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我们俩个定个目标,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后立刻缓下脚步,要孩子,把孩子放在我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位置。”
“一个亿?”
“太多了吧?”
“我破产前就差不多有一个亿了。”
“把目标改成固定资产一个亿?”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周林海的公司一年手上过的钱现在就有几千万了,但都是左手进右手出,去掉各种开支之后纯利润也就是一千万出头。
至于她自己她给自己算过,一年折腾来折腾去的,也就能赚到几百万的样子,而且赚得钱马上就会投入到生意里,日常能随意调动的钱最多时也就是不到一百万的样子。
以上是两人一直努力工作的结果,停下来的话两人只能说是搜罗一下财产,财富确实能支撑两人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富足的生活,可离两人真正的预期目标很远。
周林海的预期目标是将来超过董娟,英子的目标不明确,或者说更纯粹,赚钱,赚大钱。
两人正在床上躺着说话,忽地哗啦一声,什么东西砸进了卧室。
他们所在的楼层是四层,无论是高空坠物还是外面有熊孩子捣乱都够不到的楼层……
周林海下了床去客厅查看,扔进来的是半块砖头,为了增加配重能扔进来,想必也费了一番工夫。
他从门边拎起球棒开了门,门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喷了漆。
有人在他的门上画了一个被剪掉的血淋淋的舌头。
呵呵,看来所谓保护举报人永远是个笑话,董彪知道是他干举报的了。
董家兄弟的车很好认,董虎的是订制的炫黄法拉利,据说为了这个颜色多花了一百来万,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开出去异常拉风。
董彪的车是庄重的奥迪q7比较显眼的是牌子尾数888。
今天这两辆车比较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有人在砸车,是的,在董氏的停车场,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有人在砸车。
保安不敢拦,上面没人管,爱车如命的董氏两兄弟无声无息,大老板董娟对这件事的意见是:“让他砸,砸不过瘾的话告诉他哪几辆车是我的,让他砸个痛快。”
砸完了董氏兄弟的车,周林海把球捧扛在了肩上,“你告诉那两个人,从今天开始,我的视线里不能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的存在!否则我见一次打他们一次!打死了算我倒霉,打不死让他们姑姑给他们掏医药费!”
他算看明白了,对于流氓不能玩“计谋”,直接揍就是了,今天董虎和董彪挺能忍,砸了他们的车他们都没出来,看来是打算装孙子到底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保安跑了过来,“周总……”
“干嘛?”
“董总让我告诉您,董彪被她发配到越南了,董虎被他她发配到印度了,碍不着您的眼,问您什么时候来公司上班。”
“你告诉她,梦里什么都有,让她多作梦。”
“男人嘛,什么时候都是孩子,在外面使诈,耍钱,玩女人,女人就得管束,该修理得修理,自己修理不了就找大人帮忙,孩子没人管不是要翻了天?兄弟之间互相玩点儿心计也正常,就他们的脑子能玩出什么高明的计谋?砸人家玻璃,砸人家车,天生破坏狂嘛都是,让他们砸,等他们的火气降了,乖得像只猫一样了,再狠狠修理他们,你们俩个要跟英子学,自己搞事业,不要指望着男人给自己买衣服买包买表,花自己的钱永远最仗义。”
董娟对来替丈夫讲情的两个侄媳妇笑眯眯地说道,“他们走了你们也省心了,每个月的薪水按时打到你们的帐户上去。”
“董虎的车队……”齐文彦忍不住想要据理力争,董虎的车队虽然有40%的股份是董娟的,剩下的可全是董虎的,凭什么说收回就收回。
“董虎的车队在干什么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找人查了,我还不知道他惹了这么多的事呢,要是将来事发了,我这个股东也得跟着蹲监狱,“他自己同意将剩下的股权转移20%给我,换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董彪的厂子。”
“他的厂子早不是他自己的了,什么都被他抵押出去了,你不知道?”董娟挑了挑眉,“还是你们俩口子一起打定了主意,将来我不会不管会给你们托底?我送他去印度是为了救他,连地下赌场都敢骗,想死啊。”
“对,是他不对,他该死!我现在恨他恨得牙痒痒,他要是在我跟前啊,我先砍了他的手,可是姑姑,一个月才一万的薪水够干什么的啊。”叶子琳忍不住撒娇道,“两个孩子还要读书呢。”
“够干什么的?现在多少人一个月才一千多的薪水养一家子人啊?孩子读书不用你操心,你要是觉得一万不够花就像我说的去工作!”
两个年轻的女人互视了一眼,“谢谢姑姑,您说得对。”
“我不管你们是嘴上觉得我说得对还是在骂我,你们自己好自为之,都是读过书的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凭什么人家英子能创业,把事业做得有声有色,你们自己只能当米虫呢?”
开玩笑,亲儿媳妇没花过她的一分钱,自己创业干事,两个侄媳妇一个月拿一万的薪水什么也不干,还觉得少。
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董娟还是老思想,认为天下是家天下,在她眼里家庭不管怎么样要保持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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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历史问题
世界上最好吃的烧烤永远在你家的楼下, 对周林海来说最好吃的烧烤在离周家老宅不远的夜市。
那里早上是英子卖豆芽的早市,白天会有菜摊,到了五点之后菜摊散尽,烧烤摊纷纷走上了街头。
在烧烤江湖里没有什么共赢, 只有赢者通吃, 能存活三年以上的, 一定都是有自己的拿手秘方,周林海最喜欢的这一家, 这家最拿手的也是周林海每次必点的是烤猪手和烤腰子, 英子喜欢的则是这家的烤豆皮。
两个人点了五十多块钱的烤烤,再来一扎从小桶里面接出来的啤酒,伴随着周围吵杂的人群,一边聊些不着边际的事,一边着吃。
周林海在广州一直皱紧的眉头放松了很多,给英子讲自己当兵时的趣事。
“我跟那些愣头青不一样, 我是谁啊,从小在部队长大的,我十岁的时候四百米障碍就比那些老兵油子还快, 十二岁的时候当时所有的枪型都玩遍了,蒙着眼睛拆五六跟玩似的。我班长一看在技术上压不住我, 就在内务上找事儿……我是谁啊,我爷爷从小就让我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儿, 能让他拿住。”
“后来呢?”
“后来他就不管我了呗,主要是我能帮他的忙,他是班长得写各种各样的材料,材料写得还行,就是字儿写的不好看, 老挨排长尅,我呢不爱学习,但是字儿写的好看,看他实在是可怜,就帮他誊写材料,后来一些小材料都是我帮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