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呼吸粗重,好声好气商量:“待会再吃饭?”
傅知雪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勉强拉回几分神智:“可是……”
江寰暴躁地沉默着,扛着他大步流星到卧室,把人放到床上,一拉床头柜,数瓶润滑剂整整齐齐排列。
傅知雪:……
……
等傅知雪再醒来时,太阳早已沉下去,白日宣淫以晚餐结束。
他一摸旁边,枕头凉透,看来人早下去了。
渣男!睡完就跑!!!
傅知雪发现爱情童话里那些主角们大和谐睡醒后,第一件要紧事就是要交换一个缠缠绵绵的早安吻,虽然时间不对,但也不能睡完就跑吧?难道男人的新鲜感这么短的吗?!
他决定自力更生,一动身却感觉骨骼酸痛,全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傅知雪咬牙切齿问候了江寰几十遍,勉力下床,立刻腿软滑倒在地。
傅知雪:……
他一路艰难地下楼,跑到厨房里决定煎一个心心念念的双蛋黄荷包蛋来勉励自己,而且不准备江寰的份。
手抖地打碎数个鸡蛋后,终于成功将蛋摊在平底锅中,热油滋啦作响,油滴飞溅入他的手背,烫得傅知雪翻手打翻了整个锅。
面对一地狼藉,傅知雪五脏庙咕咕作响。
身后嘀——一声,是江寰外出归来,赶到厨房,握住傅知雪的手。
他的指腹有薄茧,质感粗糙,但又灼热,好像某种兽类布满倒刺的舌苔在爱惜地舔舐,傅知雪不禁想到昨晚某些疯狂的画面,他的手也是这样触碰他……
他窜地一下把自己的手收回去。
“怎么了?”江寰不明所以,打开手龙头,示意他放到凉水下冲洗。
傅知雪支支吾吾:“我自己来就好了。”
江寰蹙眉,不由分说地拽住他到怀里,傅知雪后背一片温热。江寰俯身,在凉水下与他十指交缠,冰冷与炽热,两极天。
傅知雪感觉自己的腿更软了。
他看到江寰的喉结滚动,看来对方也不是全无感觉。
清晨的躯体生命力蓬勃,傅知雪渐渐感到身后人的体温升高,侵略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傅知雪一个手肘向后击去,江寰倒吸一口冷气,血性上来,就要死死压制住怀里的爱人。
傅知雪却动作极快地跳起来,动作矫健地跑出厨房,像只受了惊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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