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现在只剩下最后想要反抗的意识,可是身体完全没有力气,男人的抚摸带给了这个从未有过男女欢爱的小女子从未体验过的快慰,明明嘴里还喊着不要,可是身体已经慢慢的扭动起来,配合男人的抽插,挺起美丽的胸脯将奶子送到陈大人的手里,这时候陈大人和插着明慧的男人相视一笑,知道时候到了,陈大人将明慧放倒在地板上,整个人趴在明慧身上,这时躺在明慧母亲旁边的男人猥琐的笑着对明慧的母亲说:
「殷娘,自己的女儿开苞,你都不看着?」
殷娘看向明慧这边,看到柔弱的女儿被这么多男人围在中间於心不忍,便起身走到明慧身边,将明慧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明慧的背说道:
「女人都得经这一遭,过了这个坎,今后就是女人了,娘亲在呢,不怕」手里轻轻捏着明慧的乳房,捻弄上头的小红果,希望明慧舒服一些明慧的腿被陈大人曲起,明慧靠在母亲的怀里,看到男人的大物就在自己的下体前整装待发,吓得闭上眼睛,缩进了母亲的怀里,母亲只能轻轻的吻着明慧的脸,转移明慧的注意力「等撑过这一回,以后就舒服了」
「嘿嘿我来了!」
明慧只觉得下体好像撕裂开一样,疼得直冒冷汗,男人被明慧箍的发疼,更加急切,用力往前一送,尽根没入,「啊~~~~」
明慧惨叫一声,下体慢慢渗出了处子血,因着疼痛,明慧终於清醒了,也明白自己还是失去了处女之身,被那么多男人玩弄,才明白自己还是逃脱不了成为母亲一样女子的厄运,男人已经在花穴里慢慢动了起来,明慧只觉得疼,可陈大人哪还忍得住,速度由慢变快,尽根没入,尽根抽出,处女的阴道狭窄紧致,陈大人只觉得好像快要升天了,明慧却觉得异常的痛苦,紧紧抓住一边母亲的手,殷娘安抚的亲着明慧的脸,一手伸入明慧的身下,揉捏那阴户里的小肉芽,帮女儿缓解破身的疼痛「啊~啊~~好疼,娘亲,好疼呀,别插了,别插了,呜呜~~」「明慧不哭,明慧乖,再忍忍」殷娘也知这事没法子,只能安慰明慧噗嗤~~噗嗤~~处女血和明慧的春水滋润了阴道,慢慢的明慧觉得似乎没那么疼了,只觉得有奇怪的感觉慢慢升起,痒痒的想挠「嗯啊~~嗯啊」
明慧只觉得身体里头痒痒的,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插的更深一点,再深一点,她擡起了自己的身子,在男人奋力往下插的时候,男人察觉到她的反应显得很兴奋,「小姑娘发骚了,哈哈,殷娘,你儿子女儿和你都一样骚呀,没操两下就发骚了呢」明慧听到这话还是觉得有点受不了,毕竟刚刚开苞,并没有那么快接受自己已经成为了献女,今后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用身体让男人们开心,可是明慧无法排斥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啊~深一点,深一点呀」
明慧扬起纤细的脖颈,娇怯的声音令人格外热血沸腾,明慧也觉得身下男人进进出出的地方,又酸又软突然间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啊~~~~」陈大人被一阵紧缩夹得一泻千里,抱着明慧在怀里,激烈的喘息还未平静,明慧便被另一个男人抱走,陈大人的男根从明慧的穴里滑出来,明慧哆嗦一下,有些黏黏白白的东西混着处女的鲜血便顺着明慧的大腿流下来,男人们看的跃跃欲试,有人顺着刚才的精液一插到底,发出满足的喟叹……「嗯啊,轻一点,有点疼呀」明慧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长长的头发铺在深蓝色的制作精美的地毯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弓起不盈一握的纤腰,小脸早已经泛满红晕,轻轻的呻吟,明显已经没有多少的精力了,可是男人不满足,扶起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男人淩辱,一进一出的情景换来的不仅是羞愧与耻辱,竟然还有视觉冲击的快感,还有人在旁边肏着自己的娘亲「啊~~」
明慧的思维被再一次袭来的高潮剪断,终於晕了过去,男人在她穴里射完那一炮才招呼下人带她回去,明慧的父母哥哥依旧沈浸在欲望里,谁也没发现,在今天之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姑娘已经在男人的摧残下彻底失去了意识自接客那一日已是过去了半旬,除了要上伤药,还要听从燕喜嬷嬷的安排,泡药浴,针灸,梁朝女子自幼习房中术,献女幼时与家中子女一同学习,及笈后,献女开始陪客,需得用手段保养身子,同那窑姐一般,夜里办事,白日里便不拘着,上药保养,弄些小玩意,日后不论是外嫁,还是留在家里,老了宗祠供养,总之日子都过得差不离。
若是产子,归於男方,像是太傅府二爷,明慧的父亲。
不知父亲,才养在母亲身边,不过地位极底这日傍晚,明慧带着大丫鬟逛园子,走的腿软,想着进了水榭歇一会,待到坐下,看着熟悉的布置,别的不想,偏偏想起了那日就在这水榭里头,小叔叔对自己做的坏事,一时气愤不已,又想到几日前的宴会,觉着自己脏了身子,又有甚好说,想的一时入神,竟未觉着有人来了,待的说话声近了,擡眼细看,是大伯母小婶婶并着大嫂,前头丫鬟已掀了帘子,想走已是不能了,认命起身行礼问安大伯母端庄淑静,只看了明慧一眼便免了她的礼,带着小婶婶与大嫂坐在上首,明慧忙走到了末首的位置坐下,丫头上前上了花茶,果盘,大嫂只和小婶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