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席霏语瞪视钟冕,他现在就处在暴怒的边缘,只要钟冕再挑衅一点点,席霏语就会跟他拼命了。“打你怎么了?以为我会怕你们席家?笑话!我钟冕还真没怕过谁!再说你们席家,你父母都老了,你又是个双性,跟我结婚不也是指望我有一天帮你们管理席家产业吗?呵呵,我告诉你席霏语,我就没打算要结婚,要不是我爸看你们席家有点儿家底,谁他妈会娶你。”
席霏语手握成拳,他看着钟冕,那人嘴角挂着鄙夷的弧度,席霏语站起来毫不犹豫的朝他挥了过去。这一拳头他用劲很大,连带着自己都趔趄了两步,更不要说被他打到地上的钟冕。
钟冕坐在地上,眼里渐渐浮现怒火,他从地上爬起来,一巴掌就把席霏语打翻在地,接着对他狠踢了两脚,边踢边骂:“席霏语你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你他妈跟女人有什么区别?都他妈是生下来让男人操,给男人生孩子的!你他妈还敢打我!我今天就打死你!”
钟冕又踢了几脚,觉得打得太轻,转身在屋子里找东西,看到摆在矮桌上的一个花瓶,里面还是今早刚换上的新鲜花朵。钟冕大踏步的走过去,想举起花瓶,奈何那东西太重他拎不动,只能放下。那边席霏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钟冕又在气头上,双手插在腰上摸到了皮带,他三两下解开皮带扣抽了出来,朝着席霏语走过去,皮带抽在了他的身上。
席霏语身上穿着略单薄的家居服,钟冕手劲又大,席霏语挨了一下就觉到前胸传来一阵火辣的痛感,在钟冕又要朝他挥第二下的时候,席霏语用双手挡了一下,那一下抽在了他的手臂上,三指宽的红痕浮现在他白皙的胳膊上,看着触目惊心。
席霏语觉得胳膊都要断了,他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哪受过这种苦,心里一时伤心不已一时又气愤难抑。他胳膊被钟冕抽了好几下,全是斑驳的红痕,在席霏语觉得他可能要被打死的时候,钟冕被一股大力扯开,他还叫了出来,席霏语去看,发现是一脸煞意的钟林。
“钟林你干什么!他是你大哥!”这是钟冕母亲的声音,因为钟林的表情太吓人,仿佛马上就要杀了钟冕的架势吓得他母亲赶忙开口,她跑过去猛地推开钟林,把钟冕护在怀里。这动作倒是引得席霏语想笑,他快被打死了也没见人过来救他,护他周全,不过是钟林的表情太恐怖,他母亲就跟护小鸡崽似的保护他。
钟冕打席霏语的动静是被一个下人听到后告诉了钟父,巧的是钟林正好出来看到他父亲和继母慌慌张张地过来,他就觉得可能出事了,果然一开门就看到钟冕拿着皮带狠抽席霏语,速度很快下手也能看出来是没留情的,钟林那一刻只想活剥了钟冕。
钟林看了继母一眼,转身看向席霏语的时候眼神里还有着没消散的怒意,他柔声问:“嫂子,你怎么样?”就这一句话,席霏语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滚落出来。他本想对钟林摇摇头,让他不要担心,但胳膊上的痕迹太吓人,他摇头的话钟林也不会信,加上钟父也在场,席霏语垂眸,眼泪落下,什么话都没有却尽显凄惨,有种小媳妇儿被打,但自己没地位只能忍气吞声的可怜模样。
钟父见状,吐出一口气,朝着钟冕过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老公你干什么!”在钟冕母亲震惊的声音里,钟父转头看着席霏语说:“霏语,我帮你教训这个混小子了。”席霏语还是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看的钟林心里揪疼。
“霏语,你看你爸爸也打钟冕了,你就原谅他吧?”钟冕的母亲这时候也过来劝,可席霏语还是低着头,不回应就只是无声地哭。钟父有些慌神了,席家在这个城市不论财产、人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