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元旦,韩烟与朋友们在夜市摊上喝到酩酊大醉,回到寝室后睡到今天下午才醒来,头痛欲裂,嘴巴里干干的。
他看着镜子,镜中男生的脸红红的,还有在被子压出的印记,头发乱糟糟的都打结了。
“好像两天没洗头了。。”韩烟心里想。
自从父亲失踪、家里变故后,他就变得有些邋遢,每天心情都很糟糕,为了照顾妈妈和追上学习进度很是吃力的忙碌着,头发都要变白了,形容枯槁。好多之前的朋友都因为他没钱参加活动而渐渐疏远,之前的人脉关系也都断的差不多干净了。
没人再理会他这个没钱没势的大一学生。。之前骄傲的穿梭在城市上流聚会里不可一世的少年,现在才发现离开了父亲以后自己什么也不是。。
没有任何出众的才能,唯一能凭借的容貌也是父亲给予他的礼物。
他想到这里,颓然的又躺回床上,闭着眼沮丧极了。过了一会,他拿起手机想看些什么来排解忧虑,但发现有好多未接电话。
这串数字他很眼生,不会是推销电话吧?不过为什么一直打,从昨天下午六点到晚上十点,打了二三十次之多。
会是谁呢。。
他拨通了这个手机号。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死了。”那边的女生声音凶巴巴的。
“嗯?您是?”
“你没有存我的手机号?你这贱狗,给我马上滚过来。”电话那头的女生耻高气昂的骂着脏话。
“可以有礼貌一点么?你是谁啊?”韩烟有教养的应对粗鲁的对方。
“我是刘月,怎么,刚签了合同就要反悔?你还想不想要钱了,马上过来,否则合同作废。”
刘月。。他想起来之前在咖啡馆的见面,签订了包养协议,里面有无条件服从她的条款。
自己为了那点钱就出卖了尊严,想想还真是屈辱,本来以为刘月会满足于只是简单的做爱,但看起来她的性趣很奇怪,韩烟心里打了退堂鼓。
不论如何,今天先去见见再说。
“那个。。不好意思学姐,我没存你手机号。。”他匆忙的洗漱,走出了寝室。
不知道妈妈在出租屋里怎么样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给了她。。自己不在也应该没关系吧。
“xx街xx大厦七层,我在这等你,十分钟内到不了的话就别来了。”刘月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xx大街在哪啊。。
他茫然的在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的技术很娴熟,在车水马龙中左摇右晃不停加塞,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高大巍峨如同山脉的一排建筑映入眼帘,人比较下显得十分渺小,高楼互相连接着,这座城市百年前曾经有过租界,所以这一带有很多老旧的欧式楼房,xx大厦在其中以现代感十足的造型成为异类。
四周的建筑前都是砖瓦路,唯独大厦周围地带铺着大理石地板,泾渭分明。韩烟抬起头看着高楼,大厦的顶层没于灰蒙蒙的云中。
走进大厅,不管是地板还是墙壁都是冰冷的石材,在寒冷天气让人望而生畏不想碰触。韩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缩进卫衣的袖子里,坐着电梯来到七层。
“那个。。在几室?”他拨通刘月的手机号码。
“714,你到了?”
“嗯。”
“我出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韩烟马上就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左近的一扇门突然拉开,刘月看着手机往外走着,差点撞在他身上。
“呃,你怎么在这,我以为你从那边的电梯上来,你坐的是货运电梯吧。”
“嗯,我第一次来这。”韩烟解释。
“这是我租的地方,我爸妈给我租的房子他们知道地址,老是突然袭击,所以我和人约炮都来这,”刘月拉着他的手,韩烟想要甩掉,他实在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来,进来吧。”
幽暗的楼道没有一丝自然光,而房间里却阳光普照,让人有些温暖。不过。。
嗯?
房间很大,没有任何装饰,白色电灯泡、白色墙壁、水泥地,摆着两张床,一张上面还铺着凉席,连枕头都没有,看起来脏脏的,另一张上面则有厚厚的被子,干净的床单,不过有些凌乱。
床边乱七八糟的扔着许多垃圾,可乐瓶、吃完了的泡面桶、用完的避孕套包装之类的,扔的到处都是,污渍也干在地板上,也许是口水,也许是精液。
除此以外,床对面的一张宜家木桌上摆着不少假肉棒和手铐、尾巴之类色情的东西,几个跳蛋掉在桌子下的灰色地毯上。
“好脏。。”韩烟脱口而出。
“嘿嘿,不然你打扫?”刘月好像刚起床,头发散着,还没化妆,一双大眼睛很是疲惫,睫毛涂的很粗,昨天的眼妆没有洗掉,现在黑黑的散开像是污垢。脸上的皮肤粗糙,痘印和小坑很多,塌鼻子,嘴巴很大,嘴唇很厚。波浪卷长发垂在肩上。
韩烟看
', ' ')('着不施粉黛的女生,心里有了点亲近的感觉,这种好像是姐弟相处一样的坦诚让他有了久违的放松感。化着精致妆容的女生在他看来都是戒备森严的堡垒,怀着挑剔的眼光审视其他人,让韩烟很不自在。相应的素颜女生就像是不设防一样,双方都可以轻松下来,随意的相处。
“你看着我干什么?”刘月注意到了韩烟的目光,拿到桌子上的墨镜戴上,“呃还没化妆,不许看。”
“这样挺好看的,不化妆的你。。”
刘月动作停滞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蠢话。。”她拿起桌子上的黑色情趣手铐,“带上。”
“真的要戴这个嘛。。我们先做吧。”韩烟想速战速决,他搂上对方的腰。
刘月听他这么说,呵呵呵的笑着。
“戴上,今天不做。”
“不做?”
“昨晚倒是想做来着,流了好多水,等你来,却等不到,”刘月露骨的说,也搂着韩烟,鼻子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男性味道,“我找别人解决了。”
“不做的话,要干嘛?”
戴上了手铐、脚铐的韩烟,紧张起来,他双手背在身后,被刘月额外加了一根绳子绑住,他走路也走不成,身上有些痒也没法用手挠,完全动弹不得。
刘月想干嘛啊。。
“喂,跪下。”刘月在身后踢了下他的小腿。
“什么?地上很凉。。”
“你不还穿着裤子的么?实在怕冷的话就跪去地毯上,”刘月戏谑地说,“不过,忘了脱你的衣服了,怎么办呢?我去拿剪刀。”
之后刘月用剪刀剪碎了他的上衣,少年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金黄色的汗毛支棱着,刘月摸了摸他若有若无的腹肌,柔软、纤瘦,细腻。
她冰凉的手指像是冰块一样激的他猛的抖了一下。
“真美。。”刘月轻声说,“你和多少女人做过?”
“记不清了。”韩烟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完全任人鱼肉。
“记不清了?”刘月剪开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按了按韩烟还没硬起来的肉棒,“这种小鸡巴也有女人会喜欢?”
什。。什么?我小?
“小。。。小?”韩烟错愕,自己的肉棒明明很大好不好,每个见过的女生都赞不绝口而且被操的乱七八糟。
“是啊,很小啊,而且怎么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呢?难道是阳痿?”刘月娴熟的扒开他的内裤,用双手套弄起来。
“是你的手太凉了。”
“别找理由啊,贱狗,皮肤白的像个娘们,身上肌肉这么少,鸡巴也不大。。”
韩烟羞耻又生气,被刘月说的一无是处,这娘们耻高气昂没礼貌的嘴脸真是令人厌恶,刚刚才对她产生了一点点好感又统统消失。
他想抓住刘月,把她按倒在地,像是母狗一样脸贴着地板,撅起屁股,狠狠的用肉棒操进她的淫穴,操的她口水直流,阴道肿起来求饶为止。
但他被镣铐限制着四肢,无法动弹。再生气也只有跟刘月打嘴仗而已,不过和女生吵架可不是韩烟的风格。
只好用饱含怨气的目光看着刘月。
“你他妈这是什么眼神,”刘月注意到了韩烟的表情变化,竟然一耳光扇了过去,“操你妈,贱货,跪好!”
‘啪’的一声,耳光清脆又响亮,韩烟觉得左边脸火辣辣的疼,像是肿了,五个手指印留在上面久久不能消散。
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同龄女生给扇了耳光。
“你这女人敢打我!”韩烟想要站起来,但被脚镣拉的险些摔倒,房间里顿时充满火药味,“把我放开,我不玩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身体的疼痛和自尊心受到的伤害让他差点变得暴怒,用力挣脱着手铐,绳子和手铐把双手的手腕磨出红印,几乎要出血了。
“钱不要了?”刘月不带一丝情感的问。
“不要了,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韩烟不管不顾的说,管他什么钱,不要了,享受着优渥生活长大的人怎么可能
“操你妈,”她抓住韩烟浅粉色的头发往后用力的拉扯,把他拉倒在地,“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还这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以为自己是谁啊?”
韩烟扑通倒在地上,肉背和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全身几乎赤裸着,四肢被捆绑,身体艰难的翻滚挣扎,肌肤沾满了水泥地的灰尘脏污。他感觉自己要被杀掉了,头皮被扯得剧痛无比,好像落到了黑社会大姐头的手里一样。
这算是暴力犯罪了吧?之前在新闻里看过几次,校园暴力受害者被踢下体,扇耳光,黑社会们讨债也会使用暴力手段,但他真的没有想到男女之间包养这种色情的事居然也会挨打。。
他面朝上躺在桌子旁,全身都疼的要命,刘月站在一边不发一语的默默看着这具赤裸的身体扭来扭去,目光在他肉感柔软的臀部扫视良久。
看到这样沉默、面无表情
', ' ')('的刘月,韩烟有些恐惧了,他生怕对方再施暴,真的不想再被打了。。
有几次刘月的身形稍微晃动,他就条件反射地想要防御,挺起单薄的胸膛。
这种表现把刘月逗得笑了起来。
‘她笑了。。看来应该不会再生气打我了。。’韩烟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斯德哥尔摩候群症心态,作为受害者开始期待施暴者得境况变好,然后发善心饶恕自己。
刘月快步离开,跑到不远处的柜子里翻找东西,不一会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玩意和一根软鞭。
“这是什么?拿开!”韩烟害怕的说,他从没挨过打,很害怕这种感觉,害怕身上留下伤口,也害怕刘月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和语气。
刘月冰凉的手掰开了他的双腿,韩烟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被她再次掰开,男生大腿上强健的肌肉此时发挥了用处,死命的夹着刘月的手。
“你他妈的!”刘月恶狠狠地用手里拿着的小玩意靠近韩烟的大腿,下一秒便听到‘啪’的一声,韩烟感觉自己大腿那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强烈的刺痛让他疼的一缩。
“张开,不然我会再电一下。”刘月威胁。
韩烟屈辱的咬着嘴唇,张开大腿露出了私处,刘月的手指套弄了几下他的鸡巴。
“怎么还是不硬,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
刘月不等他解释,再次启动了电击,在他鸡巴上电了一下,韩烟像是受了惊的老鼠一样突然蜷起双腿,向后猛颤,电流在肉棒上像是炸开一样,整个部位都被电麻了失去感觉,他不由得惨叫。
“啊!不要。。不要。。”韩烟害怕的发抖,拼命摇头,一米九的高个子男生现在却显现出毫不相符的表现,柔弱不堪。一双大长腿并拢着,眼睛怨恨的紧盯着刘月,生怕她再次用电击器。
刘月满足的看着肉棒在电流刺激下立竿见影的挺立起来,不过韩烟没有感觉到任何情欲的吸引,只是觉得肉棒酸麻,没有知觉好像消失了一样。
“真是个贱婊子,一电就硬了,”刘月眼光热切的看着韩烟精致的面容,向下看到剧烈起伏的胸膛,比女人还粉嫩的乳头,隐约的腹肌,浓密的阴毛和直立着的肉屌,还有那双长腿。。“贱婊子,操,把我看湿了。”
韩烟下体痛苦不堪,心惊胆战的祈祷着对方不要再折磨自己,失去知觉的下体逐渐恢复过来,又痛又胀。
“怎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了?”刘月原本蹲在他身边,现在站了起来,拿起了鞭子。
“饶了我。。学姐。。我受不了了。。”韩烟求饶,让昨天的韩烟学会向人求饶的话恐怕也要花费很大力气,但现在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下他无师自通。
“饶了你?”刘月略有思索,“为什么要饶了你?昨晚让我忍受寂寞等了三个小时的人,难道不应该好好惩罚?”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呜。。”韩烟呜咽着,眼眶泛红,梨花带雨看着可怜极了。
刘月不为所动,扬起鞭子用力的打在他的屁股上,柔嫩的肌肉像果冻一样震颤了两三下,通红的鞭痕与纯白的皮肤相得益彰。
“呃!”
啪!啪!鞭子持续发出破风的声音然后重重的打在他的臀肉上,带来大片大片火辣辣的疼痛,强忍着眼泪的韩烟在每一鞭后都剧烈的扭动身体,改换姿势,想要逃避。
这样却让刘月更加兴致高昂,看着明明是高大男生却有着粉色调的赤裸肉体和柔弱的性格,莫名其妙的反差感带来强烈的刺激,
“求求你了。。。啊!”韩烟惨叫求饶,“别。。别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打了。。”
“哈。。啊!”
韩烟尽力的躲避,却无处可逃。
身体好痛。。大脑空白。。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知道错了么?”刘月享受的听着男生好听的声音如今用来求饶惨叫,更加用力的狠狠抽打韩烟的臀部和背部,留下几十上百道红色鞭痕,“以后叫我什么?”
“学。。学姐。。”
“学姐你妈。。”刘月又来了一鞭子,打在韩烟背上,他已经被打的几乎虚脱,‘嗯’的闷哼一声,挺直后背,反应不像刚才那样激烈了。
“老板。。?”韩烟用委屈的哭腔说。
‘啪!’
“啊。。!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呜呜。。”
“不打的话你能记住么?”刘月感觉有些累了,看着在地板上呻吟着的有气无力地男生,“记住,以后叫我主人,你在合同上签过字的,这就忘了?”
“呜。。。主。。主人。。”韩烟呜咽的哭着,泪水打湿了地毯。
刘月再次来了兴致。。
“妈的。。。你这副骚婊子的身子。。”她拿起电击器,猛的捅向韩烟左腹,贴在汗水打湿的皮肤上,按下按钮,电流像是一记重拳猛击,而后千千万万根长针扎进韩烟左腹
', ' ')('一样,连同整个腹部都痛苦万分,难以承受。
身体痉挛着,抽搐着,肉屌挺直,射出精液,继而喷洒出尿液,伴随着韩烟激烈的动作搞得到处都是,他翻起白眼,心跳过速。
“操。。。要被她玩死了。。。”
电击器突然停了,气若游丝的他几乎一动不动,仅有微微起伏的小腹标志着他还在呼吸。
即使是喜欢SM,这样做也太过头了。。。韩烟想,自己落到了疯子手里。。。
他意识模糊,眼前一片黑暗,四肢都失去了力气,想要动却动不了。
刘月拍打他的脸,想让他清醒。
“喂?死了?喂!说话。”
对,死了,被你折磨的要死了。。
他乏力困倦的闭上眼睛,趁这个机会睡去吧。。
也许是故意,也许是无法抗拒,他闭上眼后便失去了意识,昏倒过去,刘月慌了神,解开手铐脚铐和绳索,继续拍打着他的脸,最后干脆演变成扇耳光,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抽打,像是在打没有生命的枕头或者床垫似的。
两边脸抽的红肿起来,却无济于事。
“不会。。真的死了吧?”刘月害怕了,她背起包离开了这间房间,锁上门,将钥匙扔进垃圾桶,之后又神经质的捡了出来。
万一被警察翻到。。
她紧张的思考着,随后这个自私了小半辈子的女生,竟然开着自己粉红色的小车跑去学校,正常的上课、下课,反常的住了一宿寝室,完全将出租屋里的韩烟忘在脑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