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兰斯菲德掀起眼皮抬眸,那双蓝眸清澈漂亮,蓝的明媚,如湛蓝天空,他正一错不错瞧着秦墨沉静的面容。
兰斯菲德笑了笑,徐徐诱惑道:“我们可以合作。你帮助我同旧部取得联系,我会予你想要的金钱财富、权力地位,或者其他的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秦墨听完,面上轻轻一哂,摇头道:“那你判断错了,我个人对权力和财富没有很大的欲望。”
他搭在兰斯菲德肩上的手指慢悠悠的顺着优雅的肩线往上移,突然用力一把钳制住了兰斯菲德精致削尖的下巴。
兰斯菲德猝不及防被他使劲一推,背紧紧抵在椅靠上,皱眉吃痛。
秦墨俯下身来,二人离得很近,鼻息相缠。
他的眼底里藏着危险的暗示,深邃如海面的漩涡,恍若人一不留神就会被他拖入深渊。
秦墨嗓音低哑道:“兰斯菲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对你感兴趣。别再试图逃跑了,这座庭院很久以前我就打造好了,只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真有得偿所愿的这一天。”
此言一出,兰斯菲德的表情果然难看起来。
秦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兰斯菲德细腻光滑的下颌,薄唇贴近他的耳边,如同情人耳鬓厮磨,悄悄低语:“你曾赏赐给我的肆意羞辱,还有那些阴暗扭曲的独占欲、变态疯狂的性癖......”
秦墨说着,轻笑一声,语气里含了几丝嘲讽:“那些记忆对你而言应当是愉悦有趣的。毕竟,折磨,驯服,改造,征服,让我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只能依靠出卖肉体、尊严以及灵魂攀附于你......这个过程就像把人调教一只听话的狗。”
秦墨的眼瞳漆黑发亮,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兰斯菲德,倏而松开了手:“所以,你会喜欢的。”
兰斯菲德被秦墨捏过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红。
兰斯菲德冷冷道:“你这是彻底不装了?”
秦墨笑笑,摊开手:“不装了,感谢你曾经送我贵重的信物,好让你在警方面前心甘情愿的跟我走。倘若之后你要反悔想要别人做你的监管者,警方也会疑心你是否别有目的。”
兰斯菲德的手指捏紧了椅子扶手,攥得指节发白,面上浮起几丝怒意,他低声喝斥道:“真是好心机!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秦墨收敛了表情,眼里慢慢浮现几分寒意,直勾勾的盯着兰斯菲德的怒容。
他猛然一把粗鲁地拽起兰斯菲德的手臂,自己坐在了椅子里,再重重拉过这个冷艳阴鸷的银发男人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紧紧桎梏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让兰斯菲德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前倾,只能毫无间隙的贴附在他坚硬温热的怀抱中。
“休想!”
夹杂着怒气,秦墨的声音不是很稳。
兰斯菲德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胸腔发声的震动。
秦墨的下颌骨抵着他的头顶,他把他抱的很紧,仿佛要揉碎他的骨骼。
兰斯菲德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很痛,低喝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突然兰斯菲德静了静,仿佛是一种错觉——他感到正用力拥抱着自己的秦墨好似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