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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出来后,我跟着江彰上了他那辆低调又奢华的车。
司机调下挡板,给了我和江彰足够的私密空间。
“你资助小金出国,真的没有别的要求?”
接到江彰电话的时候,我心里还在奇怪。好好的,他怎么会打给我?可是他只说让我到机场来,等我人到了,却看见拉着行李箱的小金,还有依旧西装金丝眼镜打扮的江彰。
那天小金跟江彰回去后,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沟通的,总之小金说服了唯利是图的江彰,答应送他出国留学。这对于小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出路。
“我留学之后,就回来,我们到时候见。
小金跟我拥抱告别时,江彰就站在我身边。
“我是商人,向来只会求利益最大化。”江彰擦着摘下来的眼镜,我看着那镜片的反光,顺着光看向了江彰。
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眉目似乎没有那么凌厉。
“送他出去学金融,受了我的恩,就要报。”江彰戴上眼镜“等他学成归来,自然是要给我的公司创造价值的。比起床伴,还是投资来得更有意思。”
这个说法倒是有理有据。
我点点头,肚子却开始咕咕叫。
“饿了?”
我一脸无奈的摸着小腹,江彰却忽然笑了。看着他这个笑,我有点脊背发凉。很快,现实就验证了我的猜想。
江彰拉开了他下身裤子的拉链,压下我的头。
“想吃,就要自己舔出来。”
谁想吃你的?
我舔了舔江彰那还半软的阴茎,说“两千,转账。”
“看你表现。”
不愧是商人。
我腹诽了两句,就开始仔细的舔弄起来。
上次见面我就知道,江彰是个对自己很严格的人。即便是距离这么近,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没有很重的体味,至于沐浴液的味道...我闻不出,很清淡。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很干净又结实,令人羡慕。
很快,我的努力有了成效。
粗壮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搭在江彰的小腹上,支撑着自己。然后我收紧喉咙希望他能够尽快射出来。
不过江彰看起来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摸着我的后脖颈,说。
“慢点来,别着急。”
我就只能松了喉咙,用舌头慢慢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几下,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不会令人反感。
“怎么就欠了三十万嗯?”
我抬眼看着江彰。
“别停。”
不是你问我话呢吗,又不让回答你问个锤子!
我用舌头扫过顶端,又吸了吸,江彰喟叹了一声。
“如果你欠的少一半,我倒是有可能给你还清。”
我没有停,继续动作着,江彰的声音继续从头顶上方传来过来。
“你的适用性不太强,十五万买下你来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江彰的手指扫过我的耳垂“我的床伴最多持续一年,久了我会腻。所以你的确不值。”
按照江彰的话来理解,他心里的价位,是花十五万买我一年。
三十万就超额了,不划算。
大概五分钟后,江彰射了出来。我要躲开,却被江彰按住了脑袋。
“乖,吞下去,别漏出来。”
精液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我屏住鼻息,吞咽了下去。
江彰的手,挠了挠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来。
“或许,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你这样的很合他的胃口。”
我看着江彰,笑着问“跟你一样喜欢SM吗?”
“不,比起凌虐而获得的快感。他更喜欢游戏。”
“什么游戏?”
我不禁好奇。
江彰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拉着我坐在他的双腿上。他含住我的耳垂,声音缠绕在耳边“名为爱情的游戏。”
我为了稳住身体,不得不揽住江彰的后背,衣料亲吻手掌的感觉很舒服,我把头枕在江彰的肩膀上,说“不用了,我并不想找金主。”
江彰松开了唇舌,亲吻我的鼻梁,盯着我问“那你想怎么还清这笔钱呢?”他的眼睛带着些许审视,看着我目光像是在看一件玩具,我并不觉得这是种轻视。毕竟像他这样优秀且有能力掌控所有的人,总是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我习惯了。
“过两天,会所里要开宴会,到时候我努努力,应该可以多挣一些。”
江彰的目光渐渐变冷,脸上的笑意散去,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好听。
“你没有羞耻心吗?”
这不是一个嘲讽的问句。
我点点头,明白江彰是什么意思。
宴会,是参会人的狂欢盛宴。不论什么花样,不论多少人,什么羞耻尊严在里面都不存在。
是释放心中扭曲情感的一场
', ' ')('宴会。
我虽然不想参加,可是我得还债,我得生活。
“当然有。”我用手帮他理了理耳后的碎发“但是江先生,我得先还债不是吗?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自愿被人像货物一样挑拣,再像个物品一样被人分享。”谁会愿意呢,但凡是个有自尊的正常人都会不情愿“可这是我现在能够找到的来钱最快的途径。”
江彰听着我把话说完,将我推了推,我自动自觉地从他身上下来。
“你之前有过这种经验?”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我听到江彰这样问询。
我有些无奈的开口,说。
“有过。”
江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问“几个人。”
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注意力有些分散,所以并没有听清江彰的问题。
“什么?”
江彰转过来看着我,声音有些沉,他说“你最多,跟几个人做过?”
我放在身体一侧的手开始轻微地颤抖,看着眼前这个气势陡然锋锐的男人,我喉头滚动,还是回答了他。
“四个人。”
是的,四个人,在那个我最想忘掉的晚上,被那四个男人折磨嘲笑了一整夜。
那样的记忆是我想忘却但如何都没办法忘记的。
之前的心理医生劝过我,可以用催眠疗法慢慢忘记。
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做到忘记的前提,就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夜的记忆,只有不断地复习让情感变得麻木,去正视去直面,才能突破心理防线,才有可能用催眠去遗忘。
这实在是太难了。
我做不到。
江彰敲了敲隔板。
前面的司机收起隔板,以眼神问询江彰。
“停车。”
我看着江彰的侧脸,还是问道。
“为什么停车呢?”
江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到了他脸颊上的痕迹,那是咬住后槽牙的动作,他在生气。
“下去。”
我笑了,并没有动。
凭什么你高兴了让我来,不高兴了就随随便便赶我走,当我是什么?
“钱还没有付清,刚才你明明很享受。”
所以,我得收钱,至少两千。
我朝江彰伸出手,他看了看我的手,笑了起来。虽然是笑,可笑意未达眼底,表情甚至称得上是狰狞,这不是个好兆头。
“是不是只要付钱,不论被多少人怎么玩,你都愿意?”
这话听着很难受。
我看出来了,江彰在生气。我不理解江彰突然转变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要钱是吧,好。”
江彰从座椅下抽出一个木盒,我看了看,那里装的应该是酒。
“这酒虽然不贵,但也值三四万,给你了。”
我看着江彰,接了过来。
“不过...酒标被撕了,你应该卖不出去。”
我非常确信,江彰是故意的。
给我一瓶高价却卖不出去的酒,实在是个称不上抵赖的抵赖。
“江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工作。之前那次没有收钱,我身上的痕迹到现在都没有消下去。这次你又这样赖账,我真的很为难。”我看着他,说“或许在你的眼里,逗弄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可是对于我来说,即使是一百块,也很重要。”
我推开车门,没有把酒还回去。
“酒我收下了,希望江先生以后不要再心血来潮,我没有这个时间陪你消遣。”
关上车门后,我朝着最近的公交站牌走了过去。
那天之后,江彰没有再联系我。
很快,就到了宴会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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