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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夏洄是真的喜欢他才囚禁着他的吗?还是为了将他折磨死才把他带到夏洄身边?
这分明就是红烧肉装进盘子里面后锅里的汁加上什么特殊手法做成的吧!
商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连刚刚吃下去的红烧肉都想要吐出来。
看着身下的人不断挣扎,夏洄整张脸都黑了:他辛辛苦苦给师弟下厨,师弟反而更加抗拒了,这……成何体统!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惊飞了归家的小鸟。
商阙被打得痛呼一声,但也不敢动了。
“不是说,我要的时候,师弟就好好伺候我?”夏洄的声音比平时严肃很多。
商阙在自以为夏洄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又挨了一巴掌。
“啪!”
“唔!”商阙满头大汗地叫道,“我可以伺候,但是师兄你压倒我的小兄弟了!很痛!”
夏洄听了这话,倒像比商阙还要着急,连忙把他翻烙饼一般翻了个面,润滑膏也丢了,两手捧着硌破了一点点皮的商阙的小兄弟,双眉紧紧地皱着,声音也软了很多:“对不起,是我疏忽。”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块可疑的三角白布,往商阙腿间套。
“师兄,这是什么?”商阙对于夏洄拿出来的东西总还是有些惊恐。
“你那里擦破了皮,等会儿硬起来怕是会疼,这是东海鲛绡炼成的贞操裤,放心,是男子专用的,有疗愈补阳之效,能缓解疼痛,也能锁着那处让它不要……起来。”
商阙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和自己一样被拘束起来,头发也被夏洄放了下来,眼尾泛着些微屈辱的红,倒像被押到老大爷床上的男奴。那贞操裤只管套住了商阙的阴茎和两颗蛋蛋,后面的菊穴依旧暴露在空气中。它看似只是一块薄薄的布料,上身后却硬如金刚,还根据商阙的大小调整形状压制,让他没有半分硬起来的可能。
“你说你愿意的。”夏洄伏在商阙身上,看着他不情不愿的表情,心里似五味酱海泛滥,刚刚转晴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嗯,我愿意。”商阙已经对被夏洄干这件事无感了,但是第一次被穿上贞操裤还是让他稚嫩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冲突。
一切都是被强迫,虽然夏洄对他的感情和十岁前的记忆有迹可循,但是这对十岁后失去记忆的他来说,这种生活都是全新的,他到现在头脑都有点懵。夏洄对他来说,更多地像一个主人,掌控着他的一切,虽然他好像并不是很讨厌,但是这想想还是很难接受。
夏洄看着商阙闭上双眼,似乎在隐忍什么,心里的怒火由暗而明,更加旺盛。
他把商阙掀翻到柔软的草地上,商阙闷哼了一声,皮糙肉厚的倒也没什么事。那贞操裤也是真有奇效,他这么脸朝下地摔在地上,竟然被护着了小兄弟,整个贞操裤围着的地方一点都不疼。
夏洄不知道润滑膏要用多少,就直接把它挖了半盒,往商阙菊穴里塞。冰凉的膏体在甬道里慢慢融化,里面强效的催情因子释放出来,商阙整张脸都变成了粉红色,汗滴从额头滑落,双腿也抖颤不止,被压抑的小兄弟分外愤怒,在锁着它的贞操裤中痛苦地挣扎叫嚣。
而夏洄还在往他体内塞润滑膏,整个肛门都被堵住的感觉平添了商阙的难耐。
“啊……不要了!够了!”商阙惊觉自己的声音竟带上了哭腔,比起平时多了一分不应存在的柔媚。
天啊,他可是要继承冥渊的男人!他怎么变成了个男狐狸精的模样!也许是润滑膏的作用,商阙难以平静下来,额头抵住地面,低低地哭了起来。
“难受……好难受……不要塞……”他真的要疯了,整个小腹都火辣辣的,穴口痒得像是蚂蚁在快速地啃噬。而那甬道,哪怕被塞满了润滑膏,仍然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渴求一阵暴风和急雨。
“很难受吗?”夏洄没有舒展过的眉头已经无法表达他的疑惑了,“可是这一盒还没用完。”
“谁说要用完的!师兄你快点进来!快点!”商阙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他用哭音喊着夏洄,脑袋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渴望,每个褶皱都是欲望,想要被身后人狠狠地贯穿、填满,似乎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到有所归依。
没想到润滑膏竟能像商阙变了个人似的,夏洄的心情有些复杂,但他早就被商阙的哭喊撩得硬了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解开身上的衣物,挺进了商阙发烫的身体。
温暖包裹了夏洄,舒服融化了商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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