠上了商阙的手腕和大腿,将他整个人打开在夏洄的眼前。身上的布料仿佛只是一张纸,经木藤轻轻摆弄几下,便成了破破烂烂的碎片,零碎地挂在商阙身上。商阙身下那物受了极大的惊吓,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儿,生怕惹祸上身。被清洗过的干燥的后穴因为紧张而瑟缩着,不像容易进入的模样。
“既然师弟喜欢这个,那今日我们就试试它吧。”夏洄瞥了眼商阙的下身,将那座砸伤自己的烛台用法术拾了过来。
商阙艰难地抬头瞄了一眼那带血的烛台,脸色更白了,声音也有些发抖:“师兄,不要……不要用这个。”
夏洄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手上烛台的烛光照亮了商阙惊恐的一张脸。
怎么办,好想就这样把他干死。让他死在自己的床上,免得胡思乱想。
看着那烛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小兄弟,商阙忽然挣扎起来:“不!不要!别用这东西靠近我!不!”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伤人,第一次让别人流血,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已经够大的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玩意儿搞他?如果把他小兄弟给整没用了,他真的……做不了个人了。
也许是商阙的眼神太过绝望,终于打动了夏洄。他终于将烛台放在一边,转而将上面的蜡烛取了下来。
“师弟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本该感人的话,可商阙却只剩不寒而栗的感觉。
“啊啊啊!”滚烫的蜡油从高空精准地落在被握着的马眼上,商阙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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