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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和黑暗,让我记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仓库了到底多久了。
可能是两天,也好像是三天。
我的双手被软绳帮助反剪在背后,我靠在柱子上,却还在担心昏迷中的赵慵铭。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那天我陪床睡醒后,看到赵慵铭的手指好像在动,就想着找医生来看看他的情况,可是刚推开门,转身关门的功夫就被人用手帕给捂住了口鼻,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朦胧中我好像被人蒙住了双眼,在一路颠簸后被丢到了这里。
每天会有有人来一次,给我水和饭,以及带我出仓库解决生理需求。
但每次我都被蒙着眼,根本看不到那人的样子,只是感觉他应该很高,而且力气大。
我也试图开口搭话,但是换来的是对方的沉默。
不知道对方这么大费周章的绑架禁锢我,是为了什么。我想变了身边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谁。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我动了动耳朵,很快,仓库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我被人架着带了出去,被粗暴地丢进了车的后排座上。
这是要把我转移?
我试图开口说话,可是声音嘶哑的很,遂放弃。
在梦境里颠簸醒来,然后昏沉继续沉入梦境,这样过了大概两三个钟头,我被人带下了车,然后一路推搡着进了个很大的房子,虽然看不见,但我可以感受到。
然后我被人扒光了衣服,推到了淋浴头下面,我胡乱地给自己洗涮一番,接着水停了下来。
我听了听周围很安静,于是我摘下了眼罩,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后,穿上了唯一的一件衣服--浴袍,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这看起来不像是酒店,我环顾四周,倒像是哪里的别墅,非常精简,丝毫没有居家的感觉,冷清。
“你看起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慌张。”
房间忽然有第二个人的声音想起来,我寻找着声音的源头,于是就看到了墙上的电视,虽然屏幕看起来是蓝屏,但是声音确确实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但中气十足。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监禁我呢?”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
“你的存在太碍眼了。我想过要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如果这样做,有人会伤心。”
我点了点头。
“所以,你打算无限期监禁我?”
那边这次没有沉默“据我的了解,你欠债日子过得并不好。其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衣食无忧,你就这样慢慢老去也不是个坏的选择。”
把监禁至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够不要脸的。
先是让我暗无天日呆上几天,打破我的心理防线。然后再给我个安乐窝,妄图以此消磨我的意志,让我就此低头臣服。
这种做法,跟训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决定赌一赌,然后坐在床上,对那台电视说道。
“林老先生把我困在这,是因为林昕培对您说了什么吗?”
那边沉默下来。
“还是说您觉得因为我,季琴琴车祸身亡,所以要从我身上讨个公道?”
能够在潞城手眼通天,又这么霸道行事的,除了潞城林氏集团的掌门人林振南,我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
“你很聪明。”
林振南继续说道“但也很可恨。”
我的精神不敢放松,但还是强装镇定。
“可恨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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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这是什么脑回路?
是不是上了年纪精神不正常?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个小山一样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我被其中一个人按住,另一个男人拿出了注射器,我看着里面的液体,汗毛竖立。
“放心,不是毒品。”林振南的声音最后一次传来“是会让你如登极乐的药。”
然后电视断了电,我被迫注入了那筒药,被针扎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他们手里拿着摄影的设备,很快,他们把摄像机架好,镜头对准了我。
“一会你先上,记得轻点,林先生说了,别把人玩死了。”
我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双拳紧握。
身体被热度攀爬,很快难以启齿的欲望就如潮水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眼前的四个男人眼睛亮的可怕。
林振南。
果然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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