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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闻到一阵清雅的梨花香水味。
“你喷香水了?”
程温说:“对呀,我男朋友送我的七夕礼物,好闻吗?”
秦墨无动于衷:“说正事。”
程温抿了抿嘴唇,一边小声嘀咕着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本绿壳笔记:“呐,给你,新的产品配方。”
秦墨不露痕迹地瞥了天花板某一处,伸手接过那本笔记,放在了桌上:“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晚了你的达西会担心的。”
“那你还不送送我,哼!”程温拿起自己的包,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良久,室内安静,秦墨走进了卧室打开那本笔记,里面夹着几张折叠后的纸张,展开,上面详细了记载了资金进账明细,这个季度的流水还可以。
去年十月,程温出狱后就回到霍尔顿手底下干活,她办事机灵有天赋,挺讨人喜欢,年初她勾搭上了她的上级——也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达西,成功策反,达西本身就是一名高级会计,他们通过做假账的方式瞒过了主管,再把钱偷偷转移到了一个国外账户,账户归秦墨所有,他们没有权限。
秦墨和他们约定好,收钱办事,等到时机成熟,会按照程温所愿干掉霍尔顿,给他们一笔钱远走高飞,而剩下的巨额资金是他应得的报酬。
仅仅半年,这个账户上就有一笔令人咂舌的天文数字,可以想象几年后,秦墨就是一名隐藏的富翁。
他将纸上的内容看完后,拿出打火机点燃,将它们烧成灰烬。
火光燃烧,照着他黝黑的眼瞳发亮。
深夜寂静,他的窗户没有关,海浪拍打礁石,像是一阵阵孤寂的叹息。
忽然,他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卧室门外的灯亮着,门一开,光就洒了进来,夹角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怎么还没睡。”兰斯菲德今晚似乎喝了酒,秦墨披着睡袍走到他身边,闻到了淡淡的果酒香。
“听说你今晚会回来,就等着你了。”秦墨伸手揽住他的腰肢,鼻尖在兰斯菲德的颈窝处嗅了嗅,香气隐秘而缠绵,他不禁低叹一声:“好香啊。”
兰斯菲德微微垂眸,银发长了,垂落在腰间,他们站在光与暗的交界,秦墨开始舔舐着他精致小巧的耳垂,食指撩开他的长发,往更深处窥视。
只消一会儿,令人脸红的喘息声边断断续续的响起。
兰斯菲德的手腕被高大的青年扣住,抵着墙上,他衬衫上的珍珠纽扣被随意解开,因为动作激烈,还掉了一粒在地上,青年像一头青涩莽撞的狼,黑发挠着兰斯菲德胸口处的肌肤,微微发痒,终于,秦墨抬起深邃漆黑的眼眸,喘着气说:“来不来。”
在酒精和性的刺激下,兰斯菲德白皙的脸上染上了桃粉色,他轻轻点了点头,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秦墨大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他健壮有力的胸膛。
秦墨把衣衫不整的银发美人放到沙发上,两人许久未见,急切地渴望贴合在一起,灯被熄灭,月光从云里探出,借着微弱的光线,秦墨深深吻住了兰斯菲德的唇,双手从他柔顺的长发一路往下游移,这时,兰斯菲德仰头,呼气,自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抽出腰间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皮带,秦墨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烧了起来,他殷切的坐起身等待着兰斯菲德脱衣服,手不曾闲着,不停抚摸着他削薄挺拔的背。
片刻后,兰斯菲德跨坐在秦墨身上,两人均是闷哼一声,兰斯菲德钳制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了下去,分开时,透明的唾液滴落在秦墨裸露的胸膛上。
秦墨漆黑的眼闪着亮光:“这么想我?”
兰斯菲德嗤笑,随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做的时候抽烟,这是兰斯菲德的喜好。
秦墨努力压下生理上的冲动,忍耐着,并维持姿势不动,拿起烟盒旁边的金色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烟。
突然,兰斯菲德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他将香烟从沾了唾液而亮闪闪的唇边移开,左右侧头,好像在闻空气中的气味。
秦墨不动声色,他忘记在程温走后通风了,兰斯菲德鼻子很灵,或许闻到了残留的香水味,他微微挺了挺腰,兰斯菲德果不其然轻哼了一声。
秦墨低笑,伸手拿过打火机要将香烟点燃,“啪”——火光照亮了兰斯菲德漂亮的蓝眸,那张还未褪下情欲的脸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让人疯狂。
他将香烟含入口中,然后拿开一些,舌尖舔过上唇,双眼迷离着对兰斯菲德吐了一个烟圈。
“该死,你在勾引我。”兰斯菲德低声骂道。
他快速夺过秦墨口中香烟放在玻璃茶几上,右手甩了秦墨一个巴掌,眉尖扬起,催促道:“快一些。”
秦墨偏了偏头,那力道并不大,他早已习并不在意。他伸手拽下坐在他身上的人,牢牢抱在怀里,二人挨得很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秦墨的眼神暗了暗,嗓音低哑,诱惑道:“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不可能,
', ' ')('别做梦了。”兰斯菲德冷声拒绝:“我只在上面。”
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
秦墨缓慢的眨了眨浓密的眼睫,温柔的说:“你可真是骄傲啊。”
作者有话说:
兰斯菲德:我管他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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