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和梓都傻住了,愣愣地望着那个读不懂空气的脱线弟弟:“………………”
“脱线弟弟”见他们没反应,就径直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环就灌了一口,然后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没有牛奶的话,啤酒也凑合啦。”枣心满意足地总结道。
将一整罐啤酒解决掉后,他突然福至心灵,于是对另外两人说道:“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肯定又在纠结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了,都对了二十几年这一套还玩不腻吗?是个大老爷们的话有什么矛盾就先打一架再说出来好了,你猜我我猜你什么的,又不是女人,恶心不恶心?”
椿梓:“……………………”
卧槽,这家伙真的是跟他们一起出生的三胞胎兄弟吗?
简直是一朵挣脱了基因链的奇葩啊!!!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尔后笑声就像失去了控制一般。
“???”枣莫名其妙地看着笑疯了的两个人。
这种笑法很自虐,却又停不下来。
椿和梓笑到肚子痛,仰躺在床上——刚刚笑得太厉害了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心有灵犀似的,两人同时偏头、对视了一眼,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话糙理不糙,枣的说法虽然不好听,但却一针见血地将他们两个纠结了多日的症结粗暴地解开了,尽管打架什么的还是不可能的。
之前他们那种互相猜测又互相隐瞒的行为心理,在枣的眼里就是无病呻yin。
投生在一个娘胎里已经是莫大的缘分,如此亲密的血缘相连难道还不足以让他们坦率地面对对方吗?假如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出发点本来就是为了让对方得到幸福,而当这种隐瞒的行为反而造成了伤害,那么就应该及时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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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放心让醉酒的凛凛一个人睡在陌生的酒店单人房里,枣只好订了一间双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