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枝摸出手机上网查了查,果然查到了某临海省份遭遇特大台风的消息。
相关新闻底下一片哀嚎。
【不讲武德,台风它搞偷袭!】
【说好的去福建呢,你怎么突然拐弯啦?!】
【高速高铁机场全封了,市内外卖也送不了,呜呜呜没有外卖我该怎么活啊】
看来这差确实是出不成了。
那个学生的事情怎么样?何沼说道,没解决的话明天我自己来?
已经解决了,是个乌龙。乔枝告诉她。
紧接着,她将具体经过给何沼讲了一遍。
这样啊,是件好事。对此何沼与她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
何沼这次去而复返,乔枝最开始有惊有喜,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只当这是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的一个晚上。
平平淡淡的氛围在上床之后就破灭了。
被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在水汽的何沼压在身下时,乔枝呆呆道:又要又要那个吗?
何沼笑道:我刚出差回来,怎么着也得温存个几小时吧?
乔枝怒了。
你那叫出差吗?
你离开松兰县有半天吗?
而且你昨天,不是才用明天出差这个理由压着她做了几个小时吗?
乔枝不依了,乔枝不做了。
她对这种事情,也不能说不热衷吧,但是在床笫之事上,乔枝也是和风细雨的类型,交给她主导的话那就是小动物贴贴,亲亲蹭蹭一会儿乔枝就很满足了。
然而何沼的风格是妥妥的狂风骤雨,实际上乔枝身体素质还行,每一次结束以后,相比身累,她更多的是一种身体被掏空的灵魂上的疲惫。
何沼想了想,温温柔柔地执起乔枝的手:手还很酸吗?
其实一天过去早不酸了但是乔枝拼命点头,企图靠这理由逃过一次。
乔枝本人对纳入式毫无兴趣,也起不了什么反应,可能是因为她接收生理知识远早于情欲的缘故,因此没有留下纳入式行为可以获得快感的观念。但是何沼对此颇有兴致,按她自己的说法这样做有一种把乔枝吃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