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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宴会上能遇到林昕培的确是我没预想过的,我以为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来参加宴会的。
眼明心亮的林少爷很快就认出了我。
“你...还有这癖好呢?”
我摸了摸头上的假发,抿了抿唇,说。
“不这样怎么钓到像林少这样的人呢?”
林昕培往后走了两步,抱臂望着我,不知是在审视还是什么,他脸上的痞气仍然在,只是看着我的眼神略有些复杂,不像平时的他。
“虽然很可惜,但是我并不准备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还要找人。”
林昕培跟我擦肩而过,他的步伐不轻不重,皮鞋打在地上的声音很清楚,我问。
“如果林少是要找赵大少爷的话,我知道他在哪。”
果不其然,林昕培停了下来,他的手落在我胸前沾了酒的睡衣上,说:“你知道?”
我点点头,又说“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过去,他和郑云正相拥而泣呢。”
林昕培挑眉,他来了兴致。
“我很好奇,我刚才错过了什么。”
“有求知欲是好事,但是有些事还是当事人亲口告诉你比较好。”我把林昕培捣乱的手拿了下去,靠在展台桌的边缘,又问:“不知道林少有没有兴趣找个情人?”
林昕培听了我的话笑出了声。
“怎么,你该不会是要毛遂自荐?”
我看着林昕培的笑脸,点点头。
“凭什么?”林昕培撇了撇嘴“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能做我的情人?”
我摸着自己的假发,熟练地露出了笑脸。
“就凭...我能让林少开心。”
林昕培却突然收敛了笑意,他朝我走近一步。
“不许这样笑。”
我收起了脸上的神情,说。
“林少,我并不介意当替身。”
更何况是郑老师的替身。
“郑舒。”在我说出了郑老师的名字后,果然看到林昕培皱起的眉峰“她曾经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我之前一直好奇,像林昕培这样久经风月却片叶不沾身的人,心底在乎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
但如果是郑老师的话,就说得通了。毕竟没有人能够在见过那么温柔和善的女孩后,不会心生爱意。因为心里放不下,所以对谁都不再走心。
痞里痞气的来掩饰藏在心底的感情,因为即使展露真心也再也不能让逝去的人归来。
林昕培这是另类的自暴自弃了。
那天晚上,我在黑暗中听到林昕培呢喃的名字,就是郑舒,郑云的姐姐,郑老师。
“虽然你这样打扮有那么一两分像她,但是林钟意,你不是她。”
林昕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准确地说是我那双眼。
或许,他在我的眼里找寻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我觉得很可惜,其实如果非要选择金主的话,林昕培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但是没办法,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
之前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林昕培做得到泰然自若。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他就没有办法再装作不在乎,或许在他看来,这是对自己真心的一种背叛。
谁又知道呢?
“哟,林少,这是您的伴儿?”
我们之间的沉默,被带着酒意的声音给突兀地打破。
林昕培耸了耸肩“不,你们请便。”
在目送林昕培走后,我就被眼前这个四十来岁身材保持的还不错的中年男人,给抓住了手腕。
“啧啧,这身儿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来,咱们谈谈?”
虽然我很想拒绝,但是送上门的生意,总没有砸掉的道理。
好在这个人醉的不厉害,要求也简单,我给他口出来就行。
男人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隔着睡衣的布料,他揉搓按压着我下身的穴口,但是并没有插入。毕竟上了年纪,有些高难度动作还是做不了的,我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腰不好。
男人啊,还是要注意身体。
完事后,他把几张粉色钞票塞进了我胸前的睡衣里,然后就醉醺醺的离开了。
这是今晚的第一单。
我用香槟漱了口,靠坐在沙发上,盯着满场荒唐的人群。
形形色色的人,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和一会高昂一会低沉的喘息声尖叫声说话声,谱成了一曲夜色深沉又暧昧飘摇的糜乱曲子。
我将大脑放空,这样或许就能不在乎。
桌上有切好的苹果,我端起来慢慢嚼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日子。
老实说,福利院的生活离我已经很久远了,如果不是之前听小金说起来他也是福利院出来的,我几乎已经很少会想起那段时光。
其实啊潞城的福利院除了不能给予亲情,物质条件真的没话说。除了一日三餐,孩子们都有加餐的
', ' ')('水果,每天都是变着花样的时令水果。
不够的话,还可以再要。
我其实还是很喜欢吃苹果的,又大又圆,红红的,是我懂事以后吃到的第一种水果,脆脆甜甜的。当然我也喜欢吃草莓荔枝这样甜甜酸酸的水果。
在我大概七岁的时候,例行进行体检,结果出来后,我发现周围的小伙伴开始刻意地躲着我。
因为当时的我说话很慢,所以即使想要叫住谁,也在开口前就被他们甩开了。
照顾我们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说检查的结果是,语言迟缓,智力低下。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没有太强烈地感觉的,因为从小我说话就慢悠悠,照顾我的大哥哥说,我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在唱歌。而且被送到福利院小伙伴们,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残疾,大家都不是健康健全的孩子,所以我一直觉得,大家没什么不一样。
可照大哥哥的话来说,智力低下,是很不乐观的一件事。
我后来听到小伙伴们说,他们不喜欢跟傻子玩儿。
是的,他们觉得我是个傻子。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傻,我能听懂他们的话,我明白,只是我讲不出,又或是说当时的我,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
不知道是谁,听说跟傻子玩儿会被传染,所以他们都离我远远地。
后来再分到水果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拿着去院子里的树下吃。
有一天,我在吃苹果的时候,被几个小伙伴围住。
手里的苹果被他们打落,咕噜噜滚到了地上,我一口都没有咬,就沾了土变得脏兮兮的。
“小傻子,你不是会告状吗,去呀!”
“你再敢打小报告,我们就让你永远吃不到水果!”
我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眨着眼睛。他们站成了一圈,那样围着我,把头顶的阳光都遮住了,我被迫在阴影里,觉得很难过。
其实是工作人员发现他们围着我骂,才批评他们的,不是我告的状,我张着嘴想要解释,但是他们已经跑开了。
我捡起地上的苹果,拿到水龙头下冲干净,咬了下去。
很甜。
后来等我十岁的时候,我已经靠着自己的练习,可以流利地说话。而体检后,智力检测显示正常。
医院的大夫说,是因为我之前语言迟缓,无法表达清楚,所以在检测的时候才会出现误差。
那是误诊。
这样的情况很少发生,但却发生在了我身上。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们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跟我道歉。
“那我不是小傻子,是不是?”
有护士姐姐抹了抹眼,她好像哭了。
回到福利院后,我找到了小伙伴们,我跟他们说,我是正常人,是大夫们看错了。
但是长大的小伙伴们,似乎已经不在乎我是不是正常人了。
他们陆续地离开,没有人因为之前对我的欺凌而道歉。又或是说,他们并不想承认自己犯的错。
夏天的蝉鸣声,越来越响,那天下午我在树下站了很久都没有走。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事,即使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苹果很快就吃光了,可林昕培的身影我没再看见。
很快,有三个人朝着我走了过来。
其实如果不是他们言语太过粗暴,我或许会同意跟他们...但是很显然,他们只想玩乐,并不想把尊重给予我。
“很抱歉,我...”
现在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并不想跟他们进行什么深入交流。
“不就是个婊子,装什么小白花,把他摁住!”
我被两个人压在沙发上,虽然我比他们都要高一些,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我身上的睡衣就被撕扯的破烂。
“等会就让你哭着求老子肏,把酒拿过来。”
整瓶的红酒,浇在了我的后背上,我被激的哆嗦了几下。
而他就着润滑,强硬的捅开我的后穴。
我的脸靠在沙发上,被硌得生疼。
“呜...不要了...”我尽量放软声音,希望这样能够满足他们的施虐感。
“哈哈哈,爽了吧,等着,这就肏进去!”
我想要挣扎,可在这个宴会上,反抗的后果只会更严重。算了,倒不如躺平接受,还能让自己少受点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就能捱过去。
“操他妈谁揍老子?!”
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地吼着,然后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滚。”
“江...江总?”
压着我的两个男人也松了手,我艰难地转过身,只看见那三个男人,对江彰点头哈腰,然后就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
看样子,似乎很怕江彰。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今天他没有戴眼镜,但是眼神却很锐利,他脸上的
', ' ')('表情,名为怒气。
“那几个是什么东西,你也让他们碰你?”
我听了江彰的话反倒是笑了,叹了口气,说。
“江总不会以为,出席这个宴会的我们,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客人吧。”
听了我的话,江彰沉默了下来。
“很感谢江总替我解围,我就先不打扰你的雅兴了。”我站起来,想着先回休息室换件衣服,手臂却被江彰一扯,我没站稳撞进了江彰的怀里,我看到身上的红酒将江彰那昂贵的西装弄脏了。
这...一会要是让我赔可怎么办?
“谁允许你走了?”
我看着突然霸总上身的江彰,有些无奈。
“你不是说,没有办法选择客人吗?”江彰低下头,把我眼前的光遮住了“现在,我来做你的客人,你应该知道怎么讨好我。”
然后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含住了我微张的嘴。
我被江彰紧紧禁锢在了怀里,被迫接受他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他的舌头将我的嘴里舔了一遍又一遍,我很快就忘记了怎么呼吸。
跟江彰比起来,我就像是个初学者,只有被钳制的份儿。
被松开的时候,我的眼角流下了眼泪,很舒服,可是我却几乎要缺氧。
江彰扯着我,他坐在了沙发上,我被他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后背抵住他的胸口,屁股下面已经感受到了炙热而又硬挺的阴茎。
“既然是个婊子,那就做好你的本分。”
生气的男人,什么话都往外说,我刚想反驳,却腰背一僵。
江彰甚至没有戴套,就这样插了进来,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入,开始抖起来。当他全部插入后,我觉得那里胀极了,但还好,不是太痛苦。
“你刚才不是叫的很起劲儿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刚才?
我忽然会意,偏头看着江彰说:“江总,你刚才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才认出我来的?”江彰没理会我,他开始挺动他那有力的腰,我像是骑在一匹性子刚烈不驯的马上,声音被撞得稀碎,话也不成句,但我还是说着“你...该不会...啊...轻点...是...是吃醋...啊!”
听到我这样说,江彰动的越来越快,我很快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因为江彰的阴茎抵在了我最爽的那个点上,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专门朝着那个地方进攻。
“啪啪”的声音,黏糊糊的水声,我嘴里不清不楚的叫着江彰的名字,让他轻一点慢一点,但是他恶劣的性格根本不会遂我的心愿,很快,江彰就射了出来。
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居然在没有触碰前面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最糟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面前站了个人,好巧不巧,我射在了他的裤子上。
江彰正搂着我,靠在我的肩头上喘息,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体变得僵硬。
“你倒是不挑。”
在听到赵慵铭的话之后,江彰抬起了头。
“不过就是个泄欲的婊子,有什么挑不挑的。”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是江彰的话伤人,还是在赵慵铭面前被人上,更伤人。
我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回神,可现实却拉扯着我不能沉浸。
“要一起吗?”
江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对赵慵铭发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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