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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祁着迷一般,伸出手指,指尖抚上那朵隐秘之花,两片花唇粉嫩漂亮,摸上去,触感软腻,薄厚适中,是只标准的雌穴,还在雌穴中当属上上品。
晏祁喘息加重,此刻不言不语,脑中所想的足以让清醒的他斥责评价一句“胆大包天”,指尖拨开软软的阴唇,向里探去,触及到的是湿热一片。
这热度足以烫的他指尖一颤,晏祁一愣,倏忽把手收回来。
他神色复杂,知道了段向阳的秘密,不仅使他惊讶,更使他内心藏着股暗暗的兴奋,以及一丝恍然和嫉妒。
原来沈大哥和向阳之间欢好就是靠这口雌穴吗?还真是让人嫉妒啊,嫉妒这个秘密不是首先被自己发现的,嫉妒这朵雏花已经被采撷。
“嗯哼。”段向阳也许是全身赤裸,觉得有些冷,两条笔直的长腿合拢起来,侧身歪在床上,微微蜷缩身体聚拢热气。
他是背对着晏祁的,因着这个侧躺的姿势,腿间的福地洞天便完全暴露了出来。
晏祁回过神来,脑子里不受控制冒出一种阴暗的想法,他想要了段向阳,如果没有分手,这独特的穴应该就是他的了吧。
而且,想到沈秋暄的阴茎可能深入过这个地方,甚至有可能在里面留下一些痕迹,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这是多么难得的和沈大哥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啊,尽管只是间接接触,同插一口雌穴罢了,可还是让他想去尝试这种难得的机会。
同时想着两任男友,还都是他喜欢的男友,这种悖德仿若朝三暮四出轨的错觉持续刺激着晏祁的大脑神经,他手指情不自禁又被吸引到了花穴处。
沿着溪缝加重了点力道反复摩挲,那阴唇软软的夹着手指,从干燥逐渐变成湿润一片,晶莹透亮的水光沾上了他的手指,在白如昼的灯光反射下,漂亮得很。
晏祁只做过零号,可多年性爱经历让他身经百战,对于挑逗及各种性事过程了若指掌。
段向阳这口雌穴经过沈秋暄阳根的反复摩试,早就敏感的不行,现在稍微拨弄几下,穴口就持续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濡湿了臀沟。
这时候,纵使晏祁是个只挨过肏的受,肉棒也坚硬如铁了。
他肉棒远不如段向阳的大,沈秋暄就更不用说了,可也勉强达到了普通男人的水准,只是略显细了些。
可也就是这细,让他得以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女穴中。
“哈!”晏祁眯起眼,发自内心感叹,“好热,好烫啊……”
肉棒进了穴中,仿若进入了一片紧致的沼泽地,差点直接陷入进去,迷失其中,再也出不来。
他前后抽插了几下,带出几丝淫水,溅在了床单和两人的腿腹上,这种快活的姿态让他忍不住不嫌累,抬起白皙的臀部,提高速度持续肏穴起来。
房间里回荡起凌乱的“噗嗤”水声。
“唔。”被插穴的人眼睛紧闭,两颊在情事中被迫酡红,嘴唇微张,似乎在喘息,唇缝偶尔溢出几个破碎的呻吟,两条长腿自然去寻找身上还在耕耘的人腰部去环,只可惜晏祁的腰单薄瘦弱,没能环上,最后两腿只能可怜兮兮地搭在床上,随着前后晃动跟着摇晃。
药效还没过,晏祁很清楚段向阳不会醒来,即使是做这种激烈性事,也只会以为做了场春梦而已,所以他十分大胆,抽插得无所顾忌。
可终究是惯会躺在下方享受的,腰部的持久力和体力跟不上,这种高强度的马达式抽插,虽然刺激,可也很快就体力不支,后继无力了。
晏祁在脱力的最后一刻,猛地把一直手探到自己后穴用劲抠挖,同时向前把阴茎深深抵入雌穴内,双管同下的刺激,使他射了出来。
“啊……射了……向阳啊——”
晏祁的后穴填塞着自己的四根手指,前面处在温暖的境遇,双重快感舒服得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呻吟。
“哦~真棒啊……”
晏祁眼角显出鲜红的媚色,抽出射完精的肉棒,趴在段向阳的腿上指奸自己。
他自慰的经验丰富,手指很快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在前列腺上使劲摩擦搓揉,甚至,他竖起食指和中指,捏住前列腺微突的那一块地方左右扭转,湿润的肠液喷洒在他的手指上,和刚才段向阳的雌穴的处境如出一辙。
“哈……”晏祁眯着眼,张着嘴呻吟,涎水来不及吞咽下,有一部分顺着嘴角低落到趴着的修长双腿上。
这双腿也许因为是它的主人刚被插过,体温升高,因此泛着微微的粉色。
晏祁眨了眨眼,突兀瞥到了腿间的肉棒,那根以前专属于他的肉棒。
他的神色迷离了,用空着的一只手,捧起面前的肉棒,举着含到嘴中,裹棒棒糖似的,发出啧啧声,牙齿还细密的在龟头包皮处轻咬。
“唔。”段向阳的阳根受袭,有些不舒服的哼了声,但这哼声很快就变成了夹杂着欢愉的了,因为晏祁把阳根整根吞了下去。
“嗯……”段向阳睡梦中微张着嘴,似想挣脱这种无名的舒服之感。
', ' ')('晏祁深喉了几下,直到段向阳的阴茎勃发坚硬似铁,他才吐出口中贲张的巨物,经过含弄,阴茎顶端的龟头突出,脱离了包皮的束缚,海绵体四周的茎皮上,隐隐爆出青色的青筋。
晏祁的手指从穴中出来,四根带着湿漉漉粘液的手撑在段向阳腰腹上,向前爬,抬高臀部,对准那根朝天竖起的阴茎坐了下去。
久违的阴茎,重新进入体内,竟意外地顺畅,几乎没有一点阻力,那张粉嫩的菊穴就把整根肉棒都吞了下去。
“哈……还是大肉棒最舒服……”
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阴茎完全消失在双臀中央,晏祁感受到熟悉的肉棒味道,兴奋地抬高臀部动了起来。
“嗤,嗤。”穴肉相撞声音,从两人交合处闷闷传出。
晏祁后穴紧裹住肉棒,每一次抽出时,舍不得似的,肠肉几乎都要被拉出红艳艳的一截,他摆着头忘情呻吟。
“哦……好大……是向阳的肉棒,最喜欢……哈……向阳的肉棒了……”
晏祁腿部施力,连续做了几个完整的吞插动作,可腰部终究失力,摔落在肉棒上,一下吞吃到底。
“啊——”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晏祁剧烈喘息,胸脯起伏的幅度很大,两条腿几乎痉挛,全身只靠那根插在穴里的肉棒来支撑他。
淫叫过后,世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他支零破碎的杂乱喘息,晏祁下体穴内还有些微痒意,若不是突然脱力,他认为还能做到直接射。
晏祁思绪有些迷糊,他模糊地想,等自己歇一会儿,缓过劲来,再换个姿势享受一番。
乱七八糟地想着,恍惚间,他听到了撞门的声音,他没在意,手臂仍撑在身下人腰腹上暂时没动,等喘息渐渐平静,他才支棱起臂膀,想要活动一下。
与此同时,“嘭”一声响,卧室的房门被撞开。
晏祁愣了下,迷茫回头。
只见沈秋暄面如寒冰站在门口。
*
天光大亮。
“唔。”段向阳扶着剧痛闷胀的头,醒来,他觉得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身体有种纾解过的放松,可偏偏又头痛剧烈,思绪也有些迷糊,甚至记忆也短了片。
就像是酒后乱性,起来后全身难受似的。
他睁开眼,向四周打量了下,当看到熟悉的房间和床被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在家里,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醒来状态有些差吧。
他掀开被子,趿拉拖鞋,揉着头向外走去,家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
段向阳疑惑皱眉:今天是周日,沈秋暄不是休息么,难道出去了?
他试探着走至一旁的书房,行走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后穴有些异样,像是被插过,却又没强烈的肿胀,他揉着头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摆摆头,摒去乱七八糟的猜想,推开书房的门。
一股浓重的烟味从敞开的门内散了出来。
“咳、咳……”段向阳捂着嘴被呛得咳了几下,他眉头紧皱,向门内望去。
想找的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听到开门声,同时转过了头。
他的嗓子有些哑,“向阳?你怎么来了。”
段向阳抬手嫌弃地在鼻子前扇空气,向前走去,他眼尖地看到了书桌上堆满了烟灰的透明小缸,“你还会抽烟啊,怎么抽这么多?”
沈秋暄勉强笑笑:“工作上有点难题,抽点缓解一下。”
段向阳立刻关心道:“什么难题,需要我找我爸那边关照一下吗?”
沈秋暄起身,推开椅子,拉着段向阳出了这间布满烟味的房间,“不用,已经解决了。”说这话的同时,他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走了几步,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就像是从前那样,“饿了吧?饭我已经做好了,还在锅里保温,走,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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