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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枕头上,用脚踢了踢林昕培的小腿。
“你最后都没带套,不怕我有病吗?”
林昕培笑了声,抓住我的手臂轻咬了一口,留了圈牙印“鎏金会所对自己员工的健康还是很注重的,不是每个月末都给你们做体检吗?”
啧啧,知道的还挺清楚,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你刚射进来的不少,可得负责啊。”
林昕培笑了笑,又换上了那副痞像。
“怎么负责?”
我晃着手机“转点小费。”
林昕培扫了我的收款码,说“要多少?”
我哪敢跟人家林少提要求,就撑着腰坐起来,回头说“你看心情给呗。”刚一下床,腿就跟面条似的软倒双膝跪在了地上,心脏狠狠一痛,让我半天没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地毯,脑子里却是想要多注意睡眠了,不能再这么折腾。
林昕培在床上没动,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
“要不要帮忙?”
我摇摇头,自己慢慢站了起来,扶着墙进了浴室。
“哎,你这后面流着精液的样子,真骚。”
我“嗯”了声,没接林昕培的话茬,打开浴室的门,听见他继续说。
“我倒是真有点羡慕第一个上你的人,那时候你...”
我关上门,把林昕培的声音也关在了门外。
打开淋浴,热水冲刷在身体上的感觉,让我有了一瞬的放松。
我用手去够后面,把里面的东西慢慢导了出来。那有些酸疼,但好在没破,不然又是个麻烦事儿。最近使用有些过度,我得养两天。
可是林昕培的话还有今晚遇见的那个人,将埋藏多年的不堪记忆,扔到了我的眼前。
那是缠绕我多年的噩梦。
这还是得从我和赵慵铭高考半个月前说起。
当时正是冲刺阶段,学习氛围浓重,我跟赵慵铭除了一块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学习学习还是学习,我们都不想留有遗憾。赵慵铭是急不可耐地要逃离那个家,而我,根本没有钱支撑我复读。
可有些人,就像是夏日乘凉时树上掉下来的青虫,非要在你身上狠狠咬一口才肯罢休。
之前在医务室结下梁子的那群学弟,趁着我和赵慵铭洗漱的时候,往我们水壶里下了大剂量的泻药。闷热的夏日午后,我给赵慵铭倒了杯水,他全都喝了下去。
然后,赵慵铭就被救护车带走了。
因为之前的急性肠胃炎,所以赵慵铭的胃不好,这次又喝了泻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很着急,想陪着他一块去,但我不是他的家人,根本没有正当理由去陪他。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那几个人就冲了进来,说了谎,把事儿推到了我头上。
说我嫉妒赵慵铭的优秀,才会给他下泻药。毕竟我们天天在一起,我要想在赵慵铭的饮食里做点什么,轻而易举。
更让我百口莫辩的是,在我的抽屉里,搜出来了泻药的包装袋。
班主任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次,他甚至都没有仔细的调查。
其实只要他细心地问一问我的前后桌,或者给赵慵铭打个电话,真相很容易就浮现。
但是,他没有。
偏见和歧视一旦形成,那么就会成为衡量一个人的标尺。
那次的事我虽然没有被记过,但是他们把这件事传扬开来,我成了心机深沉嫉妒同学的坏学生。
没有人愿意再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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