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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到这一日,众望所归,女魔头把昆仑派弟子穆玉树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好一番羞耻。
这其中的细节,还需得慢慢说。
当天武林擂台结束之后,女魔头的出现让江湖豪杰们脸色生变。
魔宫内,走廊上一众下人又开始新一轮下赌注。
等看到女魔头扛着昆仑派大弟子穆玉树走进寝宫之后,有人欢呼雀跃起来:“看看,看看,我就说这一次主子要上的是昆仑派的弟子!收钱收钱!”
女魔头走进自己寝宫,一把把肩膀上的男子给丢在床榻上。男子大怒,奋起挣扎,下意识想要抽出自己腰间的剑来。但剑早已被女魔头给卸下了。他只好怒瞪这个女人。
“魔头,士可杀不可辱,你不如就在这里杀了我!”
女魔头将脸上的红色纱巾随手摘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么好的药引,杀了多可惜?
她拍了两下手,立刻走进来两列队伍的清秀男奴。
看到他们盘子里捧着的东西,穆玉树脸色微变。
男奴一号:“主子——”
刚摘下红色纱巾的女子瞪了他一眼。
“——呃,女,女魔头。”男奴立刻开口。
自从知道外头的人都如此称呼自己之后,自家主子觉得这个称呼很是威武霸气,从此深深爱上不可自拔,并且让宫内的人都如此称呼自己。
奴才们自然满足主子的特殊癖好,尽管这听上去有点像是专门找挑衅的——可有啥关系?主子喜欢呀。
“——灌肠器和玉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示主子——女魔头大人,是否立即将药引带下去慢慢熬制?”
女魔头漫不经心点头。
男奴们就把脸色惨白的穆玉树给拉扯了下去,穆玉树听不懂什么是“熬制药引”,还以为这些人要加害自己,一路骂得很是悲壮,仿佛为了江湖正派事业而英勇就义一般。
女魔头很少亲自动手,前期工作都是着手底下的人做,就好像喝汤药一样,总要有人熬制好了,自己再慢悠悠地品尝。她自己就品尝这最后一道。
很快,外头传来了穆玉树的惨叫声。应当是在被灌肠了。
这样的惨叫声隔几天就有。院子里的人见怪不怪。就连院子里的鸟都懒洋洋地眯在屋檐上,连个翅膀都懒得扑腾。
等人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是五花大绑的。绑得越厉害,说明方才挣扎得就越凶,下人们招架不住。
穆玉树走的时候眼神凶狠,回来的时候双眸泛着一点水雾,却还是为了最后的尊严强撑着开口:“女魔头,你今日不杀了我,来日你会后悔的!”
她心里纹丝不动:这台词真耳熟啊。每隔两天就要被迫重温一遍,比师傅教给她的口诀更让人熟悉。
女子大掌一挥,把他身上的绳子给卸了,欺身压了上去。
在擂台上剑术无双的美俊男·穆玉树此刻被这么强大的气场给压着,只有瑟缩到了床尾的份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里绝望地想着,身为一个男子,竟然要被一个女人……捣弄那一处的屁眼?
这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
“女魔头,你不知廉耻!你……你心术不正,寡廉鲜耻,专走邪门歪道,早晚有一天会被正派铲除!”
她掏掏耳朵:耳熟,耳熟得很。上一次说这话的……谁来着?
“……你噬杀成性,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麻木不仁,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穆玉树看她越来越欺身上前,几乎口不择言。
“……你骂人的声音真好听,再多骂两句听听?”女魔头在他头顶开口。
穆玉树喉结微微滚动,不肯将恐惧表露在脸上。
可是——这女魔头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轻轻柔柔,如同吹拂在脸上的一阵春风。与她这毒辣的做派全然扯不上边呀!
哦,忘了说了,还透着一股子少女的芬芳气息。
他这才顾得上去看女魔头的脸。
方才恐惧,没顾得上看。
事实上,女魔头卸下纱巾后的那一张脸——很美。
不是妖精一般美颜的美艳绝伦,也不是极其有攻击力的倾国倾城之美。相反,她看上去年幼的很,怎么都不会超过十七八岁。这面庞透着一股子少女的烂漫、天真、狡黠,是一种雨后天晴般的,让人眼前一亮的纯洁的美感。
……他感觉自己身体僵硬了。
江湖中传闻心狠手辣、人丑音粗、面上长了瘤、克夫又克子、因为成了寡妇、没有男人要而心生邪魔……(以及其他数不胜数的同类型传闻)……的女魔头,到头来,竟然是个年幼的少女?
他看着头顶上方的娇嫩的面庞,吹弹可破的肌肤……内心很复杂。
被弄菊也就罢了,还要被比自己还要小的姑娘弄菊,他……
“怎么,不骂了?”头顶的声音问道。
穆玉树说不出话来,难堪得别过自己的脑袋。很奇怪,自
', ' ')('己的身子比之前更热了。
女魔头觉得自己的药引已经熬好了,就等品尝了,这种练功的关键时刻不应该耽误。她伸手过来,一把就转过他的身子,逼得他跪趴在床榻上。
“——等!等一下!”他有些失态地叫出了声。
女魔头压根没理会他,手抵在他的背上,强迫他上半身几乎要贴在床面上了,。这也使得后面的屁股撅得更高,中间的臀逢自然而然地分开,像是在等待品尝一样。
“等一下!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女魔头!”
他拼命反抗,却不敌她的力气。
在她掰开他的屁股毫无任何前戏就想要直接捅进去的时候,他终于慌得大骂一声。
“你这个女魔头——你——你天理不容!必被人刨三代祖坟!!!”他绝望惨叫,同时闭上眼睛,做好了被一捅到底的打算。
可骂完这一句之后,空气忽然静默了。
好半天,才听上头有声音传来。
“……骂我可以。但骂我师傅,你——要小心了。”
说着,穆玉树身子一轻,忽然被提起来。
外头天黑了下来,他被女魔头扛着一路在屋檐上飞过,很快到了一处祠堂。
一落地,他直接就被女魔头给丢在地上。环顾一圈,这四周都是灵位。
“到地方了。”女孩漫不经心踢了他屁股一脚,“去给我师傅道歉。”
……这些,都是女魔头的师傅?
他不禁想:她竟然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他正小心翼翼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收回自己之前那句冒犯了的话,但女魔头一把拎起他,把他丢在祭果和糕点堆里,又从旁边拿出一堆香火,点燃,然后……然后一把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他一声闷哼!
雾草!老子是眼睛瞎了才觉得你特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女魔头抵着他的背部,逼着他跪在地上,下巴触碰着冰凉的地面,身后的屁股高高撅起。
在这撅起的屁股中,一炷香就这么摇摆着插在他的屁眼之中。他的身体因为过于屈辱,而微微颤抖着。
女魔头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夹紧了,别掉下来。”
说着,她自己就站起来离开了,到一旁默默地烧纸钱去了。
穆玉树见过有在坟头烧纸钱,也见过在祠堂里烧香。但没见过像女魔头这般,在祠堂又是烧香又是烧纸钱,烧了一半自己拿起一旁的祭果忧愁地叹息一口气,“师傅,你平生最讨厌吃梨了,也不知道哪个粗心大意地给你供上的,”说完之后自己咔嚓脆,一口咬没。
穆玉树:“……”
他迫于对方淫威,老老实实用屁股夹着这一炷香。在他左侧和右侧,都是香炉。烟雾袅袅。
他趴在最当中,与周围的香炉一起供奉着香火。
偶尔有一点香灰掉下来,落在他的屁股上,激起了他全身的微微颤栗。
太屈辱了……这种感觉,太屈辱了。
他咬着唇,不肯求饶,连个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
那边的女魔头啃完了梨,又是忧愁地烧着纸钱。火光映在她娇嫩的面庞上。
她边烧边回忆着以往的事,声音里带着一些惆怅:“……师父,我从小父母双亡,是您把我从路边捡回来,给我吃喝,教我武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穆玉树抿住唇,听着那头的女孩低低诉说对师父的思念。
“……”原来,这个女魔头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的?
他心里念及自己的身世。
他也是被师父捡回了山门,从小习武,在世间没什么牵挂的亲人……
说起来,这女孩比他年纪还要小几岁。大概更觉得孤单吧。
在前一刻,穆玉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理解她。
但下一刻,这种幻觉很快破碎了——
女魔头站起来,拍拍灰尘:“师傅,你当年教了徒儿那么多招式,如今徒儿在您灵前示范一遍,也不算辜负了您一番教导。您若是在天有灵,保佑魔宫今年风调雨顺,无血光之灾。”
说着,女孩朝着他走来,随手拔出了他屁股上那一炷香。
轻轻的“啵”一声。
他松了口气,额头已经是一层汗。
但紧接着,穆玉树大惊失色——
女孩直接掰开了他的两瓣屁股,将那阳物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
祠堂里一声惨叫!
他本能想要朝前面爬,但双手被从身后提起,手腕紧紧被女孩握住。
女孩适应了他的甬道的紧致之后,没多少停留,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手——停——啊啊啊啊啊啊——”
“别——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肏弄
', ' ')('得眼冒金星,眼前几乎是一片黑的。身体里面又是疼痛,又是一种奇异新鲜的兴奋,屁股里涨涨的,被异物侵入很难受,可又有隐约的爽感。
几种感觉同时交织,让他一会儿如天堂一会儿如地狱,分不清自己谁是谁。
安静的祠堂里面传出了“啪啪啪啪”的有条不紊的撞击声,男人的好看的屁股被一次次拍出雪白的臀浪来。
女孩像是打桩机一般,前前后后就着这个姿势肏弄了他五六十下,男人汗水横飞,嗓子都叫哑了,偏偏女孩在此时冷不丁开口道——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老汉推车。”
雾草???
穆玉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女孩翻转过来,正面朝着她,而菊穴被迫坐在了她的巨物之上。
她按着他的肩膀,扑哧一下全根没入!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观音坐莲。”
……
穆玉树被上上下下地颠簸了几十下,神志都翻飞了。
偏偏女孩有有条不紊地继续抽插着。
“师傅,这个招式是——老树盘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招式是——飞龙在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招式是——猛龙过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祠堂很安静,风慢慢地卷过,唯有雪白屁股被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和男人一声更比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当天晚上,穆玉树双腿被折成了无数种姿势,各个姿势被肏了一遍。
“……师傅,你教徒儿的这些招式,徒儿不敢忘记、日夜勤练。你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
肏完之后,女魔头“啵”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屌,丢下了刚被自己肏完的某个绵软的男人,朝着祠堂某个灵位深深一跪拜。
穆玉树意识朦胧地喘息着,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心里咆哮着——
女魔头,我和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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