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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周 戴着木枷蒙眼挨操 伪卖淫 变乖了w(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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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白只戴着木枷跪坐在教室中央的一方小桌子上。

他刚一进教室,就被学生们团团围住,抱到小桌子上扒光了衣服,用白只的领带将双眼蒙住,又给白只戴上古代锁犯人的木枷,就集体保持沉默,退在一边。

郑子平捏捏白只茫然的脸,说:“我们给老师准备了一份大礼,老师可要好好享受,不能辜负学生们的‘良苦用心’啊!”

话里话外的深意听得白只本能地觉得不安,急忙追问:“什、什么大礼,你们要干什么……”

无人回答。

咔嗒一声,教室门关上,学生们好像都走了出去,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白只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白只双眼被领带遮住视线,双手被束缚在木枷的两个洞中,动弹不得,身下是稍微一翻身就可能滚落下来的小桌子,微凉的空气打在赤裸的身体上带来阵阵颤抖,四周没了学生们的呼吸声,沉默黑暗的空气向他袭来,白只本能地觉得害怕,把身体缩成一小团,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有人吗?有人在吗?子平……铭一……你们在吗……”即便被学生们强迫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下意识地向他们寻求帮助。然而教室里仿佛空无一人,只有他的声音在悄悄回荡。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在令人恐惧的寂静和黑暗中,白只不由得开始渴望学生们能够马上回来,从空虚中将他解救。

咔哒——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白只像得救了一样将脸转向门处,可来人开口的一句话却又把他打入更深层的地狱——

“嚯,真是个极品。”说话的声音很陌生,白只想不出是班上哪个学生。

“真的大哥,那帮学生还真没骗咱们!”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操一次才十块钱,真他妈划算!”

“就是不知道这么便宜,逼是不是早就被操松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看他那个屁股,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才能被操的那么肥。”

……

四五个陌生人的声音伴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到白只耳朵里,打的白只大脑一片空白——那群学生是把自己送出去卖淫了吗?自己明明已经那么配合了,为什么……为什么!

数不清的几只手摸上白只的身体,在细腻白嫩的皮肉间游走。白只疯了一样地挣扎着,脱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躲避那些不怀好意的手,哭喊道:“不要!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滚——!”

啪——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白只的脸上,苍白的脸颊上迅速肿起一个深红的手印。

“喊什么喊,贱货!那群学生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钱都收了,你这个臭婊子还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装什么装?!”

这巴掌使了十成十的力,白只的脸火辣辣的疼,咸咸的泪水蛰在肿起的脸颊,带着强烈的刺痛感。

他怯懦着:“钱、钱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给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我不是出来卖的……是……是老师……”白只声音越来越小,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连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是个老师。

“哼,钱?爷爷们有的是钱,老子今天就是要操你的贱逼!”话音一落,白只裸露的奶头就被狠狠拧了一下,疼的他惊呼一声,想要伸手甩开作乱的手,然而双臂被拘住,无从抗拒闪躲。

被学生们调教多次的奶头早就淫乱不堪,痛觉带醒了瘙痒,没玩两下奶头就变得水红肥大,像两颗樱桃似的缀在奶白色的前胸,乳尖向上翘着,摆出一副任人采颉的姿态,乳孔也微微张开了一点。

“拧两下奶头就开始发骚,还说自己不是出来卖的。”胸前的手更加大力,“老师?你们学校老师都光着身子露着屁眼来上课?你们是婊子学校吧哈哈哈哈!”

白只听着羞辱的话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可身体却可耻的给出了反应,而赤裸的身体没有丝毫遮挡,下身任何一点变化都一览无余。

“骚货,还没被摸两下鸡巴都硬了。”

有人晃了两下白只半硬的鸡巴,坏心眼地用指甲搔刮吐着清液的马眼,弄得白只又痛又爽,吐出更多黏腻的前列腺液。

身后也有一双大手开始揉捏面团似的肥屁股,划圈之间露出肉丘深处瑟缩着的屁眼。

“我操,大哥快看,这婊子逼上没长毛,逼还是粉红色的,看得和处女一样。”

“嘁,再怎么粉肯定早就被男人操烂了,还没怎么着呢屁眼就痒的就流水了,”一只手指伸进白只的穴口扣弄几下,“操,女人的逼水都没这么多。”

“肯定是个烂货了,刚刚那群学生估计就是操腻他了才把他拉出来卖的吧!”

“哼,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师?学生的公共厕所吧!”

“大哥,我看这婊子这么骚水这么多,咱们也不用怜香惜玉做什么前戏了,直接上呗,兄弟们可憋了好久了。”

身前玩弄奶头的大哥沉沉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托起白只的腰调了个方向,在白只被迫翘起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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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裤子蹭了几下,迅速涨大的东西挤在白只丰腴的臀肉间,蹭的白只屁眼难耐的张合。

身后的人解开拉链,没给白只一刻喘息的机会就整根没入。白只痛的张开嘴倒吸凉气,又挤出几滴眼泪晕在领带上。虽然已经有很多骚水做润滑,但白只的肠肉本就紧致,有没有充分的前戏,被生生破开的疼痛从身后传到全身,白只这才发现那群恶劣的学生平常对自己已经算能称得上是很温柔了。

但比起疼痛而言,更让白只痛苦的是——他居然被陌生人操了,还被认为是婊子明码标价的操了。

这个认知在白只痛到空白的脑海中炸开,他奋力的挣扎着:“出去——啊!不要!好脏……嗯啊,滚、滚开……哈啊……”上半身被木枷拘住使不上力气,身后激烈的撞击更是把他的哭喊撞得断断续续。

哭喊声闹得人心烦,身后被称作大哥的人挥手甩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妈的,吵死了,当婊子还在这又哭又闹!”

他故意整根抽出又整根狠狠操进去,白只被他撞得每次都向前一耸。他挣扎着向前膝行两步,想要躲开身后残忍的操弄,又会被掐着腰捉回来再次被喂上粗硬的鸡巴。

白只紧致的肠肉早就不像当初那般青涩,被鸡巴抽插了几下就缠绵热情的卷上来,像无数张小嘴一样自发地吮吸着体内坚硬的凶器,肠道深处的骚心涌出温热的淫水,温柔的包裹住体内的鸡巴。松软的屁眼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在被进入时放松,温柔地接纳着,在鸡巴离开时又绞紧了褶皱,依依不舍地挽留。

“妈的,骚货,操两下就出水了,真他妈谁都能操,不当婊子真是屈才了!”大哥的鸡巴泡在温热湿软的肠肉里,爽的骂起脏话,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白只肥软的臀肉。

白只被身后粗长的鸡巴抵着骚点一下下操着,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奶头、鸡巴上点火,哭腔渐渐就变了调,透出一股骚软的媚,口中水红的舌头也被手指拽着亵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滴答答落下来,下巴和前胸濡湿一片。

身后的人足足抽插数十下,感觉身下的人肠肉越收越紧,屁股也晃得更厉害,像是要高潮的样子,他勾起唇笑笑,突然抽出鸡巴。快到顶点的白只突然没了身后的刺激,欲求不满地翘起屁股蹭身后的鸡巴,嘴中也哼哼唧唧着。

“把他拉起来。”被称作大哥的人像周围人吩咐。

白只在黑暗和混沌中感觉自己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起来,又向下按坐到一个人身上,两腿刚好夹住那人的胯骨。

“小婊子,想要就自己动吧。”是大哥的声音,他伸手扶了扶硬挺的鸡巴,把肥硕的龟头抵在白只张合的屁眼边。

白只被情欲折磨的不上不下,抬起屁股往下坐,吞吃下男人的鸡巴。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鸡巴在体内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的白只整个人一抖。他一下一下地怂着白软的屁股和身体,自己寻找着更舒服的角度,磨过体内的敏感点。

白只体力总是个缺陷,又被操的爽了,动了没一会儿就腿软脚软,慢吞吞地消极怠工。他又一次抬起屁股,慢慢吞吃鸡巴时,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挺身,从下往上狠狠擦过前列腺操了进去。

“哈啊——!啊!”

三四股白色的浊液顷刻间从深红色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射的远了,粘在白只肥软的奶头上,淫靡的不行。

高潮后的白只微微失神,软着身子伏在身下人身上喘着气。紧致的肠道绞得人头皮发麻,男人皱着眉忍过射精的冲动,扭头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从背后扶起还在不应期的白只,双手穿过腋下,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提起瘫软的人一上一下动起来。

白只戴着木枷,无法挣脱,就像软脚虾一样被人操控着,用松软的屁眼吞吃着男人的鸡巴,肠壁在高超的余韵里仍然紧紧地绞着,进出间还带出一小截猩红的肠肉。

“妈的,骚货屁眼夹得这么紧,鸡巴都抽不出来了。”男人奋力抽插了十多分钟,才闷哼一声,夹紧了腰眼,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白只肠道深处,烫的白只发出小兽般的呜鸣。

身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拉起瘫软的白只,来不及合上的穴眼包不住浓白的精液,在肠肉的挤压间滴落下来,淫靡地滑过白只被拍红的腿根。

白只感觉有人在帮自己解开木枷,听到木枷打开的声音,他迟疑的动了动胳膊,才小心地活动僵硬的手腕。

那个帮自己解开木枷的人又把他压倒上,用膝盖顶开白只的双腿,手指捏捏半软的肉棒,又探到身后张合的菊眼处挖弄。

“张哥,没那么多时间,咱俩一起呗!”身后传来另一个声音。

被称作张哥的人拍拍白只的屁股,语气狎昵:“行啊,我看着小鸭子屁股那么骚,别说两根鸡巴了,就是拳头塞进去都能吃得香。”

说完,他就挺身把鸡巴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操进了白只的屁眼。男人的鸡巴本身尺寸就不小,把白只的屁眼塞得满满当当,边缘的褶皱被撑开成一张肉膜,而男人一边操干还一边伸出手指扣弄白只撑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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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屁眼,拨出一条小缝,指头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点一点按着肠壁向外扩张。

一旁等着的男人也伸出一根手指,在越见松软的屁眼里戳戳捣捣,玩得白只汁水四溅,发出更加娇软的喘息。

男人刚刚看活春宫早就心痒难耐,草草弄了几下,看差不多可以了就让白只身上的张哥抱着白只换了个姿势,变成张哥躺在地上,而白只趴在他身上。

男人从白只身后欺身压了上来,硕大的龟头挤在另一根鸡巴和白只的屁眼之间,前列腺液和前一个射进来的精液一同把白只和男人的身下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张哥停下抽动,稍稍把鸡巴抽出一小段,让男人慢慢把龟头塞了进去。

男人的龟头不小,生生挤进来饶是白只已经被操了这么久,也还是有些吃不消,两根粗大的东西在窄小的肠壁里挤着,磨得白只肠肉生疼,胯间被干硬了的小鸡巴又软下去几分。

龟头塞进来之后就轻松多了,男人又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塞了进来,把白只的屁眼撑成半透明,堪堪含着两根粗大凶猛的鸡巴。

白只被两个男人压在中间,身前身后都无退路,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子,缓解着不适。

两个男人像是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在白只体内抽送起来,一根进、一根退,时而又一起抵着骚点进攻,把白只逼得吐出一股温热的淫水,肠道也逐渐被干开,两根鸡巴就着肠液的润滑越发自如地抽动起来,进出之间把肠道里的淫水挤出体外,湿哒哒地糊在肛口。

白只起初是感觉生涩疼痛的,然而越到后面,便越觉得舒爽,酥麻感从脊椎慢慢往上爬,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叫嚣着痛快,肠道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摩擦着,被两根鸡巴勾出了淫欲,身前的肉棒也再次硬起来,马眼张合着,直挺挺地杵在身下男人的肚皮上,尿水似的性液把男人的肚皮画的清亮一片。

两根鸡巴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抽插了数百下,一先一后地射出精液,白只的肚子都被射的微微鼓起,低低地哀叫了几声,才从大开的马眼里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液,还未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身后就又伸出几双手,把白只拽进无边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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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了又操的白只浑身脱离,瑟缩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多次高潮后敏感的皮肤泛着潮红,被手指一碰就激出一串颤抖。他缩着身体,害怕地小声啜泣着:“不要了……不要了……别过来……求求你们别碰我了……”俨然是被操怕了。

突然眼前蒙着的领带被人解开,白只闭着眼睛,适应着久违的亮光。

“老师,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这声音?好熟悉,是……是郑子平?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了颤,红肿的眼皮微微挣开——眼前全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并没有一个陌生人。

白只愣了几秒,这才劫后余生般大哭着扑进学生的怀抱里寻求安全感,完全忘记了这群学生才是自己被迫卖淫被强奸的始作俑者。

闻着郑子平身上令自己心安的熟悉气息,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哽咽着说:“刚刚、刚刚也是你们吗?”

“老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认不出我们的鸡巴,看来还要多操几次。”郑子平勾了勾唇。

“那、那声音……”

“哈哈哈,全靠这个~”王阳千手上拿了个方块在白只眼前晃了晃,拉长音调炫耀道:“变——声——器——”

白只放下心,低头躲在学生怀里蹭着,一抽一抽地呜咽着:“你们、你们好坏……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

“怎么,以为被别的野男人操了?老师现在这么骚,我们可舍不得呢~”一边的王阳千撒着娇说,“但要是老师表现不好……”

“我、我会好好表现的!会、会一直这么骚的……什么都可以,别把我送给别人……求求你们……”白只急忙道,刚刚的一切给白只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害怕“再次”被抛弃的他主动用下身蹭起学生半硬的鸡巴,屁股也骚透了一样摇了起来。

郑子平随意地拍了拍白只的屁股,说道:“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白只得了命令就立刻背身,摆好母狗一样的姿势,两只手还主动掰开臀肉,露出红肿的菊眼,扭动着腰肢好似勾引:“请、请操我的骚逼。”

声音虽然小,但态度乖顺。郑子平哼笑一声,不客气地把粗长的鸡巴一举操到底,纯种的囊袋拍打在肥软的屁股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声响。被操干了多次的肠肉顺从地吞吃包裹着鸡巴,穴内湿滑绵软,郑子平爽得灵魂都颤了颤。

“嗯啊,学生的鸡巴、鸡巴进来了——好深……”白只脸上浮现出极欢愉极痛苦的神色,眼角泛起微红,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肚子,另一只手探向身后,摸着学生的鸡巴与自己身体的连接处,感到一股安心和满足从心底漫开,张着嘴小声吐出娇软的呻吟。

郑子平片刻未停,掐住白只的腰就大幅操动起来,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囊袋甩得啪啪作响。剩下的同学看到老师这副眼含春情的乖软淫贱的模样也没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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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指或是舌头在白只身上的敏感处流连,带起白只更放浪的呻吟。

“哈啊、好舒服!大、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咿呀!顶到骚点了!”

郑子平一边大力操干一边哼笑道:“老师这么浪,不如就做我们的性奴,每天光着身子掰开骚逼被学生们操,每天吃学生们的精液,当学生们的肉便器,你说好不好?”

“好……母狗、母狗的骚逼只给你们操……嗯啊……哈……”

“母狗的两个骚奶头,给、给主人吃……啊……痒死了……”

……

白只的屁眼不断被一根又一根鸡巴操干,干涸发涩的马眼射了精液又射出尿水,过度使用的屁眼被操成一圈肿了的小嘴,奶头也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却还是温顺地容纳迎合着学生的鸡巴。学生们看到白只这副乖顺淫贱的样子,很是满意,鸡巴都更硬了几分,一个接着一个把被操服了的白只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一直到夜色全黑,才放过筋疲力尽、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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