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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阙重新找回自己的意识时,头一个感觉就是被人抽筋剔骨般的痛。
他感觉自己“前凸后翘”——前胸是浅浅的鞭痕,疼痛能忍但也不好受,外加被残忍插入过玉簪的阴茎虽然疲软了下来,但隐隐约约自有一种火辣辣的生疼;后面则是变凉但没有完全消肿的屁股,和初次开发的菊穴,里面……似乎还插着一根不小的东西?
商阙艰难地睁开哭过后微微发肿的眼,四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大概还是在密室里面。他想活动活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的身子是被束缚着的,他现在也许就像一只没有粽叶但仍然系了绳子的大白粽子。这束缚物虽然绑得看似松松垮垮,但实际上也只能让他动动嘴皮子和手指头,连翻身都难以进行——腰简直要断了似的,正道首徒非人哉!
黑暗中的商阙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他醒了一会儿神,四周还是死寂一片,也就是说明夏洄不在这儿。
这是个探探密室的好机会!商阙一挺身,想要坐起来,他的腰却不允许他这么做。重新砸回软绵绵的铺盖,过大的动作幅度牵动了菊穴里的东西,又撕裂了上过药的穴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又溢出生理性眼泪。
妈的,被插入真是太痛了,他还不跑,迟早被这道貌岸然的正道首徒给玩死!
商阙吐了吐舌头,继续在软绵绵上扑腾,一连试了三四次,才终于艰难地坐了起来,准确来说,是跪坐起来。他往旁边挪了挪,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紧缚着,他挪动的方式只能是跪着蹦。
每蹦一下,体内的那东西就像有意识似的,非但没有被蹦掉,反而更深地戳在肠道的软肉上,有几次碰到了敏感点,激得商阙无法抑制地叫了出来。
“啊!”好疼……还爽……商阙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又颤颤巍巍地想立起来。他马上联想夏洄在干自己时脸上冷月清风的模样,就像一块冰,没想到小兄弟似乎得到了奖赏,立得更坚定了。
妈的人在倒霉时,连自己的小兄弟都跟自己作对!他不会是受虐狂吧……商阙立即调转想头,专注思考用什么姿势能挪动得稍微愉快那么一点点。
“咚!”
“啊!”
好不容易到了边缘,商阙的脑袋却撞上了一个硬邦邦、冰冻冻的东西,似乎是一根铁柱?商阙不可置信地调转方向,将脸往旁边贴去,却贴到了一面带有温度的、软软的布料。
商阙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急忙往后仰倒,但仍然是被脖子上的什么东西拉住了。
一只夜明珠破开浓雾般的黑暗,照亮了商阙惊恐的脸。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提着他脖子上银色的项圈,往上,是夏洄无情无绪的脸。
“啊啊啊啊!”商阙平日里胆子不小,但是被这么一吓,还是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停了。
“师弟怕我。”
商阙吃够了夏洄的怪癖,连忙口不择言地答道:“不敢,不敢,怎么敢怕你……呃,嗯,我胆子很大的,而且你长得那么好看,又不是牛头马面的,我没有怕你。”
夏洄又是一言不发。商阙最怕他这种反应,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而且他盯着自己的目光总是让人感觉心里发毛。
在这静默之中,商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一只银色的笼子里,他面对的恰好是笼子门的方向,这门不知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因此方便了夏洄伸手进来揪住他的项圈。
不对啊,刚刚黑暗中他根本没听到任何金属的声音,难不成夏洄一直在密室里看着他试图进行密室探险的模样?这个想法让商阙不寒而栗。
“想逃?”夏洄直视着商阙的双眼,那视线是极其平静的,商阙却莫名打了一个冷颤。
他不想被夏洄罚,只能先接着话头:“不!我没想逃……你想想我现在什么法术也没有,我只是被绑得不舒服,想要活动活动罢了。”
“撒谎。”夏洄把视线移到商阙的身下,看着他半硬的小兄弟,忽然松了他的项圈。
商阙本想松一口气,但总觉得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果不其然,夏洄弯下腰,握住了商阙的阴茎,用带茧的手指摩挲着,看着它可耻地在自己手中膨胀、抬头、流出可疑的晶莹的液体。悬浮在笼子上方的夜明珠沉默地照着这诡异的画面,湿润的龟头在光下熠熠生辉。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商阙本能性地想躲开,但是实在不敢违逆身前人的意图,只能任由他搓圆捏扁。欲望在有节奏的按摩下愈燃愈旺,他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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