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度秋身为一中成绩的天花板,自然是不用操心读那个学校的问题,阂运以后会学什么专业自然备受关注。闻言段唯也好奇地朝着对方看去,原著里并没有提及最后傅度秋学了什么专业,做了什么工作。
闻言傅度秋抬起头,笑看着对面三个人,随后又对上段唯好奇地眸子,说:想知道?
彭炎:
他记得好像是自己问的。
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段唯皱起眉头,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见状傅度秋也不卖关子,坦然道:学法。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彭炎十分好奇地说:为什么是学法呢?
对啊,法学要背的东西好多啊,光是想想就头大。许佳念在一旁接茬道。
因为我聪明,傅度秋笑着说:智力没地方使。
彭炎笑骂道:去你的吧!
话音落了,傅度秋却是久久没有回答。
他若有核嫉厥掌鹬前脸上的笑意,似乎心中想着什么,神色淡淡地看着对面郁郁葱葱的竹林,眸光低沉,随后缓缓说:这个世界河械牟还、黑暗、不情愿,需要有人揭露;也有许多正直、善良、伟大,都值得人守护。
他每一句话都说得掷地有声,这并不是一个人临时起意能够说出的话,而是经过长久的希望、信念,才下的决心。
坐在对面的彭炎都愣了愣,喃喃道:不愧是学霸,思想境界就是高。
闻言傅度秋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伸手逗着段唯怀里的小狗,神色温柔,可是眼神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坐在旁边的段唯却是表情怪怪的,直到话题又被彭炎给带远了,他才突然从傅度秋的话里品出了些别的东西,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傅度秋想要学法。
一个人的思想和理想,绝大部分取决于他的童年经历。傅度秋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十分复杂,父母貌合神离,却是碍于婚姻法律不得不绑定一年的时间才能够离婚。
而孩童时期的他虽然少不更事,但却是极其敏感,从而也催发了傅度秋沉默寡言的性子。如此一场错误的婚姻,却是让三个人都囿于怪圈之中无法逃脱。
一切的根源,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法律的疏忽。
阂愿刀惹锏睦硐耄便是能够维护和他一样经历的人,或者更远一点想,他想要维护法律的同时,又要制约法律。
想到这里,段唯看了傅度秋一眼,随后若有核嫉鼗毓头。
他心中此时百感交集,一方面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另一方面,段唯好像又认识了一个全新的傅度秋。
一个心中有大义,试图守护世间所有善良的傅度秋。
作者有话要说: 插了一段关于理想的讨论,也是为番外两个人的未来做下铺垫,后面不会着墨太多,一切还是以甜甜的恋爱为主啦!
第70章
又聊了一会儿,时间就这样悄然流过,段唯打了个哈欠就进了屋。
榻榻米很大,彭炎十分有先见之明地睡在了两个人中间。
一晚上相安无事,第二天醒来之后四个人如愿打到了车,可是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接近中午。
所幸几个人请了假,站在讲台上的老童也没发飙,段唯晃晃荡荡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一落座,老童就继续大着嗓门在讲台上上课。
今天是学校的特别学习日,高三的学子们大多都已经成年,在即将跨入大学的象牙塔之前,必须要做一次全方位的成人教育。
所谓的全方位,自然是要顾及到所有的学生,不管是Alpha还是Oea、Ba,都一一地进行了阐述。
到最后说到Oga的时候,为了更加直观更加通俗易懂,老童找了很多终生标记的资料甚至还有图片,刚一放出来就引得班上绝大部分的Oga耳根通红。
临近毕业,绝大部分同学马上就要成年。一中并不是一个严苛保守的学校,但是各位同学们,尤其是Oga,在经历人事之前一定要深思熟虑。
任何一个Oea都只能终生标记三次,而且标记剥离手术会极大的损伤身体,可能会导致不孕不育,甚至是生命危险,大家今后选择伴侣的时候,一定要慎重而行之。
如此严肃的语气配上极具刺激性的照片,让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段唯朝着PPT上看了一眼,这事儿他想都没想过,他觉得离自己还很远。
可是当他看见终生标记的图片时,还是被震慑得呆滞了一霎那。
这
有点猛。
如果不是在上课,段唯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看
坐在旁边的傅度秋却是表情淡定地看着黑板,让所有人面红心跳的画面在他眼中算不上香艳,还不如看段唯。
想到什么做什么,他侧过头,却看见段唯的耳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通红,可是当事人却是浑然不觉,假装镇定地侧过头,抬手翻开摆在桌子上的教科书。
傅度秋忍不住笑了笑。
前座的Ba转过头,却发现段唯压根就没听,于是问道:段哥,怎么没听啊?
我不用听,段唯皱起眉头,以后和抑制剂过就好了。
这已经不是段唯第一次说这句话,Btea早已见怪不怪,看了一旁的傅度秋一眼说:可是我听说抑制剂打多了会有抗药性,你老了怎么办?
段唯一时噎住,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现在不是有那种Alpha俱乐部吗?专门服务Oga发情期的,等我老了,我就去那里面找小年轻。
Alpha俱乐部是近些年兴起的,专门服务于没有Alpha抚慰的Oga,可以根据Oea客户的要求量身配置,用信息素抚慰,发情期一过交钱走人,方便快捷。
闻言在一旁的傅度秋不着痕迹地看了段唯一眼,揣度着段唯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一边的Ba听得云里雾里,他本来对Oea这方面就不太懂,于是只得半知半解地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说道:段哥,听说昨晚你们去灯会了?
对啊。段唯觉得浑身有些蔫蔫儿地,约莫着自己的发情期估计快到了。
闻言Btea更是好奇了,说:怎么样,好玩儿吗?那天我被我妈扣在家里写了一天的卷子,门都没出。
还行吧,段唯懒得多说,双手交叠在桌子上就准备靠着睡觉,你找许佳念,她拍了很多照片。
哦哦哦,Ba连连应了几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听说昨天灯会有一对学生表白了,还围满了鲜花和蜡烛,今天都上新闻了,你们有没有看见啊?
段唯: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坐在旁边的傅度秋见状终于出声道:没看见。
见他俩都不怎么说话,Ba也不再自讨没趣,撇了撇嘴转过身去。段唯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拿着手里的教科书翻了几下,心思却是越飘越远。
他现在是不是该搬远一点?
这样和傅度秋坐在一起,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