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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阙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自暴自弃起来。他在夏洄欺近之前闭上双眼,就像生病要喝药时,用屏蔽视觉的方法来屏蔽可怕的事情。
想他堂堂修真界第一邪派的教主之子,轻轻易易就被面前人废了七年功力,扒光了挂在这银架子上当禁肏。若是个女的他也就认了,但对面是个男的!如果被那一班看不惯自己废物样的长老和成天把自己雄风吹上天的跟班知道,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更可怕的是,他爹要是知道他身为冥渊大弟子,像只扒了皮的鸡一样在正道被人当成禁肏……那画面简直太美,不敢想象。
因此当那条粗硬的铁柱顶到穴口时,商阙突然来了一句:“你若执意如此,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夏洄抿着唇,静默地看着眼前双目紧闭的脸。
商阙在冥渊看起来养得真的不错,肌肤丰盈,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闪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发红的眼尾,咬紧的嘴唇,一面表达着对他的抗拒,一面又让他体内的邪火燃得旺上加旺。
只是这没心没肺的人,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这条,夏洄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聚焦到了身下的巨龙上,怀着一根筋的怒火捅进了商阙的身体,没有再做润滑,强行贯穿到最深处,撑开了未经异物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商阙这才明白,刚刚的什么鞭打、玉簪都还是小儿的游戏,饶是他想忍痛装死尸,这痛根本人不下来。
太大了,他真的要被撕裂了……商阙在吼叫中已经睁开了眼,低头看见正在往外缓缓抽出的带血的巨大阴茎,简直如同成年蟒蛇一样令人心惊胆战。
“杀了你?”夏洄温热的指尖抚上商阙疼得发白的冰凉的脸,“师弟,你叫师兄怎么舍得。”
“我根本不记得你……啊啊!别动了艹!”商阙心知服软也是挨操,嘴硬也是挨操,干脆不管不顾地直言不讳。
不知是生理性还是屈辱的眼泪断线珍珠般流出,商阙咬着下唇,承受着下体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低低地吼着。
“啊……痛!真的很痛!卧槽你能不能慢点……啊!”
夏洄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商阙疼痛不能自抑的样子。若不是他的呼吸也是同样的沉重和急促,几乎完全看不出来他下身的动作猛烈得如同雄马奔腾、急雨打芭蕉。
商阙自己的小兄弟也在这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中颤颤巍巍地有了更大的反应,他只觉得下身前后都涨得难受——前面被玉簪堵着射不出来,后面被夏洄抽插着疼得死去活来。
而且,该死的,在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中,他竟然从疼痛之余收获到了快感,不是轻微微的一丝,而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逐渐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似的,让他全身都在战栗。
“对……对面的,我难受,你……能不能把……簪子……拿开……”要对强上自己的人说出这话,商阙心里堵得慌。但是不说的话,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堵得快要炸掉了。
“你想射了。”对面人动作丝毫没有放缓,语气肯定,明显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商阙本已泛红的脸更加发起烫来,他恨恨地别过脸,痛苦地闭着双眼咬着嘴唇,放弃了跟变态沟通。
夏洄似乎很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抬手劈开了锁链。商阙还以为自己解放了,不曾想竟是直接从自由落体那刻起就被按到了冰凉的地面,重摔和被更深地捅入让他不自觉地闷哼一声。
银链用冰冷硌着他光裸的背,双手在落下的瞬间被注入灵力如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手腕与双臂上,死死贴着地面,完全动弹不得。双腿则被夏洄高高压到胸前,依然是屈辱地被强行分开的姿势,继续被跪在地面的夏洄狠狠地戳弄着。不同的是,地面上的姿势似乎更容易让夏洄碰到某一个令他全身颤抖的地方,让他在疼痛与舒爽中不由自主地越吼越大声。
“啊……啊啊!不!给……给老子停下!”
商阙全身痉挛着哭了出来。
他的小兄弟真的要涨得爆炸了,后穴又痛又爽,这个事实让他无法面对。
夏洄依然没有怜惜,他的语调平静地似是第一次跟陌生人打招呼:“第二次,你没有回答我。事不过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自己要射,我就把玉簪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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