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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面对那把通电后发出“嗤嗤”声的“凶器”、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你还是揍我吧,我不要被剃成光头!!!”
凛凛举起电推子逼向他、笑得不怀好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省点力气吧,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吖咩咯(住手)!!!”女装癖少年的尖叫惊起一片翅膀扑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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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欧巴桑们向隆生告状,说景明不知在发什么脾气、连午饭都不吃,也不愿意见人。
隆生强行突破景明的房间,对着床上隆起的一团被子叹息道:“让你禁足你就给我绝食抗议么?”
被子:“……”
“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隆生掀开被子后瞬时惊大了双眼,“景明?!”
——这个光头少年是谁?
失去了三千烦恼丝的景明了无生趣地歪在床上装尸体:“小叔叔,我明天不去上课了。”
“头发一天不长出来、你就一天不去上课?”
“……那我休学。”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
“胡闹,你爸爸第一个不同意。”
“随便他了,他非要逼我去上课我就离家出走。”
“先不说这个,你的头怎么搞的?”
景明心有余悸地用被子将自己团起来、好像那样会比较有安全感:“小叔叔,山下的女人好可怕,我都说不要了,她还一直、一直……”
“…………”侄子,你到底是被剃光了头还是被破了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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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生站在山门前,俯视着走在石阶上那据说打击报复了自家侄子的一大家子——一群年轻而又风采各异的哥哥们有说有笑地拥着他们心情愉快的妹妹,外加一只东张西望、不甘寂寞的小松鼠,热热闹闹地下山去了。
希望他们,永远都能如此融洽。
希望她,此刻的好心情得以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