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在绝境之间,自然要为些选择冒一番风险。
……
另一处。
秋颜宁从从棺中破洞跳下,好在相隔不高,待落地后只觉脚下绵软,一股臭气扑面。
她低头在乾坤袋中翻找,将一张符纸甩出。转瞬,此处数盏灯火亮起,只见此处比上层更大,像是殿堂。
低头,脚下皱巴干瘪的尸体,而头顶无数黑色长发垂掉。她仔细查探,发觉那些尸体面目实在恶心,头发稀疏,有男有女。
想来,能如此长久不腐定是灌注了些什么东西,最怪的是这些人个个双腿被钉,跪在地上。
视线往前,就见前方有宝座,宝座上正坐着一身形魁梧,胄甲佩刀的男子,身后一个狐脸女子,那女子十指芊芊尖细,依稀可辨生前婀娜身段。
在二人背后还有一尊巨像,只是那巨像并非神明,而是壁画上那头戴骷髅的魔物。
秋颜宁不禁蹙眉,这细近一看才知狐脸是缝上的。
身后,几人也纷纷落地,先是余有平,殿后是苏宴。这几人落地站稳,心底仍有几分惊魂未定,等缓过后才四处张望。
他道:“这究竟是哪位王的墓,竟如此诡异?”
汪厉望着这帮下跪的尸体,嘴里边道:“若是张先生在,想来已经知道了。”
杨封见苏宴手颤得厉害,忙问:“苏公子,你这伤——”
苏宴早已提不起剑,却微微摇头,面上还嬉笑道:“这算甚?不打紧。”
余有平瞪大眼,低呼道:“我的娘!苏老弟