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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幽幽的草原上向北方延伸,只见那绿色与蔚蓝天空交接处,伫立着一座庞大的城堡,能远远看见塔尖的墨绿色旗帜。
霍尔顿:“这是”
崇雪猎从背后搂住了他纤长的腰身,有力的双手像铁臂禁锢,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霍尔顿光洁的脖颈上。
——“学长,欢迎来到我的城堡。”
纷争
霍尔顿变了脸色,怒道:“你出尔反尔!”
崇雪猎笑道:“我何时说了要放你离开,我只说了看你表现。”
霍尔顿菲斯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转过身就抬起手臂想要揍人,却被人高马大的崇雪猎轻易化解。
崇雪猎挑眉,握着霍尔顿的手腕,道:“还想像五年前那样拿马鞭抽我?这次我可不会心软了,就算是我哥,也不能拦着我。”
霍尔顿愤声道:“放开!”
崇雪猎笑嘻嘻地回答:“不放。”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崇先生,你在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马让霍尔顿的脸色精彩纷呈。
崇雪猎朗声道:“秦墨,我在这儿,你进来吧。”
秦墨推门进来,漆黑如星的双眸在二人身上轻掠一眼便转开,只对崇雪猎说:“我是来道别的,如今我们之间的交易达成,我先行一步,后会有期了。”
崇雪猎顺着力道将霍尔顿拉到自己跟前,看着霍尔顿,话却是对着秦墨说的:“你不同他说几句?”
秦墨平静道:“我和他无话可说。”
秦墨转身,崇雪猎在背后叫住他:“秦墨,我敬你是个人才,你现在无处可去,不如跟我做事,在我这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秦墨回身,婉拒道:“多谢副会长好意,我还有一些未完成的事情需要去做。”
他抬眸看了看目光狠毒、想要冲过来杀死他的霍尔顿,轻轻一笑:“恭喜副会长如愿以偿,终于捉到了想要的那只鸟——不过还请务必管好他,毕竟他曾伤过人。”
霍尔顿双目通红,终于忍不住怒吼道:“秦墨!你居然没有死!你这个叛徒,你会下地狱的,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崇雪猎轻轻松松地只用单手抱住霍尔顿,另一手捂住他疯狂咒骂的嘴。
崇雪猎歉意一笑:“学长脾气不好,见笑了。那也祝你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秦墨对他点了点头,回望了霍尔顿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艾伦站在书房的角落里,只因为这书房已经无处可站。
兰斯菲德坐在书桌上,脚边是被他砸碎的琉璃台灯和红珊瑚书架,整个书房好似狂风出袭后,雪片般的纸页铺散在地面上,电话裂成了几块,再也发出不了扰人噪音。
瑞文一向严肃寡言,此刻开口:“少爷,放弃吧,我们只能离开。否则被警方批捕入狱,我们胜算不大。”
许久,兰斯菲德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盯着瑞文,眼眶微红:“瑞文,从我记事起,你便一直跟着我。没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也想要致我于死地。”
艾伦闻言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向瑞文,颤声道:“少爷,您您在说什么?是瑞文?这怎么可能!”
而瑞文此刻却沉默着,却不发一言。
兰斯菲德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道:“其实我早就怀疑过你,可惜没有证据。我早该想到的,你是我母亲从赫胥黎家族带过来的仆人,我母亲死了,最伤心的人应该是你吧!”
瑞文转过头去,似乎并不敢与兰斯菲德对视,只是低声道:“我只是不忍小姐受辱罢了。少爷,陈年旧事,别再提了。”
听到瑞文这样说,艾伦也回过神来,沉声问:“真的是你做的?!”
兰斯菲德冷哼一声。
瑞文闭了闭眼:“我忠于小姐,她最后的愿望,是”
只见瑞文叹息一声,睁开双眼,鹰目里迸发出坚定的光:“让少爷,罪有应得。”
艾伦看清他的动作,连忙想要拦在瑞文身前阻止,只是来不及了。
只见瑞文从身后拿出一把凌厉削薄的匕首,刺向兰斯菲德!匕首闪着寒光,带着死亡的气息朝书桌边的兰斯菲德扑来。
“少爷,对不住。”
瑞文身手一流,他的眼里流露一丝不忍。
而兰斯菲德只有一个动作,他举起手枪射向瑞文。
“砰——”
这一枪干脆利落,亦如射击者的绝情。
瑞文瞪大了眼珠,颓然倒在了地上,灰白色的头发里染上大片血迹,匕首失控,掉在地板上,激起一片浮尘。
艾伦无力地靠在墙边,看着瑞文的尸体,叹了口气:“没想到竟然是他。”
艾伦不由有几分怜悯地看向兰斯菲德,被这样贴身的多年心腹背叛,无疑是伤人的。
兰斯菲德将手枪放在桌面,又垂下头去,银色长发贴在他的背上,那一向挺直的腰此刻微微弯曲了下去。
叫谁也看不清他的表
', ' ')('情。
很快,外面的骚乱声打破了书房内的沉寂。
艾伦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窗户向外看,焦急道:“不好了,蒂尔带人过来了,少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兰斯菲德缓缓抬起头来,蓝色的眼眸一片冰凉,殷红的唇轻启:“你觉得,我们还能逃的出去吗。”
书房的门被推开,身穿制服的蒂尔率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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