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菲德坐在沙发上,一只毛色漆黑的猫跳上他的膝盖,他的手搭在猫背上,随意抚摸着猫,对修斯抬了抬下巴:“有话直说吧。”
修斯紧张的抬头,说:“此次冒昧叨扰,的确是有几件不明白的事情想要向前辈请教,如今航运费上涨,利润客观,我知晓前辈也曾规划过一条新航线......”他说着说着,见兰斯菲德有在认真听,口齿也更利落了:“我认为可以和崇家谈谈条件,或者先开展短线航运。”
兰斯菲德拍了拍猫脑袋,黑猫乖乖走开了,他道:“继续说。”
修斯轻呼出一口气,查理长老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秦墨刚刚和一个客户聊完了生意,喝了点酒,他打了辆的士回家,刚下了车看见兰斯菲德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正站在门口。
秦墨一看见他就绽放笑容,快步走了过去:“老婆,来接我吗?”
兰斯菲德躲开他的怀抱,皱了皱眉:“喝酒了?”
“嗯,陪客户吃了顿午饭。”秦墨脱掉外套,搭在手肘上:“我去洗个澡,下午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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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查理带了个小孩来了,”兰斯菲德跟在他身后进了门:“以后他可能会经常来。”
秦墨解开领带,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小孩?”
他眼尖的发现,兰斯菲德手上的蓝宝石戒指不见了。
兰斯菲德“嗯”了一声,朝二楼走,站在红木楼梯的旋转处,居高临下的望着秦墨:“你不是说洗澡吗,还不上来。”
秦墨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就来。”
秦墨今天穿的有些正式,白衬衫衣角下还别着衬衫夹,黑色弹力带紧紧贴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他弯下腰一一解开。
兰斯菲德坐在宽大的洗手台面上,眯着眼瞧他。
“他们为什么要经常来?”秦墨仍在想着这件事。
上次出院后,兰斯菲德给查理长老打了很长的电话,意思是判决也下来了,他不回去,那些事他也不想管了。
兰斯菲德从满满当当的护肤品篮子里挑了一只樱花味的护手霜,挤出来涂抹在手上,漫不经心道:“带他来请教功课,可以这么说吧。”
“你不嫌烦?”
兰斯菲德没回话,将护手霜放回篮子里。
淡淡的樱花香氛从兰斯菲德漂亮的手上散发出来,秦墨赤着上身,他本来已经走进了浴室隔间,又转过头问:“一起吗?”
兰斯菲德轻轻笑了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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